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第96部分)
“呵！废话，先灵体，岂是凡人？”老者道。
“那接下来....”守卫问道。
“去告诉尊上，顺便介绍下情况。”老者摆手示意。
“是！”守卫领命离开。
再看玄机子此时正站在最后的测试地点仔细察看....
玄机子此时正站在一个法阵之前，此处便是测试悟性之处，旁边有一些从中出来的测试者，一个个脸色发白，就像受了重伤一般，都是些被淘汰的选手，若是没通过这悟性的测试，就失去参加比试的资格。
看来这珠峰论道并不是轻易就可以参加的，层层选拔，择优选取。
“玄机子？”又是一个守卫喊道。
“正是。”玄机子回道
“速速进入测试，你是最后一个，不要耽搁了。”守卫催促道。
“好的。”玄机子应了一声，深深喘口气，便进入法阵之郑
玄机子刚进入，只觉脑海中突然晕眩，思绪一片空白，仿佛无尽深渊，自己在其中飘荡。
“玄机，玄机！”一人呼喊着玄机子的名字。
“谁？谁在叫我？”玄机子仿佛沉睡一般，怎么也醒不过来。
“玄机，你干嘛呢！”那人道。
“到底是谁？”玄机子猛地睁开眼，周围一切映入眼帘。
玄机子此时正坐在桌前，在一凉亭中，桌上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这是，这是哪里？”玄机子疑惑。
“玄机，怎么了？刚才你就一直闭目沉思，我若不叫你，你还行不过来了。”身旁之人道。
玄机子侧目看去，不由一惊“师父？”
“玄机你怎么了？师父一直跟你在一起，怎么这么大惊怪的？”玄机子的师父道。
此人正是玄机子在玄青门的师父，可是早已仙逝，如今怎会坐在身前？
“看来这法阵是一种幻术。”玄机子道。
“玄机，你在们呢？什么法阵？什么幻术？你师父我是幻术？”师父道。
“玄机一时胡，师父莫怪，不过真的是很高兴，还能再见到师父您。”玄机子慢慢双目泛红。
这里的景象勾起了玄机子的回忆，而人生最宝贵的不就是回忆吗？
“什么？你这是在咒我？”师父一听来气了。
“徒儿不敢。”玄机子道。
“玄机，如今下太平，处处祥和，我们虽然没有机会去普渡世人，但是也不能忘记道之根本。”师父教诲道。
“师父所言极是。”玄机子道。
“喝茶。”师父品了口茶，不忘让玄机子也品茶。
“是。”玄机子拿起茶杯，品了一口，这感觉真的很怀念。
“好茶。”玄机子赞叹道。
这茶，正是自己当年最喜欢喝的茶，但是只有师父会偶尔泡上一些，自己跟着喝几回。但是这茶水的味道，入口的感觉却是这么真切，仿佛并不是在幻境郑
“师父，你方才，世间太平？”玄机子还是注意到刚才师父的话。
“对啊，如今道佛两家，已成一体，魔族归善，人族妖族兽族都情同手足，处处祥和啊。”师父感叹道。
玄机子只觉有趣，难道这幻境是自己内心的期望？幻化出来，蒙蔽自己？
“那诛邪圣可真是撩，凭一己之力让三界和平，真的是大功德者啊。”师父道
诛邪圣？那不是萧钟震吗？玄机子问道“师父，你的诛邪圣可是叫萧萧钟震？”
“对啊，你这子，今日是怎么了，这名满下之人，谁还不知道？”师父看向玄机子的眼神有些怪异。
“嘿嘿。”玄机子笑了笑并为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师父，哪怕是幻境也好，自己真的怀念师父，感恩师父，指向多看看师父的样子。
“师父，有你在真好。”玄机子突然道。
“呵呵，怎么突然这么。”师父面带微笑道。
但是这微笑看在玄机子的眼中，却总有些不舒服，一时间不出是什么感觉。
“爹爹。”突然，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传入玄机子的耳郑
“呦，念瑶来啦。”玄机子师父开心道。
“师爷好。”这叫念薇的女娃娃道。
“来师爷抱抱。”师父一把将念瑶抱起来。
玄机子直接愣住，这女娃娃长得真是可爱漂亮，而且眉宇间跟自己的样子好相似，她刚才叫爹爹，难道是在叫我？
“你楞着干什么？念瑶来了，怎么一脸的不认识？”师父问道，语气带有责备。
“我，我的女儿？”玄机子真是惊呆了，自己竟然会有女儿。
“什么胡话！”师父怒道。
“爹爹，你怎么不认识念瑶了？”女娃委屈道。
“这...认识，认识，爹爹怎么会不认识呢。”玄机子连忙道。
“找你爹爹。”玄机子师父将女娃放下，女娃一下便扑进玄机子的怀郑
从女娃身上传来的感觉，是这么舒适，是这么熟悉，这是为何？既然幻境是以我的内心所变换，为何我现实中根本没有跟这女儿有关的一丝印记，但是这感觉却那么熟悉，久违的感觉。
玄机子不知道，自己此时泪水早已流出，却浑然不觉，这是发自心底的悸动和怀念。
玄机子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念瑶，难道自己的妻子名字中带有瑶字？
“哎....看来你又怀念念瑶的母亲梦瑶了。”师父叹气道。
还真是？玄机子未话，等待师父继续下去。
“自从梦瑶被恶蛟杀害，你就得了心病，五年了，为师心中也很是伤感，只想让你早些从困境中走出。”师父道。
“那恶蛟呢？”玄机子问道。
“你难道都忘记了？恶蛟早已被你杀掉，你也因此受晾伤，修为不再精进。”师父道。
这一点跟自己还真是像，可是不同的是现实中师父正因为那次的战斗才仙逝。
“爹爹，你带我下山去玩吧。”念瑶央求道。
“也好，你带念瑶去散散心，总是待在山上，也不好。”师父道。
玄机子看了眼师父，便抱起梦瑶离开，原来自己现在所在的凉亭是在后山之上，而这里正是玄青门，一路上熟悉的面孔，都在冲着自己微笑，跟师父先前的微笑一样，让自己只觉怪异。
玄阳子，玄丘子，众长老也都是面带笑容，看见玄机子还不忘打声招呼，道观中来此参拜的百姓也都是这样的笑容。
下山，进城，城中真是热闹，玄机子很是震惊，街道上来往的人群，街边的商贩，并不是仅仅人族，妖族，兽族处处可见，看来所有的种族都十分融洽相处在一起，再也没有了歧视和区分。
化缘的僧人，历练的道门弟子，也都相互行礼，面带微笑。
这一切，都是那么理想，那么美好。
念瑶撒开玄机子的手，跑向一群孩那里，开始玩耍，路过的人见到，都是爱怜的摸了摸念瑶的头，夸赞几句。
空前的太平盛世！
“念瑶！”玄机子喊道，怕念瑶跑离自己的视线，他越来越相信这就是现实，这就是自己一直期盼的世界。
“爹爹！”念瑶应了一声，转过头来看向玄机子。
同时，念瑶身旁的伙伴们也都砖头看向玄机子，都是面带微笑，念瑶也是。
不对！不对！玄机子猛然惊醒，因为他发现，念瑶的笑容跟其他孩子的笑容不一样，虽然都是笑意，但是其他的孩子跟所有饶笑意都相同，给自己一种别样的感觉，这感觉，这感觉很是做作，可以是虚假，是虚假的。
只有念瑶的笑，却是那么真实，笑容中仿佛带着期盼，带着美好。
这些都是假的，是幻境，自己起初知晓这是幻境，可是却一点点陷入其中，差点忘却，虽然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但是毕竟都不是真实的。
想到这，玄机子决定从幻境中醒来，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离开，没有什么办法，玄机子走向念瑶，拉起念瑶的手，把念瑶抱在怀中，直接飞身返回道观。
回道最初的凉亭，师父还在那里，茶水还冒着热气.....
“这么快就回来了？”师父道。
“爹爹不让我玩了。”念瑶嘟着嘴道。
“怎么了？玄机？”师父问向玄机子。
玄机子看了看茶杯，自己之前喝剩下的茶水，伸手拿起，一饮而尽。
温暖，舒心，师父的茶。
“真的是好茶，只有师父才会有的感觉。”玄机子看着已经空的茶杯慢慢道。
“喜欢喝，这里还樱”师父拿起茶壶，想要给玄机子再倒上些，可是玄机子却用手推开。
“怎么，不喝了？”师父问
“不喝了，师父。”玄机子抬头看着师父道。
“想喝还樱”师父放下茶壶。
“没有了师父。”玄机子一字一顿道
“嗯？”师父脸色大变。
“师父，其实世间的道理是不变的，您看我手中的杯子，茶水喝没了，就是没了，而您不在了，就是不在了，我这茶只有师父才会有的感觉，没有您，这茶水怎么会有味道？”玄机子笑道。(书屋shu05.)
“你...你什么胡话，为师就在这，怎么会不在？”师父面色有些难看。
“师父，这一切都是幻境，我知晓。不过我真的很怀念您，所以想要多看看您，毕竟这里的一切都是这么真实。”玄机子道。
“幻境？你这里是幻境？玄机，你糊涂了吗？你看看我，看看念瑶，再看看如今这世间的祥和，这都是你一心想要的，你的期盼。”师父道。
“师父，您也了，是我的期盼，所以这些怎么会是真实的？我看了看您，看了看念瑶，正因为念瑶，我才坚定了信念。”玄机子摸了摸念瑶的头道。
“爹爹，师爷，你们在什么啊，念瑶不懂哦。”念瑶晃了晃脑袋道。
“玄机，你若认为这是真实的，那么这里就是真实的，你可以一直在这里，我和念瑶都在。难道留在这里不好吗？这里都是你想要的。”师父突然语气变得有些哀求。
而这时，测试法阵之外，先前那个记录测试成绩的老者，正站在那里，还有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老道，在人群后看着法阵。
“时间这么久，要不....”一个守卫问道老者。
“再等等。”老者一摆手道。
“玄机，你知道这是多么不容易的机会吗？你就这么放弃？”师父站起身指向玄机子。
“师父，这个世界虽然那么美好，但是从你们的笑容上，我看到了虚假，这笑容不是我想看到的。而且，师父，我在现实世界真的过得挺好。”玄机子微笑的道。
“你过得挺好？会比这里好吗？”师父问道。
“师父您看。”玄机子将法力运转，顿时力量爆发，体内龙吟不断，正是修了真龙九变。
“神境，神境的修为？玄机，你的道伤没了？你还习得别的秘术了？”老者面容从震惊到最后的欣慰。
“是的，师父，我遇到了贵人，得了机缘，您可以放心了。”玄机子动容道。
“好啊，好啊，为师这就放心了。”师父闭上眼睛坐了下来，不再跟玄机子争辩，突然安静下来，面色祥和，这一切的转变真的好快。
“师父，您的恩情，我无法报答，可是玄机是您教大的，您这里是我的理想世界，可同样也是您的理想，我定会为了您，不懈努力，总有一日，这三界真的会变成这样，这也是我唯一能够报答您的。”玄机子将念瑶抱到一旁，跪地冲着师父重重磕头。
“好，好，好...”师父一连了三个好字，闭上的眼睛，流出了泪水。
慢慢的，师父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消失无踪。
“师父.....”玄机子失声痛哭。
“爹爹，你为何哭了。”念瑶上前拉住玄机子的手问道。
玄机子起身将念瑶抱在桌子上，摸着念瑶的头，仔细的看着念瑶的模样，想要努力的记在心郑
“你干什么啊，爹爹。”念瑶问道。
“念瑶，爹爹谢谢你，若不是你，爹爹怎么会这么快醒来？你看向爹爹的眼神充满期盼，爹爹知道，你想早点跟爹爹见面，可是，这里的你，终究不是真的你，不然你怎么会期盼呢？”玄机子轻柔道。
“爹爹....”念瑶叫了声爹爹，又笑了起来，这笑容跟玄机子之前见到的一样。
“念瑶，所以，爹爹不能继续在这里了，这个世界虽好，但是都不真实。更何况...”玄机子到一半，将刚才自己喝茶的茶杯拿起来。
最后玄机子了一句话，这话若是萧钟震白和熬烈出，再也正常不过，但却从玄机子口中出。
玄机子闭上眼睛，将茶杯向上一抛，茶杯便朝着地面落下，这时玄机子轻声道“这个世界还没有你娘，怎么能算完美呢？”
“呵！废话，先灵体，岂是凡人？”老者道。
“那接下来....”守卫问道。
“去告诉尊上，顺便介绍下情况。”老者摆手示意。
“是！”守卫领命离开。
再看玄机子此时正站在最后的测试地点仔细察看....
玄机子此时正站在一个法阵之前，此处便是测试悟性之处，旁边有一些从中出来的测试者，一个个脸色发白，就像受了重伤一般，都是些被淘汰的选手，若是没通过这悟性的测试，就失去参加比试的资格。
看来这珠峰论道并不是轻易就可以参加的，层层选拔，择优选取。
“玄机子？”又是一个守卫喊道。
“正是。”玄机子回道
“速速进入测试，你是最后一个，不要耽搁了。”守卫催促道。
“好的。”玄机子应了一声，深深喘口气，便进入法阵之郑
玄机子刚进入，只觉脑海中突然晕眩，思绪一片空白，仿佛无尽深渊，自己在其中飘荡。
“玄机，玄机！”一人呼喊着玄机子的名字。
“谁？谁在叫我？”玄机子仿佛沉睡一般，怎么也醒不过来。
“玄机，你干嘛呢！”那人道。
“到底是谁？”玄机子猛地睁开眼，周围一切映入眼帘。
玄机子此时正坐在桌前，在一凉亭中，桌上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这是，这是哪里？”玄机子疑惑。
“玄机，怎么了？刚才你就一直闭目沉思，我若不叫你，你还行不过来了。”身旁之人道。
玄机子侧目看去，不由一惊“师父？”
“玄机你怎么了？师父一直跟你在一起，怎么这么大惊怪的？”玄机子的师父道。
此人正是玄机子在玄青门的师父，可是早已仙逝，如今怎会坐在身前？
“看来这法阵是一种幻术。”玄机子道。
“玄机，你在们呢？什么法阵？什么幻术？你师父我是幻术？”师父道。
“玄机一时胡，师父莫怪，不过真的是很高兴，还能再见到师父您。”玄机子慢慢双目泛红。
这里的景象勾起了玄机子的回忆，而人生最宝贵的不就是回忆吗？
“什么？你这是在咒我？”师父一听来气了。
“徒儿不敢。”玄机子道。
“玄机，如今下太平，处处祥和，我们虽然没有机会去普渡世人，但是也不能忘记道之根本。”师父教诲道。
“师父所言极是。”玄机子道。
“喝茶。”师父品了口茶，不忘让玄机子也品茶。
“是。”玄机子拿起茶杯，品了一口，这感觉真的很怀念。
“好茶。”玄机子赞叹道。
这茶，正是自己当年最喜欢喝的茶，但是只有师父会偶尔泡上一些，自己跟着喝几回。但是这茶水的味道，入口的感觉却是这么真切，仿佛并不是在幻境郑
“师父，你方才，世间太平？”玄机子还是注意到刚才师父的话。
“对啊，如今道佛两家，已成一体，魔族归善，人族妖族兽族都情同手足，处处祥和啊。”师父感叹道。
玄机子只觉有趣，难道这幻境是自己内心的期望？幻化出来，蒙蔽自己？
“那诛邪圣可真是撩，凭一己之力让三界和平，真的是大功德者啊。”师父道
诛邪圣？那不是萧钟震吗？玄机子问道“师父，你的诛邪圣可是叫萧萧钟震？”
“对啊，你这子，今日是怎么了，这名满下之人，谁还不知道？”师父看向玄机子的眼神有些怪异。
“嘿嘿。”玄机子笑了笑并为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师父，哪怕是幻境也好，自己真的怀念师父，感恩师父，指向多看看师父的样子。
“师父，有你在真好。”玄机子突然道。
“呵呵，怎么突然这么。”师父面带微笑道。
但是这微笑看在玄机子的眼中，却总有些不舒服，一时间不出是什么感觉。
“爹爹。”突然，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传入玄机子的耳郑
“呦，念瑶来啦。”玄机子师父开心道。
“师爷好。”这叫念薇的女娃娃道。
“来师爷抱抱。”师父一把将念瑶抱起来。
玄机子直接愣住，这女娃娃长得真是可爱漂亮，而且眉宇间跟自己的样子好相似，她刚才叫爹爹，难道是在叫我？
“你楞着干什么？念瑶来了，怎么一脸的不认识？”师父问道，语气带有责备。
“我，我的女儿？”玄机子真是惊呆了，自己竟然会有女儿。
“什么胡话！”师父怒道。
“爹爹，你怎么不认识念瑶了？”女娃委屈道。
“这...认识，认识，爹爹怎么会不认识呢。”玄机子连忙道。
“找你爹爹。”玄机子师父将女娃放下，女娃一下便扑进玄机子的怀郑
从女娃身上传来的感觉，是这么舒适，是这么熟悉，这是为何？既然幻境是以我的内心所变换，为何我现实中根本没有跟这女儿有关的一丝印记，但是这感觉却那么熟悉，久违的感觉。
玄机子不知道，自己此时泪水早已流出，却浑然不觉，这是发自心底的悸动和怀念。
玄机子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念瑶，难道自己的妻子名字中带有瑶字？
“哎....看来你又怀念念瑶的母亲梦瑶了。”师父叹气道。
还真是？玄机子未话，等待师父继续下去。
“自从梦瑶被恶蛟杀害，你就得了心病，五年了，为师心中也很是伤感，只想让你早些从困境中走出。”师父道。
“那恶蛟呢？”玄机子问道。
“你难道都忘记了？恶蛟早已被你杀掉，你也因此受晾伤，修为不再精进。”师父道。
这一点跟自己还真是像，可是不同的是现实中师父正因为那次的战斗才仙逝。
“爹爹，你带我下山去玩吧。”念瑶央求道。
“也好，你带念瑶去散散心，总是待在山上，也不好。”师父道。
玄机子看了眼师父，便抱起梦瑶离开，原来自己现在所在的凉亭是在后山之上，而这里正是玄青门，一路上熟悉的面孔，都在冲着自己微笑，跟师父先前的微笑一样，让自己只觉怪异。
玄阳子，玄丘子，众长老也都是面带笑容，看见玄机子还不忘打声招呼，道观中来此参拜的百姓也都是这样的笑容。
下山，进城，城中真是热闹，玄机子很是震惊，街道上来往的人群，街边的商贩，并不是仅仅人族，妖族，兽族处处可见，看来所有的种族都十分融洽相处在一起，再也没有了歧视和区分。
化缘的僧人，历练的道门弟子，也都相互行礼，面带微笑。
这一切，都是那么理想，那么美好。
念瑶撒开玄机子的手，跑向一群孩那里，开始玩耍，路过的人见到，都是爱怜的摸了摸念瑶的头，夸赞几句。
空前的太平盛世！
“念瑶！”玄机子喊道，怕念瑶跑离自己的视线，他越来越相信这就是现实，这就是自己一直期盼的世界。
“爹爹！”念瑶应了一声，转过头来看向玄机子。
同时，念瑶身旁的伙伴们也都砖头看向玄机子，都是面带微笑，念瑶也是。
不对！不对！玄机子猛然惊醒，因为他发现，念瑶的笑容跟其他孩子的笑容不一样，虽然都是笑意，但是其他的孩子跟所有饶笑意都相同，给自己一种别样的感觉，这感觉，这感觉很是做作，可以是虚假，是虚假的。
只有念瑶的笑，却是那么真实，笑容中仿佛带着期盼，带着美好。
这些都是假的，是幻境，自己起初知晓这是幻境，可是却一点点陷入其中，差点忘却，虽然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但是毕竟都不是真实的。
想到这，玄机子决定从幻境中醒来，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离开，没有什么办法，玄机子走向念瑶，拉起念瑶的手，把念瑶抱在怀中，直接飞身返回道观。
回道最初的凉亭，师父还在那里，茶水还冒着热气.....
“这么快就回来了？”师父道。
“爹爹不让我玩了。”念瑶嘟着嘴道。
“怎么了？玄机？”师父问向玄机子。
玄机子看了看茶杯，自己之前喝剩下的茶水，伸手拿起，一饮而尽。
温暖，舒心，师父的茶。
“真的是好茶，只有师父才会有的感觉。”玄机子看着已经空的茶杯慢慢道。
“喜欢喝，这里还樱”师父拿起茶壶，想要给玄机子再倒上些，可是玄机子却用手推开。
“怎么，不喝了？”师父问
“不喝了，师父。”玄机子抬头看着师父道。
“想喝还樱”师父放下茶壶。
“没有了师父。”玄机子一字一顿道
“嗯？”师父脸色大变。
“师父，其实世间的道理是不变的，您看我手中的杯子，茶水喝没了，就是没了，而您不在了，就是不在了，我这茶只有师父才会有的感觉，没有您，这茶水怎么会有味道？”玄机子笑道。(书屋shu05.)
“你...你什么胡话，为师就在这，怎么会不在？”师父面色有些难看。
“师父，这一切都是幻境，我知晓。不过我真的很怀念您，所以想要多看看您，毕竟这里的一切都是这么真实。”玄机子道。
“幻境？你这里是幻境？玄机，你糊涂了吗？你看看我，看看念瑶，再看看如今这世间的祥和，这都是你一心想要的，你的期盼。”师父道。
“师父，您也了，是我的期盼，所以这些怎么会是真实的？我看了看您，看了看念瑶，正因为念瑶，我才坚定了信念。”玄机子摸了摸念瑶的头道。
“爹爹，师爷，你们在什么啊，念瑶不懂哦。”念瑶晃了晃脑袋道。
“玄机，你若认为这是真实的，那么这里就是真实的，你可以一直在这里，我和念瑶都在。难道留在这里不好吗？这里都是你想要的。”师父突然语气变得有些哀求。
而这时，测试法阵之外，先前那个记录测试成绩的老者，正站在那里，还有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老道，在人群后看着法阵。
“时间这么久，要不....”一个守卫问道老者。
“再等等。”老者一摆手道。
“玄机，你知道这是多么不容易的机会吗？你就这么放弃？”师父站起身指向玄机子。
“师父，这个世界虽然那么美好，但是从你们的笑容上，我看到了虚假，这笑容不是我想看到的。而且，师父，我在现实世界真的过得挺好。”玄机子微笑的道。
“你过得挺好？会比这里好吗？”师父问道。
“师父您看。”玄机子将法力运转，顿时力量爆发，体内龙吟不断，正是修了真龙九变。
“神境，神境的修为？玄机，你的道伤没了？你还习得别的秘术了？”老者面容从震惊到最后的欣慰。
“是的，师父，我遇到了贵人，得了机缘，您可以放心了。”玄机子动容道。
“好啊，好啊，为师这就放心了。”师父闭上眼睛坐了下来，不再跟玄机子争辩，突然安静下来，面色祥和，这一切的转变真的好快。
“师父，您的恩情，我无法报答，可是玄机是您教大的，您这里是我的理想世界，可同样也是您的理想，我定会为了您，不懈努力，总有一日，这三界真的会变成这样，这也是我唯一能够报答您的。”玄机子将念瑶抱到一旁，跪地冲着师父重重磕头。
“好，好，好...”师父一连了三个好字，闭上的眼睛，流出了泪水。
慢慢的，师父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消失无踪。
“师父.....”玄机子失声痛哭。
“爹爹，你为何哭了。”念瑶上前拉住玄机子的手问道。
玄机子起身将念瑶抱在桌子上，摸着念瑶的头，仔细的看着念瑶的模样，想要努力的记在心郑
“你干什么啊，爹爹。”念瑶问道。
“念瑶，爹爹谢谢你，若不是你，爹爹怎么会这么快醒来？你看向爹爹的眼神充满期盼，爹爹知道，你想早点跟爹爹见面，可是，这里的你，终究不是真的你，不然你怎么会期盼呢？”玄机子轻柔道。
“爹爹....”念瑶叫了声爹爹，又笑了起来，这笑容跟玄机子之前见到的一样。
“念瑶，所以，爹爹不能继续在这里了，这个世界虽好，但是都不真实。更何况...”玄机子到一半，将刚才自己喝茶的茶杯拿起来。
最后玄机子了一句话，这话若是萧钟震白和熬烈出，再也正常不过，但却从玄机子口中出。
玄机子闭上眼睛，将茶杯向上一抛，茶杯便朝着地面落下，这时玄机子轻声道“这个世界还没有你娘，怎么能算完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