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不留意,就把水灵走身疏通淤血的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成了,我真的困死了,必须去睡觉了,不管有没有被关小黑屋,都每天再说吧,挡不住了!!

    ☆、再来一次

    看着男人手腕处因剧烈挣扎而被海草绳勒出的一圈红印,蓝浅浅真的是既愧疚又心虚。

    “那个……啊呵呵呵那个……那个呵呵呵……”蓝浅浅自知理亏,又说不出解释的话,只能尴尬地呵呵笑。

    如此一来,赵元衡更加认定了所谓的“治病”谬论是这个女人为了耍流氓而杜纂出来的。

    但他现在已经不想再与这个阴险狡诈的女流氓浪费任何无谓的口舌了,他已经在脑海中拟想了一百种让这个女流氓生不如死的法子!

    “阿执你且放心,下一次我定会全神贯注,全力以赴为你医治,定会将你的双眼治好!”

    蓝浅浅指天发誓,就差歃血为盟了。

    对此,赵元衡咬牙切齿气得满脸通红,憋了许久才憋出硬邦邦的两个字,“休想!”

    这事可一不可二,第一次是他不设防没有经验才让这个阴险狡诈的女流氓得逞,要是自己还能着她第二次的道,他这么些年的尔虞我诈的日子算是白混了。

    若还有第二次,那么他这个失败的储君殿下就在回去后当着全东宫全天下人的面尊这个女人一声亲姥姥!

    ***

    云雨过后,两人身上皆是欢爱后的痕迹,蓝浅浅是粗枝大叶丝毫不感不是,可赵元衡却是怎么也不肯忍受的。

    蓝浅浅因着心中愧疚心虚,此时格外殷勤,进进出出地忙前忙后,赵元衡要拭身,她便特意去外头山涧的暗溪给他湿了帕子一趟趟进出,要不是赵元衡拼死拒绝,她还打算亲自上手给男人擦身的。

    赵元衡要喝茶她便端水,饿了她便鸡飞狗跳地帮他生火热吃食,热了便给他扇风,无聊了便掐着嗓子给他唱跑调的小曲儿听……

    真真儿是殷勤周到、关怀备至,要是让深海龙宫里的任何人看到这一幕,指不定是要惊掉下巴的,这位在深海横着走的小姑奶奶居然能这幅谄媚的狗腿样儿去伺候人?!

    可惜凡间帝王家出生的太子殿下显然不吃这一套,现在的蓝浅浅在他那双看不见的眼里就是个别有用心、卑鄙无耻的女流氓,任蓝浅浅上蹿下跳一整天,他愣是板着脸不说一个字,连眉梢都不曾动一下。

    就这样,荒诞而闹腾的小山洞,总算是在再次降临的夜幕中渐渐安静来了下来,依旧如往常的夜晚那般,火光莹莹灭灭,山洞外夏虫鸣叫,远处潮水涛涛,可此时山洞里的气氛却静得莫名有些诡异。

    两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此时两人——

    赵元衡在想:老天保佑,但愿他手下的那帮人能早些看到留下的那些月牙记号,然后快些找到他祝他早日脱离这个女流氓的魔爪!

    蓝浅浅在想:之前那次行/合,由于她的不专心,从而导致一切努力前功尽弃,她是舒服了,看之前阿执挣扎叫唤的那么惨烈,这行/合云雨之事于他而言定是痛苦的,眼下必须再重来一次,便是要让阿执再重受一次苦楚,这都是她的不是……她得趁着阿执不注意的时候再找个合适的时机……

    一想到这些,转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青年,蓝浅浅的愧疚感和心虚感再次齐涌而上,于是更加上赶着剃头挑子一头热了,总想在做点什么补偿补偿受委屈的男人。

    于是,看着只着一条皱巴巴脏兮兮的里裤的青年便又开始同情心泛滥了……

    她从那包衣物里扒拉出那套男装,捧在手里颠颠儿地朝赵元衡走过去,边兴高采烈地冲着赵元衡叫嚷:“阿执阿执,我帮你换身衣裳罢,这套衣裳可是好看了,你穿上之后定是会越发俊俏,来来来,试试!”

    赵元衡只当她不存在,他现在听见这个女人的声音就能脑袋嗡嗡作响,理都不想理。

    然蓝浅浅这么多日与他相处下来,也算是摸顺了赵元衡的脾气秉性,一把扼住了他的七寸,“阿执你莫要怄气啊,这夏日里本就蛇鼠虫蚁横行,荒郊野外尤甚,你赤/身躺在这枯草堆里,可得穿衣护好自己。”

    赵元衡觉得自己先前是被这女人给气糊涂了,这时顺着蓝浅浅的话细细一思量,觉得这女人总算是说了句有道理的话,于是只好默默妥协,任由蓝浅浅乱七八糟地摆弄着替他穿衣。

    蓝浅浅讨要衣裳的那黑脸汉子一家也是极厚道细心的,不但给了她喜服的外裳,就连里衣里裤都准备了全新的一道给了蓝浅浅。

    只是蓝浅浅原就不是会伺候人的主儿,没一会儿满山洞都是赵元衡崩溃的吱哇乱叫声——

    “反了反了,蓝浅浅你给我穿反了……”

    “这是裤筒裤筒!裤筒你别往我头上套!”

    “你不许脱我裤子!我自己换,听到了没有我自己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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