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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萧责道,“不过目击者半夜行,还喝过酒,更是错觉。”

    萧责没有否定死,但事实上这就是一乌龙,信有两张,另一张说山庄派人去调查了,但没有曲谙这个人。

    信是风里写的,萧责明白风里的用意,是想借此把空云落骗回去,用一个大的诱饵让空云落上钩,希望被吊得越高,摔来就越惨痛。这样一来,空云落或许就彻底醒悟,老实当回他的庄主。

    “去看看吧,兴许他真的在。”萧责循循善诱,“九圩离山庄不远,他选择那里的用意,想必也是在给你之间一个。”

    “是这样?”空云落轻声道。

    萧责知道,他动摇了。

    “一定是的。”萧责几句话间又给了空云落更大的期盼,“空先生,先把伤养好,曲谙也不想看到您伤痕累累的样子。”

    空云落若有所思。

    萧责觉得他应该安分了。

    结果夜晚,家仆给空云落送饭,房屋内空无一人,只在纸上留一句简短的话:

    先走一步。

    萧责:“……”

    做一个体恤上司的好属,真的好心累。

    第181章

    “小藤大夫。”一连等了许多日,按耐不住雀跃的文小姐放弃了矜持,借着抓药的缘由,找到小藤羞涩地问,“上次你说连夫人想见我一面,她想哪天见呢?”

    小藤露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她擅作主张想凑一段姻缘,没有明着澄清这个无语,因为她以为由一场误会结成的喜事才更难以忘怀,哪想到给了安任一个错误的启示——安公子居然耽于女色!这肯定成不了,文小姐却如此上心,小藤感到愧疚。

    “他……他最近身体不太好。”小藤不忍戳穿文小姐对美好情谊的向往,“不外。”

    文小姐道:“我去看望也!”

    上次惊鸿一瞥,她就知道连夫人是个柔弱女子,她家境殷实,恰好由几味珍贵补药投其所好。

    “他不让旁人近身,怕沾染他的病气。”小藤道。

    文小姐失落垂眉,连夫人真是个温柔的人。

    殊不知,她心目中温柔的“连夫人”此时正被连大夫揪

    着耳朵教训。

    “你!你!你真啊!”连宵咆哮道,“你去喝花酒就罢了!为何还要和旁人起冲突?你晓不晓得己不抛头露面啊?!”

    曲谙抓着连宵的手腕“啊呜啊呜”地叫,委屈地辩解:“是他先挑衅的。”

    连宵没真用力,就是吓唬他,欺负够了就松手,再把曲谙从肩膀拍到脚踝,确认没有外伤内伤,才道:“人家带着五六个人手,你拼得过?这时候不呈之快,保全己才是上策。若不是大小小大有点功夫,你就得被抬着回来了。”

    “这不是没事。”曲谙讨好地笑笑,他不和连宵说,他有保的法子,谁来都不怕。

    “那是因为我和那家人有交情,不然定会追究到底。”连宵不解气地捏了把曲谙的腮帮子,“这个月不许再去新竹居了。”

    曲谙长长地“诶”了一声,忧郁道:“姑娘会想我的。”

    “我说不许就不许。”连宵强硬道,“真是越来越不正经。”

    不过他考虑到一个严肃的问题,或许曲谙该有个武功高手贴身保护,这样省去他一些操心。

    和安医馆一如往日和气安宁,就算重伤大病之人,从这里来神情都会舒心几分。

    日的门外徘徊着一个怪人,他个头高大,却有些瘦削,一身粗制的布衣,看着就是穷苦人家。他只朝医馆里看就走开了,但没多久又回来,再看几眼又走,如此反复了一个时辰。

    医馆的学徒早就注意到他了,忍不住问:“这位大哥,你若有伤病,不妨进来诊治。”

    这男子面露微窘,“我身无分文,怕是付不了药费。”

    “你等着,我去问问大夫。”学徒一溜烟往回跑,很快便回来了,“大夫说你先进来,药费再商量。”

    男子感激笑笑,“多谢小大夫。”

    学徒摇头说无事,却莫名觉得怪异,这男子好像不善微笑,笑起来有些僵硬。

    对接他的是小藤,她只看一眼就知道这男子受了外伤,还失血过多,便低声吩咐了学徒拿细布和愈合伤的草药过来。

    小藤把男子领到屏风后。

    “把衣裳脱了。”小藤道。

    男子脱去外衣,胸粗糙地用粗

    布绑着,但止不住血在渗。

    小藤皱紧了眉,揭开他的包扎,一道狰狞的刀伤横亘他的胸,伤势果然不容小觑,“受了那重的伤,不尽早就医,不怕死?”

    男子似乎连疼都感受不到,低声道:“死不了。”

    小藤麻利地为他处理好伤,包扎得工整漂亮,“忌辛辣,勿碰水,平日的动作要收敛,三日换一次药,半个月便愈合。”

    “多谢大夫。”男子道。

    小藤打量着他,是张生面孔,和英俊沾不上边,不过还挺老实的,身材倒是不错,看着瘦,但都是精肉,肩背和手臂的肌肉甚至称得上漂亮,只是伤疤太多,容易吓着人。

    “我没见过你,外乡人?”小藤问。

    男子点了点头,“来投奔亲戚,但他一家搬迁了,不知上哪找。”

    小藤“哦”了一声,不太感兴趣,“诊金就不收你的了,后小心点。”

    “这怎行?钱是要给的。”男子道,“我会打猎,给我几日,定付上。”

    “你这伤,如何打猎?”小藤笑道,“连大夫告诫我要心善,就当一次义诊了。”

    “连大夫,我听说过他。”男子道,“是医术高明的好人。”

    “既然知道,就承了这份情。”小藤道,她吩咐学徒把屏风合上。

    男子问:“连大夫经常这般救助人?”

    “若是经常,医馆还如何营生?”小藤好笑道,“举手之劳而已。”

    一旁有位抓药的老妇,听见他谈论连大夫的为人,也笑呵呵地插了一嘴:“连大夫心善哟,我家那老头瘫在床上,他半点不嫌弃帮我看病,每个月都来看望不说,连药钱都只收一半。他是我一家的恩人,无以为报,家里有个干活麻利的孙女,想让她来侍奉连大夫,连大夫却怎也不让。”

    “陈婆,霞妹走了,谁照顾你二老?”小藤笑道,“我这不缺人手。”

    “不是连大夫娶了媳妇,屋头才不留女眷?”陈婆道。

    “哪跟哪?”小藤道,“都是传言,别信。你一家就安生过日子吧。”

    送走了陈婆,小藤一回身,差点撞上高大的男人。

    “你……”小藤

    忙退两步,“你还没走呢?”

    “连大夫娶亲了?”男子问。

    “尚未。”小藤道,“你怎这关心我大夫的事?拿着药,快回吧。”

    男子若有所思,慢慢踱了医馆。

    一刻,他鬼魅一般现在医馆后院,利用廊柱与树荫的巧妙遮掩,由穿梭,悄无声息地从每一间屋子门前路过,不需要眼见,他就知道房内有几人,是男是女。若他想见的人在,哪怕只是匆匆掠过,他也一定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然而,这里是医馆,药草味混杂,还夹杂着浓郁的雄黄味,他什也感觉不到。

    “喵——”

    他抬头,屋檐上蜷着一只黑猫,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他心中微动,不知为何把手伸向,黑猫尾炸开,给了他一爪子,飞窜跑了。

    傍晚曲谙回来,一进屋就闻到好大一股雄黄味,脸都皱起来,对小藤抱怨道:“月初才熏过一次,又熏。”

    医馆病气重,要定时熏雄黄去浊,也就是消毒。

    “上午味更重,现在几乎没有了。”小藤道,“您又去见姑娘了?”

    “听曲,喝茶。”曲谙疲乏了,打了个呵欠,“我累了,晚膳就不吃了。”

    小藤温声道:“那您歇息,过会我端药过来。”

    曲谙点点头,在屋里唤了几声“洛洛”,黑猫不知从哪个角落滚来,躺在他鞋面撒娇。

    曲谙将抱起来,拍拍毛上的灰,纳闷道:“又躲柜底了,谁吓着你了?”

    小藤将日那名身无分文来医馆治伤的男子告诉了连宵,只是在说的时候,她才发现己连男子姓甚名谁,家在何方都不晓得,甚至那张脸都记不清什样,只记得对方身体精壮。

    “我怎会如此大意……”小藤困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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