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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只能是战友才能做到的事情。

    瞿承琛见到媳妇儿一张脸上挂满失落,岂能猜不到她的心思,他不着痕迹低笑了下,接着就问:“你信里不是还问了我一个问题,不要答案了?”

    温绵一时半会没能想起来,上校先生只好凝视着她,开口:“绵绵,我认定这世上不可能有人,爱另一个人爱到足以撼动他的信仰,乃至他的忠诚。”男人军装上的领花印在她的眼底,他顿了顿话头,“那时遇上你,我也仅凭好感与喜欢,就想这些是足够娶你的了。”

    妞儿恍然大悟,原来首长是想主动坦白她与施倩柔的最大不同之处?这圈子绕得可有够大的呀,军人不都讲究“快、很、准”?

    “所以要真遇上什么事儿,你不会选择爱情……对吧?”

    面对温绵犀利的质问,瞿承琛却是点了一点头,因为是的,他曾经以为,在国家、荣誉、部队面前,爱情是完全可以舍弃的。

    伟大的爱只能献于国家、献于忠诚,瞿承琛不是浪漫的男人,他会将国家利益大于一切。

    直到他们结婚,真正与她相处,男人不由得去思考起爱情这玩意儿,这个从来他都认为费解而迷惑的东西。

    所有的认知都被这小女人轻易颠覆,原来爱情重要的并非你爱了谁,而是这个你爱的人,能让你的世界又有一番全新面貌。

    从此他只想着对她要更好一点儿,不好不行。

    瞿承琛说到此处,温姑娘再也忍不了,软绵绵的身子扑了过去,千言万语汇到一处,她还不就是特意跑来部队求抚摸、求安慰的?

    “我不会允许你做选择,我都认了还不行么。”

    温绵将脸枕在他的肩畔,那天她在医院就告诉过他,不管要上哪儿,去做什么事,她除了等待再无他想。

    瞿承琛难得见着媳妇儿求爱,要是这时候你还说等一等现在不行那就是男人的奇耻大辱,顿时,咱们队长就像是身体里充满力量,一下子就要爆发出来!

    穿着军裤就压上老婆的小娇躯,分开双腿,曲起膝盖,将这小女人狠狠吻住,她笑得甜润,犹如一只刚出炉的樱桃派。

    这样的男人,她怎能不为之骄傲,而这样的女人,他又怎能不爱!

    温绵与首长将床单滚了又滚,第二天,值夜班的警卫员告诉队里战友,咱瞿队长能抗能拼,真乃我军之幸……

    ******

    虽说,瞿上校身在东海海训,可难免还是会惦记着住在心尖上的媳妇儿。男人这回怕是短期内连个电话都不能往家里打,小吴是瞿远年身边的亲信,温绵有事总不好意思请他帮忙,为此瞿承琛特意指派了一人,让对方有空多蘀嫂子担待些事。

    当然了,万一遇上左探员之类,这人也有能力解决。

    出于瞿承琛个人爱好,他忒喜欢喊这人“小芳”,然后淡定等对方炸毛。而实际上,小芳是才调来南法市不久的公安局特警总队副队长,大名江淮放。

    (值得一提的是,江淮放曾经也在英刃待过,他还从温井那儿接棒了“赤色彗星”的头衔,不过按照他本人阐述,此称号甚不吉利,前两任都遭遇过不小的意外。)

    早前,温绵在国际学校被劫持一案,就是由他们队里的精英负责解救工作。后来经由瞿上校介绍,俩人也算熟识,最主要的是江小芳不仅长得酷,还酷的脸皮够厚、嘴巴够贱。7k7k001.

    这天江淮放特意约她看电影,说是顺便还带了邻居。

    温姑娘无语,听说过带老婆、带女儿、带女朋友……甚至带老妈的,就没听说看电影还能带邻居的!

    他们约在街上见面,男人第一时间就冲温绵恭维:“嫂子,又漂亮了啊!”

    温绵被夸得不知如何回应,索性将视线转向江淮放的这位“邻居”,瞬间她就都明白了。

    那女孩儿长得挺小清新,梳着一个乖巧的丸子头,笑容大大方方的,瞧见他俩穿了同色系的t恤,温绵柔柔一笑,“这穿的是情侣……”

    “不是。”那小妮子瞪了江淮放一眼,转头给温姑娘解释,“分开买的。”

    江淮放也不在意,戳着姑娘的脸调戏她,“还嘴硬?快到我碗里来。”

    嘉茵脸一红,瞪着他反驳:“你才到我碗里去。”

    温绵舀这对别扭的男女没辙,他们边走边聊,“小芳,瞿承琛还说现在见你一面难如登天,原来是忙着谈恋爱?”

    “我倒想啊,这不都六十几天没放假了。”江淮放咬了咬牙,抱怨这上至维和下至保镖的破事都得交给他来做,“哥是多么辛苦的特警,带着已经被汗水泡烂的战术手套,花的每一分钱都是血汗钱。”

    温绵在快餐店门口停下步子,“我去下洗手间,等一等。”

    江淮放点了点头,瞥了身边女孩子一眼,嘉茵没留意,心里羡慕地说:“你兄弟福气真好,娶了个又漂亮又温柔的老婆。”

    “承您夸奖,不过俗话说的好,一个萝卜一个坑。”堂堂特警副队还挑着眉逗她。

    俩人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温绵出来,倒是隔壁小路开出来一辆面包车。

    江特警无意扫过去一眼,顿时脸色一僵!

    “蘀我舀好。”将手里的电影票甩给嘉茵,男人反应迅捷,训练有素,似一道旋风,她还没看清,他就已经追出去了好几百米!

    谁晓得车子一路连个红灯都没撞到,江淮放知道追不上了,粗喘着几口气,心里重复刚才默记下来的车牌号,掏出手机准备给总队打电话。

    他发誓要把那些人打的连亲娘都不认识!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人给带走?!

    ——他奶奶的,老子的休假不又得泡汤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医院的纯属艺术夸张,切爀模渀后果自付哦!

    十七章番外没看的亲记得看!趁此写了点小芳的出场和与时俱进的东西

    感谢花花的猪猪地雷!大家元旦快乐!

    ☆、61晋江独发6(3:03)

    眼前的形势有些不利。

    温绵从洗手间出来,抬头正好看到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挡住自己的去

    神女赋第一部笔趣阁

    路。她第一反应先是镇定下来,凝视他们问,“有什么事吗?”

    “我们老板请你去坐坐,喝杯茶。”一个满脸凶相的男人回答她。

    “对不起,可我朋友还在……”

    温绵的话令其中一人来了火气,他面色沉下来:“我们老板说,她认识你大哥。”

    温姑娘明显一愣,却也不打算就这么稀里糊涂跟他们走,当一人伸手要抓她肩膀,温绵堪堪让开。

    对方也毫不怜香惜玉,孔武有力的男人衣服下面是紧绷的肌肉,他再次拽住女人的胳膊,试图将其按到身后墙上制死。

    但没想到,温绵竟是不怕胳膊脱臼,硬生生扭过身来逃脱,对准他的下.体就是一脚,痛得他动作一滞!

    “他.妈的别动!劝你不要想不开!”另一人的小刀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架在温绵脖颈。

    终究是抵不过冷兵器,再说近身肉搏她根本不是这俩人的对手,温绵只好束手就擒。

    可惜她不是特种兵,能把扯手铐跟扯面条似的。

    在那些不知情的人们注视下,温绵跟着他俩从后门上了一辆车,刚上去她就被绑上黑色眼罩,眼前只有漆黑,车子开了不久开始颠簸,周遭剩下汽油味,他们谨慎交谈,并不泄露过多的信息给她。

    温绵觉得头疼的厉害,随身携带的包早被没收,她现在只能期望江淮放做些什么。

    “你们想要什么?”

    有人回答:“要你帮我做些事。”

    温绵的心头大惊!

    因为,一把柔柔的嗓音悠悠传来,坐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年轻女人!

    ******

    五星级酒店的高级总统套房,光线很暗,只能依稀看见男人穿着一件并不讲究的黑色套衫,长裤已被人脱去。

    邵子盈跪坐在他面前,墨黑的大眼睛露出丝丝妩媚,她伸手握住那尚且沉睡着的海绵体,轻揉搓动。

    她神情挑衅,动作大胆,就像是一个孩子在与她认定的小敌人周旋。

    “邵小姐,别玩了。”男人不苟言笑,麦色英俊的脸上有一道淡淡的刀疤,横亘眉心。

    小手在他的重要部位来回耸.弄,邵子盈抬头笑着去看他的脸,“我就喜欢听你这么喊我。”

    伤痕累累的身躯,赤.裸结实的臀部紧翘,他像一部美国大片里的电影镜头,每一帧都写满传奇的色彩。

    温井略略撇下冷厉的眸子,正想施力推开她,谁知小女人忽然低头,将他半硬的男性.象征纳入了口中。

    他一怔,“别闹脾气,放开我。”

    她的技术算不得好,甚至有几分青涩,但就是这分明不擅长却硬要取悦他的心思,让男人心中升起怜悯,脊背窜上一股酥.麻。

    那双深邃落拓的眼睛,终于多了一层淡淡的情.欲。

    温井的手掌按在邵子盈肩膀处,不由施力,她得到他的一丝默许,更加努力地用唇舌扫动手中的胀.热。

    渐渐地,高.翘着的坚.挺颤抖了几下,喷洒出白色浊物,女人得意地扬起一个笑容。

    男人抽了几张纸巾,问她:“一整天去哪里了?”

    “你管不着。”邵子盈的声音从盥洗室传出来,“你已经不是我保镖了。”

    “这趟陪你回内地,就是为了照顾你的安全,万一出什么事……”

    邵子盈走出来,围着男人溜达一圈,“你真是在担心我?”

    她只穿一条薄薄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劲爆的身材毕露无遗,芊芊玉手上去围住他的颈项。

    温井皱起眉头,面上仍要不动声色,“晚上还有事要办,你别再一个人跑出去了,过几天就该回古巴。”

    邵子盈坐去宽敞柔软的大床边沿,一览无遗的大腿之间□正浓,黑白分明的眼睛除了动人,还有些天然的纯真。

    男人背过身,脱去仅剩的那一件套衫,随手去翻干净的衣物。

    她的眼睛盯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起伏,口中喃喃:“你在想什么?”

    温井一愣,手里的动作却在继续。

    “我看你这几天心神不宁的,那个人的忌日快到了,想她了吗。”

    他扭头,神色不耐着冷冰冰地回答:“能不能别总问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其实女人都是敏感的,邵子盈能从这男人的眼睛里看出,他确实不爱那个fbi女探员。

    不过,她与父亲想的又不尽相同,她从来不相信是这个男人亲手开枪打死的sherry。

    “还有,待会让人把你的东西搬去隔壁,你爸还没同意我俩的事,你住这会被组里那些人抓到把柄。”

    眼看他要关上盥洗室的门,邵子盈冷着一张气白的小脸,吼他:“温井!你到底什么意思?现在飞黄腾达,嫌我这个毒贩子的女儿不够看了?”

    男人微阖眼眸,像是被她的话惊醒,他只得走回小女人面前,缓和神色:“对不起,这几天交给我的货出了事,现在得想办法……心情糟,语气免不住差了些。”

    温井将姑娘搂到怀里,眼睛里思绪混沌,嘴上却有哄意:“你先睡,要是我回来早,过来陪你。”

    说完,他捏着她的下巴,邵子盈憋屈地瞪他一眼,还是不出声,男人只好倾身吻了吻她嫣红的唇瓣,“听话。”

    “我爱你,温井。”

    “嗯。”

    若是不逼他,他永远就给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出了酒店的套房,温井揉了揉眉心,在中指与食指之间架起一支烟,安安静静靠着墙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要把脑子里的想法理清。

    这么多盼不到头的日子,还有那些忍辱负重,不该牺牲的人命……这是他一辈子都还不了的罪,是他最害怕的一笔功勋。

    他心头如有重锤压制,每一分每一秒都活的无比不如愿。

    前方走过来两个邵子盈父亲的手下,温井骤然警醒,扔掉手中烟蒂,目不斜视地迎上去。

    他的五官英俊,但下巴线条总是紧紧地给人咄咄相逼的威慑,配上那道淡淡的刀疤,颇有正儿八经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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