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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 夜话

    面对对手抢占先机才是最佳的防守,姬苏话音一落,揉身便上,一招蹬云勾月腿看似温柔实则含了三成内力直取武帝面上。

    武帝微微勾起嘴角。

    小崽子火气还挺大的,上来就想试毁亲爹的脸,真是皮痒。

    不急不徐的等着姬苏腿至面前三分了,武帝才背手侧步,恰恰好的让过姬苏这一踢。

    有着让十招的诺言在,武帝在原地并不打算移动,双手也背在身后握着,姬苏趁着这机会干脆用上五成力量再次变招反身手成钩,右手扣住武帝肩膀,左手则扣向武帝喉咙。

    武帝任儿子抓住自己的肩膀与喉咙。

    姬苏知道武帝走的强横刚猛的巨力路线,但没想到渣爹的皮肉骨头这么硬,自己十成力气之下居然像抓住了钢铁铸成的身体,而随着武帝再次一转身,姬苏忽的便被甩开了。

    妈哒,这骨头怎么这么难啃?难道练了铁布衫功夫?

    右腿弯曲压地,左腿伸直,姬苏稳住身形,手指在身后动了动:刚刚这一捏,自己居然手指都发麻了。

    这回姬苏用上了八成内力,开始用上了擒拿手并八卦掌了。

    这两套手法是过了明路的,在开始正式练武学内功时便根据唐山与太医对自己的体质突发设想提出来,而后有个侠士擂的走医武路线的侠士魏重明与唐山及太医院的医者们编制而成,大致与前世的擒拿手八卦掌相似,但也不完全一样,毕竟这个世界有真实的武功,有内力,杀伤力极大了。

    见儿子使出柔滑的招术,武帝虽未说什么,但眼角有笑,显然是满意的。

    十招眨眼便过,姬苏心里数着数,一见过招,趁着蹬蹬蹬后退到武器架子一角的机会双手抽出自己常使的双刀继续揉身攻上。

    姬苏使出十成内力,轻功后细瘦的身形竟快成了一道残影,武帝这才真正的道的句:“好。”

    好字音落双刀以十字绞的方式出现在武帝面前,面对姬苏直取颈脖的杀招武帝向后一倒,双手如钳顺势抓向姬苏持刀的手腕。

    姬苏哪敢让渣爹硬碰,双腿连踢,身体弯成一道几乎不可能的曲线在半空扭腰手里的刀一个反转便划向武帝的手掌。

    武帝大概真的是铁打的巨人,丝毫不畏让儿子在自己手臂上借力,迎着雪亮的刀光反而双掌一张一抓,便扣住了姬苏左手的刀。

    姬苏双腿沾地便是一滚,左手扭动想把刀从武帝手中挣脱出来,右手则借着滚势直取武帝双腿。

    这小崽子,打起爹来还真是拼上命博。

    武帝被光明正大借着比武机会发泄挨揍的不痛快的姬苏逗得好笑,手上使出十成内力,刀被扭成了一堆废铁。

    这还不够,刀至武帝便抬腿,趁着姬苏变招的瞬间左腿带起轻微的音爆声踢向儿子。

    光听这声音便知,若被武帝踢中只怕断几根骨头还是小事,性命都有可能被踢完。

    姬苏瞬间有点儿吓,没想到武帝的这一脚居然都有音爆,他只是个武学小新手啊,要不要这么可怕?

    吓是吓,姬苏脑袋反应得极为迅速,刀势快,他变大招来不及,只能向后仰倒,放弃了左手刀,右手反持刀撑在地上,整个人漂亮的后翻了两圈落地后单刀全力掷向袭来的武帝。

    武帝偏身右手双指一夹便想夹住刀身,然而专走柔克刚路线的儿子轻功好得不得了,已经和刀一起近了身,姬苏非常不要脸的抬腿踢向武帝胯间,人却抢入武帝怀中双掌灌入内力齐齐往前平推。

    这招叫惊涛拍岸,本用了隔山打牛那种方式,然而武帝久经沙场,临危反应不知有多快,儿子一双手才贴上自己的胸腹武帝便是双腿一夹夹住姬苏的腿并吸一口气。

    深陷的胸腹腔化解了姬苏的双掌攻势,武帝手如疾电连点几下,轻松的就收获了一只动弹不得的维持着漂亮攻击姿态的儿子苏。

    抬手把儿子耳边下巴的汗珠刮了,武帝拍了拍姬苏的肩:“太弱了。”

    “汝身体有损,故不能习内力雄浑武学,只能走巧路柔路,然而汝轻功虽好却不该与朕近身打斗,当扬长避短。朕之武学内力无不雄厚刚猛强横,方才朕三功力,汝连十招都未过,太弱。”

    ……

    解了姬苏的穴道,武帝看着儿子生气又不甘,亮得如火的眼睛,胸口有那么一下的非常陌生的悸动,忽然问儿子:“再来一次。”

    做为一个男人,谁还没个江湖大侠武林高手的梦?

    姬苏也是其中之一,然而就在今天,梦想碎得不要太快,实在是太打击。

    姬苏有点儿生气,当然,是对自己实力的气愤,但更明白,比起整天演练,和武帝这种真打实学在战场上拼杀的真.武学高手对练,对提升自己有莫大的好处。

    “好。”

    双刀已不可用,姬苏丢了刀,换上了自己常傍身的小刀皮带,最后又挑了刀与箭。

    近身战太吃亏,这回试试打远程。

    于淳廷看着哥哥眼角的笑意和儿子头脸滑下的汗,默默的交手捏了捏手指发出咔咔脆响:这么爽快的教导,怎么可以少得了自己?

    这一天在实战教学中渡过,姬苏单方面被虐得死去活来,远超身体被掏空,根本是打游戏死了复活复活再死直到鼻青脸肿内力体力耗尽,像条死鱼似的被武帝抱着去洗刷一番放在床上。

    按摩时的惨叫几乎把无和殿高高的殿顶都震塌了,好处是痛快打了几场,父子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

    而且因为姬苏全身肌肉痛苦难当,不能活蹦乱跳的推拒大佬,只能眼睁睁看着大佬又和小时候一样把自己抱在怀里拍背念晦涩的古文哄着睡觉。

    好羞耻,这大佬爹到底有没有一点儿儿子已经长大的自觉?两眼要不要那么瞎?一米六七和一米的块头区别很大好伐?

    大佬表示自觉这么新奇的词语他们根本没听过。

    兄弟两满意极了。

    原来,开始学熊的孩子这么教训一顿最见成效。抱着看着瘦,但实际上因为骨架小,一身肉多反而因为习武紧实却极有弹性柔性又不失滑腻的儿子一块儿睡觉很踏实。个子虽然矮了点,可刚好满怀,特别契合,果然天生就是该像小时一样亲密。

    而且吧,这小子啊,口是心非得很,早上醒来看着自己手里抓着爹的衣裳那个脸耳脖子爆红别别扭扭别过脸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

    什么长大,分明就是个长不大又娇气的小崽子,真让人操心。

    满意了的两兄弟又虐了姬苏一天开始严肃讨论一件事:给儿子们挑侍寝。

    姬庄的侍寝武帝让林美人操了心,姬参十四,他身体的毒被武帝刻意留得久,和半废已经没两样,兄弟两虽说并不担心姬参还有机会对姬苏下手,但砍了脖子,蛇头还会突然弹起来咬人,侍寝这样重要的位置是不能让江夫人插手的。

    “吾二人十三便有侍寝,按理说他们兄弟也当如此,只是征战在外耽误了。庄已经十六,可以在京里给他开府分他出宫。”

    于淳廷把玩

    着儿子的脚。

    姬苏的脚形漂亮,再练武这对脚也未变形,脚趾头圆圆润润,这些年养得好,指甲颜色粉正,又被于淳廷定时剪修得整齐,光里好像玉石天生般微微泛着莹光。

    武帝给烧完的香炉里重新点上了香,盖上镂空云纹铜盖,回到床前。

    “都封王圈养于京也好,朕还未见过哪个兄长如他般粘弟弟的。”

    一边以指梳着儿子的头,一边抓着儿子的手放到身边,果不其然,姬苏习惯性的摸索着就来找父亲的衣角。

    “庄这些年倒是老实本份,给个诚王,除了侍寝,正、如夫人都应该要挑选了。参也一块给他挑了,省了事。”

    “苏亦十五了……”于淳廷看向熟睡的儿子。

    姬苏的衣裳随着翻动拉扯得松散,优美的颈脖之下是细细的精致的锁骨,从于淳廷这个角度看去,配合着祼路出来的肌肤,上边那明明暗暗半遮半掩的青红武伤,仿佛有种奇怪的吸力魅惑,惑人去伸手一触,又惑人把这些痕迹弄得更多些,竟叫人措手不及的呼吸微窒。

    然而这个暗卫头子,黑暗里的帝王非常好的控制住了自己一瞬间的差点失态,他紧了紧手,在姬苏白生生细脆的脚踝上留下了一道箍红。

    “秋赏菊,不若在西征大军回归前办个赏菊宴,把他兄弟三人的夫人都相看一下。只与庄、参二人相看,朝臣们又要嚼舌。”

    “苏是太子,他的夫人将来要母仪天下,必是要好生挑选,慢慢相看方可。”

    武帝瞬间感觉到了兄弟的情绪波动,眼睛锐利的看向弟弟。

    “想要女子了?”

    于淳廷放开姬苏的脚,站起来往外走。

    武帝挑眉看着弟弟的背影,又低头看向自己腿间,最终看着儿子捏着自己的衣角,往床头一躺,懒声唤弟弟:“帮吾叫个宫女进来用嘴弄弄。”

    听到这话于淳廷反而一个转身走回来,同样挑眉看着兄长,一脚就踹了过去,顺手捞着姬苏的手,抓着儿子抓住的衣片一撕。

    把自己的衣角塞到儿子手里,于淳廷抱着儿子移开位置:“汝去。”

    姬苏一早醒来,迷迷糊糊的被伺候着穿衣擦脸,等到晨练完了回去才狐疑的问郭义:“可是换了香?怎的香味浓了许多?撤了,还是给本殿薰沉香。”

    看了看四周,又总觉得哪不对,再问郭义:“怎的摆件好似也换了?”

    郭义正捧了新衣出来,武帝上前揽住儿子肩膀往浴汤走。

    “不过几件小物,朕觉得腻味,唤人换了换。”

    傻白甜心大的姬苏哦了一声,便不放于心上了。

    武帝与门侧的于淳廷对视一眼。

    咳,为了谁跑腿这事在儿子房里打架,把儿子的摆件打碎了这事还小,最关键是不能让儿子知道当爹的为了都不肯动弹最后就在儿子旁边自己用手弄了两回这种事情。这小子脾性大,知道怕是得翻天,可不能给他机会吵着跟庄一样开府住。

    不过……儿子这么单纯天真,真的开窍了吗?找了侍寝真的能行?知道怎么弄女子吗?

    两个傻爹一时限入沉思,根本没想起来但凡做侍寝的小娘子,都要事前经过培训方能上岗的。

    而若是姬苏知道爹脑子里想的啥,一定会骄傲的挺胸昂首道:

    愚蠢的凡人,现代有种碟片叫AV,有种书叫小黄书知道吗?

    然而姬苏不知道啊。

    到了夜间两兄弟又继续开会,这回的会议主题是主要是给姬苏找侍寝这事。

    商量来商量去,两个傻爹最后拍板,把这事再往后延一些。

    儿子身体有亏损,通晓人事怕是晚,男子紧守阳关对姬苏而言反而有利,及姬苏再大些再安排也不迟,只是这夫人与如夫人的人选,倒是可以现在开始跟着姬庄姬参的一起相看相看。

    这种时候,这两个手段残暴的大粗人才稍稍感叹起有个女人能主事就好了。

    ——他两个大老粗的男人去人家妇人娘子的花会盯着人家小姑娘看,总是不妥当啊。

    “乐正这些年稳重大方,就提个位,让她主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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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有书友问我内力内劲,我个人吧,肯定它是有的。

    在这里就说说题外小故事,大家当故事听过耳笑笑就好。

    某人父亲是个老兵,祖上的事某说得并不多,也是后来才会和我们路一两嘴。据说某祖上是从山西迁过来的,就说说某早逝的爷爷,听某父说年轻时练得一身好功夫,那时候湖南地头战乱,匪多,某爷爷敢一个人只身闯江湖当走货郎铃医。有一次带了货回家,路上遇上劫道的,把腰间缠的布巾子一甩,软布巾子顿时硬得像铁棍,一个人把十多个汉子打得哭爹喊娘。

    你们认为是什么原因让一块软趴趴的布条变成铁棍一样的东西直起来呢?笑

    某父是说内功这东西是有的,可惜他没有学成,十六就离了家,但凭着外家功夫,某父当年全军第一,五十岁还一打三个小青年追回自己被偷的包。

    所以不要小瞧华夏,很多东西不为人知但并不代表它们不存在。很多能人很普通,但普通不表示他们不厉害,也许你们的身边就有这样的存在着。

    总之某与我说起某爷爷这事,我很向往,故而在写这个故事时,我把内力与武功写上了,小私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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