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得静养,不许动,不然那,那伤口炸裂开你的血就会一股脑的喷出来,啧啧啧,可就活不成咯。”白天眯缝着眼睛悄悄打量夜挽的一举一动,这一番恐吓能让这男人老实点吧。

    夜挽听到这话确实犹疑了一下,也没有再继续想调动自己的身子,确实能够感受到胸口处传来的钻心疼痛,这女人又不像是说假。

    鼻子里传来的草药香气让夜挽有些迷茫这到底是哪里,没见过附近有中医的。

    就算是有医生又怎会从爆炸点里去抢救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白天笑了笑,这男人还算挺听话的,如果真的能跟他的组织断了联系,倒也是个好事儿。

    以这男人现在的体力,过不了多一会儿应该能睁开眼睛,不过动应该是有些勉强,就算伤口已经凝固,但是轻微的动荡就会将伤口扯开。

    那疼痛,白天脑补了一下,嘶。

    白天将还是温热的糖水,用布巾粘了些点点夜挽的唇,夜挽尝到甜丝丝的味道迫不及待的舔着嘴唇想要缓解喉咙的干渴。

    水一次性不可以喝太多,在不知道渴了多久的人面前,白天只能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喂水。

    “我跟你讲,上次我这么照顾的人,还是隔壁那头刚刚生产的老母猪,你这个大活人起来之后可得好好感谢我。”见水喂得差不多白天把杯子放到一边,这还用了自己好不容易藏来的糖块,难免有些心疼。

    夜挽皱着眉头,自己是沦落到了某个偏远山区吗,这女人也该死的不知礼。

    出于一种莫名的,想要看清这个世界的力量之下,夜挽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不同寻常的世界,摆设,风格,都与自己知道的世界不同。

    见到旁边的女人出手便是杀招,扼住女人的咽喉,“你是谁。”

    白天笑嘻嘻的用指头拨开夜挽的手,夜挽心下一惊,这女人好强的力量。

    “你是我的夫郎,你说我是谁?”这男人竟然一上来就对救命恩人这种态度,白天耸了耸肩。

    夜挽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察觉出异常,这根本不是自己的身子,不管再过多少年自己也不可能留这样的一头长发。

    刚刚的一番动作男人的伤口已经被扯开,好不容易敷上的药草全都掉了下来,止住的血液也从伤口中渗出来。

    白天伸出一根指头将男人推倒在床上,“好好养你的伤,别再想什么歪门邪道的,喔还有,你的名字?”

    虽然是从山上捡回来的野人,总不能连个名字都没有吧。

    夜挽此时感受到伤口的疼痛,乖乖躺下不再敢有动作,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最为了解,“我是你夫郎你不知道我叫什么?”

    夜挽开始对白天这一说法产生了怀疑,除非这身份是眼前这叫白天的女人编出来的。

    怀疑的目光投向白天,白天挑挑眉毛,“你是我从大山里拖回来的夫郎,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

    夜挽偏过头去不想再理这个无厘头的女人,从大山里随便捡一个人回来就能说是自己的夫郎?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夜挽。”总比她叫自己男人来的好些,出于礼貌之下还是交换了名字。

    白天重复了一遍,“你的名字是夜挽?”

    夜挽皱着眉头,这种事情说一遍听不见吗。“对。”

    眼前这男人的冷漠跟自己都没有太大关系,完全不去理会,“那我们还真的挺有缘的,我是白天。”

    夜挽心中腹诽,白天夜晚明明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吧,一个出来另个就没了的那种。

    见夜挽没有理自己,白天还继续自说自话,在镇子里能聊天的人太少了,这下子从天而降一个容貌上乘的男人,白天这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夫郎,应该把握住机会。

    “你要是不想死,之后的几天呢,你就好好地带着我给你敷的药材,不然我可不保证你能活着。”白天把那药放到小碗里,还好刚刚为了换药,还特地留了一些。

    不过这样的话,明天的药材就有些不够。

    夜挽没有应声,白天也没有办法,如果不想死他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就凭自己这起死回生的手艺,保住一个胸口中箭的人是没有问题的。

    夜挽微微动了一下手指,胸口处便传来钻心的疼痛,刚刚那一下对创口的刺激比较大,想要活动确实有些难。

    加之这女人敷药的手法一点也不轻柔,像在给猪皮抹香料一样的手法让夜挽疼的直吸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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