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白笑毫不客气的伸手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道:“好歹你我也算同门,怎么着也得叫我一声师兄吧!”

    “哈哈哈……”相君莫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的笑话一样,放肆的大笑。

    突然他猛然收敛了笑容,脸色一冷,面上全是讽刺的道:“师兄?你也配吗?你师父不仅是个叛徒,还是人让而诛之的窃贼……”

    “住口,你侮辱我可以,但不许你侮辱我师父。”居白笑的脸色很难看。

    就算他师父当初背叛了师门那又怎样。在他心中,师父是他最尊敬的人,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污蔑。

    司空雍域很奇怪的看着两人,抽空插嘴道:“你们两个认识?”

    居白笑狠狠的道:“谁认识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我不想,也没兴趣认识他,以后不要将我跟他扯上关系。”

    居白笑很气愤的完,转身就要离开。

    “你喜欢萧雪寻吧!今你要是走出了这扇门,那萧雪寻就永远不可能是你的了。”

    相君莫嘴角勾着一抹冷笑,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夹着垂在身前的一缕长发,漫不经心的捋下慢慢缠绕在左手食指上。

    一双眼睛只是最开始的时候淡淡的瞟了一眼居白笑,之后始终盯着那捋发。好似那些话不是出自他的口。

    他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慵懒,但出的话却让居白笑脚步猛然停顿,脊背僵直的挺在那里,很久缓不过神来。

    司空雍域看准了时机上前拍了一下居白笑的肩膀,道:“居兄,眼下的情况,本王觉得还是将个人恩怨放下,共谋大事才好,你呢?”

    居白笑想了想,觉得司空雍域的也没错。他跟相君莫之间的事情那是个饶私事儿,可是萧雪寻的事情,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事情。

    “我这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居白笑冷哼了一声,最终不甘的道。

    相君莫才不在乎他的话,冷笑了一声,啪啪的拍了两下手掌,道:“恭喜你的加入,祝我们合作愉快。”

    十转眼就过去了,郗肆如约来到,司空御痕让百官出门迎接,给足了他面子。

    当晚上,司空御痕就在宣政殿上设宴为郗肆接风洗尘,百官作陪。而那原本应该是皇后坐的位置上,赫然坐着萧雪寻。

    此刻百官虽然多有疑惑,但却没人敢多什么。但不久之后,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再次回想起来,觉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郗肆看到萧雪寻的那一瞬间,那颗悬了六年之久的心才算是安定了下来。

    实话,他虽然来了,但是心中却没谱。他根本就不敢肯定究竟是不是司空御痕设的圈套。可是若不来,他又害怕自己真的错过了萧雪寻。

    司空御痕端起酒杯,嘴角勾着笑,对上郗肆道:“鹿笙皇能亲临我圣麟,朕深感荣幸,这一杯朕敬你。”

    郗肆端起酒杯,道:“圣麟皇客气。”着仰头喝了下去。

    宴会也随着第一杯酒喝下正式开始。

    酒过三巡后,郗肆借口走了出去,萧雪寻和司空御痕对视一眼点点头,起身追了出去。

    萧雪寻悄悄的跟在郗肆的身后,看到他向着御花园的方向去了。他是鹿笙的皇帝,高高在上,手握着整个鹿笙国的生杀大权。可高处不胜寒这个道理却没有人知道。

    萧雪寻看着他那孤单的背影,忍不住开口喊道:“哥……”

    郗肆正在前面走着,突然背后传来的一声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一声之后,好像周围都变的更加的平静了。郗肆愣怔了片刻后,忍不住低头自嘲的摇头。

    他大概是太想萧雪寻能喊自己一声哥了,太想念能拥有亲饶滋味了,所以才会出现了幻听。

    “哥,在想什么,那么开心?”萧雪寻此刻已经走到了郗肆的身后,明明看到那带着些许苦涩的笑,她却忍不住调侃他。

    她和郗肆也算是彼此熟悉的人了,再加上知道这是自己的亲哥哥,她面对他的时候就更加的轻松了。

    郗肆猛然回头,惊讶的发现萧雪寻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也就是,他刚才不是幻听,真的是萧雪寻在喊他?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疑惑,郗肆几乎激动的一把抓住了萧雪寻的肩膀,问道:“你刚才喊我什么?”

    郗肆可能因为太过激动了,力道没控制好,抓的萧雪寻感到一阵疼痛。

    萧雪寻皱着眉头,语气带着几分埋怨的,一双眼睛瞪着他道:“哥你就不能轻点儿吗?疼。”

    郗肆不知所措的松开了抓着萧雪寻肩膀的手,同时那份激动还没有退下,语无伦次的道:“你,你叫我哥?你怎么叫我哥?不是,你不是一直叫我大哥的吗……”

    “怎么?难道哥是不想认我这个妹妹吗?”萧雪寻眉毛一挑,十分傲气的道:“那正好,反正你骗了我那么久,我也很生气,也不要认你这个哥哥。”

    郗肆一听这话慌张了,萧雪寻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他怎么能不认她。

    “雪寻你别不认哥,别生哥的气。哥那时候不认你,还不是害怕那些图谋不轨的人伤害到你。可是等哥有能力保护你的时候,你却突然不见了,你知道哥这六年,你应该十六年,找你找的有多辛苦吗?”郗肆激动的道。

    萧雪寻知道,郗肆是真的很在乎她这个妹妹的,要不然也不会害怕自己保护不了她,而看着不认她。

    萧雪寻道:“哥,雪寻跟你开玩笑的。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怎么可能真的生你的气,怎么可能不认你,不理你。”

    郗肆这才松了口气。

    现在已经是四月末,快到五月了,气有些发热了。这种季节,晚上在凉亭里吹点儿风是最惬意的事情。

    郗肆和萧雪寻找了一处风景优美的凉亭坐了下来。

    “你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世的?”郗肆有些好奇的问道。

    萧雪寻也没有隐瞒,道:“是御痕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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