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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活动经费里扣除的,也就是说,这不是我的钱,当然是舍得的。”

    一开始,经纪人团队塞来这么一个倨傲的公关经理时,容君羡还不太信服。如今,容君羡总算是被说服了,白惟明做事非常可靠。

    没多久,剧组就通知容君羡将出演曾凡。接下来的流程也是非常顺当的,签约,定档,试装,定妆,进组……

    容君羡进组,于知务等人都是欢天喜地的,嘴里一直“阿弥陀佛”。于知务手里挂着七八个护身符,塞到容君羡的行李包里。

    容君羡哭笑不得:“我看你是把方圆百里地庙都拜了一遍了吧!菩萨不会怪你花心吗?”

    于知务道:“阿弥陀佛!礼多人不怪的嘛!”

    容君羡进组第一场戏,就是和杨树熙的对手戏。

    没错,杨树熙虽然痛失曾凡这个角色,但仗着导演的帮助,还是挣到了一个大配角。这个角色叫“乏妃”,是一个仗势欺人的宠妃。容君羡饰演的曾凡在刚进宫的时候便受他的欺压。

    他们第一场戏,就是乏妃扇曾凡巴掌。

    开拍之前,杨树熙在那儿咔咔的掰手指,跟黑社会准备开打一样,脸上带笑说:“哎呀,导演也要求真打呢!我可没办法!”

    容君羡心里虽然有气,但考虑到职业素养,只得回答:“没事儿,真打吧!为了戏好,没有所谓的。”

    导演便说:“你们先试一遍吧!——开始!”

    这一声令下,容君羡立即进入角色,可怜兮兮地看着杨树熙。杨树熙一看容君羡那张细皮嫩肉的脸,刚开始的时候也有些不忍,但瞧见容君羡身上的戏服,便想起容君羡抢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主角,便怒从心头起,“啪”的一下打歪了容君羡的脸。

    容君羡没想到杨树熙台词都没说就突然下手,还打那么大力,整个人都懵了。

    导演随即喊停。容君羡半边脑袋还是嗡嗡响的,都没听见导演喊卡,还愣在那儿作委屈小男主的样子。

    “哎呀,前辈怎么这么不小心?”杨树熙夸张地伸手扶容君羡,“没事吧?”

    容君羡才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都被打偏了,捂着脸蛋儿,愤然道:“你刚刚没说台词就打了!”

    杨树熙怔了怔,又说:“哎呀,对不起,我忘了!再来一次吧!”

    容君羡没来得及回答,化妆师就上来给容君羡补妆了,只见容君羡的脸颊都有些发红了,不得不补粉。容君羡怒不可遏,说:“就算是真打,也不可能直接一巴掌扇过来!演员要讲配合的!要节奏的!”

    “真的吗?原来还有那么多学问啊?”杨树熙笑答,“我这不是新人吗?还不大懂。多来几次便好了。”

    容君羡听见“多来几次”便发火,倾身就给了杨树熙一个耳光。“啪”的盖在杨树熙脸上,把杨树熙也给打懵了。

    看着杨树熙半边脸泛红,容君羡便笑道:“你看,就这样打是不行的。要节奏对了,比如这样1、2、3、打!”

    ——容君羡一扬手,一落下,杨树熙听见这节奏,便有了准备,耳光下来时候,杨树熙脸庞下意识一偏,只感到容君羡的巴掌堪堪擦过脸颊,旁人看着,却如同真的被扇了重重一个耳光似的。

    杨树熙退后两步,才反应过来,却见容君羡已经重新坐下。容君羡一边叫化妆师替自己理妆,一边又对杨树熙抬了抬下巴:“懂了吗?”

    “我……”杨树熙挨了俩耳光,气势顿时低了一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你是到底懂没懂?”容君羡瞥他一眼,“不然我再教你几遍也可以。”

    杨树熙见容君羡这么嚣张,颇有些恼怒,正要发作,导演却上前,按着杨树熙的肩膀,笑着打圆场:“这是前辈跟你分享经验,你也要多学学。毕竟吧,这种八点档,扇耳光的戏份多着呢!”

    杨树熙这才勉强点头,说:“谢谢前辈的指点。”

    “也不用客气,我这个人最喜欢指点后辈。我可不怕后辈蠢,就怕不肯学。”容君羡昂着脸,让化妆师的粉扑擦他优美的下颔,犹如天鹅之姿。

    杨树熙原本强行压下的怒气又被容君羡这阴阳怪气的言谈点燃:“呵呵!前辈讲话这么大口气,应该演乏妃。”

    “其实也未尝不可。”容君羡笑道,“我也不是非主角不演的。有时候演主角也很受累的。所以我也会羡慕你戏份不多,可以闲着。”

    杨树熙简直是气得七窍生烟,撸起袖子,准备待会儿再打容君羡俩个耳光解气。导演却把杨树熙拉到一旁,教育他:“你看这容君羡不好相与!你待会儿要是没打好,他肯定也用‘提点’的名义讨回来的!还是罢了!”

    杨树熙却不肯罢休:“他要再敢打我,我就打回去!”

    “那是什么样子?这还是拍古装剧的片场吗?这不是成了打耳光比赛的现场?”导演也有些烦躁,“你就配合点,好好演!不然,等礼总过来巡视,瞧见你不好好演,你连乏妃都没得做!”

    杨树熙被这么一警告,才算老实了,和容君羡谈好了节奏的问题,对了两次戏,再正式拍了一条就过了。

    其实,导演提醒得有道理,陈礼秉果然来“巡视”了。但他也不惊动旁人,只站在导演旁边看着,却见杨树熙抬手扇容君羡耳光,容君羡适时地偏过了脸,身体却犹如被箭射中的鹤一样,优雅而痛苦地转过一边,却仍停留在画面恰当的位置上,像是预设好的布景一样。

    杨树熙心里腹诽:被打个耳光还转老半圈,不知道以为跳起华尔兹呢,贱 人就是矫情!

    带着这样的情绪,杨树熙把欺辱新人的宠妃姿态演绎得淋漓尽致:“你个贱 奴,胆敢冒犯本宫!来人,把他给拖下去!”

    听着杨树熙这情感饱满自然的台词,陈礼秉点点头,对导演说:“你定的这个乏妃,倒是不错。”

    导演笑了:“哪儿是他不错?是您的角色写得好!”

    陈礼秉眉毛轻轻一抬:“你跟我说话做什么?你该喊卡了。”

    导演忙点头,喊了一声:“卡!”

    等导演喊了卡,那瑟瑟发抖的容君羡立即变回了气定神闲的样子,顺势抬着头看向导演的方向,这才看到了导演身边站了一个陌生的男子。男子身穿白色的格子衫,腿上穿卡其色的裤子,头上歪着戴一顶深棕色的鸭舌帽,打扮非常普通。

    导演却站起来,给这个打扮普通的男人搬椅子。

    容君羡和杨树熙都好奇地走过去。导演才介绍:“你们看谁来了?这不是礼总吗!刚出院就来片场了,太不容易了!”

    杨树熙旋即一脸关心地说:“礼总身体好了些了吧?”

    陈礼秉便答:“我身体很好,没有生病。”

    容君羡仔细打量陈礼秉,见陈礼秉长得斯文白净,似个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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