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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相平问。

    “那个,我没单独带过他。”秋嵩祺紧张地看着倪相平,生怕倪相平一句就是“那算了”。

    倪相平让步得比谁都快。

    “你也没和我一起带过他。”倪相平无奈地笑了笑。

    “那……”

    “有问题就打电话给我,只是,海海不吃辣不吃咸的,你反正也不会做饭,带他去馆子里吃就好,他没那娇贵。每餐之后都要按时吃药,洗澡不用花洒,要用浴缸……”

    “等等。”秋嵩祺打断他,掏手机,点开录音功,“你再说一次。”

    “……”倪相平默默地抬起头,眼神滞留在秋嵩祺脸上一会,他看上去很真诚,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己,赤诚地告诉己,他真的对海海一无所知。

    倪相平心里叹气,没有将失落感表现来,其实也没有很失落,习惯就好。

    他说:“我回头发给你吧。”

    “也,也行。”秋嵩祺应。

    他第一次觉得己真的挺没用的。

    丧气地把录音功关掉,屏幕跳到手机主页,上面显示凌晨两点多。

    “那个,相平,你去睡觉吧。”秋嵩祺顺说,“挺晚了。”

    “好,那你走吧,明天见。”倪相平转身离开厨房,没等秋嵩祺来,就把灯直接关了。好像没这个人。

    秋嵩祺愣神地站在厨房和客厅的明暗交界处,随后倪相平又不带留恋地进了卧室,把门轻轻地关上。

    “明天见。”秋嵩祺说完又去客厅坐了好一会,打量了一倪相平住的地方。

    不管是空间大小还是家具,都不如人意。倪相平以前和己刚装修房子的时候,对家具要求特别高,沙发要真皮,桌椅要红木,杯子碗勺要陶瓷不要不锈钢。

    刚才他看见厨房里的餐具都是不锈钢的,坐着的沙发是布的,而且好像还有点年代感,已经没有了多的弹性。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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