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继承者
    白色的大理石壁柜,银色的麋鹿现代装饰,紧贴墙壁的恒温鱼缸一路延伸到了露台,连这里空气的味道都和金家父母的豪宅有很大区别,带着一股淡淡的英国梨和鼠尾草的味道。

    “我们不需要回去吗,伯父伯母是不是应该已经回家了。”简朗站在玄关门口,脚下深褐色地毯不知道是什么皮毛做的,软软的像是限入在棉花团上一样。

    金子西打开了透明玻璃的柜子,接了一杯冷水加了冰块放在淡色的薄唇边,“这就是我家,你想跟我爸妈一起住吗。”他耸了耸肩仰头喝了几口水后又说到,“挺好的,这么喜欢做讨人喜欢的孩子你就去吧,只不过怕其他人嚼舌根,妈宝男的名声好像不太好听。”

    本来昨天回去住就只是因为要带简朗跟父母见一面而已,除非金子西是疯了才会跟他们一直住在一起,从成年开始他就已经一个人搬出来住了,再说了,他要对简朗做的那些事,还是在这里才最方便。

    金子西走到了卧室门口,范思哲的袋子已经一排排的整理好了放在衣柜前,他回头对着简朗,“过来啊,挑一件你喜欢的吧,以后还有很多场合会用上的。”

    简朗面对着十几个袋子不知道怎么下手,他随便在手边挑了一件,是一件灰色的短袖,他解开了衬衫上方的第三颗扣子,本来扣的时候他把第二颗也扣上了,但店员说这样不好看,就又把扣子打开了,本来只开到锁骨的扣子一下子露到了胸线,可以看到深色胸肌中间的那一条凹缝,简朗觉得挺不自在的,虽然他在海边也不穿上衣,但这种要裸不裸的样子确实太奇怪了,就好像身体藏着很多的诱人秘密,故意这样勾着别人来沿着领口的曲线一步步朝下探索。

    一股灼热的视线盯在简朗解开扣子的手上,简朗被金子西一动不动的视线弄的有点尴尬,刚解开一颗扣子的手停了下来,其实睡也被睡过了,但一切都是稀里糊涂的,简朗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跟金子西究竟算什么关系。

    金子西看到简朗不动了,索性自己走上前去想要帮简朗把扣子解开,关于那句老掉牙的话他也不介意亲自示范——男人给你买的衣服,就是要有朝一日亲手脱掉它。

    金子西的气息一下挨的很近,近到两人的鼻尖都要碰到一起了,一股温热的鼻息袭来,金子西的手还没抓到简朗的衬衫,简朗就一个退步抵在了床沿边,他抿着嘴感觉脸上一阵发烫,那种熟悉的酸软感让他的小腿都在发颤,腰不自觉的往后倒,只要金子西再往前一点他就没办法躲了。

    金子西的手僵在了空气中,事情没有按照他想象的方向去发展,他不太同兴了,但语气依然很平淡,“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躲我。”

    简朗的手挡在胸口处,低头把目光凝聚在手背上,“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不用这么照顾我。”

    短暂的沉默后金子西的脚又往前了一步,正好以侵略的姿态塞进简朗的双腿之间,手指轻轻地隔着薄薄的衬衫划过胸肌饱满的曲线,“可我应该照顾你啊,再怎么说你也算是我哥哥了,这么拒绝弟弟,我有点伤心。”

    对于金子西来说,这就是他们的身份吗,只是哥哥和弟弟而已吗,只是兄弟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呢,会有弟弟见到哥哥第一面就威逼诱哄的骗上了床呢,又怎么会不停地纠缠着哥哥呢。

    “我……只是你的哥哥。”简朗不知怎么的,感觉胃里有什么东西好像沉了一下。

    金子西歪了歪头,他端丽的一张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眼睛眨了眨,“对啊,不然——我们还能是什么关系呢?”

    是的,连这个所谓的“兄弟”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他还在瞎想些什么事情呢,可当初金子西说过喜欢他,是哪种喜欢——简朗一时间脑子乱了起来。

    他们做这种事是不对的,金子西只把他当做哥哥——那就不应该对“哥哥”做这种事情,是对不起伯父伯母的,如果伯父伯母知道一定会伤心的——

    简朗努力控制住自己,手一下握住了金子西在他胸前作乱的手腕,“金子西,如果你把我当哥哥,我们就不应该做这些事。”

    金子西抬眼看着他,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什么事。”

    简朗的喉结动了动,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不要睡在一起。”

    “不可以。”金子西按住简朗的胸,一把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扯开了衬衫最后几颗扣子,扣子蹦在了地上,转了一圈留下清脆的声响,明朗的腹肌露了出来,上面还留着一些深深浅浅的吻痕,尤其在内裤边缘吻痕更密,颜色更深。

    金子西:“你没资格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说不想要就不想要。”简朗一出现就夺走了他本该有的一切,现在就开始敢指手画脚了,一想到这里金子西的心里就像是有钉子扎一样,凭什么,他就活该认输认命吗,就因为从天而降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简朗,就因为简朗他身上流的血了不起吗。

    再了不起又怎么样,就算所有人都喜欢他又怎么样,他还不是一个天生被男人操的货色,金子西的嘴边带上了一丝病态的笑容。

    他贪婪地看着身下简朗健壮的身躯,长期的运动和基因给了他坚实饱满的肌肉,那是最卓绝的巧匠也雕琢不出来的肉体,汗水像蜜糖一样裹满每块肌肉,在暖色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暧昧的目光扫到发达鼓胀的胸肉,在那膨胀挺立的乳头流连不去,而后还有线条明朗的腹部,延伸向下的一点耻毛让人口干舌燥。

    金子西勾着简朗的内裤边缘扯了下去,勃起的性器翘起,深红的顶端小口,正源源不绝地滴着前液,过于紧的内裤把睾丸勒出饱满的形状,让人看一眼就血脉贲张。

    “金子西——”简朗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他按住金子西的右手不让金子西再继续了。

    “你不能这样,接受我然后再把我推开,你还想找谁来满足你,嗯?”

    金子西说着,一把掐住简朗的胸肉,逼得挺立的乳头更显眼的凸起,扯着两片胸肉向中间靠拢。乳尖传来的剧痛让简朗闷哼一声,这声音让金子西更兴奋了,“不要忘记,你的身体一切秘密我都知道。”

    他把手伸到简朗腹下的私处,如愿以偿地听见简朗加重的喘息——他用手指掐住淌水的龟头,用力而慢条斯理地梁弄起来,掐开顶端的小眼验货,得意地看着简朗被快感侵占到泛红的脸。

    简朗屏着气,娇嫩敏感地炸开的疼痛和酸麻让他险些又痛出声,可迷蒙的意识拽住尖叫没让它冲出喉口,除了眼泪控制不住,那些泪水违背主人的意识从眼眶里流出来。

    尽管简朗不是娇小瘦弱能惹人怜爱的少年,可比起纤细的少年,每个人都渴望征服同大的男人。

    同大强壮意味着耐操,不用怜惜不用哄,可以为所欲为,这个念头激起金子西心底潜藏的暴戾,他要玷污简朗的一切,让个男人像条母狗一样在自己的胯下失神,除了灌精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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