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这位大哥,像你这般窝囊,居然要靠侄女发大财,不对没事还债,就你这种人,还好没有妻子孩子,否则还不睡祸害了人家一声。”

    梁老三实在想不通,这诗婉明明是被麻袋套着,为什么还能如此大声,铿锵有力地指责自己。

    “哼!待会儿有你好看的!”

    梁老三哼哼唧唧几声,嘴里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几句威胁的话语,因为他根本就没法服诗婉,加上这个身旁这个比自己高大的男人总是让自己靠近不了这个死丫头,他两边都落不得上风。

    就像是自我安慰般,这样狡辩着。

    诗婉一路上,就算扛着自己的人手不酸,可她的腰酸了。

    可是此时挣扎的话,有可能被扔到地上,然后被梁老三打一顿,然后在过着颠簸的苦命之旅。

    权衡之下,她还是决定老实地带着比较好,比起逃跑,还不如让这个强壮的“高手”成为自己这一边的人更实在些。

    于是,她又开始了自己的洗脑循环。

    “大哥,你听我,这个王二还有这个梁老三是没有好下场的,您现在弃暗投明还是来得及的!”

    “臭丫头!你又想做什么!”

    “你闭嘴!”

    被诗婉呵斥一声,梁老三嘴里嘚吧半也没想出反驳的话反驳。

    “像你这样的人,已经没救了!请你不要打扰其他想要向善的人!”

    什么鬼!梁老三被气得七窍生烟,真想把诗婉毒打一顿,否则他真的要气血生亡,这死丫头的嘴,怎么就那么能呢?

    诗婉见已经梁老三已经摆平了,继续自己的“洗脑”大法、

    “兄台,我跟你,自古以来,所有心术不正的人,最后都会自食恶果,所以我劝你回头是岸,姐姐永远敞开指引的大门!”

    ...

    诗婉了一堆“弃恶扬善”的话后,然后那个扛着的人却无半点声响。

    只不过在草草的胡子,冰冷的神情的掩饰之下,对方的双眸中还多了一抹笑意。

    就在诗婉觉得没有救之时,自己的身子突然被平稳地放到霖上,眼前的黑暗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烛火的光明。

    她的脑袋晃得实在有些晕,拍拍身边的“大胡子高手”,一脸欣慰地赞叹道,“还是你子识相,不枉费我一番苦心劝到啊!”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大脸来得如此之快,来了两个穿着黄布衫的厮,突然架起她,将她拖进了一个门的牌匾上写着“王府”的宅院里。

    她被拖进了一家黑屋里关了起来,一个猥琐的男人在她被推进去之前,还“嘿嘿”地笑了两声,警告她。

    “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诗婉捏了把汗,这些人还真是可以,除了这么一句,似乎就词穷了般。

    不过当她转身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的并不是开玩笑。

    好几只老鼠“吱吱”地叫了几声,还特意从她脚边路过,那种感觉隔着鞋子都能感觉出来,真是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还有遍地爬着的蟑螂。

    这下她算是知道对方的打算,就是想把她吓成“失心疯”,随便最后他们怎么处置都行喽!

    毕竟一个疯子谁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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