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张人皮！”
陈云杰一听眼神一凝，沉声道：“你确定？”
叶凡伸手把面膜递给跟过来的哪吒看，他只是凭借医生的经验，想来要更权威点还是得靠神仙。
这一坨黑乎乎的东西递过来，哪吒立马嫌弃地摆摆手，说道：“女人的！”
陈云杰将信将疑，不过这里也没有其他线索，小跑到车里拿出一系列工具，小心翼翼地把面膜放进隔离袋中。
说道：“我先回局里一趟，你们自己回去吧，化验结果出来，我再找你！”
说完，就准备起身。
“哎哎哎！”叶凡连忙把他拉住，说道：“这么远我们怎么回去，之前你不是答应好我们要送我们回去的吗？”
陈云杰无奈，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钱塞他手里，说道：“那就自己随便找个地方住一晚！”
叶凡看着扬长而去的suv，再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凌乱的钞票，不禁说道：“呸！当我出来卖的？”
然后一张张的把钞票抹平，放进兜里。
“价格也还可以……”
叶凡之前一直以为神仙“噌”得一下子消失是因为会瞬移，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他们飞得太快！
到底有多快？
看看叶凡现在像是打了发蜡之后竖起来的头发就可见一斑。
“看什么呢？”
一回来，就看见大个子端个塑料小板凳仰望星空。
大个子回头见叶凡来了，龇牙笑着，掏出手机相册给叶凡看照片。
“哟！拍得不错嘛！”
画面中月光初上，泻下在小河之上，波光潋滟，远处的错落有致，夜晚的乡村确实格外令人安逸、放松。
没想到大个子还有拍照的天赋。
“按时吃药了没？”
“嗯！”
“嘿嘿，既然你这么乖，我就奖励你一瓶……冰阔落！当当当！”
大个子欣喜地从小板凳上的站起，嘿嘿地笑着。
强哥走了过来，一脸的忧心忡忡，欲言又止道：“叶凡！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周老板都抓进去了，这仓库现在也没人管，我们以后靠什么吃饭啊？”
叶凡早就想好了，便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没事！你和小乙先在这守着，趁警察还没来查封，你们偷偷把仓库里的啤酒库存都给卖了，能卖多少是多少！等周扒皮案子送审之后，还有一笔举报的奖金以及我们的再就业补偿等等，我想这些加起来十几万应该有的，不够的话我给你们补点。”
“强哥，这些年你管理仓库应该也认识一些其他商品的经销商。我是这样想的，大城市到处都有便利店，南城却很少，是市场上的一个大的缺口。我想要不你和小乙拿这些钱开个便利店吧，我们前期可以通过低价拿货，然后低价出售的策略，吸引顾客，只要人流量大了，一年应该也能赚个十几万，到时候再看看要不要扩大经营，你觉得呢？”
强哥有些犹豫，说道：“就我和小乙吗？你们去干嘛呢？我也不会做生意啊！”
“没事！便利店好运作，管好进货出货就行！不会出大问题的！”叶凡觉得还是应该多给点强哥信心，小声地说道：“其实我们也是警察，专门派来卧底的，现在周扒皮被抓了，我们也要回京州归队了！放心，你们尽管开店，我会让南城的公安局照顾一下的……”
叶凡说完脸不红心不跳，突然发现现在的自己，谎话是张口即来，原来的他可不是这样的。
唉，都不单纯了！
一定是受了之前宿主的影响，污染当初纯洁的我！
嗯，一定是这样的！
“你不是说你是医生嘛？”
“额……”
“那是当警察之前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强哥点点头，他也没读过多少书，就只有一身力气，但是对于自己创业这事他还是没底，不过现在确实也没有了其他更好的办法，就依着叶凡的主意也试试看。
今天来了一大堆警察肯定没假，而且再结合一下这三个月来，叶凡经常超脱普通人的行径，对于他是卧底的事已经信了八成！
咬咬牙，说道：“我现在就去联系经常在我们仓库进酒的大酒店！先把这些酒给卖了！”
叶凡立刻竖起了大拇指，说道：“机智！”
三人要走了，毕竟今天被小哪吒一口气花了一万多，不去客栈住收回点本钱，实在太亏了！
叶凡刚要动身，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一看，
陈云杰……
“喂？”
“检查结果出来了，确实是人皮！”陈云杰直接单刀直入，说道。
“那恭喜啊！你又有案子做了！”叶凡打着哈哈，说道。
“可是我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上面倒是还有残留的多个指纹，但是都和罪犯指纹库里面匹配不了，所以很可能是未有前科的犯罪分子作案，而且看他面膜的制作的精良程度，很可能是有先进的设备批量作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后面极有极有可能是一个犯罪团伙！”
不愧是刑警队长啊，叶凡不得不佩服一下人家的逻辑能力，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得出了这么多的线索。
“额……不错！继续努力！我还有的忙，就先挂了哈！”
可是叶凡并不想趟这个浑水，与警察打交道，特别是如此厉害的警察，自己还是不要掺和的好，而且哪吒都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其他妖物作祟，那自己更没有理由管了！
“我需要你的帮助！”陈云杰在电话那头着急地说道。
“开玩笑吧，阿sir！我就一个普通人，哪有能力帮助你啊！”
“你可以的！我需要你再帮我多提供点线索，哪怕你不可以，你身边那个小女孩也可以！”陈云杰肯定地说道。
叶凡听完眉头一皱，被他发现了什么吗？
但是还是拒绝道：“我真的不行，我很忙的，还要找工作赚钱养家呢！”
“你可以提出你想要的条件，能做到的我尽量帮忙！”
叶凡沉吟片刻，他确实有一个很棘手的事要处理，而且只有警察也帮得上忙！
缓缓地说道：“两张身份证！我要你帮我办理两张身份证，而且其中一张，我这边可能没有任何可以提供身份证明的信息！”
对面听完沉默了，显然是在纠结，陈云杰并不是一个死板的人，但叶凡提出的条件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叶凡也不着急，安静地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面又传来了声音。
“好！我可以帮你解决身份证的问题！只要你能帮我破案！”
一边是人命，一边是违纪，陈云杰做出了自己认为对的选择。
“好！一言为定！”
挂了电话，他依然是一脸肃容，看着外面已经越来越少的灯光，不竟陷入了沉思。
巷子中的变化，叶凡以为他没有发现，但是其实他已经深刻地感受到了，那种感觉很满说清。之前的他一直都是一个无神论者，这是身为一名人民公仆的基本，可在小女孩大喝一声后，空气中瞬间的清新，以及虽然场中脏乱，但依旧能清晰地感受有种沁人心脾的干净扑面而来，这种感觉他记忆犹新！
“阴阳无极，大道无矩！”他轻声念道。
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去试一试。
此刻的他也没有放松，揉了揉眼睛，又开始查阅起近些年来失踪人口的资料。
叶凡挂完电话，心中同样头绪杂乱，在他们发现那张面膜的时候，陈云杰急忙拿去单位化验鉴定，他自然不会跟去，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和哪吒先回来了。
中途他也有再问哪吒，是否有妖怪鬼魅作祟，得到的答案还是否定。
可是在发现人皮面膜的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在那天晚上，他从冰箱里拿出冰阔落的时候，最底层的保鲜柜中，
也许，
好像，
似乎，
排列着一张张用保鲜袋包裹着的肉色的面膜。
所以……小丽，不，是鼠妖可能和这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唉，明日再到那个小区去看看吧。
回头去找哪吒，时间也不早了，准备让他带回客栈，免费飞的，怎么也要合理运用嘛！
却发现他已经开始刷起了抖音……
感觉过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熟练的运用各种app了，还好只是帮他办了个无限流量的电话卡，若绑个微信或者支付宝的，真给他十亿，一个月也能花完。
“走咯！大哥！”
却发现哪吒仿佛根本没听到，还在一脸怒容的看着手机，纹丝不动。
叶凡疑惑不已，怎么刷个抖音还刷出脾气来了！
凑前一看，
原来正播着港城相关的视频……
只见他手指不停，正一一回复道：港城是华夏的！我们家的鸡，一根鸡毛都不能少！
我们只有一个爱豆！就是阿中！
支持一个家！
前面看着叶凡还挺感动的！
再往下看……
穿黑衣服戴口罩，你丫奔丧嘛！
你龟儿脑壳进水，妈卖批！
说你瓜你就瓜，半夜起来扫院巴,人家的婆娘你喊妈！
叶凡：……
不曾想……哪吒居然是个四川人？
“阿嚏！”
突然叶凡又打了喷嚏……
喃喃道：“真感冒了？”
……
……
另一头的京大宿舍。
林婉娣正拿着枕头疯狂地捶墙……
“啊啊啊！老娘花了一个小时化的妆！连喝口水都小心翼翼，你个龟孙还放我鸽子！啊啊啊，电话也不知道打一个，我第一次被人放鸽子啊！我要疯了！”
陈云杰一听眼神一凝，沉声道：“你确定？”
叶凡伸手把面膜递给跟过来的哪吒看，他只是凭借医生的经验，想来要更权威点还是得靠神仙。
这一坨黑乎乎的东西递过来，哪吒立马嫌弃地摆摆手，说道：“女人的！”
陈云杰将信将疑，不过这里也没有其他线索，小跑到车里拿出一系列工具，小心翼翼地把面膜放进隔离袋中。
说道：“我先回局里一趟，你们自己回去吧，化验结果出来，我再找你！”
说完，就准备起身。
“哎哎哎！”叶凡连忙把他拉住，说道：“这么远我们怎么回去，之前你不是答应好我们要送我们回去的吗？”
陈云杰无奈，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钱塞他手里，说道：“那就自己随便找个地方住一晚！”
叶凡看着扬长而去的suv，再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凌乱的钞票，不禁说道：“呸！当我出来卖的？”
然后一张张的把钞票抹平，放进兜里。
“价格也还可以……”
叶凡之前一直以为神仙“噌”得一下子消失是因为会瞬移，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他们飞得太快！
到底有多快？
看看叶凡现在像是打了发蜡之后竖起来的头发就可见一斑。
“看什么呢？”
一回来，就看见大个子端个塑料小板凳仰望星空。
大个子回头见叶凡来了，龇牙笑着，掏出手机相册给叶凡看照片。
“哟！拍得不错嘛！”
画面中月光初上，泻下在小河之上，波光潋滟，远处的错落有致，夜晚的乡村确实格外令人安逸、放松。
没想到大个子还有拍照的天赋。
“按时吃药了没？”
“嗯！”
“嘿嘿，既然你这么乖，我就奖励你一瓶……冰阔落！当当当！”
大个子欣喜地从小板凳上的站起，嘿嘿地笑着。
强哥走了过来，一脸的忧心忡忡，欲言又止道：“叶凡！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周老板都抓进去了，这仓库现在也没人管，我们以后靠什么吃饭啊？”
叶凡早就想好了，便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没事！你和小乙先在这守着，趁警察还没来查封，你们偷偷把仓库里的啤酒库存都给卖了，能卖多少是多少！等周扒皮案子送审之后，还有一笔举报的奖金以及我们的再就业补偿等等，我想这些加起来十几万应该有的，不够的话我给你们补点。”
“强哥，这些年你管理仓库应该也认识一些其他商品的经销商。我是这样想的，大城市到处都有便利店，南城却很少，是市场上的一个大的缺口。我想要不你和小乙拿这些钱开个便利店吧，我们前期可以通过低价拿货，然后低价出售的策略，吸引顾客，只要人流量大了，一年应该也能赚个十几万，到时候再看看要不要扩大经营，你觉得呢？”
强哥有些犹豫，说道：“就我和小乙吗？你们去干嘛呢？我也不会做生意啊！”
“没事！便利店好运作，管好进货出货就行！不会出大问题的！”叶凡觉得还是应该多给点强哥信心，小声地说道：“其实我们也是警察，专门派来卧底的，现在周扒皮被抓了，我们也要回京州归队了！放心，你们尽管开店，我会让南城的公安局照顾一下的……”
叶凡说完脸不红心不跳，突然发现现在的自己，谎话是张口即来，原来的他可不是这样的。
唉，都不单纯了！
一定是受了之前宿主的影响，污染当初纯洁的我！
嗯，一定是这样的！
“你不是说你是医生嘛？”
“额……”
“那是当警察之前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强哥点点头，他也没读过多少书，就只有一身力气，但是对于自己创业这事他还是没底，不过现在确实也没有了其他更好的办法，就依着叶凡的主意也试试看。
今天来了一大堆警察肯定没假，而且再结合一下这三个月来，叶凡经常超脱普通人的行径，对于他是卧底的事已经信了八成！
咬咬牙，说道：“我现在就去联系经常在我们仓库进酒的大酒店！先把这些酒给卖了！”
叶凡立刻竖起了大拇指，说道：“机智！”
三人要走了，毕竟今天被小哪吒一口气花了一万多，不去客栈住收回点本钱，实在太亏了！
叶凡刚要动身，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一看，
陈云杰……
“喂？”
“检查结果出来了，确实是人皮！”陈云杰直接单刀直入，说道。
“那恭喜啊！你又有案子做了！”叶凡打着哈哈，说道。
“可是我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上面倒是还有残留的多个指纹，但是都和罪犯指纹库里面匹配不了，所以很可能是未有前科的犯罪分子作案，而且看他面膜的制作的精良程度，很可能是有先进的设备批量作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后面极有极有可能是一个犯罪团伙！”
不愧是刑警队长啊，叶凡不得不佩服一下人家的逻辑能力，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得出了这么多的线索。
“额……不错！继续努力！我还有的忙，就先挂了哈！”
可是叶凡并不想趟这个浑水，与警察打交道，特别是如此厉害的警察，自己还是不要掺和的好，而且哪吒都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其他妖物作祟，那自己更没有理由管了！
“我需要你的帮助！”陈云杰在电话那头着急地说道。
“开玩笑吧，阿sir！我就一个普通人，哪有能力帮助你啊！”
“你可以的！我需要你再帮我多提供点线索，哪怕你不可以，你身边那个小女孩也可以！”陈云杰肯定地说道。
叶凡听完眉头一皱，被他发现了什么吗？
但是还是拒绝道：“我真的不行，我很忙的，还要找工作赚钱养家呢！”
“你可以提出你想要的条件，能做到的我尽量帮忙！”
叶凡沉吟片刻，他确实有一个很棘手的事要处理，而且只有警察也帮得上忙！
缓缓地说道：“两张身份证！我要你帮我办理两张身份证，而且其中一张，我这边可能没有任何可以提供身份证明的信息！”
对面听完沉默了，显然是在纠结，陈云杰并不是一个死板的人，但叶凡提出的条件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叶凡也不着急，安静地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面又传来了声音。
“好！我可以帮你解决身份证的问题！只要你能帮我破案！”
一边是人命，一边是违纪，陈云杰做出了自己认为对的选择。
“好！一言为定！”
挂了电话，他依然是一脸肃容，看着外面已经越来越少的灯光，不竟陷入了沉思。
巷子中的变化，叶凡以为他没有发现，但是其实他已经深刻地感受到了，那种感觉很满说清。之前的他一直都是一个无神论者，这是身为一名人民公仆的基本，可在小女孩大喝一声后，空气中瞬间的清新，以及虽然场中脏乱，但依旧能清晰地感受有种沁人心脾的干净扑面而来，这种感觉他记忆犹新！
“阴阳无极，大道无矩！”他轻声念道。
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去试一试。
此刻的他也没有放松，揉了揉眼睛，又开始查阅起近些年来失踪人口的资料。
叶凡挂完电话，心中同样头绪杂乱，在他们发现那张面膜的时候，陈云杰急忙拿去单位化验鉴定，他自然不会跟去，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和哪吒先回来了。
中途他也有再问哪吒，是否有妖怪鬼魅作祟，得到的答案还是否定。
可是在发现人皮面膜的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在那天晚上，他从冰箱里拿出冰阔落的时候，最底层的保鲜柜中，
也许，
好像，
似乎，
排列着一张张用保鲜袋包裹着的肉色的面膜。
所以……小丽，不，是鼠妖可能和这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唉，明日再到那个小区去看看吧。
回头去找哪吒，时间也不早了，准备让他带回客栈，免费飞的，怎么也要合理运用嘛！
却发现他已经开始刷起了抖音……
感觉过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熟练的运用各种app了，还好只是帮他办了个无限流量的电话卡，若绑个微信或者支付宝的，真给他十亿，一个月也能花完。
“走咯！大哥！”
却发现哪吒仿佛根本没听到，还在一脸怒容的看着手机，纹丝不动。
叶凡疑惑不已，怎么刷个抖音还刷出脾气来了！
凑前一看，
原来正播着港城相关的视频……
只见他手指不停，正一一回复道：港城是华夏的！我们家的鸡，一根鸡毛都不能少！
我们只有一个爱豆！就是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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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看着叶凡还挺感动的！
再往下看……
穿黑衣服戴口罩，你丫奔丧嘛！
你龟儿脑壳进水，妈卖批！
说你瓜你就瓜，半夜起来扫院巴,人家的婆娘你喊妈！
叶凡：……
不曾想……哪吒居然是个四川人？
“阿嚏！”
突然叶凡又打了喷嚏……
喃喃道：“真感冒了？”
……
……
另一头的京大宿舍。
林婉娣正拿着枕头疯狂地捶墙……
“啊啊啊！老娘花了一个小时化的妆！连喝口水都小心翼翼，你个龟孙还放我鸽子！啊啊啊，电话也不知道打一个，我第一次被人放鸽子啊！我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