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农家老太太
    好过了,有钱了,就想回来再坑我们一次。

    娘,我们可不能上当。”赵氏说的眉飞色舞,好似真是那么回事一样。

    听了赵氏的话,姜婉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么曲折的阴谋估计也就她想的出来,她似乎忘记了,田老五就算再想回来骗钱,凭他对马小翠的喜欢,也肯定不会让马小翠去跟文季勾搭的,也就是说,她的这种说法明显不能成立。

    心里明白,但姜婉白并不打算拆穿赵氏,而是看向王氏跟张氏,不过看她们也是白看,她们除了像田老三一样说听姜婉白的,也说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

    倒是田老二,发现家里人竟然没人支持他以后,愁眉紧锁,一脸担忧的模样。

    姜婉白将众人的神态都看在眼里,轻轻的咳了一下,道:“你们都说完了,我就说说我的想法。

    我自认为我没什么地方对不起老五的,所以,在三叔祖宣布将他赶出田家,而他选择了马小翠而没有选择我的时候,我跟他之间便再无关系。

    而他现在的一切,完全是自作自受,如果他不偷卖我们的房子,我们现在未必没有钱给他娶媳妇。

    这人啊,到什么时候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否则,朝廷还要法律干什么,还要大牢做什么。我想,每个犯了法的人未必都是大凶大恶之人,但他们的可怜,他们的原因,并不是他们伤害别人的借口,也不是他们逃避处罚的保护伞。

    一国是如此,一个家也是如此。一饮一啄之间,自有天定,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

    姜婉白一番话上纲上线,说的田家众人哑口无言,就连田老二,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根本无法反驳姜婉白的话。

    不过,就在众人以为这就是姜婉白的最后态度时,姜婉白却话锋一转,说起了她的另一个意思。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想法,如果你们认为我说的不对,可以按照你们自己所想的去做,我不会支持你们,但也不会阻止你们。

    不过,我希望你们在做事之前,一定要先想想家里的这些人,想想你肩上的担子,你首先是家里的一员,别人的儿子,别人的丈夫,然后才是你自己。而一个人一旦选择了,就要为他的选择负责。”

    姜婉白沉声道,而至此,她的意思也很明显了,她不赞同也不会出手救田老五,但如果田老二等人想救,在不伤害家里利益的情况下,她不会出手阻止。

    田老二或许还有田老三等人一听她这话,心思又动了起来。

    姜婉白又环视了一下众人,将众人的反应都看到了眼中。很明显,田老二等人还是想帮田老五的,而这也是她说后面那一番话的原因。

    如果她一味阻止田老二,万一田老五真的有个好歹,那田老二很有可能后悔一辈子,也怨她一辈子。

    毕竟人类都是容易忘记疼痛的生物,当一个人死亡或者消失之后,剩下的人会更多的想起他的好,哪怕那些好只是一点点的善意,一点点的帮助,都够人回忆很久了,何况田老二这种跟田老五一起长大的兄弟,到时他有多后悔,就会有多怨恨她,而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与其那样,还不如放手,让他自己选择,毕竟,按照年龄来说,这里的人都比她大,她要试着相信他们。况且,她还有一件事很担心,那就她怕田老二会瞒着她,偷偷做,那样,如果出了问题,将更加措手不及。

    所以说,姜婉白这样做,不是为了田老五,而是为了田老二,或者说为了田家未来的安定与团结。

    “娘……”田老二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就说,她娘怎么会如此绝情,原来是这样。

    田老二是高兴了,赵氏等人则有些着急,正要争着抢着要说什么,而就在这时,姜婉白却突然道:“我不想咱们家再因为一个外人产生分歧或者弄出什么事。”她将外人两个字咬的特别清楚,同时也算是重申了她的立场。

    这下,赵氏等人才想起来,姜婉白一直是不支持救田老五的,这事一直都是二哥一厢情愿,想到此处,他们都松了一口气,毕竟,田老二的手里可没有钱。

    不管田家的这些人怎么领会姜婉白的意思,经过这次谈话,起码家里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说了这么半天的话,众人都有些累了,再加上中午太阳正烈,田家的人也没办法干活,就各自回屋去睡午觉。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田老二,此时,他正往马家,也就是田家的老宅走。

    外面的太阳晒的人头晕,知了叫个不停,叫的人心烦意乱,田老二一边走,一边用手卷着一枚他刚才从柳树上随意扯下来的柳叶,只觉的口渴的厉害。

    他有些犹豫,他现在该不该停下来从旁边的人家要碗水喝,然后顺便跟水的主人聊聊他的事,田老五的事,看看那人会怎么说,是同意,还是嘲笑。

    可是他也就只是想想,却并不敢真的那么做,因为他怕他被人一说,再也没有勇气走完剩下的路。

    还是算了,等一会儿办完事,回家再喝吧!一想到家,还有家里的亲人,田老二的步伐快了很多,不一时,便来到了马家。

    站在马家门口,田老二看着那本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院门,突然有种十分陌生的感觉,这让他有些不解,这院门还是那个院门,甚至院门上的虫洞都没有少一个或者多一个,他这种陌生的感觉是哪来的呢?

    摇了摇头,田老二伸手去敲门。敲了几下,没人应,他便喊了起来,“有人在家吗?”喊了两声,还是没人应,他有些踌躇。

    踌躇半晌,甚至脸上都被晒出了汗渍,他这才伸手试着推了推那门。出乎意料却又好似在意料之中的,那扇门吱呀呀打开了,露出院中的情形来,既熟悉,又陌生。

    田老二迈步往正屋里走,不过,他刚走到一半,就闻到了一股臭味,而那味道,似乎是从西厢屋里传来的。

    突然想起三叔祖的话,“老五吃喝拉撒都在炕上,味道十分不好闻”,田老二转身加快了脚步往西厢屋走去。

    越走越快,田老二几步就进了西厢屋。一掀门帘,一股混合着屎尿和说不清臭味的味道直奔他扑去,熏的他差点憋过气去。

    想伸手捂住鼻子,不过,当他看清炕上的情形时,却完全忘了动作。

    炕上,一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人直条条的躺在那里,周围苍蝇乱飞,可是那人却好似感觉不到一样,半睁着眼,直挺挺的看着屋顶,整个人就好似死不瞑目的尸体一般。

    田老二的眼圈瞬间就红了,那炕上的人还是田老五,他的弟弟吗!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从没有任何一刻,田老二像现在这样后悔过,他后悔他没有早点来,后悔当时没劝住田老五做错误的选择,更后悔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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