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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溶月不喜欢教条,但要是被抓住把柄,落人口实,的确很糟糕。

    投机取巧,可不等同于作死。

    “就在城中的决明书屋边,我和乌觉儿伯伯约定了在那里看店面。”一月很老实的回答夏溶月道,“不过,我要先将茶水送到乌觉儿伯伯的府邸。”

    “好,那我和白莲直接去那里,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夏溶月说完,就离开了冷巷。

    这个乌觉儿,自己是得好好的会一会。

    第59章 合作

    决明书屋对门的一家茶楼。

    夏溶月点了些吃的,坐在一间雅间内。

    “姑娘,他们怎么还不来。”白莲站在窗边,眺望着窗外。

    “不急。”夏溶月淡淡地说道,咬了一块糕。

    嗯,这里的糕也很不错。

    不过不知道黑衣人的糕点是在哪里买的,总觉得他拿来的要更好吃。

    “哎,来了来了。”白莲笑道,“姑娘,我看见一月了。”

    “哦?”夏溶月应道,不急不慢的咽下自己口中的糕,扭头对白莲道,“你过一会儿下去,将他们两个叫上来。”

    “是,姑娘。”白莲点头称是,立在了一旁。

    约莫过了一些时候,白莲才下楼。

    见她下去,夏溶月叫来小二,吩咐他将桌上收拾收拾,换上新的糕点。

    没多时,就将一月和一个中年男子引了上来。

    夏溶月正静静的斟了两杯茶,一杯搁在自己对面,一杯搁在自己面前。

    “您就是一月口中的那个姑娘?”中年男子有礼笑问道。

    夏溶月淡淡的点点头,隔着面纱看着中年男子。

    面相平和,不似狡诈之人,态度很正,不似轻浮之人。

    只一面,夏溶月就对中年男子高看了两分。

    不过,有时和善的背后是伪善,笑意的背后是刀子,断不能因为第一眼就对一个人率先做出评价。

    这样,会有一种先入为主的错觉。

    “您请坐。”夏溶月抬手指向她对面的椅子,笑道。

    中年男子也没有客气,坐了下来:“我是乌觉儿,早就听一月提起过您,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乌觉儿对夏溶月的印象显然也是极好的。

    “请喝茶。”

    夏溶月没有回答乌觉儿的这一番话。

    谦虚,会显得疏离;赞同,会显得高傲;最好的回答,就是不回答。

    可不说话,会让气氛尴尬,所以夏溶月选择跳过话题。

    乌觉儿端起茶杯,嗅了一口,赞道:“是这家茶楼最有名的毛尖。”

    “乌老爷果然好品味。”夏溶月不知该称呼他什么,就按照自己在这里听到最多的话,照葫芦画瓢的喊道。

    “却不如姑娘您的品味高超,那薄荷水当真是让在下难忘。”乌觉儿无论从哪个话题,都能夸赞夏溶月。

    是颗老辣的姜。

    “薄荷虽好,喝多了也伤肠胃。”夏溶月不动声色,依旧避开乌觉儿的话。

    自己好歹前世也是世代医香,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这种说话的本事,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姑娘是个敞亮人,不如我们说明白话。”终于,乌觉儿先耐不住,开了口。

    无论何时,先开口的,都是先奉上自己的诚意,也就先落了下风。

    “好。”夏溶月淡淡的回答道。

    她这样子的云淡风轻,叫乌觉儿更加的看不透。

    “我想要给一月置办个门面。”乌觉儿笑道,轻轻抿了一口茶,“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这自然是极好的。”夏溶月浅笑,“只可惜,我囊中羞涩,实在是拿不出这样多的银子。”

    “银子倒是好说,我乌某人还不缺这几两银子使。”乌觉儿道,“我只是不希望这些孩子一直风里来雨里去。”

    这句话,说到了夏溶月心坎里。

    她这次出来,其实也是想要赎些银子,给这些孩子一个住的地方。

    毕竟,露天住在冷巷里,实在是不舒服的。

    可是,她也不能轻信乌觉儿:“我一直都觉得,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所以这天上,不知飘得是什么云?”

    乌觉儿大笑:“姑娘这话说的倒是有意思,我乌某人虽然不算恶人,但也确实不是什么大发善心之辈。”

    “我只是希望,要是姑娘还有其他的好茶,能先给乌某人尝一尝罢了。”

    他觉得,既然夏溶月能另辟蹊径,就一定还有别种的茶没有拿出手。

    “哦?”夏溶月眸光一闪,有条件,就一切都好说话,“原来乌老爷爱此道。”

    “正是。”乌觉儿接话道,“姑娘在外打听打听,就知道我乌某人最好这口。”

    不用打听,就凭着他嗅一口,就知道是毛尖,还知道是这家茶楼的招牌,夏溶月就对他的话信了半分。

    茶杯里,可没有任何茶叶,也不能有人告诉乌觉儿她点的是什么茶。

    反正夏溶月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本事。

    “我确实有其他的种类,只可惜原料难得。”夏溶月叹了一口气,佯装可惜道。

    “什么原料,不如说与乌某人听听。”乌觉儿果然被吊起了兴趣,问道。

    夏溶月为难道:“原料这种东西,乌老爷,您也知道......”

    乌觉儿这才意识到自己逾越了,赔罪道:“是乌某人失礼,还请姑娘见谅。”

    “不过...”夏溶月的转折,叫乌觉儿竖起了耳朵,“若是自己人,也就没有什么不可告诉的秘密了。”

    “您的意思是?”

    “我薄荷水的原料,一月他们都是知道的。”

    乌觉儿是个明白人,很快就懂了夏溶月的意思:“我乌某人虽算不得富贵,却也有几百亩良田,若是分一些用来种茶,也不是件难事。”

    他的诚意,已经明明白白的摆在了桌面上。

    只不过听夏溶月说了这样几句,他就如此相信,倒是让夏溶月又多信了他两分。

    或许,他还真是一个爱茶之人。

    “我会将所需要的东西写给您,若是我二人合作,话可先说在前面,我与一月是五五分,与你,便也五五分。不过,是在与一月分成后,再与你分成。”

    “简单的说,一月五,你我平分接下来的利润,你看如何?”

    这是夏溶月保守估计过的结果,还能有与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谁知乌觉儿笑道:“姑娘倒是有趣,我本只是想尝尝茶,倒也没想做这件生意。”

    夏溶月心中一紧,难道他看不上这点小钱?

    “不过,姑娘这样一说,倒是激起了我的兴趣。”乌觉儿接着道,叫夏溶月的一颗心松了下来。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先立下字据,再去看看门面。”夏溶月笑着建议道。

    她可不会忘了,这种事情,一

    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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