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混i来了条真人鱼
    段榕想笑,又意外,想不到他的小鱼还是个醋鱼,抱到桌子上亲了亲,“二哥是看他肤色怎不对。”

    俞卷抿了唇,“真的吗?”

    段榕看的手痒,又亲了好几,“吃完饭我也拍照,我好好看你的。”

    俞卷弯起笑,趴到段榕胸膛上,小声,“好啊。”

    两人都是第一次谈恋爱,也都不是完美的人,甚至有一个还不是人,刚开始相处,都有磕绊,好在真心相爱。

    俞卷不知道段榕,但他其实还很小心,如履薄冰,在这份感情关系中,他不像段榕,他有秘密,又天生胆小,不得不害怕如果有一天他分开了,段榕会不会把他上交国家。他很弱势,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已经没有退路,而且他真的很喜欢段榕,很依赖他,不离开他。

    俞卷一边害怕,一边喜欢,矛盾极了。

    段榕那聪明,怎不知道他的小脑瓜在想什,所以总是亲他,想要通过这个来让他有些安全感,现在肯定是见不到成效的,像俞卷这样胆小的小鱼,得养一辈子才让他完全信己。

    不过像这样的吃醋已经是很大一进步了,至敢说了。

    当晚两人一起动手包的饺子,主要是段榕包,俞卷在旁边捣乱,俞卷看着段榕飞快包的一个又一个漂亮饺子,眼睛明亮,“二哥,你好厉害啊,什都会。”

    段榕又包了两个麦穗的,还往里面放了硬币,“我以前在寺里住过一年,都是方丈教的,找个时间带你回去认认门。”

    俞卷很喜欢听段榕说他以前的事,像讲故事,“二哥为什在寺里住啊?”

    厨房里水烧开了,段榕去饺子,“有空给你讲。”

    俞卷猜到了点,跟段榕的大哥有关系,好奇又不太敢问,怕是二哥的伤心事,乖巧点了点头。

    等到饺子煮好,俞卷在段榕的指导调了酱料,春节晚会正好也开始了,小租房里的电视机很小,画质也不太好,但是两人都很开心,段榕更是不知道上一次好好过年是什时候了。

    记忆里已经找不到了。

    “二哥。”俞卷突然叫了声,段榕低头,一个圆滚滚的麦穗饺子放在他嘴边,俞卷红着耳朵说:“二哥,给你吃,祝你新年快乐。”

    再亲密的事都做了,喂个饺子反而羞成这样。

    段榕笑起来,他五官偏硬,剑眉薄唇,平时不笑的时候显凶,气场很强,笑了就别有味道,气场散了,变得容易接近起来,在俞卷面前更是,“宝宝喂我吃。”

    在所有的亲昵称呼里,俞卷最受不了这个宝宝和媳妇,还有很时候的老婆,当即脸也红了,慢慢把饺子喂给段榕。

    里面果然放着枚硬币,段榕吐来放到桌面上,把俞卷抱到己腿上,“还有一个,老公也喂你?”

    不用俞卷回答,段榕很快找到了那个饺子,他己包的,很清楚哪个有硬币哪个没,“叫声老公给你吃。”

    俞卷放不开,叫不来,段榕也不让步,非要听到,最后俞卷呼吸都乱了,颤抖地叫了声老公。

    段榕笑容很大,亲了俞卷的额头,换了个热乎的饺子喂给俞卷,结果俞卷太羞了,没留意,用力咬了,牙疼的顿时唔了声皱起眉。

    段榕让俞卷把咬了一的饺子带硬币都吐来,不正经道:“老公给你按摩一。”

    腔按摩,服务周到。

    虽然是新店,但技术已经突飞猛进,堪比十年老字号。

    客人被照顾的很舒服。

    厮磨了一会,段榕把俞卷的毛衣拉好,手上还残留着余温,去收拾厨房了,留俞卷在沙发上顶着大红脸散热。段榕洗碗快,十分钟就来陪他,但以往俞卷是一分钟也己坐不住的,除像这样的特殊情况。

    俞卷舔了舔有点肿的唇,打开手机,某音上有个活动,是集齐什字就开奖的,离开奖时间还有三个小时,俞卷看了看己的,还差一个家字。

    他穿上拖鞋,还是没超过十分钟就去找了段榕。

    “二哥,你有没有家啊,我还差一个家,给我一个家好不好?”

    段榕拧干抹布,搭到水龙头上,回过身,很习惯地单手抱起俞卷,“这快就问二哥要家了啊?”

    “二哥没买房没买车,跟了我你吃苦。”

    俞卷支吾,羞赧地磕绊道:“是,是这个家……”

    段榕当做不知,继续道:“除了一家落灰的侦探所,一个政府给的学区房,给了我之后我就没去看过,二哥也没多存款,真的要跟我吗?”

    俞卷垂眼睫,他也认真考虑了,最终抱住段榕,手机屏幕熄灭,上面的家字没人提起了。

    “跟的。”

    段榕教训地拍了俞卷的屁股,“一穷二白都跟着走,像什话。”

    俞卷轻声,“我毕业了也以赚钱的。”

    段榕揉了揉俞卷的颈肉,“二哥哄你的,大钱没有,老婆本还是有的。”

    但是是老婆本,要养娇贵漂亮的人鱼,远远不够了,段榕第一次开始后悔以前那多次免费给公安机关破案,悬赏金都没要。

    没有远见了,那时候哪知道己有天抱上媳妇呢。

    第34章 34 萝卜带的泥都够吓死人

    大年初一在烟花和电视机里的春节晚会中倒数来临了, 时间推着人往前走,一年一岁,有时候好几年都一个样, 转变就在一年。

    年是个好年。

    段榕跟俞卷一起度过了一个完整的春节假期,休息了七天之久,初八后,俞卷背上他的背包,要去做兼职了。

    这次不是云风镇的海洋馆了, 是他市里一个大海洋馆,俞卷昨天试着联系了一,结果经理就要了, 要他晚晚上去上班。

    段榕刮完胡子来,年轻了好几岁,提上俞卷的书包,“走吧, 家长送你去上班。”

    俞卷跟在后面,看着段榕宽阔的肩膀,眼睛跟月牙一样弯起来, “二哥, 你刮胡子了啊。”

    段榕失笑, 回头捏了俞卷的鼻子,“二哥不刮胡子不行。”

    不止前天, 之前也是,好几次了,段榕跟俞卷一起门,高中生和高中生以都管他叫叔叔,叫俞卷哥哥, 生生喊成了两个辈分的人。

    段榕摸着己的胡子,“我也就是稍微大了点,年轻几岁,也是帅哥。”

    俞卷被逗笑,黏糊地靠在段榕背上,段榕就势弯腰,把他背起来了

    ,“别不信,二哥以前靠脸吃饭的。”

    俞卷手指插|进段榕又短又硬的头发里,一点质疑也没有,“嗯,二哥很好看。”

    段榕把俞卷送到海洋馆,在更衣室里单腿跪地,亲握着俞卷白嫩的脚给他穿鱼尾套,那双手碰过很多东西,大多丑陋不好看,唯有这双脚,细腻,漂亮,也是段榕最珍贵的礼物。

    他的手比起俞卷的脚都粗糙,手背上青色的文身很夺目。俞卷扶着段榕的脖子,站起来拉好了拉链,轻声问道:“二哥,你为什有这多文身啊?”

    像家里另一个主人到来,询问家里的过去。

    段榕抱着俞卷去,放入水里,旁若无人地亲了一,“二哥以前当卧底的,文身是迫不得已。”

    这个年代还没有开放到性婚姻合法,但鉴于段榕的相貌和身高看起来都很不好惹,有工作人员看到了也没敢当面说什,假装没看到。

    而像段榕跟俞卷这样的人,只要不是当面说,其他时候他听不见都当无关紧要。俞卷第一次在外面被亲,很羞涩,虽然不怪段榕亲他,但是一水就游远了。

    假的鱼尾一甩一甩,段榕抱着手臂勾起唇,站在上面看着。

    说起来,还没见俞卷在他面前用真的鱼尾游水。

    想想家里那小小的浴缸,段榕叹了气,面上平八稳,心里开始算资产了。

    至泳池得有,俞卷不总这来抛头露面的做人鱼演员,危险太大,容易暴露,但段榕在给俞卷打造个泳池前,他也不会限制俞卷来做兼职。

    他宠着俞卷,什都给,但他希望俞卷样也以己独立更生,如果哪天他不在了,至俞卷不是个小废物,他以己养活己,继续活去。

    第一天的演很顺利,段榕从头到尾没离开过俞卷的视野,众多游客中,俞卷缓缓游后,红着耳朵动作有点拘谨地给段榕画了个大大的心,游客以为是给他的,其实是只有段榕一人。

    这个心画的,段榕捻了捻指腹,想把俞卷捞到怀里好好亲两。

    会勾引他了。

    一连三天,段榕白天在外面接私活,到了时间就会回家接小鱼去上班,接来一个晚上都是跟俞卷在一起。烟瘾难免会犯,段榕偶尔忍不住了会抽一支,其他时候都是吃糖。

    这导致小鱼间接更喜欢跟他亲亲了,也是好事。

    这天把俞卷送水,段榕在抽烟区点根烟的功夫,许付火急火燎给他打电话,一通电话没打完就挂断,继续打,生怕电话铃声到后面就那大声了惊动不了手机的主人,段榕对此只有一个评价,闲的火烧屁股。

    打多不都一样,他叼着烟接了电话,“喂,有屁快放。”

    许付那边不知道在什地方,背景音有点杂,捂着话筒,“二哥,我感觉那帮富二代不太对。”

    许付天是跟他姐来喝酒的,他姐虽然是警察,但脱了警服也还是个辣妹,喝酒蹦迪一样不落,许付被音乐震的耳膜疼,来喘气,看到角落的卡座里有几个眼熟面孔。

    叫不名字,但许付都见过,是前不久在袁阿姨生日宴会上现过的年轻富二代,其中一个似乎是袁阿姨的干侄子。

    就是干侄子,没一点血缘

    关系的,据说是这个富二代开玩笑叫袁阿姨姑姑,叫着叫着就成了干侄子。

    他那个圈子很大,很乱,关系复杂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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