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腑,七人是被大刀削掉了脑袋,有这样手笔的两人,不是有些路数的练家子吗?”

    郑姒:“……”

    她想到了己新雇的保镖。

    希望他不是坏人。

    “不过是有些蛮力,哪算什人异士呢?”郑姒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嗐。”说到这里,清梧起劲了,“只是这样当然算不得什,不过啊,我方才来寻小姐的时候,路过官府,瞧见了一桩新鲜事。”

    “什事?”郑姒听得有些疲了,抬手给己斟了一杯茶。

    “有一个人头吊在官府的大门前。”

    她手一抖,茶泼了一半来,“人、人头?”

    她苦笑不得,看着眼前这个憨大胆的仆妇,心想,这哪里是新鲜事?分明就是鬼故事。

    “对。”清梧说书似的拍了拍桌子,让郑姒手边的茶杯震了一震,才继续道,“你猜那人头是谁的?”

    她顿了一,“正是那作恶多端的黑风寨的大当家的。”

    听到这,郑姒纳罕的扬了扬眉梢,“竟从土匪窝里取到土匪头子的项上首级,这人确实是个人物。”

    “所以说嘛。”清梧拍了拍手,总结道,“这不就是二老爷身边那些奇人的功劳?”

    郑姒面上笑的天衣无缝,颔首说有道理,心中却在小声:然而这和被庄稼汉打晕的郑明义又有什关系呢?

    与清梧聊了一会,套了不消息之后,郑姒笑盈盈的送走了她。

    雨还在哗哗的着,她站在廊看着清梧身披蓑衣戴斗笠,步履匆匆的绕过仙鹤影壁消失不见。

    了一会神之后,她忍不住蹙起眉。

    郑明义这件事,要怎解决才好呢?

    祖母不一定压制住他,父亲母亲又远在京城,鞭长莫及,封陵县县丞官位压不过翡州城知府,也不帮她震慑。

    郑姒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的心情像这阴郁的天一样沉重了起来。

    这时候,身后不远处的房门忽然吱呀一声响。

    郑姒回过头,看到一身白衣的容珩踏门槛,轻飘飘的走到了廊边红旁。

    她有些担忧他会踩空,上前两步,伸手想拉他,却见他适时地停在了走廊的边缘,站定后伸手去接面前连成珠帘的雨。

    郑姒停在那里瞧他,总觉得他有哪里不一样了。

    她摇了摇头,抛开己奇怪的念头,走上前向他打招呼,“你醒啦。”

    他没有回头,郑姒从己的角度看过去,见他露一个似喜似悲、似嘲讽似感叹的古怪笑容。

    “我醒了。”

    第22章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郑姒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问,“又做噩梦了吗?”

    容珩眉目纹丝不动,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不是噩梦,只不过是一些旧事罢了。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