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说爱你不是放屁(H)
    月的扭曲终是感觉累的,但是又没有决心中断如此缺乏人性地自律。

    男人的手很灵巧,在他身上抚摸著,可比慈母的安详。弄得他很舒服纵然也焦躁,但在这段无需他动作的时间里至少还能够思考。他不得不承认,肖腾之前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他用不著这般日复一日地耗损著自己,由著别人在他身上做不堪入目的游戏。也许是,只有在绝望之後,才不会那麽绝望了,他甚至想利用这个男人来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地讨回和之前失去的相比,更具利益的东西。但是他又厌恶这个决定,就算以精明来解释也无法掩盖它妥协的本质。

    清晰的思考在肖腾轻柔的撩拨下渐渐化作神游太虚。要不是忽然插进下体的手指华泽元大概还是迷离。温水淌进私处在肉壁上舔舐的感觉,不由让他些微紧张地伸手抓住面前的衣襟。不知何时开始,每当那里受到侵袭都会带给他一种乍寒还暖的惊奇。

    肖腾倒是很高兴,让他笑逐颜开的是华泽元对他依附的姿势。那仰著的线条硬朗的脸庞,在水蒸气笼罩下变得阴柔而幻觉。而半闭著的眼里的微光随著下面摆动的手指忽暗忽明,苍白的嘴唇似乎随时都会变得红润,等待亲吻似的款款深情。肖腾不由低下头,伸出舌尖,触著上面的凉薄,一点一点地亲。

    这个时候,两人都产生了相同的错觉。他们仿佛是情人之间怎麽都缠绵不够的惺惺相惜。不知是谁更专注於谁,谁更沈溺於谁,只晓得这一方天地是刹那永恒的鸳鸯戏水,比翼双飞。不管他们有多麽地城府无底,狠辣不二,总有一刻的恍惚会消去天地之间的距离,堤坝与洪水间的戒备,一个闪神就这麽天衣无缝地合二为一。

    这样的依偎让肖腾很有感觉,甚至连心脏也越动越有力,以及情欲在身体里流动的沙沙的声音,让他无比的心旷神怡。当他吻住男人偏过头露出的颈项时,感到涌上来的饥渴感由影影绰绰变得鲜明,每一次触动那小麦色的皮肤都有一种深呼吸的快意,特别是华泽元脸上哀羞的表情,看上一眼冲动就在心中疯长起来,不怎麽优雅地化作情难自禁。

    “呵……”肖腾无法控制地发出喘息的声音,被拥在怀里的男人的身体将他毒得忘乎所以,他无论如何克制都不得要领,很想将对方揉得不成人形。

    华泽元似乎听见了他的变化,有些吃惊地抗拒著肖腾突然粗鲁起来的手指,那双眼睛灼灼著令人胆战心惊的狂色。算起来,对方很少有这种明显的按捺不住的想要吞噬他一切的强烈,而这回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足够黑色,在自己身上游弋的嘴唇时不时咧出牙齿,留下温热的水痕像是有腐蚀性的刺。华泽元想将身上的人推开,却被对方发火似的猛地一下压制,接著乳头被抖动的舌缠住圈紧,一遍又一遍地挤压和拉扯。

    “放……”华泽元几乎用吃奶的力气去扭转身体,躲避对方想要同归於尽般地攻击,却反而被男人逮到了空子,咬住他的腋窝在上面辗转反侧。肖腾施加在他身上的空前绝後的刺激让他身体慌乱地撑起,下一秒却又被压下去,腋窝上的挑逗极其快速地向敏感的耳垂转移。

    “唔……”由於肖腾太会把握分寸,每一处的进犯都是一针见血,很快就事半功倍地让对方同样有了欲火焚身的感觉。华泽元被翻来覆去地舔弄,只要是脆弱的地方都有舌头弄出来的啧啧的声音。而且肖腾对他的控制十分有力,不容他有半点迟钝的反应,然後当他被摆弄成斜躺在男人怀中时已不知是第几次刻骨铭心的战栗,到後来那人仅仅用嘴上功夫就能让他自动变为自己需要的姿势,接著以流畅的亲吻沿著高耸的背脊来到他一片湿雾的股沟,狠狠吸住他燥热的花瓣,“啊……”华泽元不禁翘起屁股双腿夹动,感觉一瞬间自己便被对方的动作炸得全身一片火热。

    “不……不要……弄……那里……”而肖腾却是充耳不闻,将他的意志完全忽视地奸淫他的身体。腿被分开,那软呼呼的唇将他那里吸得更紧,仿佛嚼口香糖似地无法适可而止。他可以感觉到在男人眼里根本就没有了叫华泽元的精神体,只有一副不必引起他太多思考的肉身供他随意亵玩,绝对的主导地位让他对本是下贱而过火的举动乐此不疲。这让华泽元很不甘心。他试图向前爬去来摆脱对方情色的追踪,但每次的努力都夭折在那探入小穴的舌头对他的欲擒故纵里。

    虽然身体舒服得将要欲拒还迎,心里却是干巴巴地难过。华泽元咬紧嘴唇,跟著男人进犯他的节奏无奈而酸涩地呻吟,在前面也被捏住时,他终於有些挫败地瘫软在地。整个小小的空间,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期期艾艾,高高低低,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妖精。

    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沈默到几近残酷无情,而他只得无法自拔给出种种可耻的反应。华泽元被弄到神智恍惚,感觉要去不去时,那人堵住了他的马眼阻止了他非泄不可的窘境。

    “阿元,我想要你。”见男人的双眼倔强地眯紧,肖腾用极端冷柔的声音奚落他鸵鸟似的逃避:“都淫荡成这样了,还忠烈个什麽劲?”

    肖腾的这句话像一颗子弹钻进他的耳朵,开了个血淋漓的洞在深处,华泽元感觉整个灵魂都咯咯作响,要天崩地裂般的穷凶极恶。他缓缓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哀鸣,指甲在地板上狠狠地划出血迹。他不想的,不想这样,将活著的还是死去的东西都让人搓圆捏扁地蹂躏。

    “你干什麽?!”肖腾猛地抓住他的手,上面的指甲已经狰狞地翻起,他愤怒地将男人翻过来,眼神极为谴责,“你什麽意思?不想和我做你可以说,何必惺惺作态地玩自残的把戏?!”

    似乎发现自己说了重话,声音里浓浓的斥责变得幽幽透明,脸色也转阴为晴,但姿态仍是高高在上势必将他驾驭:“你今天就是想死,也得乖乖让我做完。阿元,你应该明白,我是不想伤害你的,一点都不想,但你不要逼我,虽说要你接受我是有过程的,但这个过程不必如此惨烈。”说完,便将手指插进他湿淋淋的穴里,来回转动,不厌其烦地伸缩,再轻轻勾起。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男人的悲戚的眼神和断断续续的哀求让肖腾不忍地停下动作,搂著面前的腰让他的窄臀坐在自己的腿上,肖腾一声叹息对他进行耐心的开导,声音像是催眠一样的轻:“阿元,怎麽你总是想不明白,我并是不在对你做什麽坏事,不管做爱的方式是怎样的,只要能得到快乐就是适合你的。你别老是觉得我把你当女人使,明明事情的本质根本不是这样的,任何人都有追求快感的权力,你无须拘於形式。”

    刚才那个如同洪水猛兽的男人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变回能够对人说教程度的理智,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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