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的雄心壮志!”

    雄心壮志跟美人计有什么关系!姜潞郁闷地仰头一口喝完了罐子里的啤酒,从桌子上又拿起一罐,打开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司徒燕安也抿了一口酒,眼角的余光锁定在姜潞莹润郁闷的小脸上,心里很疑惑。

    姜潞脸上的苦恼不似作假,那她是真的替他打抱不平呢?还是借机试探他?

    不管是哪一个,她应该都不知道这房子装了监控,否则她不会说出那种话。

    呵呵,老头子年纪大了,没了年轻时的杀伐果断,现在最喜欢家和万事兴,最怕的是兄弟阅墙,不然也不会这么防着他。

    单凭今天姜潞试图挑起他对司徒飞扬的不满就够她在老头子那里喝一壶。

    不过这对他而言,倒是一件好事,老头子应该会喜欢他这种“无意中”透露出来的谦让和感激。如果他再表现出一些无能和好色等庸俗的潜质,老头也应该会更放心。

    司徒飞扬好心情地抿了一口酒,潋滟的桃花眼斜了一眼旁边的姜潞。

    只一眼就让他瞠目结舌。

    姜潞窝在沙发里,两颊发红,眼眶红通通的,目光涣散,两只手握住啤酒罐,大着舌头,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句:“再来……再来一罐,我……千杯不醉!”

    这个酒量为0的酒鬼,两罐啤酒都能让她醉成这样,没见过酒量这么差还一点自觉都没有的,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在外面喝酒。

    姜潞现在脑子都成了浆糊,她以前酒量很好的,两瓶二锅头下去都没事,谁知道这具身体这么不中用,两罐啤酒就把她放倒了。

    司徒燕安把手里的啤酒罐放在桌上,走过去蹲在姜潞面前,轻轻唤了两声:“姜潞,姜潞,醒醒,醒醒……”

    “小a走开,你吵死了!”姜潞左手一挥,差点砸到司徒燕安脸上。

    司徒燕安一把抓住她的手,潋滟的桃花眼在她脸上梭巡了一圈,嘴里默默咀嚼着“小a”二字,听起来像是个人名,能让姜潞喝醉了都还惦记着的,肯定她身边亲近的人。可前世,他并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看来他们对姜潞的调查还不到位。

    压下心里浮动的心思,司徒燕安拉着姜潞的胳膊,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直接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放到了床上。

    姜潞醉得很死,这么大的动静都没醒。

    她乖巧地躺在被子里,小脸红扑扑的,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健康诱人的气息。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她砸了砸嘴,粉色的樱唇一张一合,引得人食指大动,随着她的呼吸,胸口的波澜一起一伏,圆润美好。

    司徒燕安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个漂亮又对他有意的姑娘大半夜的躺在他床上,他心里不可能没点绮念。

    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眼神带着压抑,挣扎几秒,他低头凑到了姜潞面前,鼻息掠过她好看的锁骨,眼神停留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只消一口,这个女人就再也不能在他的生命中兴风作浪了。

    他闭上眼,掩去了眸子中的凶光,头一低,碾上了姜潞的唇。

    第11章

    呜……呜……呜……

    突然,司徒燕安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打断了一室的绮丽。司徒燕安蓦地松开了姜潞的唇,站直腰,晦暗不明地瞥了姜潞一眼,旋即转身进了主卧的卫生间,掬起一把冷水泼在脸上。

    冰冷的水珠沿着他的眉梢鼻梁爬到他涌动的喉结,没入到火热的胸口,浇灭了他心口的火热。

    司徒燕安双手撑着洗手台,望着镜子中那对暗沉冰冷的眼睛中的深沉欲、望,他的心不住地往下沉。

    他竟对姜潞产生了欲、望!对这个不怀好意接近他的女人产生了欲、望,这是多么滑稽可笑的一件事!

    司徒燕安抓住洗手台的手背青筋一根根地凸起,愤怒的火焰几欲将他焚烧,脑海有一道声音不断地叫嚣:弄死她,弄死她,弄死她……

    他抬起右手,使劲儿地搓着薄唇,直搓得薄唇鲜艳欲滴,他犹嫌不够,头一低,将双唇对准水龙头,任凭冰冷的水冲刷着唇上的皮肤。

    忽然,他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再度震动起来。

    啪的一声,司徒燕安用力关掉了水龙头,抬起头,双眸盯着镜中的自己,单手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放到了耳边。

    手机里马上传来娃娃脸猥琐的声音:“燕少,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嘿嘿,是不是我这电话来得不是时候,坏了你的好事?”

    “阿吉,再废话你以后都不用给我打电话了!“司徒燕安的心情相当恶劣,连带对娃娃脸也没什么好脸色。

    娃娃脸头一次听到他这么冰冷严肃的声音,浑身一颤,再不敢开玩笑,赶紧说正事:“燕少,老头子那边将你主卧的监控关了。此外,我刚才已经查明,他总共在公寓里装了五个摄像头,客厅两个,卧室和次卧各一个,还有厨房也有一个,只有卫生间没有。”

    跟前世一样,司徒燕安一点都不意外,他对着镜子冷笑了一下:“没有了?”

    娃娃脸一噎,他这不是赶紧告诉燕少让他放心嘛,但现在看来不但是多此一举,而且好像还坏了燕少的好事。

    “啧啧,差点看到孙子的活、春、宫,不知道老头子有没有刺激得彪鼻血!”司徒燕安望着镜子里那张精致的脸,笑得不怀好意。

    还能开玩笑,燕少的心情应该还好吧。娃娃脸赶紧附和道:“就是,现在知道非礼勿视了,那装监控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呢?假正经!”

    司徒燕安从喉头里逸出一声不屑的笑,冷淡地问娃娃脸:“还有事?”

    “没,没……”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善,娃娃脸赶紧否认。

    “那好,不要再打扰我!”司徒燕安干脆把利落地把电话挂了。

    对面的娃娃脸看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眼神带着惶恐,过了几秒,他反应过来,扑到掌上电脑面前,飞快地侵入司徒老爷子的监控。

    监控里安安静静的,客厅的壁灯亮了一整晚都没人出来,整座房子死一般的安静。

    娃娃脸越看越沮丧,最后带着哭腔祈祷:“燕少,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

    关掉了主卧的监控后,司徒老爷子的脸色相当糟糕,他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拐杖在地板上敲得啪啪啪作响,眼神阴鸷,语气充满了嫌恶:“贱种就是贱种!”

    刚送他一套房子,他就带女人回去乱搞,跟他那个交际花的母亲是一路货色,一点都不检点!

    管家见他气得脸色发青,连忙拿着药和温水过来,劝道:“老爷子消消气,燕安少爷胸无大志也好,免得以后跟飞扬少爷起争执。况且人不风流枉少年嘛,燕少也不过是情之所至罢了,现在的年轻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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