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陈涛的披散在肩上的黑发,摸了一会儿又往下摸著陈涛的脊背和屁股。他的手从陈涛的脖颈抚摸过的背和屁股,然後又重头再来,如此的不断重复著。直到他把自己的裤裆都摸著火了以後,他才竖起一个手指一下就捅进了陈涛那个受苦受难、余痛绵绵无绝期的肛门里,陈涛护疼的往前一窜,将军适时的倾斜起了小盆。一下陈涛的整个脸都毫无遗漏的插在了满盆的酸奶里。

    哈哈哈哈哈。将军被满脸都是雪白酸奶糊的陈涛逗得乐不可支的。

    军师也在旁边用宽大的袖子捂著嘴的偷笑。

    将军把盆子放下来以後,手指从陈涛的肛门里抽了出来,然後又把陈涛的头按在了酸奶里:“舔!”

    军师跟著大喝了一声:“舔!”

    陈涛无奈的舔了舔嘴唇周围,又一口一口的舔食起了酸奶米糊。这奶糊的味道非常的好,但是无法掩盖旁边那群人的拙劣给他带来的心灵创伤。

    前生为妾17(吃著饭被肏。。。)

    将军非常感兴趣的用手指在酸奶里找摸著陈涛柔软的嘴唇和舌头,还不时的弯起手指去揪陈涛正在舔出的舌头。

    陈涛就避开他的手指的左右晃著的跟他抢著东西吃,最後将军竟然把手伸进陈涛的嘴里,一把捏握住他的舌头狠狠的捏摸了一个够。摸著摸著,将军的阴茎又高高的带著分泌液的昂了起来。

    他本来是蹲在陈涛的身体旁的。阴茎没勃起的时候,陈涛根本就感觉不到什麽。但是这时候,将军的阴茎这麽高高的向起一挑,陈涛就觉得旁边有一个热热的硬物擦著他大腿和髋部的划了上去。

    陈涛嘴里的进食一下就慢了下来,干什麽!!!你就说你是不是畜生吧!才做完没多一会儿你就又勃起了!!!我可不想再被这麽酸疼酸疼的操弄了!!!五脏六腑刚才都被你木桩一样的大鸡巴给捅的挤在一起的串连的疼了!就那麽那麽的想操逼吗?

    将军现在根本就没脑子想陈涛是怎麽想的,他起身转到了陈涛正撅起的屁股後面,用有力的能掰碎石头的大手一下就把陈涛的两臀扒了开来,然後一手抓住陈涛的一侧髋骨,一手扶著他那个巨大的龟头对准了陈涛的肛门,一个用力,整根的长长的阴茎一下就全部的扎进了陈涛的屁眼里。

    陈涛“嗷!!!”的一声惨叫,这回可比刚才拔毛时候所有的疼加一起都疼了!好像身体中猛然的窜进了一个巨大的山峰一样的痛的无法形容。

    将军一边不慌不忙的来回抽插陈涛一边对军师说:“告诉他,接著吃,不是喜欢吃饭吗?给我继续吃。”

    军师对陈涛吼道:“吃!!!你不吃光了就活扒了你的皮,然後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做汤喝!”

    陈涛疼的要死的慢慢的把头低在小盆里,装模作样的舔起了奶糊来。

    可是,可是那一阵阵好像被塞了100多个揉碎的青梅一样的酸,和被人用密密的粗铁丝刷子来回刮肉的感觉让人除了呼痛无法再做别的事情。

    天哪!!!你为什麽不让我就此的死去!!!

    为什麽不马上调集所有的雷电活生生的把我劈死,劈熟!为什麽刚才被砍头的不是我!为什麽我就不能被你的千军万马活活的踩成肉泥!太他妈的太难过了!!!我,我捱不住了!

    陈涛忍著剧痛的刚含了一口奶糊,那边将军的大鸡巴就在他屁股里的一个猛力的刮蹭,陈涛疼的一张嘴,嘴里的奶糊全都掉了出去。掉出去後还不能停止的继续无力的往嘴里吃。

    灯火比较通明的大帐内。一群膀大腰圆、全身装备齐全的兵丁和一个相对瘦削身著长袍的军师恭敬的低著头站在他们该站的位置上。一个身形硕健,肌肉突兀、身材修长的男人骑在一个有著雪白流线型身材的狼狈俘虏的屁股上,他在不停的响亮的来回插拔著热气腾腾、淫水淋淋的大肉棒。

    陈涛早就停止住了自己舌头上的动作,已经疼到无奈的用力呻吟著。

    将军满意的操著操著,突然拔出了自己的粗长的鸡巴。他吩咐兵丁:“土字形伺候。”

    那些胯下已经不停流淌淫水的兵丁,憋得无处发泄的七手八脚的狠抓起了陈涛,然後把陈涛垂直地面的掰成了一个“土”字形。

    将军激动的手有些发抖的走到了陈涛的身後,伸手抓住陈涛的两臀,粗暴的掰开,用早就熟悉了陈涛小肛门的大鸡巴一头顶在上面又狠狠的猛推了进去。

    陈涛爆发出嘶喊声简直响彻了将军的半个营盘。

    深黑色的夜空,缀著安静银星的广袤无边。一样无边的还有那绵延起伏著的静谧的大地。天与地之间嘶哑的鸣响著一个也曾勇猛无敌的男孩的无奈的被强暴的呼痛声。

    所有的景物都在静静的聆听著。

    前生为妾18(用牛角给他灌)

    将军热火朝天、极度过瘾的干了好久陈涛以後,这才吩咐手下:“给我把他脸擦干净了。我讨厌看见脏兮兮的小畜生。”

    手下人赶快用湿布擦著陈涛的脸。陈涛无处泄愤的一口就咬在了给他擦脸的人的手指上,那个人也疼的陪著陈涛嗷嗷的大叫了起来。

    旁边的人赶快用东西塞进陈涛的嘴里,撬开了陈涛紧咬著的牙关。

    那个兵丁抽出被陈涛咬的血淋淋的手指,赶快看了看,还好,指骨并没有什麽损伤。他愤恨的狠狠几个耳光的抽在了陈涛的脸上,陈涛被他这一抽,全身的肌肉连带肛门括约肌的都防御性的紧缩了好几下。本来就紧的肛门一下就把将军夹得把持不住的射出了一点精液。

    将军赶快抽出浸透了淫液的水淋淋的大阴茎,他快速的绕到了陈涛的前面,让人压低陈涛,然後用强有力的大手捏住陈涛上下齿间的空隙,一个用力捏开了陈涛的嘴,感觉了一下,陈涛应该闭合不上,才把那根浓缩了淫欲的大阴茎牢牢的塞入陈涛的口中,感受了一下陈涛哽噎不止的食道後,才把那股强忍了好久的精液呼呼的全部强行灌入了陈涛的喉咙中。

    给陈涛灌完精液以後,将军又在陈涛嫩嫩的口腔中狠狠的捅扎了好几下,拔出阴茎,放开陈涛後,他命令旁边的兵丁:“把那根牛角拿来。”

    旁边的人立刻取来了一根空心,前端开著两指宽洞口的牛角。

    将军带著刚刚性交完的舒爽的想杀人的冷静说:“不是爱吃饭吗?放下他,给我再灌一盆进去。”

    那些兵丁带著操不到陈涛想报仇陈涛的激情,赶快取来了同样的一盆奶糊。他们捏著了陈涛鼻子,一会儿放手一会儿捏紧的使劲的往陈涛的嘴里楞填著奶糊。

    陈涛刚开始还能跟上他们节奏的往下咽,但後来实在是被灌的太猛了,他一个咳嗽,奶糊从鼻子里呛出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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