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空降豪门离婚现场
    眼睛亮晶晶的,陆地最近忙着照顾圆圆,对形象疏于管理,发型不再一丝不苟而是蓬松自然,带着幸福的黑眼圈,下巴上一层青胡茬,看上去却不颓废邋遢倒有点年轻的味道,刚毅坚硬的美感。

    “宝宝睫毛真的像你。”游弋似乎受到蛊惑埋进他颈窝里。

    陆地用脸颊把他蹭出来,“你真就只喜欢我的睫毛?”

    游弋捧住他的脸,新出的胡茬有点扎手,“哪里都喜欢,哪里都是我的。”

    陆地得意地笑,两人自然而然交换一个绵长的深吻,游弋单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做贼心虚,羞答答挡住睡得稀里糊涂的圆圆。

    游弋和陆地都不是能轻松放下一切奶孩子的人,陆地起码每周要在家开视频会议,有重大提案的董事会必须出席,游弋还面临合资公司刚起步的很多问题,职业带孩子业余上班的生活两位爸爸痛并快乐着。

    里奥因为精神问题回耶格家疗养,亚洲事务由金寡妇接手,拿到实权的金寡妇并没有掉头攻击游弋。

    两人进行了一次深谈,UPUP与CDC的合作按照合同规定,有条不紊地进行。

    道理很简单,亚洲一直是里奥极力推进的,耶格家族并不十分看重,而金寡妇与耶格家不过是表亲关系,根本进不去核心事务,与其被流放边缘业务,不如和游弋合作还能实打实地捞一笔。

    合资公司董事会开完,游弋立刻返回UPUP顺便处理一些堆积事务,争取中午下班回家!

    没一会何新苗来了,他特意约好游弋回公司的时候,带着礼物道喜。

    何新苗知道一切已尘埃落定,游弋回归他该有的生活,他们之间应该像以前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抹平每一根情绪的起伏,走在路上相视一笑,回头再无消息。

    于是他并没有接受游弋和陆地的邀请,去别墅看望孩子,但作为发小他还是发自内心的替游弋高兴。

    游弋心里对他的推辞也是有准备的,心如明镜抬头见面也就没有尴尬。

    何新苗递给他一只螺钿漆盒,“我给圆圆打了一副镯子,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游弋打开那是一副古朴的金镯子,没有流行的抛光技艺,保留金子自然的光泽,工艺也不出彩,扁体实心尾拉双环,一面一个小金铃铛也是素面无花。

    “你自己打得吧?”游弋从镯面上摸过去。

    何新苗心灵手巧,几乎没有难住他一双巧手的东西,游弋猜想织毛衣、刺绣八成他都会。

    “嗯。”何新苗只是点点头,沉闷地应一声。

    游弋放下漆盒,郑重地说:“谢谢你。”

    “没什么一点心意。”何新苗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看一下圆圆满月的喜饼要什么样的。”

    说着他拿出一张稿纸,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手绘点心纹样,有传统的有新式的,五花八门与众不同,一看就是何新苗创新的东西,独一份。

    游弋看着眼晕,“我可不会挑这个,要不拿回家让老陆看看……对了,你想看看宝宝吗?”

    何新苗坚毅的轮廓笑出一点温柔,“你以为我真是来看你的?”

    游弋拿出手机,何新苗以为是看小朋友的照片或者视频,但游总是个特别注意家庭隐私的人,手机里没有任何圆圆的照片。

    他直接打开家中小客厅的摄像头,与正在奶孩子的陆地连线。

    游弋捧着手机激动地给何新苗现场直播他们家大宝贝儿。

    谁知画面亮起,陆地穿着那套色情人体围裙,抱着吃奶吃得格外认真的圆圆,激情出镜!

    画面清晰美丽动人不堪入目吓死人不偿命!

    “游弋什么时候回家?”陆地头都没抬全神贯注奶娃。

    完了……这回就是编谎,画面里是新型喂奶机器人都来不及!

    “啪”游弋像被烫到直接松手,手机扣在地毯上,陆地的声音絮絮叨叨还在继续。

    何新苗脸都红了,胸本来就很大的陆总,好像胸更大了?这是什么高科技手段?

    游弋看着耳朵、脖子都发红的何新苗,内心也是崩溃的,这他妈是多打击三观的画面啊!

    “那个……嗯……新苗。”游弋结结巴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何新苗是个厚道人,赶紧自动解围,“我懂、我懂,嗯,人都是会有点爱好的,可以理解。”

    “不是,你根本不懂!”游弋想要具体解释一下那条围裙,又不知从何处下嘴。

    何新苗搓搓手,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游弋你也别太在意,陆先生其实挺好,有点……与众不同的癖好不是大事,要不我、我满月再看宝宝。”

    “不是。”游弋没来及阻止,他人已到门口头也不回地走了,“你倒是听我说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

    ☆、

    何新苗从游弋那里出来, 匆匆忙忙去包装厂看打样情况, 晚上跟印厂老板炒两个小菜, 喝点小酒, 天黑透才慢慢返回。

    老城区、老街道就像垂垂老矣的阿婆,天一黑就没什么生气,低矮的店铺连绵出昏暗的街道,只有牌摊子偶尔传出人声。

    何新苗没有赚大钱的心,铺子生意再好到点儿打样, 此时只有门匾上一盏老灯孤独地照亮门前。

    他翻出钥匙刚想开门, 突然发现墙根儿里坐着个人?大冬天穿得也不算暖和, 蜷腿抱着膝盖似乎是睡着了?

    老街来玩的年轻人多, 居住的年轻人少, 很少有这么年轻的醉汉, 醉酒睡别人家墙根底下, 还能坐得这么整齐端庄。

    何新苗是个特别怜惜年轻人的老板,刚来的小孩错误百出他都能耐着性子带出师, 从来没有大脾气, 不急躁不上火。

    冬天地阴醉酒容易得病,他赶紧走过去碰碰醉汉的肩膀, “嗨, 小伙子别在这里睡觉, 小心得病。”

    青年头顶有个非常规整的发旋,扎起的软毛晃了晃,揉着眼睛嘟囔, “新苗哥……你可回来了。”

    “赵耀?”何新苗愣住,“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怎么不回家?”

    赵耀黑亮的大眼睛就看着他,倔得一声不吭。

    何新苗无语,好像被一只看着体型挺大其实未成年的狗狗咬住了,“先进屋吧。”

    室内明亮的灯下他才看清楚赵耀的样子,黑了点又瘦,眉眼锋利却含着委屈,黑色卫衣外就一件牛仔外衣,单薄的有点可怜,哪里还见一丝张狂不可一世的小少爷模样。

    何新苗心软,“吃饭了吗?”

    赵耀摇头,不安地吸了吸鼻子,“我……我从老家跑出来的。”

    从冰箱里拿出鸡蛋、萝卜干,何新苗一点不奇怪,淡定起火热锅,手里“哗啦哗啦”打着鸡蛋。

    “你们家就没人来找你?”

    赵耀像被罚站的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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