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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内都是潮热混杂着情欲的味道,元徵撩开床帏,发冠散的,赤裸结实的后背有几道鲜红的抓痕。他了床,倒了杯温水返身回来时,岑夜阑尚且沉浸在高潮中,长腿大开着,鬓发汗湿,脚趾紧紧蜷着,满身都是泛滥的情潮。

    元徵喉结动了动,才射过,底的性器却又精神了,他没有理会,半抱起岑夜阑,吻了吻他的脸颊,道:“张嘴。”

    岑夜阑眼睫毛抖了抖,湿漉漉的,宛如淋湿的蝶翼,扇在元徵心尖上。他毫无防备地就着元徵的手喝了几水,失焦的眼神聚了焦,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缓,有些昏昏欲睡。

    元徵拿拇指抹去他嘴唇边的水迹,岑夜阑身子愈重,体力也越发不济。偏偏底那雌穴馋得要命,比孕前还要湿润紧致,又敏感,一弄就流水,于元徵而言简直成了甜蜜的酷刑。

    元徵给岑夜阑擦干净了身体重又躺了回去,浑身都热,却还要搂着岑夜阑,吻他的肩膀后颈堪堪解馋。

    岑夜阑闭着眼睛,睡意朦胧,察觉元徵那根东西昂昂然的抵着己,糊不清地说:“要进来吗?”

    他说得轻,元徵却听得清楚明白,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他喘了声,掌心眷恋地摸了摸他的肚子,闷闷道:“先欠着。”

    他像只没吃饱的小狼崽子,衔着他的肩膀磨了磨牙,手指摸上他的乳头,奶尖立着,红如玛瑙,勾得人肆意揉捏。

    突然,元徵说:“阿阑,你这好像大了。”

    岑夜阑低哼了一声,分明力道轻,乳头却疼得厉害,滚烫的,像发着烧,脑子里一时没反应过来,说:“……哪?”

    元徵将他拨过身,仰躺着,兀撑起身看着胸膛的两颗奶尖。兴许是怀孕所致,小小的奶头大了,胸部鼓胀,竟如要发育似的,底肚子却圆滚滚,透着股子扭曲又糜艳的风情。

    元徵直勾勾地盯着,嗓子发干,半晌,低头住奶尖,声色迷离地说,“阿阑的乳头。”

    岑夜阑惊喘了声,难耐道:“……疼,别咬。”

    元徵舔了舔牙印,哑声说,“怎个疼法?阿阑,是疼还是胀——”他微顿,徒然地咽了咽,用力吸了,激得岑夜阑低叫一声,腰都软了,方听元徵说,“阿阑,你要有奶水了?”

    岑夜阑猛地睁大眼睛,他胸疼是前几日的事,己偷偷扫了眼,乳头被磨得怜,又红又肿。岑夜阑一贯忍,面皮又薄,对胸疼委实难以启齿。

    岑夜阑喃喃道:“……不,怎会……”

    没成想,他当真是胀奶了,胸部微微凸起,如女娇嫩的奶子。

    奶是元徵通的,他揉着岑夜阑的又烫又胀的乳头,阴插在雌穴里,相交处湿泞不堪看。

    岑夜阑骑在元徵身上,双腿都打颤,那玩意插在雌穴里,仿佛要直接捅进宫,让人又怕又馋。

    胸膛落在元徵手中,中,百般亵玩,绕是岑夜阑,也没经过这样让人羞耻的痛,竟崩了心防,眼泪簌簌往掉,手中还笨拙地抱着肚子,求元徵不要弄了。

    元徵被勾得阴胀痛,到底还有几分理智,发泄似的住乳头用力一吸,阴也送了进去,顿时雌穴里涌大股春水,二人都猝不及防地登了高潮,爽得不已。

    等元徵回过神,尖已经尝着腥甜的奶水味,他看着岑夜阑滴着奶水的乳头,眼睛都红了。

    岑夜阑失了神,浑身都哆嗦着,满脸潮红还挂着眼泪,手却仍托着孕肚,阴和雌穴都丢得一塌糊涂。

    须臾,他听元徵在他耳边说:“阿阑,你流奶了。”

    第90章

    转眼夏去秋来,北境已经落了雪,京都天凉了,入目却依旧一片绿。

    这半年里,元徵重用李景绰,有意提拔他借此打破河东的僵局。司韶英的死讯传回河东,老将军司北行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溘然长逝。他一死,司家只剩平庸的二子,根本担不起守卫重责。

    元徵此举看似意在河东,实则是为一改世家戍边,代代世袭,由此只知戍边世家而不知帝王的局面,更是为无数寒门将士提供了封狼居胥的机会。

    寒门和世家的矛盾由来已久,一时间京中世家闻风而动,明里暗里向孟昙和岑夜阑打听皇帝的意图。

    元徵不似先皇仁厚,他未登基前就是一顶一的混世鬩王,如登了基,虽没有格之举,言行也渐有帝王之威。他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竟有些难以捉摸的意味。

    孟昙一向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场面话说得极漂亮,岑夜阑更是简单粗暴,直接告病闭门不,不见来客,将所有人挡在府外。

    没过几日,朝中经一番暴风骤雨后,元徵力排众议,颁了他登基之后第一道召令,即凡边境将士,有功者赏,小功小赏,大功重赏,不论尊卑只议功绩,寒门亦将入相。

    召令一,天皆惊。

    大燕门阀林立,立朝至盘踞数百载,根深蒂固。虽说百年过去,贵族日渐衰微,寒门依旧难有头之日。诸如李景绰,从军十载,立不知多战功,却依旧不得志者不知多。

    一时间,天叫好者有之,痛斥者有之,众说纷纭。

    “天又有人来烦你?”元徵啪的落一子。

    岑夜阑嗯了声,手中捏着黑子,思索须臾,紧随着落了子。

    元徵皱了皱眉,有些不虞,道:“还不死心。”

    元徵对河东之举无疑引起了世家的警惕,如元徵最倚重岑夜阑和孟昙,二人俱是世家,见他,无非是想说服他为世家发声,向他进言。

    岑夜阑道:“司家如名存实亡,你提拔奉宁,就是提拔寒门,他都怕成为一个司家。”

    元徵把玩着手指间的白子,一边棋,中玩笑道:“阿阑,你不怕吗?”

    岑夜阑神色很平和,道:“为何要怕?”

    “当年义父就曾向先帝谏言,直陈边境种种原因弊端,先帝有意革新,朝中阻力重重,只作罢。其实戍守边境,靠的从来不是一家一人,而是这千万将士。功者获其赏,方不至寒人心,又激励将士投身其中,何乐而不为?”

    元徵叹道:“要是天底的人都像阿阑一样,深明大义就好了,阿阑不知道,早朝,有几个人还阴阳怪气的拐着弯骂我。”

    他说得好委屈,岑夜阑看他一眼,揉了揉己的腿,顺着他的话,说:“哦?谁敢骂陛?”

    元徵见状,话也忘了,丢了棋子直接过去蹲在岑夜阑面前,伸手揉着他的腿

    ,低声道:“腿酸?”

    岑夜阑身子越重,累得时常腰酸腿乏,体力大不如前。

    元徵按的力道适中,很是熟稔,岑夜阑却有些不习惯,垂着眼睛看着元徵。

    元徵看着他圆滚滚的肚子,凑过去隔着衣服亲了一,说,“小乖乖。”

    岑夜阑耳根一红,就听元徵说,“阿阑,你说他会是个小皇子还是小公主?”

    他语气神往,充满了期待,岑夜阑心底柔软,想了想,道:“男孩女孩都好。”

    元徵说:“最好性子不要像我。”

    “嗯?”

    元徵道:“我小时候脾气不好,如性子也不好,他若脾气像我,淘气又顽劣,我只怕要头痛。”

    他顿了顿,看着岑夜阑笑道:“像阿阑最好,男孩女孩都招人喜欢。”

    岑夜阑面色更红,不然道:“像我有什好的……”

    元徵理直气壮道:“当然好,千好万好,没有更好了。”

    岑夜阑低声道:“胡言乱语。”

    元徵笑笑,索性枕在岑夜阑腿上,道:“阿阑,要给宝宝起什名字好?我想了好几个,都觉得配不上他。”

    岑夜阑顿了顿,说:“孩子姓岑。”

    元徵一愣,直起身看着岑夜阑,岑夜阑抬起眼睛,一眼不错地和他对视着,没有说话。

    半晌,元徵先退了步,轻声道:“为什?”

    岑夜阑说:“阿徵,你要以什身份将他归入皇室?”

    元徵道:“然是我的孩子。”

    岑夜阑沉默地看着元徵,元徵当即明白过来,静了静,说:“阿阑,我只是想给我的孩子最好的……他本该是大燕尊贵的皇子,公主,受万人敬仰。”

    岑夜阑叹了一声,叫了声,“七郎。”

    元徵怔了怔,就见岑夜阑认真地说:“当年你父皇也想将最好的给你,包括这天至尊之位。”

    元徵一震,看着岑夜阑,岑夜阑也看着他,慢慢道:“你将他归入皇室,要如何向天人交代他的生母?”

    “名不正言不顺,即便贵为皇室,他也会一辈子背负这个污点。”

    元徵沉默了许久,突然凑过去咬住岑夜阑的嘴唇,岑夜阑没有躲,伸尖,温和而耐心地和元徵接吻,安抚着他焦躁憋屈的情绪。

    半晌,二人分开时,元徵又啄了啄他的唇角,耍小孩脾气似的,蛮横道:“即便不入皇室,我也要他荣宠加身,一辈子过得在痛快!”

    岑夜阑忽而笑了,点头道:“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越近临产期,元徵就越紧张,比岑夜阑还紧张,简直到了昼夜难眠的地步。

    他翻看了许多典籍,深知妇人生子九死一生,痛楚万分,更何况岑夜阑这样的特殊身子。

    他紧张坏了,时不时地就逮着苏沉昭问他:“当真不会有事吗?”

    苏沉昭小经手过不知多沉疴恶疾,疑难杂症,唯独没有接生过,心里样紧张,元徵一问,他更紧张了,结结道:“应……应该不会,不会有事。”

    元徵眉毛紧皱,道:“什叫应该?怎是应该?”

    苏沉昭道:“我……我,我尽力——而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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