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炮灰请睁眼
    真的小脸,萧弋心动,竟鬼使神差,顺势吻了吻对方温热柔的掌心。

    电般酥酥麻麻的痒意自小块皮肤迅速蔓延,专注于生死大事的青年显然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偷袭,瞳孔微缩,像只被了爪垫的猫,他想都没想收手……

    然后重重摔在了男人上。

    箍在腰间的大手铁钳般难以撼动,脊背发凉的青年干张嘴:“陛……”

    全然知自己此刻略带沙哑的尾音只能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黑发青年话未说完,便被对方按着后颈堵住了唇。

    微张的贝齿半没有起到推拒阻拦的作用,最擅把握时机的男人抓准最后个音节的破绽,轻而易举攻陷了城池。

    有了晨间厮磨的番经验,萧弋知对方怕疼得厉害,便刻意放缓了力,诱哄般顺着线条畅的脊背。

    得了帝王吩咐的寝殿里早已燃了炭,饶沈裴再怎么怕冷,上衣物也比早轻薄了许多。

    隔着层滑而的布料,充满探索神的男人无意识在明显的腰窝上按,瞬间便让强撑冷静的青年闷哼声。

    清楚觉到对方裙摆的异样,坏心眼的暴君屈起膝盖,紧慢蹭了蹭:“皇后……”

    “什么?”

    雨声滴答。

    回答他的青年咬紧的唇和涨红的脸颊。

    如此直白的询问带来的羞耻远远超预料,干燥的沈裴有心想逃,却发现男人根本没给他逃离的机会。

    指尖沿着脊柱挲,萧弋眯着眼,语速缓慢却极有压迫力问:“什么?嗯?”

    死活说个自小被当禁忌隐秘的词,艰难躲避着对方膝盖的青年摇摇头,双凤眼红得像要落泪来。

    但作为个铁石心肠的暴君,萧弋的字典里几乎没有半途而废。

    更何况还如此有趣的、欺负人的事儿。

    份所限,在此之前,沈裴从未想过天天垂着眼看人的萧弋能纡尊降贵替他事。

    和直困在别院养病的相府“嫡女”同,本该被锦衣玉养大的男人双手仅没有天潢贵胄该有的细腻,反而还带着些粗糙的薄茧。

    如同每个在田间头庆贺秋收的农民样,他饶有兴趣受着手里根白玉般致可爱的萝卜,时时还要细细把玩番。

    大抵先前受虫蛀了或其他,萝卜顶端竟还有个极隐蔽的小眼,稍稍碰便有些奶的液淌来。

    小心翼翼藏了十余年的作物突然落到了其他人的手里,额头被压在对方颈间的黑发青年挣扎想逃,却又怕把自己的宝贝萝卜扯坏。

    短暂被剥夺的视觉让其他官变得愈发敏锐,清晰会到隔着裙摆的大手拔萝卜的速度越来越快,黑发青年忽个哆嗦,张嘴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嘶……”

    装模作样倒凉气,萧弋挑眉轻:“真快。”

    尖尝到缕微苦的血味,仍未抢回自己萝卜的黑发青年羞恼抬起头,嗓音里还带着极招人的哭腔:“拿开。”

    “可朕的手被夹住了,还紧得厉害。”闷声低,萧弋用空着的左手,暗示性拍了拍对方的,“放松。”

    凤眸圆睁,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的青年霎时涨成了只番茄。

    “啧,倒朕狭隘了,”纠缠在起的裙摆衣角早已湿哒哒糊成团,得了便宜还卖乖,性格恶劣的男人故意调,“皇后还真有本事能弄脏朕的衣服。”

    把捞住怀里羞愤欲逃、却无力的猎物,他紧慢:“说吧,龙袍还有欺君之罪……”

    “朕应该怎么算?”

    作者有话要说: 裴裴:算行吗?

    萧弋:行。

    裴裴喜掉马,撒。

    日常比心,mua。

    第143章

    赔?

    小爷赔了才有鬼。

    凶瞪了某个得寸进尺的男人眼, 沈裴非常想给对方欠揍的脸来上拳,却又腰的提起劲儿。

    偏生素来受得别人对自己使脸的暴君会儿兴得厉害,仅没有生气, 反而还轻飘飘冲着青年的睫毛吹了气:“好看,再瞪两眼。”

    拳捶在棉上的沈裴:……算了,他和疯子较什么劲。

    人压根可能按常理牌。

    确定怀青年暂时没有再逃跑的意思, 萧弋把扯龙床旁边的帷幔, 又叫了喜顺送两套干净的衣服进来。

    隐约听到门外几声低低的交谈, 他忽然停住顺着沈裴发梢的手:“你选了春桃贴侍从。”

    沈裴:然呢?你见过哪家皇后选太监贴服侍的?

    分分钟给皇帝喜绿帽好吗?

    “势所迫, ”发觉自己越和对方斗嘴就越让对方开心,沈裴干脆懒洋洋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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