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人,备轿,去找驸马!”

    公主府的轿子出门都是有标识的,她们匆匆去找何驸马的外室所在,还不知后头跟着看热闹的百姓,等轿子落到外室府门外,已经有不少文闻出味来,纷纷在附近打听。

    “啧,这里头住的是谁啊?”

    “嘿,不知道吧?何驸马这些天天天到这儿来,似乎是他那外室生的儿子病了,请了多少大夫都不见好,何驸马愁的嘴边起了一溜水泡!”

    “嗬,还有这事儿,何驸马也敢背着公主养外室?那孩子多大了?”

    “我约莫见过两三次,也就三四岁的模样。”

    众人议论纷纷,府门内已经是热闹起来,厮打声讨饶声,不绝于耳,何驸马连声哀求也没让嘉钰公主消去心头怒火,那小儿吓得哇哇大哭,坐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

    京城最听话的何驸马养了外室的消息在一夜之间传遍,坊间有关何驸马外室儿子的传闻满天飞,嘉钰公主让人打了外室一通便气的回府,第二日外室抱着孩子到公主府门外求饶,请公主给孩子一条活路。

    ……

    “公主府门外可以搭起来戏台子了。”祝惜听到这消息,蠢蠢欲动。

    桑枝拿来她的斗篷,贼兮兮的问道:“娘娘,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祝惜想了想:“确实,我这做侄媳妇的嫁过来半个多月不去拜访嫡亲姑姑,是有些说不过去。”

    “奴婢去让人备轿。”桑枝兴冲冲出门。

    凝霜仔细打量过祝惜的着装,迟疑着问:“娘娘可还要打扮一二?”

    祝惜摇头,她在府中穿的家常衣裳,整洁大方完全可以出门见人,裹上斗篷后,她们二人一前一后向外走,还未走出正院就见李冀昶负手走进来,自那晚她提出不能同住一室后,这是他们五六日里第一次见面。

    李冀昶脸色稍霁:“妹妹可有事出门?”

    “妾身打算去嘉钰公主,成亲后还未去探望过姑母,是妾身的不是。”祝惜淡淡笑着直视他。

    却见李冀昶眼中有了些微笑意,微微颔首道:“本王正有此意,昨日本王已给姑母府中递过拜帖,如此,妹妹便随为夫一起去吧。”

    “是。”

    李冀昶骑马走在前面,祝惜坐上轿子,可以听到哒哒的马蹄声,心中讶异又好奇,他当真没有生气,她说完那番话还以为要在府中坐三年的冷板凳了,谁知看他的样子竟然不像是生气的,简直让人想不通。

    不过,她也没心情去猜他的想法,如今最重要的是去公主府门前看看热闹。

    亲王驾到,侍卫将公主府门前看热闹的百姓驱走,王爷下马扶着王妃下轿,两人并肩向公主府大门走去,跪在府门外的妇人看到他们犹豫了一下,没敢上前来,继续跪在原地。

    祝惜看了一眼,心道跪在府门外当真是针对公主府最好的办法,嘉钰公主拉不下脸子当众把人赶走,也不敢把人杀了或者怎样,只能晾在门外,殊不知这样恰恰让人看更多的笑话,经过王姑娘一事,公主府仍然没有学会处理危机的方法。

    李冀昶的常随上前敲门,门房不耐烦的在里头喊:“公主府今日不接客!”

    “我家王爷昨日送过拜帖到府上,王爷和王妃已在门外,还请速速开门!”

    门房傻眼,打开一条门缝看到两人连忙跪下行礼;“小人不知王爷王妃驾到,贵人恕罪。”

    “免了,速去通传姑母,本王在此后候着。”

    门房连滚带爬的去了,显然吓得不轻,惹得祝惜看到他的反应都忍不住看他一眼,纳闷李冀昶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她一双如水的眸子里尽是疑惑,李冀昶与她对视,她却立刻转开去看别的,也不知在心虚什么。

    门房很快回来,没带来嘉钰公主,带来的是嘉钰公主的心腹罗嬷嬷,罗嬷嬷在宫里见过大风大浪,对哭诉不休的外室根本看都不看一眼,而是恭恭敬敬给昭王夫妻行礼:“殿下,娘娘,公主殿下请二位入内相见。”

    嘉钰公主刚整理过仪容坐到正堂内,昨天到外室宅院里闹腾半天忘记李冀昶送来拜帖这回事,她心里又羞又气,但也不能把人往外赶,只能硬着头皮接见。

    何丽燕兴奋异常,站在前厅不肯走,硬是待到李冀昶二人进来,她上前行礼问安,好不温柔。

    “姑母脸色怎么这般难看?可适发生什么事了,不若姑母说出来,小侄为姑母分忧?”

    祝惜刚端到下人送上来的热茶,她原本只是暖手,但见李冀昶这么拉仇恨的方式,连杯子都不敢拿了,静静坐着听嘉钰公主回复,期间和何丽燕对视,对方气鼓鼓看她,她回以微笑,这小女孩的态度让她都懒得猜是为什么仇视她呢。

    嘉钰公主脸上搽着厚厚的脂粉,但还是掩不住憔悴之色,大约是没想到何驸马会背着她在外头养外室,一时六神无主的问:“小九,不若你帮姑母把外面那个女人杀了吧。”

    李冀昶忍不住挑了挑眉,耐着性子问:“姑母,无缘无故本王怎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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