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旁边人的脸。

    赵水光在半瓶红酒下了肚时,站起来一把揣住希妙说:“我醉了!”

    尔后的事她都记不大清,

    过了一会挣眼发现自己赖坐在露台上,身边有人抽烟,她闭上眼,不去想了

    那人知道她醒了,问:“你还好吗?” 声音一下子散在风里

    赵水光想笑,以前看电影的时候不明白里边那女的找了半天藤井树,最后只是对着大山大喊一句:“你好吗?”

    现在是有些明白了,时间的痕迹太深连想普通人一样的寒暄都是尴尬,

    憋了半天只想了一句:“你好吗?”

    其实已不在乎答案,因为我的好与不好再与你无关

    赵水光撑着头站起来,她很想对希望微笑说:“我很好。”

    可惜今天的一切都措手不及,她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想了好几遍的台词

    “希望”虎牙妹妹在走廊上喊。

    赵水光别开希望的手,下楼, 一路上只觉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后脑勺无比之重,心跳又快,每走一个台阶都像要栽下去。

    想着想着也真的栽下去了,幸亏楼梯下有人,一把接住她,

    后边是希望的声音,喊得很急:“小光”

    赵水光再听到那声音唤自己的名字,心绪更加复杂,头也没回说:“我没醉!”

    一口气踮起脚,看都没看嘴巴贴上接住她的那人。

    在一片静默中赵水光想, 难怪酒鬼都说自己没醉。

    其实就是嘴唇贴到了嘴唇,牙齿磕到了牙齿。

    在赵水光的年龄是不太懂什么叫接吻的,后来想想这估计是人生中莫名其妙的KISS

    赵水光不记得那黏合的状态持续了多久,开始贴上去只是气自己,气希望,后来就真的醉迷糊了,

    被人箍着手臂拉开,耳里有音乐声,女人的叫声,男人低低的声音,太多的杂音

    她站着想努力瞧瞧被她抓到的冤大头是谁

    望进一双晶亮的眼,赵水光咕噜说:“这位哥哥好熟悉啊!”

    只觉得臂上一松,金色袖扣一花眼镜,她头嗡嗡的往后一倒

    跌入黑暗时想,说自己醉了没人信的,现在好了吧!

    “希望,你幸福!”

    赵水光第二天醒来,一开机十多个未接电话提醒

    手机还在震着希妙的电话就进来了。

    这女人劈头盖脸一顿骂,

    希妙说:“你小姐能喝啊,知道我昨个怎么把你折腾回家的啊,还和你妈说昨天是我生日玩高了,这不抹黑我在咱妈心中美好形象吗?您一睡就没事了,真是,啊,说到你昨天献吻的帅哥,极品啊!……”

    赵水光头疼起来,挂了希妙的电话

    吃早饭时,免不了被老妈说,

    赵爸爸是某银行分行经理,赵妈妈是会计主管,一辈子和数字打交道,绝对的传统家庭。

    两人平时是忙了点,但觉得这女儿还是让人省心的

    念叨了下,在赵水光说好不犯的情况下就算了

    赵水光早上喝牛奶的时候,想到希望的脸,有是一阵难过。

    过会“啊”地一声掉了筷子,

    “干吗呀,这孩子”赵妈妈从厨房里提了锅铲就出来了,看到一脸痴呆的赵水光

    赵水光突然想这辈子都不去上学了,她想起来最后看到的那张脸,金色袖口,金色图腾,

    索性离开学还有两天。

    过了假期,赵水光老老实实背起书包回学校做她的好学生,一开始心里是害怕的,尤其是英语课,去个办公室送本子还要抖和下,但一个月的观察,谈水墨并没有对她有什么特别的。

    赵水光这年纪是不无风花雪月的幻想的,现在的情况乱得她都来不及去幻想什么了。

    赵水光不笨,她知道自己是个准考生,在这风头浪尖上,忙于学业是首要的。虽然她是爱玩的点。平时胡混,但她知道学习好才是以后一切美好日子的保证。“苏”在学期间她是不会去了。

    之于谈水墨这辈子被投怀送抱的机会多了去了,吻过的美女从东方到西方,干柴烈火的也不是没有。赵水光这出只是唇碰唇牙齿撞下牙齿,在他谈水墨的看来根本不是个吻,简单来说他是被个酒鬼非礼了,巧的是,那个酒鬼还是他的学生。

    他难道能更一个十七八岁的女生计较。到了谈水墨的这种境界是不会关心这些,充其量记住了班上这个叫赵水光的女生。

    下课时,希妙打了电话来:“希望下周回去”赵水光站在走廊上靠着扶手,旁边是高荀和米妮趴那唧唧喳喳说话的声音,赵水光:“哦”了声。希妙有点恼:“赵水光同学,你真当我是八婆啊。你看看这几年你两都变什么样了,就不能好好谈谈吗。算了,我不管了。”喀嚓一下挂了。“怎么拉?”高荀点了下,赵水光才回神,希妙是真气了那么大的声音,米妮笑说:“碰着情敌了,老实说啊”赵水光很无奈说:“什么啊。欠钱了!高利贷”三人哄笑回教室。

    赵水光想起那句“现在你两都变什么样了?”她什么时候都不记得以前什么样子

    放了学和米妮去车棚拿推了车出来,老远看到了熟悉的人。

    自从接了希妙的电话,心就躁动起来。

    已经不记得多久前了,他也是这样在校门口等着,边和朋友打招呼说话,等她走近了总是能立刻回头笑:“走吧!”走了十几步就接过车龙头,他抱怨过:“这样多麻烦!”她说:“这样不容易发现.”他勾了手拧她耳朵:“就那么委屈你”又坏心笑:“呆子才不发现!”

    初中的恋爱总是更打游击战一样,怕老师发现,家长知道,同学之间的指指点点,于是想尽办法的躲避众人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呵护,却……终究难抵过时间

    今天,他走到她面前,接过龙头回头说:“走吧!”

    赵水光还在琢磨要说什么,听希望这么一说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走着走着,她仔细一想这个希望现在也太狡猾了,没有尴尬,没有寒暄,没有争吵,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让她挑明了说也不得翻脸部承认也不得。

    算了,就当是个老朋友,也是会牵挂的,

    “加拿大好玩吗?”想了下,她问,

    希望愣了愣,淡淡的说:“在哪都一样。”有点哭笑不得,这个赵水光,还是一样脱线,正常人都会问问你还好吗?什么时候走啊之类的吧。

    旁边有女生过,隐隐约约听到:“那不师大附中的希望吗?”“他那时……”一片低语

    赵水光抬头看希望的侧脸,不驯的眉眼,高挺的鼻,这是大家眼里的希望吧

    看起来很傲气的男生,其实一笑起来会有两颗小虎牙。

    希望问:“为什么到十中?”转头看她,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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