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手之前，王小玲还是先查看自身属性，一会对比看看有什么不同之处。
姓名：王小玲
Lv.95强者之魂670016000
HP84967080+1416MP49404940（每分钟恢复130点MP）
力量3920体力12401450
智力4020精神13401550
再查看邪龙王状态：
姓名：狂
品种：龙
Lv.150
虚弱43%
放生
当年在不眠之森杀激光龙头炮时，是没有得到强者之魂的，那时的她应该是杀不死怨灵类生物的，现在也可能杀不死，但邪龙王可能可以吸收，还是要赌一下。
“狂大人。帮帮他们好吗？”王小玲不知道被对方要求杀死对方，是不是在帮他们，这要是现代，妥妥的是故意杀人罪。
“好！”这次狂大人没有鄙视和多话，简短的回答。
光球弹是群攻技能，多个火球术什么的机械石古兽可能会更痛苦，还是给它个痛快吧。
默念：“使用技能魔法强袭！”
机械石古兽也在向王小玲冲来，很快便进入到王小玲的攻击范围，王小玲确定魔法强袭的攻击范围之内，就这一只机械石古兽。
她的身形急速向机械石古兽撞去。
机械石古兽张开双爪，看上去像是在准备使用爪击，实际上是将自己的要害完全暴露在王小玲的攻击之下，这真的是一心求死呀！
王小玲的魔法强袭与机械石古兽很快相撞，机械石古兽血条被清空，王小玲回到原来的位置。
一丝极其细小的灰色气团从机械石古兽身上飘出，飞入王小玲体内。
强者之魂1
真的死了？
王小玲查看邪龙王状态：
姓名：狂
品种：龙
Lv.150
虚弱43.001%
放生
狂大人也有一丝丝好处，难怪他答应得那么干脆。
“吼！”、“啊！”、“嗷！”
一阵阵吼叫声从为数不多的机械石古兽嘴中发出，更多的机械石古兽还是在漫无目的的游荡。
听得懂异族语的王小玲，听到他们吼叫中的意思。
“古其好像真的死了。”
“真的没有了，我感觉不到他沉睡了。”
“再等等看看。”
“啊！我再也不想活了。”
“我是谁！”
“……”
许乐天和夏正文也详细检查了那只叫古其的机械石古兽，没有感觉到它的一丝灵魂之力，机械石古兽好像真的死了。
两人大喜，夏正文惊喜道：“小玲，你是如何做到的？”
姐姐才不会告诉你，姐姐我有一只吃念力、吃神格、吃灵魂的恶龙，还是当年杀了你的仇人。
“狂大人，为什么当年你杀死他们之后，没有吸走他们的神格和灵魂？”王小玲十分疑惑。
“本王虚弱时才需要，还有，那些是你帮本王吸过来的。”
她吸过来的？系统功能？系统为了恢复宠物的虚弱状态，就像为了升级收割经验一样，自动吸收灵魂，不知道这被吸收了的灵魂会不会转世轮回。
“狂大人，你吸收了他们，他们还能轮回吗？”
“愚笨！本王要吸收灵魂干什么！你认为本王能允许无数灵魂进入本王的身体，这只是吸收让它们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他们的灵魂会向死亡一样消散。”
“谢狂大人教诲。”切！愚笨就愚笨，你也只是劳资的宠，劳资当你是傲娇。
“小玲，你最近可有事要忙？可能还得劳烦你在我们这儿住上一段时日，我们需要先研究一下，古其是否还会再醒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帮忙。”夏正文抱起机械石古兽古其，对王小玲道。
同时夏正文对机械石古兽群们道：“各位兄弟们请稍安勿躁，那么多年都等来了，再等几天，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先去研究一下是否有后患？”
“吼”、“吼”。少量的机械石古兽们回应着他。
夏正文精神控制抱起机械石古兽的尸体，几人准备传送离开这个‘牢笼’。
几人正准备踏入传送门之际，近处的一只机械石古兽突然发现了王小玲，向王小玲发动了冲击，它同时用异族语大声喊道：“该死的人类，我要杀了你！”
许乐天轻轻一挥机械臂，将要冲过来的机械石古兽送到远处，几人踏入传送门离开。
离开之后，夏正文抱着机械石古兽的尸体，去找赛亚博士了，金属山外只剩下许乐天和王小玲。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王小玲想着她与马儿的过往，半响，王小玲实在忍不住自己的疑惑问许乐天道：“乐天圣尊，关于马儿和我的事情，您是否知道得一清二楚？”
许乐天不知道王小玲问这话的意思，想了想道：“本尊不知当年那一丝灵魂之力太弱，还是别的问题，多数事情都弄不太清楚，也无法理解，直到进入了天空之城后的记忆，感觉好上了不少，只是还是有很多事情无法理解。直到本尊离开你后，关于自己的很多事情才逐渐清晰，但关于你的却知之甚少。”
那就是系统的事情，马儿也被限制了，也是，邪龙王可比他强大的多，邪龙王也不是系统的对手，王小玲总算放下心来。
“圣尊，敢问接下来，有何安排？”看这样子，她能帮他们解决了‘死不了’的问题，想来，以后的日子就是屠杀想死之人了。
“对天界这种现状，你怎么看？”许乐天直觉特别信用和尊重王小玲，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元芳我也没什么看法呀，圣尊开问自然是要给面子的：“所有的灵魂类异兽恨的是人类？所有灵魂人类恨的是害死他们的人，被灵魂人类报复成灵魂人类的人，他们恨的是谁？与您这边是一个阵营吗？不知道这些分别有多少？”
王小玲觉得这个天界好乱。
“灵魂类异兽数以亿计、灵魂人类也有上亿之众、被灵魂人类报复成灵魂人类的人这个也就上千万吧。”许乐天估算了下数目。
“天界目前有多少人类和修者，那使用抽取气血之力的修者有多少您知道吗？”
“天界几乎没有普通人，下级修者10亿左右，中级的有上亿，上级的应该已经达到上千万，神级数百来位，圣级的，明面上没有。如今，抽取气血之力的修者有一个组织，叫圣天阁，圣天阁很隐秘也很低调，这些年少有灵魂人类和异兽加入怨灵基地。”
“那您知不知道，如何能得知修者是服用气血丹修炼的修者，怎么分辨圣天阁与普通的修者？”
“不知。”
王小玲突然想到，她曾经在天界的大街上，见到不同血条的人，难道这些人就是服用气血丹修炼的修者，导致自身的血条变异，所以才会出现不同颜色的血条。
“乐天圣尊，能否带晚辈去看看被灵魂人类报复成灵魂人类的怨灵？”
“好，请随我来。”许乐天起身，向另外一个方向飞去，王小玲紧随其后。
很快两人便到了另外一座垃圾金属山之前，山前的大门见到许乐天来，就自动打开。
王小玲居然见到了大门上的字符“？？Lv.100”，红色的红条，蓝色的蓝条。
许乐天见王小玲看着大门发呆，便介绍道：“这是我们许家的一个后辈，也是我的直系孙女——许颖，当年她为了寻找我的尸体，发现端倪之后，也被抽取了气血之力。”
千年以来，日子实在无聊，她将自己附身于这大门之上，听听这些被关押的人的痛苦……
看着大门从“？？Lv.100”变成了“许颖Lv.100”，圣级强者的直系后辈，费天宸般的存在。王小玲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丧心病狂的人们，你们究竟造了多少孽。
王小玲朝大门行礼道：“见过许师姐。”
银铃般少女的声音回应，只是声音中充满着愤怒：“你是何人，为何会来此，这里不欢迎你，赶紧滚！”
许乐天对大门安抚的道：“这位是王小玲，爷爷带她来还这有要事要办，颖儿乖！”
少女耍赖的声音想起：“我不许，我不许，我要夹死她！”
边喊边控制大门向王小玲合来，许乐天立刻阻止，同时对大门呵斥：“颖儿不许胡闹！”
转身对王小玲道：“我们先走吧。”
许乐天拉着王小玲往门内飞去，后面传来大门委屈的哭闹声。
许乐天边飞边向王小玲解释道：“当年还是人类之时，我对颖儿太过溺爱，我死后，颖儿坚持一定要找到我的尸体，那年颖儿才14岁，实力不行，被人抽取了气血之力。颖儿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少，变成灵魂后，多次找人报仇，被人打沉睡无数次，直到300多年前的大战，机缘巧合之下，我才将颖儿带回。”
“许是颖儿受过太多的折磨，那几百年的事情从未听她说过，如今心智不是很成熟，但对人类的恨却是刻入了骨髓，希望你不要介意她的无礼。”
被人虐杀了几百年，还死不了，也打不过，王小玲听得不寒而栗，这要是她，她也能疯。
不知不觉她拳头捏的发紧，身体都有点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对天界这种现象，以及许颖的遭遇，即使与自己无关她也极度反感，愤怒之火在心中燃烧着。
这些人，这些该死的圣天阁之人，简直比恶魔还可怕。
黑气在周身环绕，邪龙王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卑劣的人类，都该杀绝！”
丹田中太极图案也被黑气占据大多，四周充盈的暗属性都聚集过来，王小玲觉得她很想灭杀能杀掉的一切。
许乐天感受到身后强大的戾气，那强大的气势让他微微心惊，看着情绪不对的王小玲，而且不止是情绪不对，连状态也不对，这是像要走火入魔或者疯魔的前兆呀！
许乐天立刻开启领域，他开启的这个领域没有任何攻击的危险，只是可以更加确切的感觉到王小玲的情绪变化。
领域一开，将王小玲笼罩在领域之中，一股极强的愤怒情绪，差点让许乐天控制不住心神，还有一种熟悉的恐怖味道，这种感觉像极了千年前的……
为了避免自己也被这种愤怒的情绪同化，许乐天不再分心想这种熟悉的恐怖味道是什么，赶紧使用平静的神力向王小玲传音道：“醒醒，小玲。”
“醒醒，小玲！”如雷的声音在王小玲脑海中想起，是那么的清彻，深入心灵，一瞬间让王小玲思维清晰过来。
丹田里的太极图案恢复了吸取冰、火、光、暗四种魔法属性，她周身环绕的黑气也在快速的散去，愤怒的心情得到了平复。
许乐天感觉到王小玲的情绪变化，关闭了领域。
许乐天看着恢复正常的王小玲，九阶五层的实力，毫无威胁，仿佛刚刚那一瞬间，让他这个圣级尊者都有点隐隐畏惧的气势，从不曾出现过。
看着情绪大起大落的王小玲，许乐天打算在等待王小玲情绪完全平复了之后再往前走。
王小玲也是心中大惊，上一次见到司徒桓之时，她也是差一点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情绪，不过上次的情况好像要好上很多。
而这情况十分严重，甚至需要许乐天出手，才能帮她恢复过来。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身体里面住了一个冲动的魔鬼，她虽然有意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却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面那个冲动的魔鬼。
她知道，这应该与她契约了邪龙王有很大的关系，邪龙王150级，她才95级，实力不够驾驭不了。她必须快点升级，又或者让邪龙王不要解除虚弱。
她实力太差，还想要神宠，是她的错，精神不够，没有念力，连邪龙王一句普通的话语也抵挡不住，是她的问题。
深呼吸，默默地对自己说：加油，我一定行！
先看看这边的情况，再想办法解决自己的麻烦，之后看看能不能帮‘马儿’解决麻烦。
先不能让邪龙王吸收太多的灵魂之力，免得他解除虚弱，自己更加无法控制了。
“多谢圣尊，让圣尊担心了，咱们继续去看看，被灵魂人类报复成灵魂人类的怨灵吧。”
“对不起，小玲，给你压力了。如果让你很为难，或者是会让你有危险的话，还是算了吧，反正这么多年我们也过来了。”也许是继承了马儿的意志，许乐天见不得王小玲有危险。
“没关系的，我想去看看。”
“好吧，要是你觉得不舒服，我们随时出来。”
昏暗的环境就像地牢，走廊通道的两侧是一间间的牢房，牢房的面积很小，四周都是符文阵法，里边关押着一个个灵魂类的生物，他们的身体都是一块块刻了文字的精铁石。
据许乐天介绍：将他们的灵魂通过锁魂阵，强制附着在精铁石之上，并且在精铁石上刻上了他们的名字、家族、犯罪历史、以及一切已知的信息。这种锁魂阵，还是从圣天阁流传出来的。
姓名：王小玲
Lv.95强者之魂670016000
HP84967080+1416MP49404940（每分钟恢复130点MP）
力量3920体力12401450
智力4020精神13401550
再查看邪龙王状态：
姓名：狂
品种：龙
Lv.150
虚弱43%
放生
当年在不眠之森杀激光龙头炮时，是没有得到强者之魂的，那时的她应该是杀不死怨灵类生物的，现在也可能杀不死，但邪龙王可能可以吸收，还是要赌一下。
“狂大人。帮帮他们好吗？”王小玲不知道被对方要求杀死对方，是不是在帮他们，这要是现代，妥妥的是故意杀人罪。
“好！”这次狂大人没有鄙视和多话，简短的回答。
光球弹是群攻技能，多个火球术什么的机械石古兽可能会更痛苦，还是给它个痛快吧。
默念：“使用技能魔法强袭！”
机械石古兽也在向王小玲冲来，很快便进入到王小玲的攻击范围，王小玲确定魔法强袭的攻击范围之内，就这一只机械石古兽。
她的身形急速向机械石古兽撞去。
机械石古兽张开双爪，看上去像是在准备使用爪击，实际上是将自己的要害完全暴露在王小玲的攻击之下，这真的是一心求死呀！
王小玲的魔法强袭与机械石古兽很快相撞，机械石古兽血条被清空，王小玲回到原来的位置。
一丝极其细小的灰色气团从机械石古兽身上飘出，飞入王小玲体内。
强者之魂1
真的死了？
王小玲查看邪龙王状态：
姓名：狂
品种：龙
Lv.150
虚弱43.001%
放生
狂大人也有一丝丝好处，难怪他答应得那么干脆。
“吼！”、“啊！”、“嗷！”
一阵阵吼叫声从为数不多的机械石古兽嘴中发出，更多的机械石古兽还是在漫无目的的游荡。
听得懂异族语的王小玲，听到他们吼叫中的意思。
“古其好像真的死了。”
“真的没有了，我感觉不到他沉睡了。”
“再等等看看。”
“啊！我再也不想活了。”
“我是谁！”
“……”
许乐天和夏正文也详细检查了那只叫古其的机械石古兽，没有感觉到它的一丝灵魂之力，机械石古兽好像真的死了。
两人大喜，夏正文惊喜道：“小玲，你是如何做到的？”
姐姐才不会告诉你，姐姐我有一只吃念力、吃神格、吃灵魂的恶龙，还是当年杀了你的仇人。
“狂大人，为什么当年你杀死他们之后，没有吸走他们的神格和灵魂？”王小玲十分疑惑。
“本王虚弱时才需要，还有，那些是你帮本王吸过来的。”
她吸过来的？系统功能？系统为了恢复宠物的虚弱状态，就像为了升级收割经验一样，自动吸收灵魂，不知道这被吸收了的灵魂会不会转世轮回。
“狂大人，你吸收了他们，他们还能轮回吗？”
“愚笨！本王要吸收灵魂干什么！你认为本王能允许无数灵魂进入本王的身体，这只是吸收让它们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他们的灵魂会向死亡一样消散。”
“谢狂大人教诲。”切！愚笨就愚笨，你也只是劳资的宠，劳资当你是傲娇。
“小玲，你最近可有事要忙？可能还得劳烦你在我们这儿住上一段时日，我们需要先研究一下，古其是否还会再醒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帮忙。”夏正文抱起机械石古兽古其，对王小玲道。
同时夏正文对机械石古兽群们道：“各位兄弟们请稍安勿躁，那么多年都等来了，再等几天，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先去研究一下是否有后患？”
“吼”、“吼”。少量的机械石古兽们回应着他。
夏正文精神控制抱起机械石古兽的尸体，几人准备传送离开这个‘牢笼’。
几人正准备踏入传送门之际，近处的一只机械石古兽突然发现了王小玲，向王小玲发动了冲击，它同时用异族语大声喊道：“该死的人类，我要杀了你！”
许乐天轻轻一挥机械臂，将要冲过来的机械石古兽送到远处，几人踏入传送门离开。
离开之后，夏正文抱着机械石古兽的尸体，去找赛亚博士了，金属山外只剩下许乐天和王小玲。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王小玲想着她与马儿的过往，半响，王小玲实在忍不住自己的疑惑问许乐天道：“乐天圣尊，关于马儿和我的事情，您是否知道得一清二楚？”
许乐天不知道王小玲问这话的意思，想了想道：“本尊不知当年那一丝灵魂之力太弱，还是别的问题，多数事情都弄不太清楚，也无法理解，直到进入了天空之城后的记忆，感觉好上了不少，只是还是有很多事情无法理解。直到本尊离开你后，关于自己的很多事情才逐渐清晰，但关于你的却知之甚少。”
那就是系统的事情，马儿也被限制了，也是，邪龙王可比他强大的多，邪龙王也不是系统的对手，王小玲总算放下心来。
“圣尊，敢问接下来，有何安排？”看这样子，她能帮他们解决了‘死不了’的问题，想来，以后的日子就是屠杀想死之人了。
“对天界这种现状，你怎么看？”许乐天直觉特别信用和尊重王小玲，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元芳我也没什么看法呀，圣尊开问自然是要给面子的：“所有的灵魂类异兽恨的是人类？所有灵魂人类恨的是害死他们的人，被灵魂人类报复成灵魂人类的人，他们恨的是谁？与您这边是一个阵营吗？不知道这些分别有多少？”
王小玲觉得这个天界好乱。
“灵魂类异兽数以亿计、灵魂人类也有上亿之众、被灵魂人类报复成灵魂人类的人这个也就上千万吧。”许乐天估算了下数目。
“天界目前有多少人类和修者，那使用抽取气血之力的修者有多少您知道吗？”
“天界几乎没有普通人，下级修者10亿左右，中级的有上亿，上级的应该已经达到上千万，神级数百来位，圣级的，明面上没有。如今，抽取气血之力的修者有一个组织，叫圣天阁，圣天阁很隐秘也很低调，这些年少有灵魂人类和异兽加入怨灵基地。”
“那您知不知道，如何能得知修者是服用气血丹修炼的修者，怎么分辨圣天阁与普通的修者？”
“不知。”
王小玲突然想到，她曾经在天界的大街上，见到不同血条的人，难道这些人就是服用气血丹修炼的修者，导致自身的血条变异，所以才会出现不同颜色的血条。
“乐天圣尊，能否带晚辈去看看被灵魂人类报复成灵魂人类的怨灵？”
“好，请随我来。”许乐天起身，向另外一个方向飞去，王小玲紧随其后。
很快两人便到了另外一座垃圾金属山之前，山前的大门见到许乐天来，就自动打开。
王小玲居然见到了大门上的字符“？？Lv.100”，红色的红条，蓝色的蓝条。
许乐天见王小玲看着大门发呆，便介绍道：“这是我们许家的一个后辈，也是我的直系孙女——许颖，当年她为了寻找我的尸体，发现端倪之后，也被抽取了气血之力。”
千年以来，日子实在无聊，她将自己附身于这大门之上，听听这些被关押的人的痛苦……
看着大门从“？？Lv.100”变成了“许颖Lv.100”，圣级强者的直系后辈，费天宸般的存在。王小玲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丧心病狂的人们，你们究竟造了多少孽。
王小玲朝大门行礼道：“见过许师姐。”
银铃般少女的声音回应，只是声音中充满着愤怒：“你是何人，为何会来此，这里不欢迎你，赶紧滚！”
许乐天对大门安抚的道：“这位是王小玲，爷爷带她来还这有要事要办，颖儿乖！”
少女耍赖的声音想起：“我不许，我不许，我要夹死她！”
边喊边控制大门向王小玲合来，许乐天立刻阻止，同时对大门呵斥：“颖儿不许胡闹！”
转身对王小玲道：“我们先走吧。”
许乐天拉着王小玲往门内飞去，后面传来大门委屈的哭闹声。
许乐天边飞边向王小玲解释道：“当年还是人类之时，我对颖儿太过溺爱，我死后，颖儿坚持一定要找到我的尸体，那年颖儿才14岁，实力不行，被人抽取了气血之力。颖儿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少，变成灵魂后，多次找人报仇，被人打沉睡无数次，直到300多年前的大战，机缘巧合之下，我才将颖儿带回。”
“许是颖儿受过太多的折磨，那几百年的事情从未听她说过，如今心智不是很成熟，但对人类的恨却是刻入了骨髓，希望你不要介意她的无礼。”
被人虐杀了几百年，还死不了，也打不过，王小玲听得不寒而栗，这要是她，她也能疯。
不知不觉她拳头捏的发紧，身体都有点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对天界这种现象，以及许颖的遭遇，即使与自己无关她也极度反感，愤怒之火在心中燃烧着。
这些人，这些该死的圣天阁之人，简直比恶魔还可怕。
黑气在周身环绕，邪龙王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卑劣的人类，都该杀绝！”
丹田中太极图案也被黑气占据大多，四周充盈的暗属性都聚集过来，王小玲觉得她很想灭杀能杀掉的一切。
许乐天感受到身后强大的戾气，那强大的气势让他微微心惊，看着情绪不对的王小玲，而且不止是情绪不对，连状态也不对，这是像要走火入魔或者疯魔的前兆呀！
许乐天立刻开启领域，他开启的这个领域没有任何攻击的危险，只是可以更加确切的感觉到王小玲的情绪变化。
领域一开，将王小玲笼罩在领域之中，一股极强的愤怒情绪，差点让许乐天控制不住心神，还有一种熟悉的恐怖味道，这种感觉像极了千年前的……
为了避免自己也被这种愤怒的情绪同化，许乐天不再分心想这种熟悉的恐怖味道是什么，赶紧使用平静的神力向王小玲传音道：“醒醒，小玲。”
“醒醒，小玲！”如雷的声音在王小玲脑海中想起，是那么的清彻，深入心灵，一瞬间让王小玲思维清晰过来。
丹田里的太极图案恢复了吸取冰、火、光、暗四种魔法属性，她周身环绕的黑气也在快速的散去，愤怒的心情得到了平复。
许乐天感觉到王小玲的情绪变化，关闭了领域。
许乐天看着恢复正常的王小玲，九阶五层的实力，毫无威胁，仿佛刚刚那一瞬间，让他这个圣级尊者都有点隐隐畏惧的气势，从不曾出现过。
看着情绪大起大落的王小玲，许乐天打算在等待王小玲情绪完全平复了之后再往前走。
王小玲也是心中大惊，上一次见到司徒桓之时，她也是差一点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情绪，不过上次的情况好像要好上很多。
而这情况十分严重，甚至需要许乐天出手，才能帮她恢复过来。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身体里面住了一个冲动的魔鬼，她虽然有意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却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面那个冲动的魔鬼。
她知道，这应该与她契约了邪龙王有很大的关系，邪龙王150级，她才95级，实力不够驾驭不了。她必须快点升级，又或者让邪龙王不要解除虚弱。
她实力太差，还想要神宠，是她的错，精神不够，没有念力，连邪龙王一句普通的话语也抵挡不住，是她的问题。
深呼吸，默默地对自己说：加油，我一定行！
先看看这边的情况，再想办法解决自己的麻烦，之后看看能不能帮‘马儿’解决麻烦。
先不能让邪龙王吸收太多的灵魂之力，免得他解除虚弱，自己更加无法控制了。
“多谢圣尊，让圣尊担心了，咱们继续去看看，被灵魂人类报复成灵魂人类的怨灵吧。”
“对不起，小玲，给你压力了。如果让你很为难，或者是会让你有危险的话，还是算了吧，反正这么多年我们也过来了。”也许是继承了马儿的意志，许乐天见不得王小玲有危险。
“没关系的，我想去看看。”
“好吧，要是你觉得不舒服，我们随时出来。”
昏暗的环境就像地牢，走廊通道的两侧是一间间的牢房，牢房的面积很小，四周都是符文阵法，里边关押着一个个灵魂类的生物，他们的身体都是一块块刻了文字的精铁石。
据许乐天介绍：将他们的灵魂通过锁魂阵，强制附着在精铁石之上，并且在精铁石上刻上了他们的名字、家族、犯罪历史、以及一切已知的信息。这种锁魂阵，还是从圣天阁流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