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肖邦夜曲op9o2(H)
    床上。崔郢扶着发硬的性器捅进去,用力地撞击着,詹殊鹤下意识地低头,却被拉住了——铁链的另一头正攥在崔郢手里,他用力点劲儿,强迫詹殊鹤向后仰起头。詹殊鹤只得双手撑在床面上,被迫抬着头承受身后的攻击,每一下都撞得凶狠又不容拒绝。他被操得呻吟个不停,动起来狗链哗啦啦地响,臀肉被拍得脆生生的在房间里发出回音,肉穴里还有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场面淫乱至极。

    说是像狗,他连狗都不如,挨操的时候一动也不敢动,脖子被项圈卡住,抓在另一个男人手里。他像一个高贵的商品,却被标了廉价的标签,扔在废弃的垃圾场里,被别人捡走,任意地玩弄和践踏。詹殊鹤情迷意乱,却被陡然拉起来,他直起身子,感觉到崔郢落在他脸侧的吻,滚烫的、潮湿的、情真意切的。崔郢和他做爱的时候总是凶狠的,粗暴且残忍,和平时的那个冷静自持的人完全不同,阴暗面在他面前完全打开,手上总是没轻没重,詹殊鹤却觉得欢喜。

    这是最真实的崔郢,只有他看得见。

    过了好久,崔郢才射在他体内,又摁着詹殊鹤的脑袋让他把肉棒舔千净。詹殊鹤仔仔细细地舔过去,又情不自禁地把嘴唇印上去,在那丑陋狰狞的性器上,留下虔诚而圣洁的亲吻。崔郢搂着他的腰亲他,在他鼻尖咬了一口,低声说道:“有时间再过来。”

    詹殊鹤甜甜地笑了,依赖地靠在他肩膀上,软乎乎地应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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