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芸香:呜,渊公子又开始吓唬人了……

    她在原地踌躇片刻,最终还是离开了。

    若是别人家的主子,一对彼此钟情的男女深夜共处一室,还需要担心下是否会发生什么败坏门风的事,但是唐家这两位……大可放心。

    大姑娘向来稳重,定不会准许公子胡作非为的,公子又最听话,芸香放心地想着,就算是公子想,姑娘也不会让的。

    芸香自信满满地端着盘子离开,她没想到,屋里面“稳重”的大姑娘正对着少年的鞋尖面红耳赤。

    “阿语……”

    唐时语听到这略沙哑压抑的声音,睫毛颤了颤。

    她想出声,但心慌得厉害,嗓子眼儿好像堵着块桂花糕,声音被阻隔在喉咙里。

    夜深了,她该将人赶回去休息才对的。

    可心底却生出一些不舍。

    没有表白时,分开便分开了。可一旦尝过了情爱的滋味,她又有些不愿放开他。

    一边盼望着他多留一会,一边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甚至还会不知羞地想着现在四下无人,他会不会还对自己做什么。

    既期待,又害羞。

    就连共处一室,都变得束手束脚了。

    少年如往常一样蹲下了身子,单膝跪在她脚边。

    然后仰头望去,看到了她满面羞容。

    他原本还打算着扮一扮弟弟的角色,等她卸下防备再突袭。

    可看到她这副样子,眼里刚刚点亮的光瞬间又被拍灭,像幽深的暗夜,漆黑不见底。

    一肚子的撒娇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顾辞渊攥紧了衣袍,像饿狼一般,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声音更加喑哑。

    “你看看我啊,姐姐。”

    他说的很慢,像是在念神奇的咒语,唐时语受不住这声蛊惑,慢慢地抬起了头。

    就是这双眼睛,眸中像是裹着漩涡的汪洋大海,他本就生了一双多情的眼睛,只是寻常时候他总是半掩魅惑,伪装着。

    可一旦他想收服你,便是易如反掌的。

    少年的眼尾微微上扬,勾勒出狭长的弧度,眼角因隐忍着渴望而变得发红。

    顾辞渊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他跪直上身,倾身把人揽在怀里。

    她只轻颤了下,没拒绝,乖乖地由着他抱着。

    顾辞渊低眉浅笑,在她头顶开口:

    “姐姐,白日索吻时,怎不见你如此害羞?”

    唐时语挣扎了下,“我、我没……唔……”

    少年的手掌扣在她的脑后,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的人啊,就是容易一时冲动坏事。

    一定要亲手把怪兽放出来才知道后悔呢,啧啧啧。他经得起撩吗!

    好腻啊……朕的胰岛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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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3 章

    已经数不清今天被这人堵过多少次, 她居然在短短半日的时间里,对他唇齿间的味道已然十分熟悉。

    少年进步神速,对比她来看, 已经算得上是个老手。

    为什么他可以游刃有余,她却只能被动承受?

    从小到大, 她何时像此刻这般,失了掌控权?

    唐时语心中不忿, 对着在她的领地肆意掠夺的少年狠狠咬了一口。

    只可惜她最终没舍得下死口, 这点力道简直就是螳臂当车,反而激起了少年更强烈的占有欲。

    他眉开眼笑的, 眼里的光更亮了几分,看得人心惊。他不躲不闪,甚至更加凶猛。

    少年半跪在地上,仰视着她,以绝对臣服的姿态。

    但他手掌却强势地按在她的脑后, 逼迫她弯腰低头,带着不容置疑地强烈的独占欲。

    热度攀升, 燥得他口渴难耐, 只能拼命汲取她口中的甘甜,却适得其反, 愈发熬人。

    一团火顺着喉咙向下烧着,最后汇聚在丹田附近。

    顾辞渊狼狈地中断了这个让人上瘾的热吻,强迫自己的理智回笼,克制住内心的蠢蠢欲动。

    让人心悸的一吻毕, 她软在他怀里,余韵犹存,眼里盈着泪水,泪珠洗涤了那颗小巧的浅褐色泪痣。

    哆哆嗦嗦地控诉着:

    “你没别的事可做了吗……”

    顾辞渊也轻轻喘了下,抿着唇,轻声笑道:“阿语的事,便是头等大事。”

    “可我又没让你、让你这样……”她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只眼神哀怨地幽幽望着。

    少年梁了梁她的后脑,将她的长发梁乱,又在她额头处印下一吻,如愿以偿地看到她颤抖着身子,眯着眼睛,惬意道:“好,你没有。”

    “……”

    这话让她怎么接!她是真的没有!

    学习能力和领悟能力都如此强的一个人,绝无可能听不懂她的话,所以他就是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姐姐,你别这么看我,好像我是个无耻的浪荡公子。”少年笑着凑近她,鼻尖蹭了蹭她的,笑道,“你该知道,我对你如何,也只这么对你。”

    唐时语一下说不出话来,任由他搂抱着,亲亲这,亲亲那,也不反抗。

    好在他手上很规矩,自始至终都老老实实地抱着她。

    顾辞渊嫌这个姿势待着难受,于是手上用力将人抱起,一路抱到了榻上。

    先前连翘已经铺好了被褥,只等她沐浴后就能睡了。

    “阿渊,我还没沐浴呢,你别把我放在榻上。”

    “不把你放下,让我一直抱着?”顾辞渊坏笑着点点头,“也好。”

    唐时语无奈地用手点了点他的脑门,“罢了,你把我放下,去把人叫进来,我要沐浴。”

    少年笑着侧了下头,躲开她的手,又在她的手往回缩的时候,飞快地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

    “……”

    他把人堵在榻边又亲昵了会,最后还是被人以“天色太晚该及早歇息”为由,踹出了门。

    顾辞渊看着被大力关上的门板,摸了摸撞疼的鼻头,身心愉悦地站在门口吹了个口哨。

    转身对上了战战兢兢抱着木桶的连翘,难得地没有吓唬人,和蔼地对着她笑了笑,潇洒离去。

    连翘:……更吓人了。

    转日清晨,唐时语刚刚起床,还未梳洗,唐时琬就来找

    她。

    不出意料地,又被顾辞渊截了胡。

    唐时语没管,她昨夜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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