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紫金寺夜话(H)
    ,赶忙偷个空溜出来。

    两人坐在床沿,靠在一处说话。紫螯勾着木芙蓉往被褥里倒,揪着他一撮乌黑柔亮的发丝,道:“花儿,那秃子待你好不好?”木芙蓉连忙点头,紫螯又问:“在床上可弄得你快活?”木芙蓉脸便一点点染红了,泛了热度,半晌又点了点头。紫螯见他羞赧不已,登时促狭鬼儿的性子又犯,勾着木芙蓉的颈子将唇凑到耳边,吃吃笑着问:“他怎么弄的,都和我说说。”

    紫螯一口温热气息皆吐在耳侧,木芙蓉身子自承了雨露之后便更加敏感,被那热乎乎的气儿往耳内一撩,闷哼一声,身子便瘫软下去,一双细嫩长腿也夹起。紫螯左手柔柔滑进他衣衫,在他绵软腹肉上抓挠。木芙蓉想起同虚衍约好,不得做的三样事儿,急急双手去捏了他乱挠的手,求饶道:“痒煞了……我说便是。”说罢便凑到紫螯耳畔,将那欢好里边翻云覆雨的事儿模糊说下。

    紫螯也是几日不得阳精补身,听了他支支吾吾心更痒了,被他抓着的那手轻轻刮蹭他掌心,口中道:“再说的细点……”另一手顺着衣衫便滑下去,握着自己红润发胀的玉茎搓揉。

    木芙蓉红了面孔,转到另一边不肯再提,紫螯便解了衣带,将他从后边搂住,露了上身在他背后磨蹭。咬着他耳垂低声细语道:“好花儿…我…你再说几句。这几日我憋的惨极,好容易才出来……”木芙蓉被他搓揉地狠,软得像个棉团,只得再说了一回虚衍抱着他,弄那佛坐莲花的事儿。说罢自己也身子发烫,在紫螯身边低低喘息。

    紫螯自己揉一阵,一会出了些浊液。目光发空,搂着木芙蓉的腰,委屈道:“花儿,早知这么作孽碰到个黄皮精,我怎么着也不该搬了。”说罢在木芙蓉身上用力掐了两下,木芙蓉吃痛呻吟出声,却不知紫螯在气个什么。将紫螯的手捏了捏,问道:“黄皮精是谁?”

    紫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不晓得,搬到千丝洞不得几天,便冲进来一个黄皮白额的大虫!占了我的洞天天折腾,真气煞我也!更想不到的,他弄我的时候不出精元,倒反弄得我一夜喷个五六次!这还了得?一连饿了数日,我出去寻些人来吃,也被他捉回去,真真要饿回原形才放些元阳来与我解馋。”

    木芙蓉听了,也为他着急,道:“那可怎么办呢,这大虎是要占你洞府,还是故意欺负你呀?若是只求个安身之地,你也住回来,不理他便是了。”

    紫螯差点咬碎一口银牙,这黄皮精,摆明了便是来欺辱自己的。弄不好自己爬回去,他也一并跟了来,哎,苦也!

    两人又并肩躺了一会,紫螯犯困,埋在木芙蓉肩窝里,嗅着好闻气息便要睡。忽而两三个蛛儿蹦进来,在他手上跳,急着道:“大仙!斑寅侯醒了,在四处找哩!”紫螯眉间紧锁,苦个脸,匆匆别了木芙蓉,道改日再来。

    木芙蓉见时辰已晚,明日须得早起修行,忙钻进被褥里阖目而眠。奈何虚衍不在,木芙蓉委委屈屈抱半个被子,盖半个被子,许久才勉强入眠。

    一夜无梦。

    第二日木芙蓉一早醒来,赶紧梳洗整理,早早便去院中候着。

    道人缓步前来,身姿轻盈,有仙人之风。见他已经立在庭中等候,略一点头。木芙蓉见道人前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低头作揖道:“见过道长。”

    道人见他虽是花木之精,却钟林毓秀,懂事知礼,心中满意。甩一甩拂尘,道:“小友,同我来罢。”

    两人缓步往水边去了。

    至于紫螯回去如何,芙蓉术业怎样,下回再说。

    ☆、十七?

    上回说道,紫螯夜寻木芙蓉,两人磨蹭一阵,忽得蜘蛛报信,说是斑寅侯正四下找人。紫螯无法,只得匆匆别过芙蓉,急着回千丝洞去了。

    方一入洞,便见斑寅侯斜倚在太师椅上,戏谑一笑,嘲他道:“奴儿,本侯寻你一日了,又野到哪里去?”说罢饮了一碗酒,冲他勾勾指头。

    紫螯皱着眉,沉着面,道:“我去哪里,总与你无关。”

    斑寅侯缓步下堂,一张邪肆俊脸满是笑意,大手往他腰间一勾,搓揉磨蹭。紫螯斜了他一眼,将他手推开,道:“又干甚么?”

    斑寅侯双手往下一滑,揉捏他酥软臀肉,笑道:“肏你。”紫螯方出了精,身子酥麻,被他一捏眼角泛红,口中不由得嘤嘤作响。斑寅侯把他细腰肥臀全摸扭一遍,唇舌勾缠,扛起紫螯往屋内去了。

    斑寅侯将紫螯一身衫子扯碎,便嗅到一阵腥膻味儿,面色沉了一沉。心道这骚妖精在外头出了精,不晓得是不是熬不住了乱勾人。两个大手把他臀肉分开,露出紧缩缩一个艳红小口,又似未曾用过。斑寅侯这才缓了面色,黑红阳物在臀缝间蹭磨,低声在他耳边道:“奴儿,前头自己用的?”

    紫螯应了一声,身子觉察这元阳气息,便麻软了。紫螯平日吸食的元阳不过凡人精髓,一日要食三四个,如今斑寅侯神脉之身,狴犴之后,何等龙精虎猛,五六日方漏一些给他尝尝,也够他维持人形。紫螯自被他弄了一两次,身体吞了斑寅侯的元阳,遇了凡人反倒如见鸡肋,食之无味。

    斑寅侯搓揉抚弄他一番,紫螯下面便水淋淋撑不住,伏在被褥上低低喘息。斑寅侯掐揉他两个乳头,弄得硬翘翘,红艳艳,再把自己肉刃捅了。紫螯好几日不曾欢好,如今那粗大黑长的东西捣来,将他嫩软酥麻的穴肉狠狠戳挠,解了痒意,口中便一叠声乱叫。

    斑寅侯将他抱起来,下身还连在一处,在穴肉里狠狠刮了一圈。粉肉挤着肉刃每一处地方爽利不已,下头湿淋淋一滩皆在密合之处。斑寅侯扶他到身上坐好,两腿掰得大开,一根硬邦邦竖着塞满了后头,便在肚腹中乱搅。紫螯吓个半死,只觉得要连腹膜一并捅烂了,泪珠都要蹦出来。搂着他厚实背肌便拿个腰肢往上逃,不出两三寸又被他一掌按下,下头咕兹一声,摁得他两眼翻白,前头又是一股清露淌出来。

    紫螯只觉身下阵阵甜酥泛滥开去,果然这要命的黄皮精又整得自己要出了。心内越发酥软,只那一口气憋着,将后庭狠狠一夹,小腹紧了,果真听得斑寅侯一声低喘,道:“奴奴是要把本侯的宝贝,弄断在里头?”紫螯方才一夹一紧,那物事前头暴涨,把穴肉撑得薄薄一层,紫螯吃痛,哀声叫唤。斑寅侯见他自作自受,后头不适,在他臀上拧了拧,斥道:“叫你作怪!”

    说罢抚弄紫螯腰肢乳首,并将身上一切舒爽角落都搓揉了,这才好些。卡着腰肢将肉刃顶尖往穴心上顶,斑寅侯的阳物与人不同,顶头是个倒锥,尖出一些。把紫螯浅浅肉穴掏挖个千百下,莫说紫螯原本就臀肥穴浅,便是平地也能被捣出个天坑,痛意快意一并翻上来。

    紫螯兀自埋着脸喘息不止,泄了两回。好一会斑寅侯才将体内热精泄进他体内,那尖端一捣一捣扎得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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