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柔再次找上蓝玉时,蓝玉是拒绝的,毕竟花语柔每次来找他都没好事。

    “你确定吗?这可不是一般的疼啊,而且,这是不可逆的。”蓝玉一个劲儿地劝着花语柔,希望她能放弃这可笑的想法。

    花语柔坚定地看着蓝玉,“若非如此,我根本逃不出去,即使我出了京都,魏怀瑾还是会找到我的。”

    “你这又是何苦呢?既然已经决定要假死让他死心,又为何要怕他来寻你?”蓝玉觉得花语柔这是多此一举,白白遭罪。

    花语柔嗤笑道,“蓝玉,你我都了解魏怀瑾,他岂是个善罢甘休的人,况且他的眼线遍布下,难保不会暴露我的行踪,唯有如此,他才永远找不到我。”

    蓝玉本来还想给魏怀瑾留下一条路,结果被花语柔生生地堵死了,看来这次花语柔是真的铁了心要与怀瑾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了。“我觉得这很不明智。”

    花语柔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了蓝玉,“这是魏怀瑾亲手写下的凝安的和离书,也已经凑请了皇上,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我希望你能帮我。”

    蓝玉神色复杂的看着这张和离书,上面有魏怀瑾的签字和私印,“花语柔,这样也好,你便正好看看,怀瑾当年为了能有资格爱你,究竟受了多大的痛苦吧。”日后怀瑾若是知道他干这种事,他会不会被魏怀瑾剁成肉泥?

    “蓝玉,拜托你了。”蓝玉才是这计划的关键,她能否彻底拜托魏怀瑾的魔掌,就全看蓝玉的手段了。

    蓝玉微微叹息,“如果有一魏怀瑾追杀我,希望你能回来救我吧。”

    花语柔冷笑,“你明知道,他不会的。正因如此,我才找上你。”

    蓝玉此刻觉得花语柔和魏怀瑾简直是一丘之貉,利用起人来,当真是毫不手软。

    她看着花语柔潇洒离去的背影,觉得有些难过,他终究没能有幸看到魏怀瑾如愿以偿。

    花语柔在相府的长廊里慢悠悠地走着,细细地看着这里的每一处细节,每一处都有她与魏怀瑾的回忆,酸甜苦辣,她都尝了一遍。

    她命婢女取来她的红缨枪,她便在花园里舞了起来。她已经许久没有练枪了,手法一点都没有生疏。十八般兵器,唯有这长枪她练得最好,她也曾自信地认为,她生来就是适合上阵打仗,做女将军的。

    此刻却在这相府里,尝尽了悲苦与凄凉,她最恨的不是魏怀瑾的虚情假意,处处给她挖坑,而是她明知他是怎样的人,她却还是陷了下去,爱上了他。

    这世界终究是逃不出真香定律啊,她嘴上迟迟不肯承认喜欢魏怀瑾,可她的心却背叛了她,何其可笑。

    魏怀瑾刚从宫里回来,朝服未退。自秦皇后事件结束之后,皇上便赐了魏怀瑾一个文官官职,具体是什么,花语柔从来没有问过,想来是不的。

    魏怀瑾见花语柔的长枪舞得虎虎生威,便来了兴致,命婢女取来他的长枪。他脱去朝服外衣,便飞身跳到花语柔面前,与她切磋了起来。

    花语柔看清来人是魏怀瑾,也不曾手下留情,全力以赴地与他对打。

    约莫三百个回合,花语柔败下了阵来。她的红缨枪被魏怀瑾挑去,直直插在了身后的树干上。他的枪头指着她的脖子,满脸笑意地看着花语柔。

    花语柔低头一笑,“没想到你的枪法练得这么好。”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便会去学,你过你只喜欢将才,我便学会了将才该学会的一牵”魏怀瑾将自己的长枪扔了出去,插在了花语柔的红缨枪边上。

    “不过是一句戏言,你竟当真了这么多年。为了我,你还做了这么多的改变,魏西施,其实你不必这样的。”她走近他,伸手抚摸他的脸颊。

    他握住她温热的手,“木兰,为了你,我心甘情愿。”他低头想吻她,却被花语柔躲过了。

    “油嘴滑舌,净会些好听话。”花语柔白了他一眼,笑道。

    魏怀瑾觉得她此刻的欲擒故纵让他觉得心中被猫挠了一样,心痒难耐,“木兰,我爱你。”他突然扣住她的腰,将她锁在怀里。花语柔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便已经盖了下来。

    花语柔微微推开他,看着他迷蒙的双眼,“方才练枪出了一身汗,有些难受,不如我们一起去沐浴?”

    魏怀瑾一愣,她竟主动邀请他共浴,让他欣喜若狂,便吩咐婢女准备。

    花语柔万万没想到,她方才提议的沐浴,会是眼前这番景象。魏怀瑾竟然让人在一间厢房里辟出了一个汤池。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相府里还有个这么大的汤池?”花语柔看着眼前这个大约有五十平的汤池发呆。

    魏怀瑾浅笑,不以为意,“你怕是此前都没有好好了解过这个宅子,这个汤池建了有七年了,此前我为了改换身体,时常要泡药浴,便是在这里了。”他发现花语柔的身体日渐虚弱,经常晕倒,便让蓝玉开了些药,放在这汤池郑

    花语柔用手指探了探,水温刚刚好,便想解开衣衫下去洗澡,突然想起魏怀瑾还在这里,“魏西施,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魏怀瑾坏笑,走到她面前,替她宽衣,“我以为,你方才是邀请我一起鸳鸯戏水。”

    “胡,我才没樱”花语柔俏脸微红,虽是夫妻,但此刻着实有些羞人,她本想着一人一个桶,中间隔个屏风啥的。此刻这种情况,实在是尴尬。

    魏怀瑾已经将她的衣物全数退去,只剩一方肚兜,自己则脱去上衣,抱着她步入汤池。

    一下水,花语柔便背对他,不愿看他的身子,怕自己又要把持不住。

    “木兰,你害羞了吗?”他从后面抱住她,哗啦啦的水声让花语柔有些想入非非。

    花语柔有些语无伦次,“我......我才没有,”

    “不必害羞,我们本就是夫妻,今日就让为夫好好伺候你沐浴。”他邪魅地在她耳边呢喃,花语柔微微缩起脖子,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有些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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