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牛批本批

正文 第五章 不许给孩子喂ai 只能给我咬ai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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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沈绛还是挺想再来一场的,但是他现在心里有些软绵绵的,方祁生今天的主动是让他有些惊讶的,抵死纠缠的性事让他焦躁的心情得到缓解,仿佛从这刻开始他沈绛是这世界上最善良充满人性光辉的两腿直立行走动物,什么烦恼都骚扰不了他,他甚至能慷慨大方地化成清风拂去他人的忧愁。

    他看着方祁生微微有些软肉的小腹,看着方祁生为他生育过的身体,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于是他现在罕见的理智战胜了下半身,虽然插在方祁生穴里的东西又开始重新硬了起来,但是他也体贴的把那玩意儿抽了出来,老老实实的抵在方祁生的大腿根。他看着体力不支的方祁生陷入睡眠,不再有什么多余的行动,关上灯盖上被子搂着方祁生一起睡了,睡之前又像一名虔诚的信徒一样细细密密的吻了吻他的眉间眼睛和脸颊。

    方祁生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舒服了,沈绛把他死死地箍住,他都怀疑他下一秒会猝死在他怀里。

    他这一宿都像是没完整地喘上来气儿似的胸闷气短,身体每个地方都又酸又痛,他的眼珠在眼皮下快速转动,意识逐步清醒,恨不得昨天喝酒的人是他,喝到烂醉断片才好,这样他就不用被铺天盖地的自我厌恶感所折磨。

    等他睁开眼睛这一感觉就更加强烈了,刺眼的阳光让他昨晚荒淫的回忆更加无所遁形,他甚至有些恍惚感,觉得自己是在另一个陌生的地方,昨天那个在床上摇臀摆尾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他不敢多动,怕弄醒沈绛,只能让沈绛抓着憋憋屈屈的躺着。

    沈绛每天早上起的也很早,他每天都去公司忙活到很晚才回家,现在他爸已经放心将家里家外的事情都交给了他,不得不说,在讨好沈绛的父亲沈洪继这方面方祁生也出了不少力。

    要不是娶了我夺了我家那么多家产,沈洪继又怎么会对沈绛另眼相待,把整个支撑沈家的重任都担在他的肩膀上呢?

    方祁生每日早晨看着沈绛洗漱换衣,帮他打理衣服送他出门时都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沈绛当初威胁他的嘴脸,心里也生出些复杂的想法。

    人人都说照顾好丈夫是做妻子的本分,他们对女人没什么要求,或者也要求不起来,转而求其次的规定起双儿应尽的义务。

    当丈夫想操逼的时候,他们不能反抗,只能乖乖张开腿让自己的男人弄个尽兴,当丈夫的独占欲在作祟一声令下让双儿辞掉工作时,他们也得听话的将一切事情料理利索回家奶孩子,一旦被男人操得怀了孩子,那双儿这辈子就属于这个男人的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家里有多少钱,都得被人匆匆的推到民政局赶紧扯证。

    沈绛倒是没把他弄怀孕,而是一本正经的跟他谈条件,方祁生戏谑的想着,在这点上倒是要好好的感谢沈绛。

    方祁生静默的躺着,感觉沈绛放松了对他的禁锢,他知道沈绛醒了,于是连忙调整呼吸放慢胸膛起伏的速度,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别装睡了,怎么起的这么早?"

    沈绛用发硬的下身顶了顶方祁生的臀部,话语中带着点撒娇似的笑意。

    方祁生被揭穿后很尴尬,再加上还没有从昨天的性事中回过神来,更想立马穿破床板,托马斯回旋遁入地洞。

    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索性把嘴闭地死紧。

    沈绛的下身磨了一会之后就没有再继续,今天起的有些晚了,要是在擦枪走火了怕是耽误不起时间,干又干不尽兴,还得被老爷子骂。其实他也怕方祁生受不住又跟他闹脾气,昨天明明就搞了一次,他的后背差点被方祁生抓花。

    想到这他掀开被子捞起了方祁生的两条长腿,然后掰开仔细看了看他的小肉穴,肿是肿了点,但是并没有出血,红透的阴唇和大腿跟跟挂着已经干涸的精斑和粘液,看起来脏兮兮的,有些浪荡和不知检点,可他却越看突然觉得可爱,竟然上去亲了一口。

    方祁生立刻绷直了腰身痉挛了一下,他伸手要去扒开沈绛的头,还没碰到沈绛的头发,就听到沈绛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

    沈绛顿了顿又重复的说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我说你在家呆的闷不闷,今天晚上有一个宴会,你要是闲得无聊的话我就带你出去玩玩。"

    沈绛将自己的脑袋枕在方祁生光溜溜的大腿上,一边说话一边拿手来回抚摸着方祁生光滑的臀部,歪着头懒洋洋地看着方祁生,像一只大猫。呼吸间的热气正好喷在了方祁生的痒痒肉上,弄的方祁生战栗不止。

    方祁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从怀孕到生产完一直是医院家里两点一线的,很少出门。

    一是自从怀孕以后他总是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再加上他也不是自愿怀上的,还是有一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他就不喜欢出现在熟识的人面前,不喜欢听别人或恭喜或恭维的话。

    沈绛也是有意无意的暗中刺探他,让他少出门发浪,虽然他听不得沈绛埋汰他的话,但是也不愿跟他计较,反正他也不想出门。

    但是现在孩子生完了,经沈绛现在一提他也起了些活泛的心思,于是也就答应下来了。

    "好。"

    沈绛对他顺从的回答很是满意,狠狠的梁了两下方祁生的屁股之后就晃着大鸟洗澡去了,临进浴室之前还贴心的嘱咐了方祁生几句。

    "我刚才看了一下,你下面的小逼给我干的肿起来了,精液和骚逼水糊了一屁股,再睡会,起来以后好好洗洗,然后扒开逼好好把药都涂上,一会我让郭嫂把药拿上来。"

    说完了他还是不放心,于是又加了几句。

    "你可别懒,一定要把药给我涂了,要不然消不了肿你今天晚上就得给我夹着逼走路,别一出门就到处给我勾野汉子,听见没有?"

    沈绛越说越急,仿佛真的有男人要奸方祁生一样。

    方祁生本来想着今天能出门了,心情还是有些雀跃的,但是听完沈绛这些话兴致也所剩无几,裹紧被子闷闷的答应了。

    "嗯。"

    得到许诺后沈绛皱紧的眉头才松开,然后走进了浴室。

    他大概是真的有些晚了,连早饭都没有吃就匆匆出门了,但是还是没有忘记吩咐郭嫂把药给方祁生送上去。

    郭嫂闻言放下怀里哄着的郭淇元交给另一位佣人,拿着药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少奶奶,我进来给你送药了。"

    她听见房间里传来的不算虚弱的声音瞬间松了口气,看来少爷还是有些分寸的,没做的那么过分。

    方祁生只露了个脑袋出来,还没带眼镜,所以看人雾蒙蒙的不真切,但是在郭嫂看来就有些可怜兮兮的意思。

    "唉,少爷都把他媳妇折腾什么样了,下手真没个轻重。"

    郭嫂心里合计着,眼神也带着点怜爱的意味。

    "郭嫂你就放柜子上吧,还有,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能不能帮我买一下避孕药,昨天沈绛没戴…没做措施,我怕又怀上了,但是我才生完没到一个月…"

    本来沈绛是很忌讳这件事

    情的,上次少奶奶偷偷吃药被发现吃了多少苦头她也是知道的,但是方祁生说的也有理,要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怀上那得多伤身子啊,再加上她现在看方祁生是要多乖有多乖,于是也就一咬牙就答应了。

    "少奶奶我答应你,不过也就能给你这一次的药,要是被少爷发现了我也担不起责任。"

    "没事的,我就要这一次的药就可以了,麻烦你了郭嫂。"

    郭嫂也是个办事麻利的,没多久就把药送到了方祁生的手里,方祁生澡也洗完了,下面也上了药,把避孕药也吃了,一切都已处理妥当。

    他心里又放心不下孩子,昨天被郭嫂抱出去以后哭的撕心裂肺的,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沈绛这个人霸道的很,孩子出生以后他还在哺乳期,但是他愣是不让淇元吃他一口奶,让孩子吃奶粉,自己倒是拢着他的两只奶子吸的欢,往往解开他的奶罩吃着吃着鸡巴就硬了,就要拽下他的裤子插进他的逼里弄一弄。

    方祁生心里气的很,嘴上是答应了,但是还是趁沈绛不在的时候偷偷喂奶,反正他奶水足的很,喂这爷俩也算是够用了。

    可就是委屈了他的奶子,大的吸完小的咬,奶头越来越肿乳晕越来越大,涨奶涨的也快,没过就久奶包儿就鼓起来了,渗的他前襟湿漉漉的。

    他想着晚上要是出门的话得穿个厚实一点的奶罩,要不然奶水把衣服打湿了就不好了。他喂完淇元以后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睡觉,心里难得的平静了一些,虽然淇元有时候哭的他头疼,但是抱着孩子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些奇妙的感觉的,会不自觉的柔软,这样看来他倒是有些离不开孩子了。

    孩子哭了他就哄,饿了他就喂,睡了他就看一旁看着,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抬头看窗外天都黑了。

    沈绛今天回来的也早,把方祁生捉到一边推开方祁生的内衣吃了个够才放开他,又盯着方祁生换了好几件衣服,这件太骚了,那件太贴身,最后总算挑了一件顺眼的让方祁生穿上,然后带着他出了门。

    方祁生看着车外夜晚的灯光也有兴奋,悄悄的给车窗欠了一条缝,贪婪的呼吸着带着点汽车尾气空气,风吹在他稍长的刘海上,有几缕发丝还打在他的镜片上,他悄悄的闭上了眼,竟觉得自己化成了一只鸟,车窗外的风在他的翅膀下形成对流。

    "吹什么风,才生完孩子不久你自己也不注意点。"

    沈绛把车窗重重地摇了下来。

    "知道我生完孩子不久那你昨天晚上还操我,还射进来。"

    他在心里想着,但是没作声。低下了头看着略过他手背的浮光掠影。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下车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带着自己的伴侣陆陆续续进了内场,方祁生突然有些慌,他喉咙发紧,手心也不自觉的出了汗。

    "我们进去吧。"

    沈绛支起了胳膊,示意他挽上来,方祁生定了定神,听话的挎了沈绛的胳膊。

    他们进去以后立马就有眼尖的人跟沈绛打招呼,连带着也有很多人来巴结方祁生这位沈夫人,可惜方祁生毕业了以后就留在大学当了老师,这一辈子也带在学校没怎么跟商场上的人打过交道,别人跟他搭讪他也只是礼貌的地回几句,之后就带着微笑呆在一旁。

    沈绛怕他无聊,于是抽出身来给他安排到伴侣席让他跟那些太太们聊聊天,殊不知这更让方祁生坐立不安。

    他就这样煎熬的坐了许久,没想到竟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他好像看到白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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