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艳娘你还真是说对了,你不问,我还不好说什么,珍珍他公公和镇里的几个读书人都非常的熟识,这读书人嘛,自然要讲究一些,你做的饭菜精致一些就好,不要很多,他们的饭量都不大。”珍珍的婆婆到真是个有涵养的人,艳娘听了,心里也舒服。

    “大娘放心就是,既然是读书人,艳娘这里就有事要和大娘打听一下了。”艳娘想起了自己心里一直记挂的事,

    “艳娘你就直说好了。”珍珍的婆婆认真的等着下文,

    “我的小叔过了年就九岁了,我一直想给他找个私塾,大娘可知道有什么好的去处吗?”艳娘也不是要他们帮忙,可是既然是这读书人圈子里的,对这些人一定有所品评才对,镇上的私塾可是不只一家,

    “啊,你是说这个啊,到李先生那里去好了,他自己开的学堂,收的学费是每年一两银子,再加上三斗米,虽说不便宜,可是李先生的学问是很好的。”珍珍的婆婆提出了意见,

    “是吗?我知道了,那谢谢大娘了。”艳娘和珍珍的婆婆道了谢,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要怎么生活了。

    “艳娘,你真的打算让小刚上学堂啊?”秀秀好奇的问,

    “是啊,如果是种地的话,有什么出息,就算是不能考一个功名,对知道一些道理也是好的。”艳娘也不隐瞒。

    “你说的也对,等我生了儿子,也要让他上学堂,给我挣一个诰命夫人回来。”秀秀现在不自觉的都是对儿子的向往,

    “女儿怎么了?你不可不要小看女儿了,再说大壮哥也不会非得逼着你生儿子的。”艳娘深受前世男女平等思想的教育,非常的反感歧视妇女。秀秀听了她的话,也不反抗,心里还是在祈祷一定要生个儿子才行。

    白事的宴席有点不同,这白事一定要有豆腐,另一个不同就是白事的菜剩下了是不能吃的,所以要避免浪费,艳娘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使是别人家的东西,她也丝毫不能容许浪费,艳娘现在就象是葛朗台一样小气。

    晚上的时候,艳娘和秀秀被安排在了邻居家里,可是当天晚上,艳娘就开始倒霉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她的月事来了,这里没有卫生巾,一些人都是用布缝上口袋,里面放上炉灰,做成月经带的,艳娘可受不了,买了棉花自己缝了几个带着,可是问题是这次来的时候,她真是忘了带,没有办法,只能找来珍珍,问她有没有棉花和布料,珍珍问明了情况,也提议艳娘用炉灰,说是大家都是这样的,如果用棉花的话,用不了几次,就硬的不能再用了。艳娘坚决的反对,并趁机教育秀秀和珍珍,对她们详细的讲解了妇女卫生常识,而且对她们说,如果妇科病严重的话,会直接影响生育,怀孕的话,也会影响孩子的,所以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要非常的注意才行,秀秀和珍珍这才认同了艳娘的做法,并决定在以后也要坚决实施卫生计划。

    艳娘从珍珍那里拿来了布料和棉花,赶紧做月经带,珍珍给找来的布料是紫色的棉布,艳娘把布料裁成几个方块儿,做成了带翅膀的,然后又缝了几个带子,防止脱落,虽然说穿的时候会比较麻烦,可是总比发生尴尬事件要好吧!

    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艳娘就开始不舒服了,感觉浑身都在疼,也特别的烦躁,宴席要在中午的时候开始,来祭拜的客人都到齐了,并且在辰时的时候就起灵了,等到送葬的人回来了,就是宴席开始的时候了。当回来人通知艳娘他们,说是马上就回来了,要艳娘她们把酒菜都摆上,艳娘赶紧和秀秀两个人忙活。

    等开席了之后,艳娘才有时间休息,她觉得应该去厕所换月经带了,于是拖着虚浮的脚步,袖子里揣着另一个月经带,走出西厢。艳娘解决了私人问题,收拾妥当,将换下来的月经带用手绢包好,塞进袖子,等出来的时候,顿时觉得头昏眼花,真是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艳娘担心厨房还有什么时候,打起精神,往西厢房赶,

    “啊!”艳娘突然撞到了一堵‘肉墙’,被弹回来坐到了地上,可怜的艳娘,本来就浑身酸痛,现在更是疼了,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你没事吧?”秋景是在是非常的抱歉,远远的看见她过来了,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反应,等到她真的撞到了自己的怀里,才反应过来,她身上真的好软好香啊!

    “没事。”艳娘这才发现了是他,自己上次偷窥的那个猛男,而且还由他引起了再嫁的话题。要是别人,以艳娘脾气,一定要好好的数落一下的,现在见是他,反倒脸都红透了。

    “这是你的吧?”秋景看见地上一个小布包,说着就要去捡,

    “啊,不要。”艳娘一下就扑过去,她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秋景一时间没有防备,被扑了个正着,坐到了地上,艳娘再一次的扑到了他的怀里,秋景连动都不会动了,艳娘狼狈的起身,抓起他的小包,飞快的消失了,她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大声的尖叫出来。

    青山在远处看见了这样的一幕,也惊讶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等艳娘走了,青山才跑过来,看着自己的师傅傻傻的还坐在那里,好像还在回味美女的投怀送抱。

    “额……师傅,你没受伤吧?你……刚才非礼人家了?”不能怪青山这样想,跟了师傅多年,知道师傅没有什么女人缘,长得不英俊也不会说好听的话,在军队里待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想女人呢?绝对的烈火啊!

    “滚,一边去!”秋景很尴尬,让徒弟发现了他发呆的样子,赶紧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然后离开了,青山看了看师傅,有看了看那个女人离去的背影,暗自嘀咕,那不是上次到铁匠铺的那个女人吗?和秀秀一起来的。

    去世的是宋青山的外公,所以青山和秋景他们三个今天都来了。开席之后,宋青山和郑建功私下讨论了这件事,

    “建功,你知道这饭是谁做的吗?”讨论过后,宋青山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自己是兄弟,

    “是谁啊?”郑建功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是何艳娘,就是上次来我们这里打器具的那个女人,听说她是个寡妇。手艺不错,这次是我表弟的媳妇邀请来帮着置办酒席的,尝尝这个豆腐,上面的肉酱可是非常的受欢迎的。”宋青山看了自己的师傅一眼,想看看他的反应,秋景当然也明白了宋青山的意思,刚刚还看见他和人家撞在一起,现在提起了人家,还做了一番介绍,怎么可能不明白那小子是那自己开涮。不过他对徒弟说起的情况非常的感兴趣,也就不吱声了。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的尝尝。”说着,郑建功夹了一口豆腐,“哎呀,真是不错,都是她丈夫没有福气啊,这么好的女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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