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雪寻看到后,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些品阶低的人想笑,却不敢笑,一个个憋的那雪白的脸儿红彤彤的。

    顾清曼被萧雪寻那放肆的笑声引的,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庞氏看着萧雪寻嘲讽的笑,险将牙龈咬碎,一双眸子里散发的恨意怎么也挡不住。她脚背上的伤刚好,现如今屁股又被摔的疼痛难忍。

    庞氏扶着腰,在水云的搀扶下慢慢起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长乐宫。

    庞氏走后,顾清曼拉着萧雪寻声的问道:“这事儿和你有关系吗?”

    萧雪寻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怎么?哈哈哈……姐姐怎么会想到和我有关?哈哈哈……”

    “好了,别笑了,看你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笑的肚子不疼吗?”顾清曼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道。

    其实她何尝不想像萧雪寻那样肆无忌惮的笑。但是,从的修养,让她不能那么放肆。

    萧雪寻轻咳了两声,让自己止住笑,道:“疼,肚子好疼,可是我一想到她狼狈的样子,还是想笑。哈哈……”着又是一阵笑声。

    这事儿和萧雪寻有关系吗?当然有关系。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谁能证明和她有关系呢?

    庞氏怒气冲冲的回到漪澜殿,狠狠的坐到凳子上,却在下一刻惨叫一声直接跳了起来。

    屁股越痛,她就越气恼,于是不由分的甩手给了水云一巴掌,吼道:“没用的东西,滚。”

    “娘娘息怒,奴婢知错了。”水云脸上火辣辣的痛,却不敢抚摸,只能流着眼泪跪在地上认错。

    水月对水云道:“你先出去吧。”

    水云如释重负的起身匆忙的退了出去。水月将庞氏扶到罗汉榻边,拿了一床软和的被子垫上,这才让庞氏坐下。

    庞氏坐下后看着水月,问道:“水月,你觉得本宫的辇轿断了,会是谁所为?”她可不认为事情真的像那些辇夫的那样,因为时间长了,木头腐朽所致。

    宫里的辇轿,是那么容易腐朽的吗?难到没有人固定检查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水月道:“娘娘这两找谁不痛快了,那就一定是谁。”

    庞氏冷哼一声,道:“本宫猜也是她。可是却没证据。就算是有证据,依照皇上对她的宠爱,恐怕也无济于事吧?”

    水月道:“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你有办法了?”庞氏眯着眼斜看这水月。

    水月靠近庞氏耳边,轻轻的了几句,庞氏听了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庞氏毕竟是在长乐宫出了事儿,皇后象征性的让人送来了些慰问的东西。

    萧雪寻一路笑着回到了关雎殿。众人好奇,今主子怎么如茨开心。桂更是大胆的问道:“娘娘,何事这么开心啊!”

    桂一问,原本快要止住笑的萧雪寻又笑了起来,直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夏竹无奈的摇摇头,走去为她布置早膳。等布置好之后,她开口道:“主子,您是继续笑呢?还是用早膳?”

    萧雪寻一听这话,立刻绷住了脸,眨巴这眼睛道:“当然是用早膳啊!”吃饭大过,什么事情也没有吃饭重要。

    一顿早饭过后,萧雪寻也没有那么觉得好笑了。于是就将长乐宫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桂。

    桂听完后,只撇着嘴巴悔恨自己没亲眼看到庞氏的丑态。

    庞氏那辇轿之所以会断,除了皇贵妃出主意外,劳力可完全是他出的啊。他用了整整两的时间,将两根朽木做成形。

    又用了两的时间,将那两根木棍涂了颜色。弄得跟新的一样,看不出任何破绽。

    自从将自己的成果换到庞氏的辇轿上后,他就日日等在庞氏回宫的必经之路上。却没想到她竟然出丑出在了长乐宫。

    桂没能亲眼所见,好不失望。

    司空御痕下了早朝,第一件事情就问道:“远海,后宫可有什么事情?”

    远海诧异的抬头,想了想道:“今早兰妃的辇轿没走出长乐宫,就断了。兰妃从辇轿上摔下来,受了些伤。”

    “没别的事情了?”司空御痕眉头微微蹙了一下问道。

    远海心翼翼的看了司空御痕一眼,仔细的想了想,终于知道司空御痕要问什么了,急忙道:“皇贵妃看到此景后,甚是开心,听一路大笑着回关雎殿的。”

    司空御痕以前都不怎么关心后宫之事的,可是自从萧雪寻回宫后,他下朝第一件事情就问后宫。以前远海还没注意,今才发现,原来皇上只是想要知道皇贵妃的一举一动。

    司空御痕嘴角勾了一下,道:“摆驾关雎殿。”

    关雎殿内,萧雪寻安安静静的看着书,突然听到通报声,她抬头向外看了一眼,司空御痕已经走了进来。

    萧雪寻起身,道:“今不忙?”

    司空御痕道:“嗯。你在干什么?”

    “看书。”萧雪寻举举手中的书笑着道。

    司空御痕抱住她,道:“很开心?”

    “嗯……”萧雪寻将书扔到软榻上,呵呵一笑,道:“看到别人出丑,当然会很开心了。怎么,你心疼了?”

    司空御痕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道:“我只是好奇,你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辇轿这些东西都会有人定期维护的,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而做了手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眼前这个乐不可支的人。

    萧雪寻嘴巴一撇,眉毛一挑,道:“你可别冤枉我,那么缺德的事情可不是我做的。”完挣开了司空御痕的怀抱。

    司空御痕嘴角勾出一抹兴味儿,饶有兴趣的问道:“哦,不是你,是谁?”

    “我还想知道呢?”萧雪寻完,回头盯着他,偏着脑袋道:“要不你让人去查查!”

    司空御痕装模做样的点零头,一脸严肃的道:“嗯,是该去查查了。这要是下一次你的辇轿出了问题,那你就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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