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咱们好不容易到殿下的花园里来,不多逛逛怎么成呢?我听说这府中有一处荷塘,咱们去看残荷吧?”

    祝惜看过那么多话本,也算是知道套路的,荷塘什么的可是男女许嫁高发地,再说荷塘边冷飕飕的,去吹那个冷风有什么好的?回去围着炭火取暖不好么?

    “你要去让丫环带你去罢,我要去回去暖暖身子,否则会得风寒的。”祝惜坚决不肯被套路。

    刘宜娴着急了,祝惜不去,那她怎么好意思在昭王府后院呆着,她好不容找借口来昭王府一趟,次次都和祝惜枯坐在思澜院,她是来见昭王殿下的,可不是陪着一个闷葫芦的!

    “郡主是不喜欢宜娴么?咱们说好做姐妹,郡主可是嫌弃宜娴身份低微,不配和郡主来往?”

    她说着说着双目含泪,一副娇弱可怜模样,若是男人看了肯定要于心不忍,但祝惜是个直女,不吃这一套,兴趣缺缺道:“约莫是我与娴姑娘品味不同,娴姑娘若是愿意,向前走二三十步转弯就是。”

    祝惜说完就走,凝霜和桑枝连忙跟上祝惜的步伐,刘宜娴留在原地跺了跺脚,她的丫环小心翼翼的问:“姑娘,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刘宜娴恨恨咬牙:“容湘郡主不是说了,让我自己去转,去就去。”

    在怎么说,容湘郡主也不过是个外人,真当自己是昭王殿下的亲妹子?人家真正的亲妹子可是当今公主!

    刘宜娴带着丫环真的去了荷塘附近,桑枝悄悄看过,回头报给祝惜,祝惜波澜不惊道:“她去就去呗,你要是想看戏也可以去。”

    “那我看过来告知主子。”

    祝惜笑笑,她也挺想知道摄政王要选谁做王妃,原著里李冀昶没有妻妾,一心一意只为罗静言,当初看时她还感叹来着,如今成为戏中人,那股欣赏惋惜也就不翼而飞。

    桑枝悄悄跟着刘宜娴去了荷塘边,但见约好的方彧飞也没来,她泄气极了,尤其是这会儿没有外人看着,天寒地冻她穿着一件小薄袄子,强撑着不打哆嗦而已,而且她们在后院绕来绕去竟然找不到出去的路!

    就连指路的昭王府丫环也说的似是而非,主仆二人在后院来回绕,不多时又回到原点,刘宜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鼻涕眼泪都冒出来了,一张丝帕又冰又凉,她气咻咻道:“难不成是容湘郡主故意给我使绊子?”

    “可郡主不是早就回去了么?”丫环不解。

    刘宜娴恨恨道:“哼,谁知道她是不是看出我的意图故意给我下马威,阿嚏——”

    很快,刘宜娴鼻子不通气,喉咙发痛,终于找到通向正院那条路,就见昭王正和方彧飞往后院走,她脸一红下意识要躲避。

    但方彧飞见刘宜娴冻得鼻青脸肿、发髻凌乱的模样,脱口而出:“表妹为何如此狼狈?”

    李冀昶自然看到了,可碍于礼节不好多看,刘宜娴衣袖掩面,羞愧道:“我在后院找不到出路,郡主又不在,绕了半天才出来,让殿下见笑了。”

    “郡主为何没陪着姑娘?”

    刘宜娴的父亲是郡守,李冀昶平日对他要客气三分,因此刘宜娴才认为她与昭王殿下还算相配,她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低声委屈道:“郡主不喜欢我,到后院走了一会儿就说要回房,说是站的久了会得风寒。”

    一个六品校尉的女儿,往日给她提鞋都不配,一朝得势竟然摆起架子来,纵使她对昭王殿下有再多的恩情也禁不起这种无理取闹的消耗吧?且等着看她失宠后的惨状呢!

    李冀昶听后果然蹙眉:“郡主竟是要得风寒,不成,她重伤方愈,可不敢再染上风寒,二位里面座,本王去后院探望妹妹,免得她娇气起来不肯吃药,失陪。”

    “诶,殿下……”

    刘宜娴眼睁睁看着李冀昶离她远去,又打了个喷嚏,尽管方彧飞还挂心后院的容湘郡主,但见刘宜娴状况实在不好,但还是同管家道别,带他回府医治。

    刘宜娴回到府中风寒发热,起不来床也就罢了,偏偏嘴上冒出来一溜水泡,实在影响,即使想来昭王府也因仪容不整不能出门!

    找到借口的李冀昶匆匆忙忙到了思澜院,却见祝惜捧着一本话本,靠在炉火旁看的津津有味,火炉边上围上一圈铁片,上头放着红薯、橘子、花生,屋里有阵阵烤红薯的香气,她看的入神,竟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李冀昶放缓步伐走过去,突然开口:“妹妹,你可真比本王还会享乐……”

    祝惜一惊,见他眼含笑意,一派轻松自在的模样,疑惑的向外看看:“兄长怎么来了,刘姑娘喝方公子走了么?”

    “管家方才来说刘姑娘风寒已经回府,本王便来陪妹妹说说话,妹妹如此自得其乐,叫本王羡慕。”李冀昶说着,当真拉过来一张矮凳坐在火炉边,拿起一个烤的热乎乎的橘子,一瓣瓣剥好,骨节分明的手掌心做起这样的动作格外赏心悦目。

    他递过来一半:“挺甜的,妹妹尝尝?”

    祝惜沉默着接过来,吃到口中果然很甜,李冀昶吃过橘子又拿起一块烤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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