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穿越之独宠小夫郎
    坠山之类的。

    沈相言忙勒住缰绳,示意身边一个叫秦越的去打听一下。这秦越原是香自来一个负责打杂的小厮,因他经常去香自来查看生意,一来二去发现这秦越是个难得机灵的。再加上陈财和冯勤在沈安手下锻炼一段时间后,手里也开始有了各自要管的事。这样下来他身边就少了能跟着的常随,既然发现这秦越是个能栽培的,他便提了他到自己身边,平日里也只负责跟着自己办事。

    秦越领命而去,没一会儿就满头大汗的跑过来禀告,“少爷,小的刚才打听到,听说是因为雪天路滑,有一家的马车不慎从山上掉了下来,那马车当场就被摔的四分五裂。车上原本坐着的是位嫁了人的双儿,这会也失踪了,他们家的下人正急着满山找人呢。”

    秦越知道,这次和少爷一路上这么着急赶路,就是为了来接正君的。他刚才打听到出事的是个出了嫁的双儿时,也是心下一紧,就怕万一出事的有可能是他们家正君。此时像少爷禀报这事,也真是心里打鼓。看着少爷瞬间冷下去的脸,秦越打起精神,定了定神,继续道,“少爷,小的刚还和他们询问了出事的地点,那摔下来的马车就在前面不远,咱们要不要先去看看。”

    沈相言一听是个嫁过人的双儿出了事,当下心里一咯噔,也顾不得其它,忙让秦越前面带路。事情赶在这里,不去看个明白他实在难安,骑在马上,这一小段路他心下不知翻过了多少个念头,每到想到不好的地方,就忙告诉自己,出事的肯定不会是他家的榕儿。

    想着他们家的马车当初为了坐着舒服,是特别改造过的,所以即使马车被摔的四分五裂,他也是能看出端倪,分辨出是不是他们家的马车的,而且即使出了事,夏榕还需要他来找,于是也不在心神恍惚,反而是镇定起来。

    骑马狂奔了不一会就到了地方,沈相言眯眼见前面不远处就是出事马车的残骸,忙加紧马肚子又向前跑了几步,这才利索的翻身下马上前查看,只见那马车当真如秦越所说一般,整个车厢都已不成样子。

    沈相言在一块车厢板子前蹲下身去,摸了摸那箱体,发现只是普通的木头所制,当下便松了口气。他当初特意改造过的马车,虽外表看起来和普通马车无意,但四面车厢壁里可是嵌了一层薄钢板的。这口气松下来,沈相言才发觉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正在此时山下也传来呼喊声,细听是“找到了,找到了。”之类的话,沈相言因发现不是自家夫郎出了事,正觉得不能在好了的时候,复又听到出事的人家找到了人,也为他们庆幸起来。

    沈相言缓过这口气后,挥手让跟着他出来的两人跟上,他可要继续往山上赶了,早点能见到自家夫郎,他才能真的放下心。因此没有发现因为摔断了腿不好行走,而被两个力气很大的婆子用竹椅抬上来的桃枝。

    桃枝盯着越走越远的人影,心下一阵烦乱,原本是用来算计夏榕的计量,不知怎的却应验在他身上,凭什么夏榕的运气就那么好,能嫁给沈公子这样好的人。他刚才可是远远的就见着沈公子眉宇间焦虑担忧的神色的,想毕是担心出事的是他家夫郎吧,这回知道掉下山去的不是夏榕,肯定是高兴的吧。

    桃枝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作痛的腿,为什么沈公子不能回头看看他,真不知道那个夏榕给沈公子用了什么*药,迷的他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个贱人。想他桃枝自认也是难得一见的好容貌,到底哪里比不上夏榕了。

    “我看公子还是消停些吧,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桃枝,猛然听到这话,抬眼恨恨的瞪着说话的夏嬷嬷。

    这夏嬷嬷是知县夫人安插在他屋里的人,说是安插还不如是明目张胆的派这么个人到自己身边,以怕他刚到府上不习惯,派人来照顾他为由,实则是日日夜夜监督他才对。奈何他一个没背景,初来乍到的,明知有问题,但想推拒也是不能的,不光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要做出一副感谢夫人的模样。

    自从有这么个嬷嬷到了身边,他做点什么事都逃不开夫人的眼,不止如此,他还不能表现出来,还要处处忍让,好好对待这夏嬷嬷,要不就是辜负了夫人对他的一片“好意”。

    夏嬷嬷可不管桃枝是怎么想的,本来她就是夫人的人,派过来也只不过是平日里敲打敲打这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个叫桃枝的,不愧是个戏子,一点教养也无,都入了知县府了,成了老爷的人了,还如此不懂规矩,当她们这群身边伺候人的面都能如此露骨的看着别的男人,真当她们都是瞎的啊。

    桃枝被夏嬷嬷自视甚高的态度气的不清,奈何他腿大概真的是摔坏了,现在疼的不敢动。为了少受些罪,现在只能暂时按捺住脾气了。桃枝敛了敛眉,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睛,他也不是个傻的,出身不好人,让他早早知道审时度势,当下他的处境非常不好,也只能依附于知县老爷的宠爱。桃枝握了握拳,这些奴才,等他夺了老爷的心,还怕这群人不看他的脸色行事嘛。

    暂且不提桃枝此时是何等心思,又是做了何等决心,沈相言唯恐这一路再生波折,更是一路快马加鞭上了佛光寺,和寺里的小和尚打听得知夏榕暂居的客房之后,沈相言忙快步赶了过去。

    待到找到夏榕暂居的地方,推门而入时就见夏榕躺在床上,脸色十分不好,早已失了平日里的红润,显得有些苍白。沈相言吓了一跳,忙上前坐在床边,握住夏榕的一只手,摸了摸,又低下头用额头抵住夏榕的额头,温度还好,没有太高。

    既然不是发烧,这怎么就躺在这里了,沈相言看向何欣沉声问道,“正君这是怎么了,这就是让你们好好伺候的结果?”

    何欣被主子的问话吓了一跳,忙跪了下去并快速的事情经过说了出来,“正君今天一早醒来就觉得身体不适,吃早饭的时候还吐了一次。本是决定今日吃过早饭就起程回去的,奴婢们看正君身体不适就劝了几句。正君不肯,急着想去,谁知刚站起身就倒了下去。奴婢们无法,听寺里的小和尚说这里的甚寂大师了会些医术,冯勤已经去请大师了,相信马上就能来了。”

    甚寂大师会医术沈相言是知道的,现在在山里也请不到大夫,也只能这样了。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是罚他们的时候,沈相言让何欣先起来,自己则握紧了手心里的小手,看夏榕苍白着一张小脸,沈相言真是心疼坏了,怎么只离开自己一晚就变成这样了,恨不得以后就该把小夫郎拴在自己裤腰上,揣在自己口袋里,随身带着才能安心。

    没过一会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