“唔唔……”时陌猛地张大嘴,又是手推谢锦程又是动舌头挣扎,但力气终究差了点火候,被谢锦程吃得死死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手脚也被禁锢在谢锦程怀里,动弹不得。

    很久以后,谢锦程才满足地放开被吻得近乎晕阙的时陌,揉了揉他红肿的唇:“今晚我们就来体验一下你喜欢的姿势。”

    时陌只剩下吐舌头,翻白眼的气了。

    闹够了,谢锦程抱着时陌,喂他吃那碗快融化的雪糕:“爸恢复得不错,昨天出院了。今天他们才登记复婚,爸妈叫我们今晚一起回家吃饭。”

    时陌最近工作特别忙,出差也出了好几次,去医院照顾谢文的重担就交到了谢锦程身上,或许是因为那碗糖水的功劳,父子俩的心越走越近,父亲不再冷脸骂儿子,儿子不再冷眼相对,两人常常会讨论案件,聊聊工作上的事情。偶尔程佩下班也会来探望谢文,一家三口时隔二十多年终于有了家的样子,其乐融融。

    能有今天的温馨,都是时陌的功劳。

    谢文两夫妇也将时陌视为了家人看待,复婚后第一时间就通知了谢锦程,要他一定要带时陌回家吃饭。

    时陌感动地吸了吸鼻子,故意装作热泪盈眶的样子抹了抹眼角:“哇我太感动了,你终于有家了,那你可以不用住这里了对不对?可以把床位让给我了对不对?”

    “想得美,”谢锦程毫不留情地戳破时陌的幻想气泡,“这是我们的婚房,我就住这里,你要给我暖一辈子的床。”

    “你不觉得我占你一辈子的床位,显得很拥挤吗?”时陌自说自话,“我觉得!所以为了社.会.主.义.和谐事业的发展,你应该慷慨大方地让出床位,回你家去睡。”

    “我房租很贵。”

    “我帮你调解了一件民事夫妻纠纷案件,按照你们家的家产,涉案财产标的额应该有几十亿,唔……”时陌精明地按下计算器,“算你们家家产有99亿好了,取个好兆头,不用客气,那么律师费就是这个数字……”他把算好九位数字呈现到谢锦程面前,“所以我已经清偿了所有债务,你还要给我一大笔钱。”

    “算得不错,”谢锦程点下清除键,“可惜这笔律师费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我也有权使用。”

    “这是我私人财产!”时陌据理力争。

    “今晚跟我回家吃饭,你能说服我爸给你这笔私人财产,我就认了。”

    时陌张了张唇,突然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脸色尴尬得不太好看。

    “怎么?”谢锦程察觉他不大对劲,好奇问道。

    “其实今晚我有工作,”时陌讪讪地挠挠脸颊,目光不敢与谢锦程对视,生怕看到责怪的神情,“跟人家约好了,我不好爽约。你代我向你爸妈问好吧,祝贺他们复婚,祝他们幸福一生,百年好合。我……我去封个红包,等等我。”说完,他好似怕谢锦程发现什么,飞也似的跑进房间,然后又飞速拿着钱包冲了出来,“没红包了,我出去买。”不等谢锦程说话,就出门去了。

    鬼鬼祟祟,怎么看都有问题。

    谢锦程站到窗台边,看着时陌越走越远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时陌没有回谢锦程的家吃饭,将大红包交给谢锦程后,时陌就与谢锦程分道扬镳,忙所谓的工作去了。

    其实时陌心里虚得很,因为今晚宴请他吃饭的是东信资产管理公司的老总李叔叔和他的女儿李嘉茹,美其名曰是有工作上的问题要谈,实际上就是想增进他和李嘉茹的感情。但他父亲时责也受到邀请来了,他不好拒绝。

    时陌到了酒楼包厢,一打开门,就见父亲和李叔叔两人并排坐在一起,而李嘉茹独独坐在他们对面,她旁边还放着一张空荡荡的椅子。

    明明是不小的圆桌,偏要将座位分成这样,其用心明显得很啊。

    时陌突然头好疼,他隐约察觉到了李嘉茹对自己的情感,可是人家没明说,他又不好说什么,而且每次李嘉茹约他,都以商量工作的事情为理由,他更没法拒绝。这样的窘态,让他十分难堪,他更担心谢锦程旁敲侧击地知道这回事,心里不舒服。

    “我们的主角来了,哈哈哈。”李叔叔热情地站起来,迎接时陌,大掌指向李嘉茹旁边的位置道,“来时陌,请坐请坐。”

    “李叔叔好。”时陌尴尬地坐下,想移开凳子往旁边靠,又担心人家看到,认为他不给面子,他坐立不安,整个身体都僵着不敢动。

    李嘉茹倒是放得开,她站起来拿起一瓶白酒,给时陌斟满,笑容里的兴奋怎么都藏不住:“你能喝点酒吧?”

    “能……”时陌硬着头皮笑笑,酒桌之上,就是不能喝酒也得硬撑着,给别人一点面子,这是礼貌。

    “那你陪我爸多喝一点。”李嘉茹意有所指地看了她父亲一眼,笑得嘴角的梨涡都深陷下去,“我爸很久没喝酒了,难得回家一趟,你和时叔叔可要陪我爸喝个够啊。”

    “好……”时陌笑得快僵了。

    时责举高酒杯,高兴得很:“儿啊,今晚陪李叔叔喝个够,感谢李叔叔给我找到了一个好工作啊!”

    “谢谢李叔叔,”父亲都放话了,时陌再不济也得敬上几杯,他站起来走到李叔叔身边,双手端着酒杯,“祝您事业顺利,身体健康,我先干为敬。”说完,一口气把酒喝了干净。

    “好!”李叔叔高兴得眼都弯了,拍了拍时陌肩头,对着时责说,“兄弟你这儿子懂事啊,又有礼貌,又有才能。”

    “可不是?”时责骄傲地道,“我这儿子可是我们时家的骄傲。你要多多照顾他。”

    “肯定、肯定。”李叔叔乐呵呵地举起酒杯,“干!”

    “干。”

    父亲与李叔叔是多年未见的好友,酒桌之上不免喝多了几杯,父亲酒量好没事,时陌就遭殃了。

    他酒量撑死就是一斤白酒,再往上加量,绝对能醉得把月亮当太阳,但偏偏李叔叔和父亲高兴,一杯接一杯地喝,李嘉茹还不停地给他敬酒,让他陪喝。半个酒樽的高度白酒下了肚,时陌脑袋就抗议地晕眩起来,重重地,好似要掉下来了。

    时陌察觉到自己身体的酒容量达到了饱和值,就借口去上洗手间,走了出去。

    李叔叔趁机给李嘉茹使了一个眼色,李嘉茹立刻站起来扶住有些摇晃的时陌:“我扶你过去吧。”

    时陌本想说“不用谢谢”,然后推开李嘉茹,但想到公众场合,尤其是李叔叔眼皮底下,还是给李嘉茹一点面子好。他在李嘉茹搀扶下走出包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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