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呵斥一声,随从不敢怠慢,上前便要收拾陆灵。

    “药材斜的人脸色非常难看,这张齐实在是让人不喜,可又如他所,他父亲是朝中的吏部尚书,官职可不,他们不好强硬驱逐,方掌柜刚要命人救下陆灵,谁知刚刚的四名随从已经“砰”的一声倒地,口中哀叫着。

    “刚才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莫名其妙倒下了?”话的是些不怀好意的女子,她们正期盼着眼前戴面纱的女子的下场,谁知道既然发生了这种事。

    “都给老子起来,怎么都成这副模样?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张齐实在想不出为什么,狠眼瞪着陆灵。

    “不是让你们快滚么?既然不听,我又何必手软,这下子,你的随从中了‘漫毒散’,不死也得丢半条命了。怎么?张公子想试试?”

    陆灵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看来她还是太善心了,跟这男人在这废话,直接让他也中毒不就行了,只是考虑到这家伙的身份,便也饶他一马。

    假若他在冥顽不灵,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你,你竟然敢对我的人下手,你就不怕我让我爹派人杀了你吗?”

    真的,如果这张齐够聪明,就不该还在这里威胁恐吓陆灵,找她麻烦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况且京城是非多,即使他父亲有权有势也不能这样要挟,官位大便可随意杀人?

    若被有心人告状,他爹尚书的位置能不能保住,还是未知数。

    “不用拿你爹来恐吓我,实在的,就算现在你爹来了,我也不怕。”

    笑话,她爹可是当朝丞相,官职岂会比这男人所谓的爹低,只是她不屑罢了,自己能搞定的事,何必让她爹出马,何况她在别人眼中还是个傻子,便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听到陆灵的话,张齐有些犹豫后怕了,看这女人举手投足间的自信和优雅,话的犀利和从容,想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姐吧,可是即便如此,难道还能比他爹的职位大不成?

    思索一番,张齐想到的便是丞相府的千金,可是陆丞相的二女儿陆芸可是人人皆知的琉璃国第一美女,他当然也是知道的,并不是眼前这个女人,三姐却是陆雪姑娘,他自然也见过,他也是世家子弟,平时也都会和朋友聚一聚,聊一聊这些八卦,他对这些人都是认识的,可都不是这个女人,可是,他压根不会想到丞相府的傻子上去。

    那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便是这个女人在撒谎,好让自己知难而退。

    张齐想到这个可能,更加肆无忌惮了,“想恐吓爷,还真是胆子肥了啊。”着他走上前,想用他那双咸猪手擒住陆灵。

    陆灵眸中一冷,既然已经暗示了他,他还执意找茬,那么……

    陆灵身子灵妙得一转,躲过张齐的攻击,出其不意给对方一个过肩摔,顺势把毒粉撒向对方,而后徒几十米之外,动作行云流水一般,毫不拖泥带水。

    “什么?你竟然会武功?”张齐大叫一声,接着断断续续传来他的哀豪声,眼睛死死盯着陆灵,心有不甘。

    笑话,她可是当代隐世家族陆家的继承人,没点本事怎么行?

    看到陆灵的身手,那些女人都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才意识到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好惹的,想想她手中的那些毒粉,她们都胆战心惊,不过她也真是大胆啊,对张齐这个霸王下手,难道她真的不怕吗?

    “姐,你没事就好,奴婢担心死了。”看到姐的身手,玲虽然诧异,但也兴奋,只要姐没事就好。

    “嗯,走吧。”陆灵知道她现在不走,待会儿要有麻烦了,反正这里不会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拉着玲便出了“药材斜,今的当物计划,看来是不行了,改日吧。

    “姑娘,你的药液怎么办?”方管家在身后大喊,这姑娘的药貌似还在李掌柜的手中,他们“药材斜可不会坑人家的东西。

    “没事,我改日再来。”陆灵并不担心她的“美颜液”,对这有名望的店家,她还是有信心的。

    正好现在那张齐中毒无法行动,他带来的手下也都被自己下了药,她便能离开这里,待会他爹带人过来,她可就麻烦了,她可不想刚到这里,就给自己惹一身骚。

    众人还都一脸懵,这,这女子就这么走了,也对,现在不走,待会儿想走也走不了,不得不,这女子的胆量真大,她们可没有这勇气和能力。

    陆灵带着玲匆匆离开了,一路上她可是精打细算的很,看来这傻子的身份还是不错的,无论她今做了多大的事,惹了麻烦,却也能无所顾忌,因为嘛,谁会想到这是一个傻子做的呢?

    况且她今日可是以真容面人,只是蒙着面纱罢了,但绝对和原来的陆灵有壤之别,不会有人猜到是同一个人。

    当然,她也不会自私给人带来麻烦,既然“药材斜是琉璃国最有名声,生意做的最大的丹药店,那么这背后的主子铁定不简单,这雄浑的实力和经济来源收获。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幕后之人不简单,只要那张齐的父亲带着人来闹事,早就没有她们什么事了,即使想追究“药材斜的责任,也得掂量掂量了,否则那张齐的父亲有可乌纱帽不保。

    不是陆灵抬高之幕后主子的身份,而是就事论事。

    可是陆灵不知道的是,“药材斜的对面,京城中四大酒楼之一的“随心楼”,二楼的临窗,正站着两个人。

    男子白皙如玉的手指,宛若世间珍贵的艺术品一般,修长而魅祸,轻扣着窗子的边缘,目光看向陆灵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又透着一股漫不经心。

    一袭张狂肆虐的大红长袍,妖异邪魅,胸口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里面如羊脂般的肌肤,在阳光的斜射衬托下,泛着银白色的光泽,妖异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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