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子跟我演戏！接着来！”萧钟震大叫一声，接下来，阵阵悲鸣中，萧钟震完成了九九归一。
“师父，咱们到底去哪啊？”龙武顶着肿的巨大的脑袋，问向萧钟震。
萧钟震揉着手“去昆仑虚啊！”
“师父你真的要去？你知道昆仑虚在哪吗？再，这昆仑虚是啥啊？”龙武问
“昆仑虚，其实是一处洞之上。”萧钟震道。
“洞？”龙武好奇。
萧钟震点点头“不错，昆仑虚不但是洞之上，更是一处战场。”
“战场？那岂不是很危险？”龙武道
“昆仑虚乃是妖族和人族以及魔族大战之后，将那洞之上的圣地毁坏后，形成的，本是墟，但是仅是样子变了，灵力依旧充足，所以便取虚字，称为昆仑虚。”
“昆仑虚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无数修真者将自己的修为甚至生命付出在那里，更是有着数不尽的妖族和魔族的冤魂残力，为了镇压，便在那里建成一个门派，这便是三界第一修真门派，昆仑虚！”萧钟震道。
“昆仑虚，原来是这样的？”龙武心中很是震惊，他仅以为昆仑虚是个地名，哪想其中会涉及这么多。
不过龙武的心中却有一种冲动，这冲动就像之前遇见那把宝剑时一般，但是却要得多，而且这个冲动是对昆仑虚的向往，并不是因为对宝剑的追求。
“那师父，怎样才能去得？”龙武问。
萧钟震回道“那便要找到昆仑虚与现世连接之处，即洞之处。”
“洞之处，我们寻到就能去吗？”龙武道。
“非也，现世和洞之上的连接，是通过结界实现的，一般都是传送结界，但是这个结界很多都会有人守护，我们想要去，必须得到守护者的认可。”萧钟震摇头道。
“这么复杂？那这洞之处在哪？”龙武又问。
萧钟震把之前那个神秘老者送给他的寻宝图拿了出来，指了指那路线不到中间的位置“就在那岳中之冠，山中之甲者，道教圣地，参上大岳，武当山！”
周而复始，年复一年，辞旧迎新，往往是人们对于未来美好的期望，阵阵爆竹之声，在夜晚相继响起。s`h`u`0`5.`更`新`快
人们仿佛沉浸在祈祷之中，或许是鞭炮声太响了，让那被罪恶伤害的惨叫，都被掩盖。
“钱拿出来！”黑夜中，几个身影喝令道。
“真的没了，真的没钱了。”跪在地上，一人痛哭。
“看来你是不想好好过这个年了！”
“我是真的没有，不是我不想给，新年我一点东西都没有添置，根本没钱啊。”这饶确很是穷酸，这么冷的，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打满补丁的衣服。
“还狡辩？你看城中谁不是乖乖的把钱交出，捐给寺庙，都想在迎新之际，为自己带来福分！”
“我真的没钱，各位官爷，我怎么，你们才会相信啊？”原来要钱的是一些官府当差的。
“哼，你子没事就往城外那道观跑，把钱全给了那些牛鼻子，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呀！官爷，你们可是误会了，人家没收我一分钱，反倒是给了我很多帮助。”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佛慈悲，你不礼拜，却去跟那狗屁道士混在一起，不怕你子知道，这大年之际，便是佛家赶走那群臭道士的时机。”
“什么？你什么？”地上的男子一激动，竟然站起来，拽住当差的袖子。
“嘿，你子敢这么跟我话？给我打！”
“啊”男子被打倒在地，对方并没有停手，继续的拳打脚踢。
“往死里打！”
眼看男子的叫声越来越，身体也渐渐失去了反抗，或许这新的一年迎接他的是死亡。
男子已经看到，有两个身影出现在远处，想来是那鬼差，过来领自己的魂了，男子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喂！给人留一口气吧！”突然有人出言。
几个兵差停手，看向来人，一共是两个人，一个样貌英俊，身姿矫健，举手投足尽显不凡。
另一个，样貌看似普通，但是脸上的伤疤在夜晚看起来有些狰狞，更让人恐惧的是他那魁梧的身体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霸道气势。
来者正是萧钟震和龙武！
几个兵差有些犹豫但是还是硬着头道“你们两个是哪来的？我们官府办事，你们管得着？”
“呸！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信不信连你们府衙一起掀了？”龙武怒道。
“你，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们把你抓了！”
“来啊！”
几个兵差互相示意，但是没有一人敢上前，龙武见了只觉厌恶，大手一挥，掀起狂风，将这些家伙吹飞。
一个个落地后摔倒咿呀乱叫，回过神来，赶紧爬起来，一边喊着妖怪，一边快速离开。
“若不是师父你在，我真想把他们全部杀了。”龙武狠声道。
“嗯？我也没不让你出手啊？”萧钟震道。
“额...”龙武略显尴尬“师父，一般高人不都是不愿随意杀生吗？”
“呵呵。”萧钟震轻笑一声“你的不错，高人一般都不愿意杀生，但是他们往往杀的最多，才会成为高人。”
龙武听后，好像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点零头“哦....”
“二位，不好意思，这人你们带不走！”萧钟震冲着倒在地上那男子身前道。
原来，真的来了两个鬼差，想要勾魂，可是他们却迟迟不敢动手，而且只站在那里，不敢往前半步。
龙武见着了声问道萧钟震“师父，为何不是那黑白无常啊？”
萧钟震回道“黑白无常，那可是阴将，多时间是负责勾魂引路，但是，世间死去之人何其多？凭借黑白无常干的过来吗？”
“哦，原来这样，那就是，还有很多勾魂引路的鬼差，就像他俩？”龙武完看向那两个鬼差。
“哎，我你们.....”龙武似乎想要问他俩什么，便向前走了几步，这直接让那两个鬼差如同大难临头般，赶紧慌忙向后躲去。
“啥意思啊你们？”龙武愣住。
萧钟震笑了笑，一把把龙武拽了回去，那两个鬼差这才松了口气。
“你浑身都是那至刚至强的霸道气息，再加上你的体质，纯阳的霸煌神体，你想把两个阴差给烧了？”萧钟震踹了龙武一脚。
龙武这才明白为啥这让凡人闻风丧胆的索命阴差看到自己会像看到瘟神一般，躲得远远的。
“二位！”萧钟震走了过去，谁想，这两个阴差也往后退去。
看到这龙武哈哈大笑“哈哈，师父，我体质纯阳，他们惧怕，那你呢？难道师父你是瘟神？哈哈！”
龙武笑得很开心，根本没有看到萧钟震额头跳起的青筋。
谁能想象，专门取命的阴差，这时抱在一起，浑身颤抖，看着那头上鼓起一个馒头般大的大包的龙武，他俩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了。
“我二位！”萧钟震刚话，那两个阴差吓得一通乱剑
“得得得，你们也别怕，我们不伤害你们，只不过这个人，你们不能带走，回去若是被问起，就是我诛邪圣阻拦的。”萧钟震道。
两个阴差还是有些纠结，这魂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为啥办差偏偏遇到他俩呢。
“放心吧，走吧，我敢保证你们不会受到惩罚的，因为三界中能够影响他人命阅，也只有我了。”萧钟震再次道。
这次，两个阴差互相对视片刻，看了看萧钟震，这才化作阴气，消失不见。
倒地的男子，面无血色，长久的饥饿严寒，让他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了，再加上这次的暴打，他已经无法承受住，魂魄已经开始上浮，即将脱离身体。
萧钟震随即吹了一口气“归！”男子的魂魄重新回到身体中，萧钟震的这口气对他来，就是一口生机。
男子的面色慢慢红润，伤势也渐渐消除，最后睁开了双眼“嗯？这就是阴间？”
男子起身，摸了摸身体“奇怪，怎么还是热的？老话不是人死了，魂儿都是冷的吗？”
再看看四周“连周围的景物都是跟生前一样，原来阴间是这样的啊，还有两个阴差...”
话道一半，男子愣在原地，刚才自己转忘四周时，有两个身影出现在眼中，他下意识的认为是鬼差，还顺口了出来，可随即便恐慌起来，自己是真的死了！
“鬼差大人啊！我冤啊！”男子转身冲着萧钟震跟龙武跪下，边哭边喊。
“有何冤屈，尽管来，我们替你做主！”萧钟震故意把声音变得尖锐，学那黑白无常。
不过自己跟龙武，无论是肤色样貌还是衣着，都是一黑一白，真是像极了黑白无常。
“大人啊，我生前从未做过恶事，未想却得了这样个结局，只是可怜我那将死的妻子啊！”男子头磕在地上道。
“你先起来，若是有冤，我们肯定会帮你。”龙武也把声音弄得低沉。
“谢谢两位大人。”男子擦了擦眼泪，慢慢站了起来“大人容我跟你们细细道来，记得那时我才...额.....冒昧问下两位大人。”
男子本是一脸悲情，话到一半，突然发生变化，脸上充满怀疑。
“怎么了？”萧钟震问道。
“你们真的是黑白无常两位大人吗？”男子看来有些怀疑了。
萧钟震示意龙武，龙武立马把脸上的伤疤露了出来，面目凶残的道“你敢怀疑我们的身份？”
“啊！不敢，不敢！的不敢！”男子显然吓得不轻。
“那就快！”龙武继续装凶。
“这就，这就！”男子这下连看都不敢看他俩一眼，低头将自己的冤屈了出来。
原来男子本是个普通的百姓，娶了妻子，家中还有一老母，老母生了恶疾，四处求医，可这费用却根本无法承担。
没有钱财，无奈男子只好随那商队，去了外地，这一走就是一年，家中留给了妻子照料，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把钱寄回家郑
待回来后，男子发现这里早已物是人非。
不知何时，佛教已经进城，大肆弘扬，百姓们全都虔诚信仰，就连老母亲和妻子都是如此。
而自己的钱也根本没有用在老母的病上，全部捐给了寺庙，给了那些和尚僧人！
但最让他无法容忍的是，自己的妻子竟然跟城中寺里一个和尚混在一起，他当即暴怒，可妻子却那是为了增加佛光，是替家中积运。
自己去找那寺庙中的和尚，结果被打得遍体鳞伤不，还受到了所有饶指责！
他无法相信，周围所有的人，竟然都变了，变得愚昧，变得不可理喻，犹如没有了自己思想的行尸走兽。
他一时想不通，便要寻那短见，想要去那山间自行吊死，可未想被那山中的道士救了下来。
从那时起，他便日夜待在道观中，听那道长道，慢慢自己便看开了世间。
道长给了他一本道家心法，他每日都会研习，心境也渐渐平和。
可终究还是放不下家人，回到家中探望，自己的母亲病情早已恶化，即将逝去，但就算如此，母亲还是对佛家十分虔诚，总捧着那经书念叨着，自己会去向极乐世界，从此没有了痛苦。
他看了看那经书，发觉每次诵经心中都会升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有一种力量正在逼迫自己去信仰佛教。
他发现了问题，但是却无能为力，母亲死去，妻子为了救活母亲，住在了寺庙中，他亲眼见到自己的妻子被多个丧心病狂的僧人一起侮辱。
妻子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快没了生气，他拖着自己被殴打重赡身体，将妻子带到晾观。
道长每为妻子医治，也只是拖延住妻子的生命，想要治好，必须要凑齐多种药物，道观根本没有，所以他只好去那城中，寻求办法。
可城中之人都认为他是个灾星，谁也不愿意帮助他，走投无路，他只好想那偷窃，可未等自己得手，便被官差发觉，接着便是萧钟震和龙武见到的情形了。
男子诉完，跪在地上哭的悲痛欲绝，而龙武这样的一个威猛的汉子，也不禁流出了泪水。
看着面无表情的萧钟震，龙武道“师父，你怎么这么无情啊，一滴眼泪都没流。”
萧钟震叹了口气“我已经习惯了，世间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比他还要悲惨的人也数不胜数，难道哭出眼泪，就能解决所有吗？”
“那师父您怎么办？”
“每个人都有悲伤，都有不幸，我们不能够找到每个人，为他们解决，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办法。”
“有啥办法？我们不帮他们，他们自己又怎么能解决？我们就不能彻底改变他们的命运吗？”
“师父，咱们到底去哪啊？”龙武顶着肿的巨大的脑袋，问向萧钟震。
萧钟震揉着手“去昆仑虚啊！”
“师父你真的要去？你知道昆仑虚在哪吗？再，这昆仑虚是啥啊？”龙武问
“昆仑虚，其实是一处洞之上。”萧钟震道。
“洞？”龙武好奇。
萧钟震点点头“不错，昆仑虚不但是洞之上，更是一处战场。”
“战场？那岂不是很危险？”龙武道
“昆仑虚乃是妖族和人族以及魔族大战之后，将那洞之上的圣地毁坏后，形成的，本是墟，但是仅是样子变了，灵力依旧充足，所以便取虚字，称为昆仑虚。”
“昆仑虚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无数修真者将自己的修为甚至生命付出在那里，更是有着数不尽的妖族和魔族的冤魂残力，为了镇压，便在那里建成一个门派，这便是三界第一修真门派，昆仑虚！”萧钟震道。
“昆仑虚，原来是这样的？”龙武心中很是震惊，他仅以为昆仑虚是个地名，哪想其中会涉及这么多。
不过龙武的心中却有一种冲动，这冲动就像之前遇见那把宝剑时一般，但是却要得多，而且这个冲动是对昆仑虚的向往，并不是因为对宝剑的追求。
“那师父，怎样才能去得？”龙武问。
萧钟震回道“那便要找到昆仑虚与现世连接之处，即洞之处。”
“洞之处，我们寻到就能去吗？”龙武道。
“非也，现世和洞之上的连接，是通过结界实现的，一般都是传送结界，但是这个结界很多都会有人守护，我们想要去，必须得到守护者的认可。”萧钟震摇头道。
“这么复杂？那这洞之处在哪？”龙武又问。
萧钟震把之前那个神秘老者送给他的寻宝图拿了出来，指了指那路线不到中间的位置“就在那岳中之冠，山中之甲者，道教圣地，参上大岳，武当山！”
周而复始，年复一年，辞旧迎新，往往是人们对于未来美好的期望，阵阵爆竹之声，在夜晚相继响起。s`h`u`0`5.`更`新`快
人们仿佛沉浸在祈祷之中，或许是鞭炮声太响了，让那被罪恶伤害的惨叫，都被掩盖。
“钱拿出来！”黑夜中，几个身影喝令道。
“真的没了，真的没钱了。”跪在地上，一人痛哭。
“看来你是不想好好过这个年了！”
“我是真的没有，不是我不想给，新年我一点东西都没有添置，根本没钱啊。”这饶确很是穷酸，这么冷的，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打满补丁的衣服。
“还狡辩？你看城中谁不是乖乖的把钱交出，捐给寺庙，都想在迎新之际，为自己带来福分！”
“我真的没钱，各位官爷，我怎么，你们才会相信啊？”原来要钱的是一些官府当差的。
“哼，你子没事就往城外那道观跑，把钱全给了那些牛鼻子，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呀！官爷，你们可是误会了，人家没收我一分钱，反倒是给了我很多帮助。”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佛慈悲，你不礼拜，却去跟那狗屁道士混在一起，不怕你子知道，这大年之际，便是佛家赶走那群臭道士的时机。”
“什么？你什么？”地上的男子一激动，竟然站起来，拽住当差的袖子。
“嘿，你子敢这么跟我话？给我打！”
“啊”男子被打倒在地，对方并没有停手，继续的拳打脚踢。
“往死里打！”
眼看男子的叫声越来越，身体也渐渐失去了反抗，或许这新的一年迎接他的是死亡。
男子已经看到，有两个身影出现在远处，想来是那鬼差，过来领自己的魂了，男子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喂！给人留一口气吧！”突然有人出言。
几个兵差停手，看向来人，一共是两个人，一个样貌英俊，身姿矫健，举手投足尽显不凡。
另一个，样貌看似普通，但是脸上的伤疤在夜晚看起来有些狰狞，更让人恐惧的是他那魁梧的身体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霸道气势。
来者正是萧钟震和龙武！
几个兵差有些犹豫但是还是硬着头道“你们两个是哪来的？我们官府办事，你们管得着？”
“呸！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信不信连你们府衙一起掀了？”龙武怒道。
“你，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们把你抓了！”
“来啊！”
几个兵差互相示意，但是没有一人敢上前，龙武见了只觉厌恶，大手一挥，掀起狂风，将这些家伙吹飞。
一个个落地后摔倒咿呀乱叫，回过神来，赶紧爬起来，一边喊着妖怪，一边快速离开。
“若不是师父你在，我真想把他们全部杀了。”龙武狠声道。
“嗯？我也没不让你出手啊？”萧钟震道。
“额...”龙武略显尴尬“师父，一般高人不都是不愿随意杀生吗？”
“呵呵。”萧钟震轻笑一声“你的不错，高人一般都不愿意杀生，但是他们往往杀的最多，才会成为高人。”
龙武听后，好像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点零头“哦....”
“二位，不好意思，这人你们带不走！”萧钟震冲着倒在地上那男子身前道。
原来，真的来了两个鬼差，想要勾魂，可是他们却迟迟不敢动手，而且只站在那里，不敢往前半步。
龙武见着了声问道萧钟震“师父，为何不是那黑白无常啊？”
萧钟震回道“黑白无常，那可是阴将，多时间是负责勾魂引路，但是，世间死去之人何其多？凭借黑白无常干的过来吗？”
“哦，原来这样，那就是，还有很多勾魂引路的鬼差，就像他俩？”龙武完看向那两个鬼差。
“哎，我你们.....”龙武似乎想要问他俩什么，便向前走了几步，这直接让那两个鬼差如同大难临头般，赶紧慌忙向后躲去。
“啥意思啊你们？”龙武愣住。
萧钟震笑了笑，一把把龙武拽了回去，那两个鬼差这才松了口气。
“你浑身都是那至刚至强的霸道气息，再加上你的体质，纯阳的霸煌神体，你想把两个阴差给烧了？”萧钟震踹了龙武一脚。
龙武这才明白为啥这让凡人闻风丧胆的索命阴差看到自己会像看到瘟神一般，躲得远远的。
“二位！”萧钟震走了过去，谁想，这两个阴差也往后退去。
看到这龙武哈哈大笑“哈哈，师父，我体质纯阳，他们惧怕，那你呢？难道师父你是瘟神？哈哈！”
龙武笑得很开心，根本没有看到萧钟震额头跳起的青筋。
谁能想象，专门取命的阴差，这时抱在一起，浑身颤抖，看着那头上鼓起一个馒头般大的大包的龙武，他俩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了。
“我二位！”萧钟震刚话，那两个阴差吓得一通乱剑
“得得得，你们也别怕，我们不伤害你们，只不过这个人，你们不能带走，回去若是被问起，就是我诛邪圣阻拦的。”萧钟震道。
两个阴差还是有些纠结，这魂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为啥办差偏偏遇到他俩呢。
“放心吧，走吧，我敢保证你们不会受到惩罚的，因为三界中能够影响他人命阅，也只有我了。”萧钟震再次道。
这次，两个阴差互相对视片刻，看了看萧钟震，这才化作阴气，消失不见。
倒地的男子，面无血色，长久的饥饿严寒，让他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了，再加上这次的暴打，他已经无法承受住，魂魄已经开始上浮，即将脱离身体。
萧钟震随即吹了一口气“归！”男子的魂魄重新回到身体中，萧钟震的这口气对他来，就是一口生机。
男子的面色慢慢红润，伤势也渐渐消除，最后睁开了双眼“嗯？这就是阴间？”
男子起身，摸了摸身体“奇怪，怎么还是热的？老话不是人死了，魂儿都是冷的吗？”
再看看四周“连周围的景物都是跟生前一样，原来阴间是这样的啊，还有两个阴差...”
话道一半，男子愣在原地，刚才自己转忘四周时，有两个身影出现在眼中，他下意识的认为是鬼差，还顺口了出来，可随即便恐慌起来，自己是真的死了！
“鬼差大人啊！我冤啊！”男子转身冲着萧钟震跟龙武跪下，边哭边喊。
“有何冤屈，尽管来，我们替你做主！”萧钟震故意把声音变得尖锐，学那黑白无常。
不过自己跟龙武，无论是肤色样貌还是衣着，都是一黑一白，真是像极了黑白无常。
“大人啊，我生前从未做过恶事，未想却得了这样个结局，只是可怜我那将死的妻子啊！”男子头磕在地上道。
“你先起来，若是有冤，我们肯定会帮你。”龙武也把声音弄得低沉。
“谢谢两位大人。”男子擦了擦眼泪，慢慢站了起来“大人容我跟你们细细道来，记得那时我才...额.....冒昧问下两位大人。”
男子本是一脸悲情，话到一半，突然发生变化，脸上充满怀疑。
“怎么了？”萧钟震问道。
“你们真的是黑白无常两位大人吗？”男子看来有些怀疑了。
萧钟震示意龙武，龙武立马把脸上的伤疤露了出来，面目凶残的道“你敢怀疑我们的身份？”
“啊！不敢，不敢！的不敢！”男子显然吓得不轻。
“那就快！”龙武继续装凶。
“这就，这就！”男子这下连看都不敢看他俩一眼，低头将自己的冤屈了出来。
原来男子本是个普通的百姓，娶了妻子，家中还有一老母，老母生了恶疾，四处求医，可这费用却根本无法承担。
没有钱财，无奈男子只好随那商队，去了外地，这一走就是一年，家中留给了妻子照料，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把钱寄回家郑
待回来后，男子发现这里早已物是人非。
不知何时，佛教已经进城，大肆弘扬，百姓们全都虔诚信仰，就连老母亲和妻子都是如此。
而自己的钱也根本没有用在老母的病上，全部捐给了寺庙，给了那些和尚僧人！
但最让他无法容忍的是，自己的妻子竟然跟城中寺里一个和尚混在一起，他当即暴怒，可妻子却那是为了增加佛光，是替家中积运。
自己去找那寺庙中的和尚，结果被打得遍体鳞伤不，还受到了所有饶指责！
他无法相信，周围所有的人，竟然都变了，变得愚昧，变得不可理喻，犹如没有了自己思想的行尸走兽。
他一时想不通，便要寻那短见，想要去那山间自行吊死，可未想被那山中的道士救了下来。
从那时起，他便日夜待在道观中，听那道长道，慢慢自己便看开了世间。
道长给了他一本道家心法，他每日都会研习，心境也渐渐平和。
可终究还是放不下家人，回到家中探望，自己的母亲病情早已恶化，即将逝去，但就算如此，母亲还是对佛家十分虔诚，总捧着那经书念叨着，自己会去向极乐世界，从此没有了痛苦。
他看了看那经书，发觉每次诵经心中都会升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有一种力量正在逼迫自己去信仰佛教。
他发现了问题，但是却无能为力，母亲死去，妻子为了救活母亲，住在了寺庙中，他亲眼见到自己的妻子被多个丧心病狂的僧人一起侮辱。
妻子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快没了生气，他拖着自己被殴打重赡身体，将妻子带到晾观。
道长每为妻子医治，也只是拖延住妻子的生命，想要治好，必须要凑齐多种药物，道观根本没有，所以他只好去那城中，寻求办法。
可城中之人都认为他是个灾星，谁也不愿意帮助他，走投无路，他只好想那偷窃，可未等自己得手，便被官差发觉，接着便是萧钟震和龙武见到的情形了。
男子诉完，跪在地上哭的悲痛欲绝，而龙武这样的一个威猛的汉子，也不禁流出了泪水。
看着面无表情的萧钟震，龙武道“师父，你怎么这么无情啊，一滴眼泪都没流。”
萧钟震叹了口气“我已经习惯了，世间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比他还要悲惨的人也数不胜数，难道哭出眼泪，就能解决所有吗？”
“那师父您怎么办？”
“每个人都有悲伤，都有不幸，我们不能够找到每个人，为他们解决，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办法。”
“有啥办法？我们不帮他们，他们自己又怎么能解决？我们就不能彻底改变他们的命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