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娜和娜丽留在李世真家吃晚饭。两个妈咪一起动手，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期间李贤雅打电话来想要加入，被安娜以李世真发情期还没过，不方便让她过来为由拒绝，让李贤雅自己在家吃饭。
挂了电话，李贤雅看了看家里的冷锅冷灶，叹了口气，继续钻进书房工作去了。
…………
晚饭后，小景和娜丽回到卧室聊天。
和娜丽聊了近况，小景才知道，原来白天在学校里见过的那个金发女A是娜丽在暑假夏令营里认识的朋友，两人并不是暧昧的关系，徐美来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徐美来喜欢的人在我们班？”小景想起那个双马尾的omega女生，皱了皱眉，“她好像经常不洗头，长得也不如你好看。”
“哪有啦~美来给我看过照片，明明是素颜美O嘛！”娜丽笑着捶小景的肩膀，“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omega？”
“当然了。”小景见娜丽不自信的样子，抱臂皱眉，“还要我说多少遍？——像你这样又善良又可爱，长得又漂亮的omega上哪儿去找？”她扳过娜丽的肩膀，偏过头去嗅嗅娜丽柔软的头发，“而且你的头发也很香。”
“……”娜丽被小景的动作弄得脸腾地红了，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头顶慢慢扩散到全身。
…………
第二天在学校，娜丽一直在想小景的事情。徐美来拖着她去和林仙智约会，两人在一旁侃侃而谈，她一直在出神。关于帮小景找到alpha母亲的事一点头绪也没有。
她想过找美来和仙智拿个主意，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关于小景的身世秘密，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下午放学回家，娜丽一进门就看见李贤雅一脸疲惫地从书房出来。
“妈妈！你是不是又通宵工作了？”娜丽放下书包跑过去，扑到李贤雅怀里。
“是啊。”李贤雅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她最近又接了新案子，涉及到的证人和证据太多了，整理了一夜，清晨才睡下。
“妈妈你坐下休息吧，我来给你泡茶。”娜丽见李贤雅拿着茶杯正要倒水，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她知道妈妈最喜欢的是紫罗兰茶，因为妈咪的信息素就是这个味道。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李贤雅笑着坐下，眼神里满是宠溺。
“因为妈妈是了不起的律师啊~”娜丽给李贤雅泡了一杯紫罗兰茶，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妈妈，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问吧。”李贤雅端起茶杯，先是呼吸一口紫罗兰的香气，然后轻轻呷了一口茶。
“那个……就是关于柔娜的alpha母亲，妈妈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噗——”李贤雅把茶水喷了出来，一阵呛咳。
“……为什么提她？？”
“啊，那个……就是昨天在小景家里，我听到了妈咪和世真阿姨的谈话……”娜丽没有告诉李贤雅，她想替小景找到她的妈妈，于是撒了个小谎。“小景一直都不知道她妈妈的事情。从小到大，她因为没有妈妈过得很辛苦，总是被人欺负，甚至，甚至我们初中的学校里也有流言蜚语……而且我们俩也是因为这件事才闹出了误会，差点绝交……所以我真的很好奇，小景的妈妈到底为什么要离开她——”
“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情。”李贤雅放下茶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你还小，对这些问题不要太好奇，也不要随意去问。况且我也不知道小景的妈妈是谁，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开。”
“妈妈撒谎，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要提那个人，你明明就认识柔娜的妈妈！”娜丽抱住李贤雅的胳膊撒娇，“麻麻~你就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想帮助小景，麻麻最好了——”
李贤雅一向宠溺娜丽，对可爱女儿的撒娇无法抵挡，不得已只好向娜丽投降。“好了好了……不许再撒娇了！再撒娇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
“哇~麻麻最好了！”娜丽抱住李贤雅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那是17年前的事了……”李贤雅喝了口紫罗兰茶，目光变得有些遥远。
…………
那天晚上，娜丽很久都睡不着，满脑子里都是李贤雅讲的故事，关于小景妈妈的身份，关于世真阿姨的梦想，关于17年前那个改变了许多人命运轨迹的案子……要联系上那样有名的人，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有点困难，更何况那个人还有家庭，很有可能在国外。
对于小景的妈妈，娜丽现在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那个人是日韩金融的继承人。她打开电脑，想找到关于这家企业的资料，可日韩金融是一家日本的企业，国内能查到的有用信息少之又少。要想找到更多的信息，只有去日本的网站上查。
娜丽不懂日语，她想到了徐美来。徐美来在一家娱乐公司里当练习生，说不定略懂一二，可以帮她的忙。
“日语？我只会几句简单的，网站什么的可是一个字也看不懂。”娜丽没有对徐美来说明具体的前因后果，只说要查一份学习资料。徐美来听了之后，连连摇头。
“啊……那好吧。”娜丽沮丧地低下头，准备离开。
“别走啊宝贝！我话还没说完呢。”徐美来一把拉过娜丽，勾着她的肩膀，“……虽然我日语不怎么好，但是我们公司有日本的练习生，我去帮你求求他，他说不定可以帮忙！”
娜丽跟着徐美来去了公司，没想到传说中的日本练习生是郑宇庆。见到偶像爱豆的一刹那，娜丽激动得仿佛心跳都停止了。
“日韩金融在日本是很有名望的企业，连我都知道他们集团的会长姓徐，根本用不着查资料。”郑宇庆是个男alpha，小时候在日本长大，说话间已经打开了电脑网页，“这里，‘日韩金融现任会长徐伊景早年因身体原因在国外养病，期间创立了日韩金融海外分社，康复以后回到日本发展本部企业，海外分社交由理事长代为打理……’”
“也就是说，这位会长现在是在日本了？”娜丽问道。
“不，后面还有。”郑宇庆手指滑动鼠标，“‘……徐伊景会长于去年12月回到韩国，计划创立新的韩国分社。为了选拔并培养优秀人才，日韩金融打算对首尔市内大学和中学进行教育投资……’”
娜丽认真听郑宇庆翻译着网站上的内容，生怕漏掉任何一条信息。
根据目前的信息来看，徐会长现在应该在国内，要想联系上她，至少比之前想象中的要简单一些。娜丽注意到徐会长的名字，徐伊景，柔娜的小名叫小景，这个“景”字会不会是柔娜和徐会长之间的关联？
“咳，这里还有一条花边新闻……”郑宇庆又找到一个帖子，“……这上面说徐伊景会长生育能力低下，结婚两年一直没有孩子，后来妻子婚内出轨，两人离婚。之后徐伊景留在美国接受治疗，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婚……”
“徐会长离婚了？”娜丽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孩子……是什么原因？是徐会长的问题，还是她前妻的问题？”
“下面还有一篇采访，徐会长的前妻对媒体控诉……咳……说徐伊景性无能，结婚两年了那什么就没和谐过，她迫不得已才出轨……”郑宇庆还是个纯情小alpha，当着omega的面念出这些花边新闻，满脸通红。
“这种帖子没什么可信度吧，媒体都是捕风捉影，引导舆论的。这样一来，大家都会嘲笑徐会长，‘身家上亿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带了绿帽子？’一定会有这种评论的。”徐美来早就知道网络套路的样子，对这种帖子丝毫不感兴趣。“不过娜丽呀，这位徐会长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关心？”
娜丽没有回答，还沉浸在郑宇庆刚刚念的内容中。徐伊景会长没有生育能力，又是怎么和李世真生下小景的？她真的是小景的alpha母亲吗？
娜丽脑子里一团乱麻，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她很想找到这位传说中的徐伊景会长，当面问出自己的疑惑。虽然目前为止，她还是没有联系到徐会长的能力，但至少徐会长回国了，而且是独身一人。如果她知道自己有一个亲生女儿，应该不会那么排斥吧……？
没想到，机会很快就摆在了眼前。郑宇庆在网上查到的新闻似乎是真的，日韩金融确实打算投资国内教育事业，为新的分社选拔年轻人才。两个月后，学校里来了很多企业家模样的人，在学校领导的陪同下参观校园，这其中也有徐伊景会长。一些omega学生从外面回来就兴奋地叽叽喳喳，说见到了传说中的徐会长本尊，成熟性感帅美多金，妥妥的霸道总裁，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徐会长……来首尔附中了？
娜丽心里一惊，冲动地跑出教室，班里其他omega以为她犯花痴，对着她的背影嬉笑。
跑下楼去，徐会长和其他人已经不见踪影。娜丽问了路人，得知徐会长和学校领导往学校贵宾室的方向走了。
“同学，这里不能进去。”贵宾室门口，娜丽被一个面容俊朗的保镖模样的男A拦住了。
“我找这里的客人有急事！”娜丽着急地说道。
“会长正在休息，不接见外人。”保镖摇头拒绝，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娜丽没办法，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保镖的胳膊，“大叔！！外面有人欺负我，她们一直追我到这里……能不能让我在这里躲一下？求你了……”
“什么人？”保镖顺着娜丽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娜丽把保镖拉到楼梯口，撒腿就往回跑。保镖意识到上当，立刻追上来。娜丽眼疾手快，一把推开贵宾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保镖打不开门，在门口大声叫嚷着：“呀，把门打开！”
趁这个空档，娜丽抬起头，望向屋里的人。
一身精英气质的徐会长正坐在沙发前，见一个高中生闯进来，放下茶杯，抬眼打量着她。
看到这张脸的一刹那，娜丽心里一切的猜测和不确定全都烟消云散。
她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小景的alpha母亲！
“你有什么事？”徐会长抱臂打量着娜丽，等着她开口。
娜丽回过神来，急忙对徐会长鞠躬，“啊……对不起！听说您是我们学校的投资人，我有些话想对您说。”
徐伊景挑眉看着这名omega学生，一个高中生能有什么话对学校投资人说？难不成这学校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黑幕，或者学校领导对这名omega学生有什么不利，让这孩子想要说出真相？徐伊景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
门外，卓找来了贵宾室的钥匙，终于把门打开了，“会长，对不起！是我一时大意，我这就叫她离开——”
“不用了。”徐伊景对卓说道，“你出去吧。”
“可是……”
“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
卓出去了，徐伊景朝面前的沙发抬了抬眼，示意娜丽坐下。
“说吧。”
娜丽望着这张眉眼长相和小景极其相似的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虽然长得很像，但小景的气息是踏实温暖的，而徐会长的眼睛透着孤桀清冷，周身散发着逼人的气场，像一匹雪原上的狼。
“在走进这扇门之前，我本来有问题想要问您……”娜丽低下头去，不敢和那双有压迫感的眼睛对视，“……但是在见到您之后，就没有了。”
徐伊景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偏过头打量着娜丽。“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些的？”
“对……啊不，不对……”娜丽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来是想问您……明天学校会给优秀学生颁发奖学金，您也会去参加吗？”
“不确定，要看日常安排。”徐伊景淡淡地道，“有什么问题吗？”
“那……我可不可以请您帮一个忙？”娜丽鼓起勇气，抬头注视着徐伊景，“明天颁奖仪式，您可以亲自去颁奖吗？”
徐伊景面无表情地看着娜丽，“为什么？”
“您去了就会知道了。”娜丽语气恳切，“总之，请您明天一定要去颁奖典礼，拜托了！”
“哦？”徐伊景扬起眉毛，她觉得这个小omega很有趣，“那你总要告诉我，在颁奖典礼上等待着我的是什么。我会根据这件事情对我的价值大小，决定是否要去。”
“因为……”娜丽迟疑半晌，犹豫着开口，“因为您会在颁奖典礼上，见到对您来说很重要的人。”
听到这句话，徐伊景眉心跳了一下，脸上的戏谑表情缓缓收起。
挂了电话，李贤雅看了看家里的冷锅冷灶，叹了口气，继续钻进书房工作去了。
…………
晚饭后，小景和娜丽回到卧室聊天。
和娜丽聊了近况，小景才知道，原来白天在学校里见过的那个金发女A是娜丽在暑假夏令营里认识的朋友，两人并不是暧昧的关系，徐美来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徐美来喜欢的人在我们班？”小景想起那个双马尾的omega女生，皱了皱眉，“她好像经常不洗头，长得也不如你好看。”
“哪有啦~美来给我看过照片，明明是素颜美O嘛！”娜丽笑着捶小景的肩膀，“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omega？”
“当然了。”小景见娜丽不自信的样子，抱臂皱眉，“还要我说多少遍？——像你这样又善良又可爱，长得又漂亮的omega上哪儿去找？”她扳过娜丽的肩膀，偏过头去嗅嗅娜丽柔软的头发，“而且你的头发也很香。”
“……”娜丽被小景的动作弄得脸腾地红了，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头顶慢慢扩散到全身。
…………
第二天在学校，娜丽一直在想小景的事情。徐美来拖着她去和林仙智约会，两人在一旁侃侃而谈，她一直在出神。关于帮小景找到alpha母亲的事一点头绪也没有。
她想过找美来和仙智拿个主意，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关于小景的身世秘密，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下午放学回家，娜丽一进门就看见李贤雅一脸疲惫地从书房出来。
“妈妈！你是不是又通宵工作了？”娜丽放下书包跑过去，扑到李贤雅怀里。
“是啊。”李贤雅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她最近又接了新案子，涉及到的证人和证据太多了，整理了一夜，清晨才睡下。
“妈妈你坐下休息吧，我来给你泡茶。”娜丽见李贤雅拿着茶杯正要倒水，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她知道妈妈最喜欢的是紫罗兰茶，因为妈咪的信息素就是这个味道。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李贤雅笑着坐下，眼神里满是宠溺。
“因为妈妈是了不起的律师啊~”娜丽给李贤雅泡了一杯紫罗兰茶，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妈妈，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问吧。”李贤雅端起茶杯，先是呼吸一口紫罗兰的香气，然后轻轻呷了一口茶。
“那个……就是关于柔娜的alpha母亲，妈妈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噗——”李贤雅把茶水喷了出来，一阵呛咳。
“……为什么提她？？”
“啊，那个……就是昨天在小景家里，我听到了妈咪和世真阿姨的谈话……”娜丽没有告诉李贤雅，她想替小景找到她的妈妈，于是撒了个小谎。“小景一直都不知道她妈妈的事情。从小到大，她因为没有妈妈过得很辛苦，总是被人欺负，甚至，甚至我们初中的学校里也有流言蜚语……而且我们俩也是因为这件事才闹出了误会，差点绝交……所以我真的很好奇，小景的妈妈到底为什么要离开她——”
“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情。”李贤雅放下茶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你还小，对这些问题不要太好奇，也不要随意去问。况且我也不知道小景的妈妈是谁，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开。”
“妈妈撒谎，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要提那个人，你明明就认识柔娜的妈妈！”娜丽抱住李贤雅的胳膊撒娇，“麻麻~你就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想帮助小景，麻麻最好了——”
李贤雅一向宠溺娜丽，对可爱女儿的撒娇无法抵挡，不得已只好向娜丽投降。“好了好了……不许再撒娇了！再撒娇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
“哇~麻麻最好了！”娜丽抱住李贤雅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那是17年前的事了……”李贤雅喝了口紫罗兰茶，目光变得有些遥远。
…………
那天晚上，娜丽很久都睡不着，满脑子里都是李贤雅讲的故事，关于小景妈妈的身份，关于世真阿姨的梦想，关于17年前那个改变了许多人命运轨迹的案子……要联系上那样有名的人，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有点困难，更何况那个人还有家庭，很有可能在国外。
对于小景的妈妈，娜丽现在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那个人是日韩金融的继承人。她打开电脑，想找到关于这家企业的资料，可日韩金融是一家日本的企业，国内能查到的有用信息少之又少。要想找到更多的信息，只有去日本的网站上查。
娜丽不懂日语，她想到了徐美来。徐美来在一家娱乐公司里当练习生，说不定略懂一二，可以帮她的忙。
“日语？我只会几句简单的，网站什么的可是一个字也看不懂。”娜丽没有对徐美来说明具体的前因后果，只说要查一份学习资料。徐美来听了之后，连连摇头。
“啊……那好吧。”娜丽沮丧地低下头，准备离开。
“别走啊宝贝！我话还没说完呢。”徐美来一把拉过娜丽，勾着她的肩膀，“……虽然我日语不怎么好，但是我们公司有日本的练习生，我去帮你求求他，他说不定可以帮忙！”
娜丽跟着徐美来去了公司，没想到传说中的日本练习生是郑宇庆。见到偶像爱豆的一刹那，娜丽激动得仿佛心跳都停止了。
“日韩金融在日本是很有名望的企业，连我都知道他们集团的会长姓徐，根本用不着查资料。”郑宇庆是个男alpha，小时候在日本长大，说话间已经打开了电脑网页，“这里，‘日韩金融现任会长徐伊景早年因身体原因在国外养病，期间创立了日韩金融海外分社，康复以后回到日本发展本部企业，海外分社交由理事长代为打理……’”
“也就是说，这位会长现在是在日本了？”娜丽问道。
“不，后面还有。”郑宇庆手指滑动鼠标，“‘……徐伊景会长于去年12月回到韩国，计划创立新的韩国分社。为了选拔并培养优秀人才，日韩金融打算对首尔市内大学和中学进行教育投资……’”
娜丽认真听郑宇庆翻译着网站上的内容，生怕漏掉任何一条信息。
根据目前的信息来看，徐会长现在应该在国内，要想联系上她，至少比之前想象中的要简单一些。娜丽注意到徐会长的名字，徐伊景，柔娜的小名叫小景，这个“景”字会不会是柔娜和徐会长之间的关联？
“咳，这里还有一条花边新闻……”郑宇庆又找到一个帖子，“……这上面说徐伊景会长生育能力低下，结婚两年一直没有孩子，后来妻子婚内出轨，两人离婚。之后徐伊景留在美国接受治疗，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婚……”
“徐会长离婚了？”娜丽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孩子……是什么原因？是徐会长的问题，还是她前妻的问题？”
“下面还有一篇采访，徐会长的前妻对媒体控诉……咳……说徐伊景性无能，结婚两年了那什么就没和谐过，她迫不得已才出轨……”郑宇庆还是个纯情小alpha，当着omega的面念出这些花边新闻，满脸通红。
“这种帖子没什么可信度吧，媒体都是捕风捉影，引导舆论的。这样一来，大家都会嘲笑徐会长，‘身家上亿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带了绿帽子？’一定会有这种评论的。”徐美来早就知道网络套路的样子，对这种帖子丝毫不感兴趣。“不过娜丽呀，这位徐会长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关心？”
娜丽没有回答，还沉浸在郑宇庆刚刚念的内容中。徐伊景会长没有生育能力，又是怎么和李世真生下小景的？她真的是小景的alpha母亲吗？
娜丽脑子里一团乱麻，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她很想找到这位传说中的徐伊景会长，当面问出自己的疑惑。虽然目前为止，她还是没有联系到徐会长的能力，但至少徐会长回国了，而且是独身一人。如果她知道自己有一个亲生女儿，应该不会那么排斥吧……？
没想到，机会很快就摆在了眼前。郑宇庆在网上查到的新闻似乎是真的，日韩金融确实打算投资国内教育事业，为新的分社选拔年轻人才。两个月后，学校里来了很多企业家模样的人，在学校领导的陪同下参观校园，这其中也有徐伊景会长。一些omega学生从外面回来就兴奋地叽叽喳喳，说见到了传说中的徐会长本尊，成熟性感帅美多金，妥妥的霸道总裁，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徐会长……来首尔附中了？
娜丽心里一惊，冲动地跑出教室，班里其他omega以为她犯花痴，对着她的背影嬉笑。
跑下楼去，徐会长和其他人已经不见踪影。娜丽问了路人，得知徐会长和学校领导往学校贵宾室的方向走了。
“同学，这里不能进去。”贵宾室门口，娜丽被一个面容俊朗的保镖模样的男A拦住了。
“我找这里的客人有急事！”娜丽着急地说道。
“会长正在休息，不接见外人。”保镖摇头拒绝，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娜丽没办法，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保镖的胳膊，“大叔！！外面有人欺负我，她们一直追我到这里……能不能让我在这里躲一下？求你了……”
“什么人？”保镖顺着娜丽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娜丽把保镖拉到楼梯口，撒腿就往回跑。保镖意识到上当，立刻追上来。娜丽眼疾手快，一把推开贵宾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保镖打不开门，在门口大声叫嚷着：“呀，把门打开！”
趁这个空档，娜丽抬起头，望向屋里的人。
一身精英气质的徐会长正坐在沙发前，见一个高中生闯进来，放下茶杯，抬眼打量着她。
看到这张脸的一刹那，娜丽心里一切的猜测和不确定全都烟消云散。
她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小景的alpha母亲！
“你有什么事？”徐会长抱臂打量着娜丽，等着她开口。
娜丽回过神来，急忙对徐会长鞠躬，“啊……对不起！听说您是我们学校的投资人，我有些话想对您说。”
徐伊景挑眉看着这名omega学生，一个高中生能有什么话对学校投资人说？难不成这学校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黑幕，或者学校领导对这名omega学生有什么不利，让这孩子想要说出真相？徐伊景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
门外，卓找来了贵宾室的钥匙，终于把门打开了，“会长，对不起！是我一时大意，我这就叫她离开——”
“不用了。”徐伊景对卓说道，“你出去吧。”
“可是……”
“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
卓出去了，徐伊景朝面前的沙发抬了抬眼，示意娜丽坐下。
“说吧。”
娜丽望着这张眉眼长相和小景极其相似的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虽然长得很像，但小景的气息是踏实温暖的，而徐会长的眼睛透着孤桀清冷，周身散发着逼人的气场，像一匹雪原上的狼。
“在走进这扇门之前，我本来有问题想要问您……”娜丽低下头去，不敢和那双有压迫感的眼睛对视，“……但是在见到您之后，就没有了。”
徐伊景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偏过头打量着娜丽。“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些的？”
“对……啊不，不对……”娜丽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来是想问您……明天学校会给优秀学生颁发奖学金，您也会去参加吗？”
“不确定，要看日常安排。”徐伊景淡淡地道，“有什么问题吗？”
“那……我可不可以请您帮一个忙？”娜丽鼓起勇气，抬头注视着徐伊景，“明天颁奖仪式，您可以亲自去颁奖吗？”
徐伊景面无表情地看着娜丽，“为什么？”
“您去了就会知道了。”娜丽语气恳切，“总之，请您明天一定要去颁奖典礼，拜托了！”
“哦？”徐伊景扬起眉毛，她觉得这个小omega很有趣，“那你总要告诉我，在颁奖典礼上等待着我的是什么。我会根据这件事情对我的价值大小，决定是否要去。”
“因为……”娜丽迟疑半晌，犹豫着开口，“因为您会在颁奖典礼上，见到对您来说很重要的人。”
听到这句话，徐伊景眉心跳了一下，脸上的戏谑表情缓缓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