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他知道了这症状是有先例的,只要扛过去就好,颗悬着的心算放了来。

    心虽然放了,但难受的劲头儿却的往上涨。

    苏酒半夜几次爬起来用冰敷,结果没敷几分钟,冰就自己化了。

    存在冰箱里的冰块本来就不多,坚持不到半小时,就全军覆没。

    而的热度却完全没有消散的意思,反而越来越严重。

    到后来,信息素甚至开始不受控制,自发的向外溢散,叫嚣着不满足。

    苏酒熬了两个钟头,终于熬不住,拿手机,哭唧唧的拨通了白枭的电话。

    电话打来前,白枭正在祖宗牌位前罚跪。

    他光着上半身,背后满是木棍打的青紫痕迹。

    以往,白景晨罚的最厉害的时候,也只是罚跪加禁食。

    打人却还是第次。

    当惩罚终于结束的时候,白景晨摇头,很铁不成钢道:“知道对酥酥心思不纯,也直放任去接近他。但千不该,万不该,在没有确认关系的时候标记他。真的不知道吗?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太过横。为什么就忍不住?不知道他或许会受不了吗?”

    白枭垂眸,握紧双拳:“知道。”

    “知道还敢!前两次极端况都忍住了,为什么偏偏这次忍不了?”

    因为这三次不样的。

    白枭在心里这么说。

    如果再前两次标记了苏酒,叫’趁人之危’,苏酒有充分的理由怪罪他。

    但这次不同。

    这次是苏酒自己提来的。

    开玩也好。

    这是他自己提来的。

    所以唯独这次,苏酒没有理由指责他。

    于是白枭了。

    他说:“因为不想忍了。因为希望他像渴求他样渴求。”

    白景晨泼冷水:“哪怕他渴求的只是的信息素。”

    白枭仍是副微的表,明显的不知悔改。

    “哪怕他渴求的只是的信息素。”

    他自嘲,说:“知道的行为很卑劣。但又如何?所谓Alpha和Omega之间的引,不就是信息素之间的引吗?”

    白景晨无话可说,愤而转身离开。

    苏酒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

    他委屈的说:“小白,难受……”

    因为实在说不‘再咬’的话,所以只是不停的在电话里哭唧唧的哼哼。

    白枭握紧手机,说:“抱歉,马上就来。”

    他挂断电话站了起来。

    披上白校服衬衫,挡住了背后青紫的伤痕。

    经过客厅时,白景晨坐在在客厅沙发里发冷气。

    林有淑则不停的在旁边安抚他。

    瞥见白枭擅自来时,林有淑叹了气,朝着门外的方向努了努:“爸爸已经让司机把车开到门了,赶快过去吧,别让酥酥等太久。”

    白枭了头,步往门外走。

    20. 绿茶枭 听话,再让咬。

    轿车在小区停车场停后,白枭便嗅到了淡淡的榴莲味道。

    问司机说:“闻到榴莲味了吗?”

    司机师傅是个努力赚钱养家的Alpha,可以嗅到Omega信息素的味道。

    闻言耸了耸鼻子,片刻后摇头说:“没闻到。”

    白枭头,车前留句:“明早过来接和酥酥上学。”

    司机师傅不过回声“是”的功夫,白枭已经如疾风般跑没影了。

    苏酒家在23楼。

    白枭到楼时,好巧不巧的,电梯门刚好关上。

    白枭脸不变,脚步片刻也不曾停,直接绕过电梯爬起了楼梯。

    他步跨三阶,气赶到23楼时,电梯才堪堪爬到16楼。

    得益于S级Alpha堪称恐怖的身素质,白枭像没事人样,呼都没有上半分。

    越靠近苏酒的家,榴莲味道便越是浓郁。

    信息素似乎认识白枭似的,当他现在13楼楼道刻,原本漫无目的在楼层里游走的信息素突然寻得了方向般,脑的朝着白枭涌来。

    不对。

    更准确的说法,应当是白枭的自发的收起这些信息素来。

    白枭到阵心惊。

    他想到了苏酒信息素溃散的可能性,却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脑突然闪过白景晨的声音。

    “不知道他或许会受不了吗?”

    意识的,白枭的脚步慢了来。

    他想到过这况。

    早在决定标记苏酒的刻,他就什么都想到了。

    不对。

    时间应当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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