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海皮刀

第七十四章 管你高不高冷,反正花少爷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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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伟翻了翻白眼,抬头看着天花板。

    高冷女子深吸一口气,眼神瞟向一旁。

    神经病!

    老者看花独秀仪表堂堂,气质清朗,不像是信口胡言的浪荡公子哥,又耐心问:

    “小兄弟,听你口音,不像是漠北人氏?你似乎对我们这里的规矩不太懂?”

    花独秀说:“是啊老伯,我来自困魔谷,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贵地风土人情,确实跟我们那大为不同。”

    困魔谷?

    花公子?

    老者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高冷少女轻声问:“爷爷,咱们走不走?”

    紫帽老者笑道:“走,马上就走,我再问他一句话。”

    老者问:“花公子,在困魔谷,‘花姓’是个小姓氏吧?”

    花独秀有些不高兴:“是不如姓纪的人多。”

    咋地,名门大派了不起啊?

    家族人多了不起啊?

    我花家虽然人丁稀薄,但我们每一代都很优秀。

    我们靠的是质,不是靠量!

    最讨厌别人戳我们花家痛点……

    老者又问:“那我向你打听个人,不知你认不认识。”

    花独秀说:“谁啊?我很少出门的,老伯,你若是问一些无名小卒,那我可不知道了。”

    老者笑道:“小兄弟,困魔谷神泉城‘花杰伦’花大神,你听没听过?”

    花独秀一惊。

    “老,老伯,你认得此人?”

    老者道:“我跟你差不多年纪那会儿,闯荡江湖,曾经跟这位花大神有过一段不解之缘。”

    花独秀喜道:“老伯,缘分啊!”

    “花杰伦是我太爷爷,不过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紫帽老者点点头:“花公子,你果然是困魔谷花氏子弟。呵,真是世事如棋,乾坤莫测。快五十年了,没想到老夫还有再见花大神后人的一天。”

    花独秀赶紧说:“老伯,先别忙着感慨!你既然认识我太爷爷,想必知道我们花家人人都是出类拔萃的天才人物,我这个弟子,你得收啊,不收就是你们纪宗莫大的损失啊。”

    老者噎了一下。

    花独秀说:“刚才那位戴绿帽子的老伯,我一看他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总感觉这位老伯漫漫人生路上,在某些不为人知的地方和时候,在某个让人不便启齿的领域,肯定吃过暗亏。”

    “他说让我跟他当个记名弟子,这个记名弟子若是当了,我担心将来有一天我也要吃暗亏。”

    老者和纪伟,傲冷女子都是一脸莫名:这人在胡言乱语什么?

    花独秀问:“老伯,您愿意收我为徒吗?”

    老者笑道:“我一生都没有收过徒儿,现在这把年纪,也不打算收徒了。”

    花独秀说:“老伯,那您更应该收个关门弟子啊!等到了冬季,天冷了,好歹有个人给你关门啊,不然冻感冒了咋整。”

    “没错,我花独秀就是那个冬天给您关门的人。”

    老者再次认真打量花独秀。

    这个小子,有点意思。

    他不知道漠北四季如夏,就是冬天也很热的吗?

    “小兄弟,难得你有这份心。老夫从不收弟子,不过你若是执意要来,可以先到我这里打打杂,干些零碎活,你愿意吗?”

    花独秀暗道:就凭我如此天纵之资,明珠还怕蒙尘?

    戴绿帽子的老伯,我绝对不能当他的记名弟子!

    花独秀道:“老伯,我愿意啊!给我一把扫帚,我能把纪宗扫的一尘不染。”

    老者笑道:“不用,不用,你就把老夫的小院打扫干净就行。”

    说罢,老者回头慈爱的看了冷傲少女一眼:

    “念泽,你带花独秀小兄弟去后院,给他安排一间屋子住下。”

    高冷少女点点头。

    紫帽老者又看了花独秀一眼,笑呵呵离开。

    花独秀转头看纪伟:“老哥,现在怎么算,我是纪宗入室弟子了吗?”

    纪伟翻翻白眼:“不是!”

    花独秀奇道:“那位老伯不是说收我了吗?”

    纪伟道:“紫师伯从不收徒。你,就是个打杂的!”

    说罢,纪伟对冷傲少女点点头,甩甩袖子,转身离去。

    花独秀摇头叹息:“相煎何太急,相煎何太急啊!大家都是同门,对我甩什么脸色啊。”

    花独秀又转头看向冷傲少女,他的眼神变了。

    念泽……

    没错,刚才老伯是这么叫她的。

    昨晚在豹王门,花少爷听得清清楚楚。

    鲍一豹和他老爹商量着要拿下一个名叫“纪念泽”的女子。

    莫非就是她?

    有意思了。

    鲍一豹冷血,嗜杀,这位纪念泽女士,同样的一脸冷漠,看向花独秀的目光就像花公子是个透明人一样。

    直接看不到花公子的存在?

    哎呀喝,小丫头片子,在我花少爷面前还装清高?

    谁能有我清高?

    可惜啊,长这么美,又这么有范儿,嫁给鲍一豹那个冷血动物还真是便宜他了。

    打定主意,花独秀凑到纪念泽身旁,笑嘻嘻问:

    “师妹,贵姓啊?敢问芳名啊?”

    纪念泽皱眉,嫌弃的看了花独秀一眼。

    花独秀说:“师妹,不要老是皱眉,不然等你二十五岁的时候脸上就会长出鱼尾纹来,就不美了!”

    “整天板着脸,累不累啊?来,像师哥我一样,没事多笑笑,开颜?”

    纪念泽冷哼一声,道:“别师妹师妹的叫,我爷爷可没收你为徒。”

    “那,那我叫你什么?”

    “不需要叫我。”

    “那我总不能自娱自乐干叫啊,多尬。”

    花独秀又问:“你总有名字吧?不会是叫‘无名氏’?”

    纪念泽瞪了花独秀一眼:“我叫纪念泽。”

    花独秀点点头,果然是你。

    “那好,念泽妹妹,刚才我听说有几个什么天云剑宗的人来踢馆?”

    纪念泽道:“是。”

    花独秀问:“那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可不是我喜欢看热闹,我这人喜静不喜动,实在是帮派荣誉感让我有股想要给师兄弟们加油助威的冲动。”

    “不去。”

    “别啊,刚才听人说,那几个小子还挺厉害,万一师兄弟们吃了亏怎么办?好歹咱们去壮壮声势也好啊?”

    纪念泽冷冷说:“爷爷让我带你去后院,跟我走吧。”

    花独秀来了脾气:“我不去,我要去看热闹。”

    纪念泽:“那你去吧,我走了。”

    花独秀赶忙道:“别走啊,我今天第一天来,不认识路!念泽妹妹,你带我去好不好?我就看个热闹,不惹事的。”

    纪念泽不理,转身要走,花独秀赶紧一把拉住纪念泽藕白的小臂:

    “哎你这个小姑娘怎么回事,越不让你走你越走,属驴的啊?脾气怎么这么倔?”

    纪念泽小脸一红,咬牙道:“你,你放手!”

    纪念泽抖了抖胳膊,花独秀抓的更紧了。

    真是个浪荡子,第一次见面就敢抓我胳膊?

    纪念泽很生气。

    要不是看你长得斯斯文文,不想和你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本女侠真想痛打你一顿!

    你这么精致的脸,虽然我不想打,真惹急我,哼!

    花独秀说:“放手可以,你得带我去看他们打架。”

    纪念泽被花独秀弄的翻脸也不是,不翻脸也不是,颇有些无力感。

    真翻脸的话,被外面人听到,看到,男女之间拉拉扯扯的岂不是更麻烦?

    纪念泽只好说:“好,我带你去,你快放手!”

    花独秀松开手,手指偷偷彼此搓了搓。

    嚯,真滑。

    一豹兄啊,得知你要来提亲,我就不那么在乎男女大防了啊?

    毕竟,咱们都是江湖儿女,是不是?

    纪念泽在前面走,花独秀在后面跟。

    二人来到前厅演武场。

    这里,已经围了一圈纪宗年轻弟子,大家都在看场中二人比武。

    其中一人,是纪宗年轻一辈的翘楚,纪洪亮。

    另一人,正是花独秀昨天碰上的消瘦青年,阿水。

    二人比拼剑法,正打的难解难分,全场剑气纵横,剑风呼啸,好不热闹。

    花独秀不愿挤在人堆里,他跟纪念泽在石阶上默默观看。

    纪念泽转身要走,花独秀眼疾手快又一把拉住她:

    “念泽妹妹,先别走,一会儿我还用得着你呢。”

    纪念泽对这种不知好歹的自来熟似乎没什么办法,只好站在那里陪他一起看。

    花独秀立刻松开她的胳膊,这里毕竟是大庭广众,花少爷还是挺注意维护妹子声誉的。

    纪念泽两次被花独秀抓住手臂,心情复杂。

    唉。

    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打他一顿啊?

    虽然他很帅,很有气质,而且做事比较磊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这点还是值得欣赏的。

    纪念泽沉默不语,跟花独秀并排站着观看。

    花独秀暗道:这个阿水果然有两下子,剑法精妙,招招料敌先机,一剑强似一剑,纪宗这人虽然剑法高超,怕不是他对手。

    这时,有几个年轻弟子发觉到纪念泽和花独秀并肩而立,悄悄打量二人。

    然后,更多的年轻弟子转过头来悄悄看花独秀二人。

    甚至还有人交头接耳。

    花独秀眉头一皱:没见过郎才女貌,珠联璧合么?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花独秀走到哪都自带吸人眼球的光环,所以对这些年轻弟子怪异眼神不以为意,仍旧是仔细观看阿水跟纪洪亮的比拼。

    花独秀眼睛精光乍现,暗道:这位师兄,怕是要输啊!

    话音刚落,纪洪亮转身不及,被阿水一剑刺破肩头,踢翻在地。

    纪洪亮立马起身,但没有再出招进攻。

    阿水额头隐隐有汗水滑落,喘息有点密集,显然内力不如纪洪亮浑厚。

    但剑法境界胜过纪洪亮。

    没办法,比拼内力,谁能比得过纪宗弟子?

    阿水道:“纪师兄,你输了。”

    喂喂喂,不应该说,纪师兄,承让么?

    纪洪亮重重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花独秀啧啧称奇,这个阿水是个直肠子。

    围了一圈的纪宗弟子们一阵唏嘘:“连洪亮师兄都败了!”

    “咱们已经连败三场,这次可真是丢大人了!”

    “可恶,若不是因为不亮师兄不在,岂有他骄纵的机会?”

    众人议论纷纷,没人再看花独秀,全都义愤填膺的瞪着场中阿水。

    阿水的同伴,阿金大步跨进圈内,朗声道:

    “绿师伯,我师弟云中水已经连胜三场,不知还有没有人敢站出来一战?”

    屋檐下,绿帽家老板板正正坐在一张老藤椅上,脸色铁青。

    他看了看周围这些弟子,心里一声叹息。

    连洪亮都败了。

    其他弟子谁还能行?

    没人了。

    可惜,不亮那孩子没在。

    清亮也不在。

    阿金拱手又说:“绿师伯,如此,我们兄弟三人便告辞了?”

    绿帽家老刚要起身,花独秀忽然朗声笑道:

    “这位弟弟,刚才看你使剑,你剑招中至少有两处致命缺陷,五处大的漏洞,十一处小的破绽。”

    “就这本事,还敢来我们纪宗叫嚣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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