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玲看着精铁石上的字符，通过精铁石上的名字，可以看到他们头上的字符？变成了名字，大多数的红条都是两种或者三种颜色的，少量的红条是一种颜色的。
很有可能与她想的一样，红条多种颜色的就是服用过气血丹的修者，红条单色的就是正常修炼的修者。
这里面关的灵魂类人物，有的可能是罪大恶极，也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就算红条单色，那数量也只是相对较少，在这怨灵基地的监狱中，数量也有不少，王小玲一人可管不过来。
每个人都有他的幸运和不幸，有的人罪大恶极，却还在享受着人间美好的生活，而有善良的人，却被冤枉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王小玲才发现，她不是正义，不是天道，她很渺小，进到地狱般的怨灵基地，她能做的很少。
王小玲走到一间头上字符“？？Lv.98”，精铁石上刻字：丁天泽，3700年前，依靠提取人类和异兽气血之力修炼的修者，坑杀同盟、陷害朋友与他交好之人，全被提取了气血之力，罪大恶极。
“乐天圣尊，我想单独审问他。”王小玲指着？？Lv.98的精铁石牌道。
……
一间单独由符文刻画的审讯室中，这里十分专业，想来无数的审问，曾经在这里进行.精铁石牌上刻着他们的名字和犯罪记录，很多都是在这里审讯完成。
看着被锁在符文阵法中的？？Lv.98，王小玲道：“你叫什么名字？”
？？Lv.98精铁石没有反应，许乐天淡淡的道：“不回答就杀10次。”
王小玲：……好厉害的刑讯逼供。
“丁天泽。”一种要死不活的声音，极其讽刺语气从精铁石中传出。
“我有一种能力，可以判断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你叫什么名字？”王小玲不愿多费力气。
“丁天泽！”毫无波澜的回答。
王小玲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深吸一口气，劝自己冷静，作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需要淡定睿智。
转身对许乐天道：“乐天圣尊，麻烦您带一个您觉得可以杀的，没多大价值的人过来。”
乐天圣尊离开，王小玲闭目思考，？？Lv.98依旧毫无反应。
很快，乐天圣尊带了一块郭威Lv.96的精铁石，血条三种颜色，700多年前被怨灵报复变成怨灵的。
乐天圣尊将郭威放到另一个符文阵法中，就在98级的精铁石旁边。
王小玲道：“我知道你不是丁天泽，你可能会很恨将你变成这样的人，但真正的丁天泽可能还在逍遥快活中，我相信你没有服用过气血丹修炼。”
“哼！”98级的精铁石虽然声音是冷哼，但却是不带任何情绪，3000多年的囚禁，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你是丁天泽的朋友，对吗？”
“……”98级的精铁石牌索性不再说话。
“能不能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情？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还不是怨灵时候的事情。如果你说的没有问题，又想死的话，我可以真正的杀死你。”
“……”98级的精铁石牌，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和情绪反应。
王小玲也懒得多费口舌，几个火球术打在代表郭威Lv.96的精铁石上，郭威开始掉血，王小玲发现他并不是有三个血条，而是一个血条三种颜色。
许是他们经常会被打杀，郭威毫无反应，且防御极其薄弱，两个火球让郭威掉了小半的血条。
想着这人曾经迫害过很多正常的人类，王小玲即使杀手无寸铁且毫无抵抗之力的他，也没有任何负罪之感。
“自称丁天泽，你看好了，他即将永远死亡。”王小玲停了一下，对？？Lv.98的精铁石牌道。
再次又挥出两个火球术，精铁石已经没有名字和血条的显示了，一丝极其细小的灰色气团从精铁石上飘出，飞入王小玲体内。
强者之魂1
“他永远的死了，解脱了，你感觉到了吗？”停了一小会，王小玲继续道：“我再问你，你想解脱吗？你叫什么名字？”
“丁天泽！”
握草！王小玲无语了，她准备生气发火，但考虑到自己最好不要愤怒。
估计是这几千年来，这人的脑子已经被折磨坏了，专业的事情，还是请专门的人来做吧，她还是不要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乐天圣尊，这审问的事情，我真的不在行。”
“小玲，你可以将你的疑问告诉我们，我们找人来审问。”
“好的，我们再走一遍监狱吧，边走边跟您说我有疑问的人员。”
“好，请！”
两人再次走入监狱的走廊之中，边走王小玲边向许乐天传音：
“这位段乐圣，他的名字是对的，但他没有服用过气血丹。”
“这位冯婉，她的名字不对，她有服用过气血丹。”
“这位杜浩，他的名字不对，没有服用过气血丹。”
“……”
由于修者的记忆力十分强，只要说了一遍，就能记住，王小玲也就不担心她所说的许乐天记不住。
花了两三个时辰，王小玲将这数万名囚禁在精铁石牌中的灵魂，找到了有问题的几百名，并且全部都告诉了许乐天。
从监狱中出来的王小玲和许乐天二人，碰到了找赛亚博士核实机械石古兽是否真正死亡的夏正文。
一见到王小玲，夏正文就激动的道：“小玲，石古兽确实是真的死亡了。”
看了这么多让她压抑和难受的现状，确定能真正杀死一只怪兽也算是好事吧。
“小玲，需要你在这边等待几天，我们想要看看，被杀死的石古兽有没有机会再转世轮回。”夏正文继续道。
对呀，死了就有可能会转世轮回，王大丫全家都已经转世轮回了，这几十年来，有的还转世了很多次。
“真的吗？他们真的会转世轮回吗？多久能知道结果？”王小玲兴奋的问道。
夏正文看向许乐天，许乐天道：“十天以内吧，算到了结果，我马上告诉大家。”
对呀！圣级就能算到，只是要付出代价，王小玲有点忧心的看向许乐天。
“没事，消耗不大，反正本尊是不会死的。”看到王小玲的眼神，许乐天安慰道。
“正文尊者，你陪陪小玲，我还有要事要办。”王小玲给他的这些名单，需要重新审问，他要尽快去办。
“是！乐天圣尊。”
许乐天走后，夏正文打算带王小玲参观参观他们的基地。
但王小玲今天知道太多了有关怨灵们的压抑故事，她不想再参观，她怕控制不住她的愤怒。
原来，拥有永恒的寿命也不一定是好事，没有实力，没有自由，不如可以正常死亡、转世重来更加痛快。
“正文尊者，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怎么成为罐子商人的？”王小玲对夏正文卖罐子还是比较感兴趣。
在天界的各大城市中，统治者和修者们一起花了大价钱，为城市修建了可以感知怨灵的安全居所。
怨灵修者们，都想去各大城市寻找仇人，我们的前辈们打造了黑袍和面具。至于罐子商会的后台，以后有机会告诉你。
你身上的黑袍就是我们怨灵族的，还有这个，夏正文取下他脸上罐子面具递给王小玲。
接过面具的王小玲看着眼前黑袍兜帽下空空一片的夏正文，如果不是系统的字符还在，王小玲觉得，站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件黑袍。
面具：无属性装备，戴在脸上，可随自己的心意，变幻外貌，可隐瞒高于自己三阶的人。
。。。
看到如此属性的说明，王小玲立刻想起，曾经她也有一张这样的面具，那是从天空之城的傀儡师身上分解得来的。
等等，天空之城，莫非也是从这天界流传出去的？还有，盔甲骑士，盔甲骑士里面也是什么都没有。
虽然，王小玲很想知道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极其害怕是一个比怨灵还要残忍的真相，她怕控制不住她愤怒的情绪，从而被邪龙王将她的负面情绪扩大，让她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
将面具递还给夏正文，王小玲问道：“这面具还有多的吗？能送我一个吗？”
没有面具，她觉得办事特别不方便。
特别是，现在的她被幽兰王国的两个王八蛋，弄得都不敢以真面目出现在银辉大陆了，她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赌人类的贪婪之心。
王小玲自言自语道：哎！不知道费家如今的情况怎么样了。
……
南荒沙漠，金琥绿洲城，王小玲走后，费天凯按照王小玲的说法，给费天宸发去传信。
很快，费天宸就带着六长老和十五长老将费天凯接回了不眠之森，费天耀、吴雪不愿意离开金琥绿洲城。
费天凯将储物袋转交给了费天宸，也将王小玲交待事情，一字不差的与费家高层汇报。
让费天凯疑惑的是，他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费家高层却是没有任何疑问。
费家一致决定，不参与南荒沙漠的事情中去。
一年前费家四位神级无法战斗，目前的神级站力也只有十四名。地底的地广人稀，需要大量的修者管理。不眠之森，多人地少，也需要大量的修者管理。
以前，地底有邪龙王，费家没有想过将凡人迁移到地底。
如今邪龙王已除，费家开放了不眠之森凡人迁移到地底，还出了一系列的优惠政策，如：三十年内无需交税、大势力免费划地盘，房子免费送等等。
但真正迁移过去的势力却很少，凡人们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在地底，却是常年不见天日，生活的很是压抑。
相反，还有一些地底势力，迁移到了西海岸、北寒林地等地方。
在费家与地面连通这二十多年以来，也在天界建了小小的势力，没有更多的人手，再去南荒沙漠扩展。
大势力和不少修者对王小玲拥有幽兰王国国库令牌的事情不在意。
因为很多人知道，养一个国家众多人口十分不易，那幽兰王国转移到不眠之森的凡人近十亿，十亿人口的转移和吃饭问题，这花费可不是小数目。就算幽兰王国国库还有资源，应也不多了。
不过，还是有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在暗中打探和留意王小玲。
不过，幽兰王国的人，也不曾公开，王小玲已经九阶五层了，很多修者还以为王小玲还是去年的七阶巅峰，最多八阶。
费天凯变成了大忙人，费家的大族兄、无云尊者的亲传弟子，穿过恶魔深渊又唯一愿意露面的修者，无数的势力找他问询有关于恶魔深渊和南荒沙漠的事情。
……
王小玲看着摆着面前的五个罐子，心情复杂。
夏正文：“来来！来！没有一个是空的！”
见王小玲不说话，夏正文继续道：“3500下级晶石一个，买个罐子吧，没有一个是空的。”
王小玲根本就没有灵石，她拿出一颗九阶生命药丸，递给夏正文道：“用这药丸可以换吗？换100罐子。”
“这位客官，高级罐子没货了，低级罐子就这五个。”
切！王小玲将九阶HP药丸递给夏正文，拿起五个罐子。
打开第一个罐子。
五花衣：普通品质，需要人物等级41级。增加法术防御100，增加物理防御100。衣服说明：由表面涂漆的皮片编缀而成，常见的普通衣裳，可防灰耐脏，冬暖夏凉。
王小玲瞪了一眼夏正文，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她将四个罐子全部都放在地上，魔力化成武器，一次将四个罐子全部打破。
看到第一个罐子中熟悉的面具，王小玲大喜，使用查看：
面具：无属性装备，戴在脸上，可随自己的心意，变幻外貌，可隐瞒高于自己三阶的人。
太好了，就是她要的面具。
在看向其他三个罐子，王小玲一脸黑线。
灵石杖、灵石杖、灵石杖。
灵石杖：法术攻击武器，普通品质，需要等级41级。法术攻击118-155，城外祖庙那满身孔洞的石。是铁非铁，似石非石，其色苍苍，其声铮铮，被众人奉为灵石礼拜，后人将此灵石镶嵌于法杖之上制成的灵石杖。
当年，她当晶石给夏正文的三个灵石杖。
看着白眼翻烂的王小玲，夏正文觉得很是好笑：“小玲，有没有兴趣去皇都卖罐子？”
去皇都卖罐子，这个提议好像不错，不用呆在这让人压抑的怨灵基地，不用面对让人难受的怨灵事件，也是不错的体验。反正在这里等着也是等着，烦恼的事情就让别人去忙碌吧。
“好。是我卖？还是我看着你卖？还是我们一起卖？”
“小玲想卖罐子？那要加入罐子商会呀！”
“加入罐子商会，麻烦吗？”如果要是规矩挺多，还是算了吧！
“限制挺多的，小玲不想加入罐子商会的话，去当当我的助手也可以。”
“助手要做什么？”
“黑袍、面具和我一样，在我边上看着我卖罐子就好。”
好吧，那就去看朋友摆地摊吧。
……
很有可能与她想的一样，红条多种颜色的就是服用过气血丹的修者，红条单色的就是正常修炼的修者。
这里面关的灵魂类人物，有的可能是罪大恶极，也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就算红条单色，那数量也只是相对较少，在这怨灵基地的监狱中，数量也有不少，王小玲一人可管不过来。
每个人都有他的幸运和不幸，有的人罪大恶极，却还在享受着人间美好的生活，而有善良的人，却被冤枉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王小玲才发现，她不是正义，不是天道，她很渺小，进到地狱般的怨灵基地，她能做的很少。
王小玲走到一间头上字符“？？Lv.98”，精铁石上刻字：丁天泽，3700年前，依靠提取人类和异兽气血之力修炼的修者，坑杀同盟、陷害朋友与他交好之人，全被提取了气血之力，罪大恶极。
“乐天圣尊，我想单独审问他。”王小玲指着？？Lv.98的精铁石牌道。
……
一间单独由符文刻画的审讯室中，这里十分专业，想来无数的审问，曾经在这里进行.精铁石牌上刻着他们的名字和犯罪记录，很多都是在这里审讯完成。
看着被锁在符文阵法中的？？Lv.98，王小玲道：“你叫什么名字？”
？？Lv.98精铁石没有反应，许乐天淡淡的道：“不回答就杀10次。”
王小玲：……好厉害的刑讯逼供。
“丁天泽。”一种要死不活的声音，极其讽刺语气从精铁石中传出。
“我有一种能力，可以判断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你叫什么名字？”王小玲不愿多费力气。
“丁天泽！”毫无波澜的回答。
王小玲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深吸一口气，劝自己冷静，作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需要淡定睿智。
转身对许乐天道：“乐天圣尊，麻烦您带一个您觉得可以杀的，没多大价值的人过来。”
乐天圣尊离开，王小玲闭目思考，？？Lv.98依旧毫无反应。
很快，乐天圣尊带了一块郭威Lv.96的精铁石，血条三种颜色，700多年前被怨灵报复变成怨灵的。
乐天圣尊将郭威放到另一个符文阵法中，就在98级的精铁石旁边。
王小玲道：“我知道你不是丁天泽，你可能会很恨将你变成这样的人，但真正的丁天泽可能还在逍遥快活中，我相信你没有服用过气血丹修炼。”
“哼！”98级的精铁石虽然声音是冷哼，但却是不带任何情绪，3000多年的囚禁，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你是丁天泽的朋友，对吗？”
“……”98级的精铁石牌索性不再说话。
“能不能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情？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还不是怨灵时候的事情。如果你说的没有问题，又想死的话，我可以真正的杀死你。”
“……”98级的精铁石牌，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和情绪反应。
王小玲也懒得多费口舌，几个火球术打在代表郭威Lv.96的精铁石上，郭威开始掉血，王小玲发现他并不是有三个血条，而是一个血条三种颜色。
许是他们经常会被打杀，郭威毫无反应，且防御极其薄弱，两个火球让郭威掉了小半的血条。
想着这人曾经迫害过很多正常的人类，王小玲即使杀手无寸铁且毫无抵抗之力的他，也没有任何负罪之感。
“自称丁天泽，你看好了，他即将永远死亡。”王小玲停了一下，对？？Lv.98的精铁石牌道。
再次又挥出两个火球术，精铁石已经没有名字和血条的显示了，一丝极其细小的灰色气团从精铁石上飘出，飞入王小玲体内。
强者之魂1
“他永远的死了，解脱了，你感觉到了吗？”停了一小会，王小玲继续道：“我再问你，你想解脱吗？你叫什么名字？”
“丁天泽！”
握草！王小玲无语了，她准备生气发火，但考虑到自己最好不要愤怒。
估计是这几千年来，这人的脑子已经被折磨坏了，专业的事情，还是请专门的人来做吧，她还是不要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乐天圣尊，这审问的事情，我真的不在行。”
“小玲，你可以将你的疑问告诉我们，我们找人来审问。”
“好的，我们再走一遍监狱吧，边走边跟您说我有疑问的人员。”
“好，请！”
两人再次走入监狱的走廊之中，边走王小玲边向许乐天传音：
“这位段乐圣，他的名字是对的，但他没有服用过气血丹。”
“这位冯婉，她的名字不对，她有服用过气血丹。”
“这位杜浩，他的名字不对，没有服用过气血丹。”
“……”
由于修者的记忆力十分强，只要说了一遍，就能记住，王小玲也就不担心她所说的许乐天记不住。
花了两三个时辰，王小玲将这数万名囚禁在精铁石牌中的灵魂，找到了有问题的几百名，并且全部都告诉了许乐天。
从监狱中出来的王小玲和许乐天二人，碰到了找赛亚博士核实机械石古兽是否真正死亡的夏正文。
一见到王小玲，夏正文就激动的道：“小玲，石古兽确实是真的死亡了。”
看了这么多让她压抑和难受的现状，确定能真正杀死一只怪兽也算是好事吧。
“小玲，需要你在这边等待几天，我们想要看看，被杀死的石古兽有没有机会再转世轮回。”夏正文继续道。
对呀，死了就有可能会转世轮回，王大丫全家都已经转世轮回了，这几十年来，有的还转世了很多次。
“真的吗？他们真的会转世轮回吗？多久能知道结果？”王小玲兴奋的问道。
夏正文看向许乐天，许乐天道：“十天以内吧，算到了结果，我马上告诉大家。”
对呀！圣级就能算到，只是要付出代价，王小玲有点忧心的看向许乐天。
“没事，消耗不大，反正本尊是不会死的。”看到王小玲的眼神，许乐天安慰道。
“正文尊者，你陪陪小玲，我还有要事要办。”王小玲给他的这些名单，需要重新审问，他要尽快去办。
“是！乐天圣尊。”
许乐天走后，夏正文打算带王小玲参观参观他们的基地。
但王小玲今天知道太多了有关怨灵们的压抑故事，她不想再参观，她怕控制不住她的愤怒。
原来，拥有永恒的寿命也不一定是好事，没有实力，没有自由，不如可以正常死亡、转世重来更加痛快。
“正文尊者，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怎么成为罐子商人的？”王小玲对夏正文卖罐子还是比较感兴趣。
在天界的各大城市中，统治者和修者们一起花了大价钱，为城市修建了可以感知怨灵的安全居所。
怨灵修者们，都想去各大城市寻找仇人，我们的前辈们打造了黑袍和面具。至于罐子商会的后台，以后有机会告诉你。
你身上的黑袍就是我们怨灵族的，还有这个，夏正文取下他脸上罐子面具递给王小玲。
接过面具的王小玲看着眼前黑袍兜帽下空空一片的夏正文，如果不是系统的字符还在，王小玲觉得，站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件黑袍。
面具：无属性装备，戴在脸上，可随自己的心意，变幻外貌，可隐瞒高于自己三阶的人。
。。。
看到如此属性的说明，王小玲立刻想起，曾经她也有一张这样的面具，那是从天空之城的傀儡师身上分解得来的。
等等，天空之城，莫非也是从这天界流传出去的？还有，盔甲骑士，盔甲骑士里面也是什么都没有。
虽然，王小玲很想知道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极其害怕是一个比怨灵还要残忍的真相，她怕控制不住她愤怒的情绪，从而被邪龙王将她的负面情绪扩大，让她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
将面具递还给夏正文，王小玲问道：“这面具还有多的吗？能送我一个吗？”
没有面具，她觉得办事特别不方便。
特别是，现在的她被幽兰王国的两个王八蛋，弄得都不敢以真面目出现在银辉大陆了，她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赌人类的贪婪之心。
王小玲自言自语道：哎！不知道费家如今的情况怎么样了。
……
南荒沙漠，金琥绿洲城，王小玲走后，费天凯按照王小玲的说法，给费天宸发去传信。
很快，费天宸就带着六长老和十五长老将费天凯接回了不眠之森，费天耀、吴雪不愿意离开金琥绿洲城。
费天凯将储物袋转交给了费天宸，也将王小玲交待事情，一字不差的与费家高层汇报。
让费天凯疑惑的是，他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费家高层却是没有任何疑问。
费家一致决定，不参与南荒沙漠的事情中去。
一年前费家四位神级无法战斗，目前的神级站力也只有十四名。地底的地广人稀，需要大量的修者管理。不眠之森，多人地少，也需要大量的修者管理。
以前，地底有邪龙王，费家没有想过将凡人迁移到地底。
如今邪龙王已除，费家开放了不眠之森凡人迁移到地底，还出了一系列的优惠政策，如：三十年内无需交税、大势力免费划地盘，房子免费送等等。
但真正迁移过去的势力却很少，凡人们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在地底，却是常年不见天日，生活的很是压抑。
相反，还有一些地底势力，迁移到了西海岸、北寒林地等地方。
在费家与地面连通这二十多年以来，也在天界建了小小的势力，没有更多的人手，再去南荒沙漠扩展。
大势力和不少修者对王小玲拥有幽兰王国国库令牌的事情不在意。
因为很多人知道，养一个国家众多人口十分不易，那幽兰王国转移到不眠之森的凡人近十亿，十亿人口的转移和吃饭问题，这花费可不是小数目。就算幽兰王国国库还有资源，应也不多了。
不过，还是有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在暗中打探和留意王小玲。
不过，幽兰王国的人，也不曾公开，王小玲已经九阶五层了，很多修者还以为王小玲还是去年的七阶巅峰，最多八阶。
费天凯变成了大忙人，费家的大族兄、无云尊者的亲传弟子，穿过恶魔深渊又唯一愿意露面的修者，无数的势力找他问询有关于恶魔深渊和南荒沙漠的事情。
……
王小玲看着摆着面前的五个罐子，心情复杂。
夏正文：“来来！来！没有一个是空的！”
见王小玲不说话，夏正文继续道：“3500下级晶石一个，买个罐子吧，没有一个是空的。”
王小玲根本就没有灵石，她拿出一颗九阶生命药丸，递给夏正文道：“用这药丸可以换吗？换100罐子。”
“这位客官，高级罐子没货了，低级罐子就这五个。”
切！王小玲将九阶HP药丸递给夏正文，拿起五个罐子。
打开第一个罐子。
五花衣：普通品质，需要人物等级41级。增加法术防御100，增加物理防御100。衣服说明：由表面涂漆的皮片编缀而成，常见的普通衣裳，可防灰耐脏，冬暖夏凉。
王小玲瞪了一眼夏正文，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她将四个罐子全部都放在地上，魔力化成武器，一次将四个罐子全部打破。
看到第一个罐子中熟悉的面具，王小玲大喜，使用查看：
面具：无属性装备，戴在脸上，可随自己的心意，变幻外貌，可隐瞒高于自己三阶的人。
太好了，就是她要的面具。
在看向其他三个罐子，王小玲一脸黑线。
灵石杖、灵石杖、灵石杖。
灵石杖：法术攻击武器，普通品质，需要等级41级。法术攻击118-155，城外祖庙那满身孔洞的石。是铁非铁，似石非石，其色苍苍，其声铮铮，被众人奉为灵石礼拜，后人将此灵石镶嵌于法杖之上制成的灵石杖。
当年，她当晶石给夏正文的三个灵石杖。
看着白眼翻烂的王小玲，夏正文觉得很是好笑：“小玲，有没有兴趣去皇都卖罐子？”
去皇都卖罐子，这个提议好像不错，不用呆在这让人压抑的怨灵基地，不用面对让人难受的怨灵事件，也是不错的体验。反正在这里等着也是等着，烦恼的事情就让别人去忙碌吧。
“好。是我卖？还是我看着你卖？还是我们一起卖？”
“小玲想卖罐子？那要加入罐子商会呀！”
“加入罐子商会，麻烦吗？”如果要是规矩挺多，还是算了吧！
“限制挺多的，小玲不想加入罐子商会的话，去当当我的助手也可以。”
“助手要做什么？”
“黑袍、面具和我一样，在我边上看着我卖罐子就好。”
好吧，那就去看朋友摆地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