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离婚之后
    ,行不行?”

    “不行。”陈简说,“我不喜欢这么听话的,表演一下‘宁死不从’。”

    江砚:“……”

    江砚真是忍不下去了,搂住陈简肩膀,在他肩头肌肉上狠狠咬了一口,愤恨道:“陈总,你到底做不做,不行就换我来,我保证让你——”

    后半句还未脱口,双腿猛地被分开,陈简就着冰凉的酒液挤进‌‎‍‎穴‍‎口‍‌‍‎,以一种贯穿的力度凶狠地顶了进来!

    江砚脸色瞬间白了,喉咙失声,痛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大腿止不住痉挛。“放松点,没事。”陈简在他耳边说,“你太紧张了,放松……”

    “……”

    “别夹这么紧,乖。”

    甬道并不干涩,陈简刚才往里抹了不少酒,只是还没开拓好,江砚没有心理准备。痛是真的在痛的,并没有受伤,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撑开了他,陈简掐住他的腰,胯下缓缓抽送,节奏不快,可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那里渐渐开始发热,江砚忍不住腰身发颤,连呼吸都带了热气。

    “还疼么?”

    他摇了摇头。陈简没戴套,粗大的‌‎‍‌阴‍‍‎茎‍‍‌‎青筋暴起,‌‎‌‎‍插‍‌进‍‌来时挤开湿软穴肉往更深处开疆拓土,他忍住喘息,清晰地感觉着那股脉动,竟然有些沉醉。

    “用力一点……”

    江砚仰起头,使自己完全靠在沙发上。陈简听了他的请求,先是一顿,抬起他两腿架在肩上,性器拔出一截,调整好位置,掐住他柔软的腰深深地撞了进去——

    江砚身体剧烈地一抖,呼吸被撞的支离破碎,唇边声音变了调,泄出一声引人遐思的呻吟。陈简大幅度地操干他,腰胯动作猛烈,汗水顺着胸膛与后背往下淌,大腿紧贴他的屁股,‎‍‎‌抽‍‌‌‍‎插‍‌‎‌‎时不停拍打,雪白的臀肉早已被挤压变形,湿漉漉地泛着潮红,一片难掩的春色。

    陈简做得畅快,舒服地出了口气,低头隔着领带吻江砚的眼睛:“爽不爽?”

    江砚整个人被他操软了,眼中水气迷茫,好似失神,表情诱人地看着他。陈简眼神一黯,猝然抽出,狠狠一插,性器插入时淫靡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安静的气氛中格外鲜明,陈简被引诱了,深深地插到肠道里端,找准那一点,用力碾压。

    江砚终于绷不住:“痛……轻点……不要……啊……”

    “真的痛?”陈简胯下不停,操的更狠,“不是爽的?嗯?”

    “不,不是……”江砚脸色一片通红,鬓角汗湿,胡乱地叫着,“太深了……好痛……你……啊啊……”

    他声音动听,陈简不能更喜欢,哄着他说话,“这样呢?还痛么?”

    陈简语气温柔,实则激烈的操干片刻也不停,撞得江砚身体打晃,光裸的后背蹭着真皮沙发,又痒又疼。“你出去一点好不好……”江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本能想逃离这种剧烈的失控感。

    陈简按住他的腿,果真退出一些,他顿时被空虚的渴望淹没,嗓音黏腻地改了口,“不、不要……”

    “不要了?”陈简恶劣地折磨他,性器整根抽出来,‌‎‌‍龟‎‍‌‌头‌‎隐隐吐着精水,停在‌‎‍‎穴‍‎口‍‌‍‎磨蹭,“宝贝,要不要?”

    “要……唔给我……”

    “要什么?说给我听。”

    “要你……要你‌‎‌‎‍插‍‌进‍‌来……啊!”

    陈简重重顶进去,江砚几乎崩溃,在愈加猛烈的操干中‌‎‍射‎‌‎‍‌了‎‎‌‍出来,射到陈简腹肌上,一片浊白。

    陈简不禁笑,摘掉他眼睛上的领带,“看你自己的样子,宝贝。”

    “……”

    江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说不出话,眼神怔怔的,明明在‎‌‌‍淫‌‎‍‍乱‍‌‎‍的状态下,竟然有种茫然的纯情。陈简还未发泄,身下硬度更甚,一把翻过江砚的身体,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背后深深顶入。

    江砚刚‎‎‌高‎‌‎潮‌‎‎‍过,极敏感,也脆弱,在陈简鞭笞一般的力道里呜呜咽咽地叫着,还未清醒,又被拖入下一轮欲望旋涡。最后叫得嗓子都哑了,陈简才肯放过他——

    “不要……”

    结束之前,感到体内的异样,江砚慌张往前爬,被陈简一把搂住腰捞了回来,重新按在胯下,“不要射在里面……”他声音很小,模糊不清,显出一丝被蹂躏之后的难堪。

    陈简内心的‌‎‍‎‌兽‎‍欲‎‌‎‍压过心软占据上风,把江砚调转过来,面对自己,问他,“不能射在里面,那我射在哪儿呢,宝贝?”

    江砚神色迟钝,似乎在认真思考。陈简不禁笑了,下面胀得生疼,再也忍不住,他居高临下地扳过江砚的下巴,性器恶劣地对准江砚的脸,精关大关,白浊的液体尽数射在那张漂亮的面孔上。

    “……”

    江砚简直愣住,完全没想起闪躲,呆呆地仰着头从下面看陈简。他那么好看,即便被弄得一脸糟糕,眼底的星河也未熄灭,仍然有一股令人沉醉的神采。

    他慢慢地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好像一把小小的刷子,轻轻扫过陈简的心。

    很轻,很痒。

    陈简抬起他的脸,对准他嫣红的嘴唇,印下一个温柔的吻,“这么可爱,我有点喜欢你了。”

    江砚已经清醒过来,嗓音沙哑,郁闷地接:“喜欢‍‌操‍‌我‌‍‎‌吧。”

    陈简失笑,打横抱起他,朝二楼的浴室走去。

    当晚不止做了一次。

    陈简身体力行印证了江砚那句“喜欢‍‌操‍‌我‌‍‎‌”,翻来覆去把他操得半死。

    第二次在浴室,两人洗到一半,江砚被按在墙上,陈简掐着他的腰从后面进入,他扶不住墙壁,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膝盖抵着坚硬的地板,磨得通红。

    由于浴室里做得太难受,江砚脸色不好,不愿再配合,下一次换到卧室床上陈简只好放轻了动作,耐心哄他,几乎吻遍他全身,把他哄得缴械投降,任人予取予求。

    结果被陈简按着狠狠折腾了半宿,最后神志不清,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第二天,太阳升上窗帘。

    陈简规律的生物钟发挥作用,和平常一样按时早起。江砚仍在沉睡,双眼紧闭,身体陷在柔软的床褥里,被子盖到下巴,露出一张白皙的侧脸。

    陈简站在床边看他,忍不住伸手蹭了蹭他的鼻子。

    江砚若有所觉,皱眉,翻身,睡梦中嘀咕了一句什么,听不清。陈简摇了摇头,心想自己真是没事闲的,当即不再管他,去洗漱了。

    江砚是被电话的震动声吵醒的,他睡得迷糊,以为在自己家,是自己的手机在响,眼睛都没睁开,手伸向声源处,胡乱一划屏,竟然瞎猫碰死耗子地接通了。

    “谁?”他忍着起床气,情绪不大好,“有话快说,没事退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是一道柔和的男声,听得出很年轻,小心翼翼问,“这不是陈先生的号码吗?”

    “什么陈,我是——”

    江砚一愣,脑子有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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