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水九

正文 15 哈孜那木(咬吻痕 sheiaoeishe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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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长的突厥汗怀疑己是不是勾引得太过了。

    这位汉人将军已在他体内又泄了一次,他也样,不消片刻又钳住他,精神百倍。他身上全是淋漓交错的汗液、水液和己的精液,身淌成一片,泉眼一样的肉洞还在被凿得溢更多水,失禁一样止也止不住,而内壁仍旧贪食肉棒,不知节制。

    “霍临,霍、呜……不,不行……”

    他嗓子干哑,吟与哭泣之间找不到界限,喊叫的欲望触上泪,泪和吟一起来,腿根酸麻难耐,滑在地上,早已不由己。

    他对接来会发生什再清楚不过。不如说,再熟悉不过。

    他不想。不想再经历一遍那些地狱。

    霍临听到他示弱的呼喊,肩膀遮上他身体,身顶进了更里面。他双手撑在他耳旁,如野狼占据羔羊。他舔他颌的皮肤,亲吻喉结,又吻他双唇,打开他的牙关,纠缠他的头,唾液溢腔。霍临的味被他淋湿。他尝到甜味。

    他不回话,图瓦什不确定他有听见。他从未想过身上的这个汉人将军会这缠人,一味吻他、咬他,掠食者一样标记地盘、划定领域,在他皮肤上留齿痕、指印、抓痕。

    他经历过太多,不用亲眼去看,由力道就判断在哪里会留怎样的伤痕。

    脖根处的咬了血,会结痂。胸膛上的轻些,赤红的吻痕,吸破了的那几个会发紫。腰侧有几排指印,把握太久了,会淤青。肩胛间的抓痕肿痛,没破,要几天才消干净。

    ──将军嘛,领地意识重,霍将军这个整天不打点什手就痒的,更重。

    他想起那个副官告诉过他的话,知道这不是危言耸听了。

    体内似乎只是为了安慰他而暂歇的肉杵又凿动起来,一全撞上柔软的泉眼,又急又重,像是要榨干所有的汁液。他真得阻止他了。他使不劲,浑身酸软,腿根稍动、硬直饱胀的阴就被牵连着要吐什,而后穴被得厉害,仿佛跟身体脱节,麻木地舒张开,让霍临碾过一次又一次,承受不住,乐此不疲。

    霍临翻转他的身体,让他侧身趴伏于地,袒露大片倒三角的坚实后背、精巧繁复的花形刺青。他压上去。

    图瓦什长长地吟,仿佛空气是股流水,从深处被人挤压来,溢到嘴边,形成湖泊。霍临的阴在他体内旋过半周圆弧,刮擦着他内壁的皱褶。他体内如被拧了股绳,还未理顺,身上人前突顶来;他哼泣音,前端吐一小精液,后穴骤然潮发,松散了。他哆哆嗦唆地扼住射精的欲望,拒绝后续的洪水猛兽破闸而,求饶时忍不住眼泪:

    “霍临,停,不要了……我、呜……”

    “嗯?”

    霍临发短促的鼻音,拉高他在上的大腿,贴上他的背部,将己更深地送进他身体里。他的部撞上图瓦什圆润丰满的瓣,对方的肌肉即刻绷紧,牢牢包裹住他的卵蛋,不要他再动。霍临以为他舒爽,蛮横地拔来,捅进去,唇沿着他刺青精细富丽的线条啄吻、啃咬,打上己的印记。

    “不、不……真的不、,啊——”

    图瓦什的阴又从孔洞之中冲一道白色的黏液,而幼嫩的龟头被湿润的地面摩擦,凉凉的水面瘙痒般浸入尿

    孔。他的身体在被干的律动反复起伏,阴敲打水面。

    他用指尖抠抓地面,绷紧全身的力气抵抗尿意,耸起的肉夹住霍临的卵蛋,后穴反把肉吞咽进更深处。他的皮肤被霍临烧灼。他感受到他底夹着的曩袋饱满的形状。他想象到己被满之前会怎样提起,泵那些属于对方却即将属于己的精液。

    战栗一波波传上后颈,灼热的吐息熨烫在他的背上,穿透肺部,仿佛使他干涸。霍临湿热的牙咬至他右侧隆起的斜方肌,改道侵向他鼓起的肩胛,再难往,鸣金收兵。

    “最后一次。”

    霍临总算给了他一个答案,带了些鼻音,显露不明显的讨好意味,动作却毫不顾忌。他按住他的肩膀大开大合,次次都拔到只剩龟头,打马回冲,撞击他濒临绝境的前列,像是要把击穿。

    被他按在身的人忍不住叫喊,酸软的泪失守,沙哑顿挫的吟中抽泣频,鼻腔堵住,音连不成字,只发表示拒绝的鼻音。他的求饶令欲望上头的将军越发兴奋,征服欲混合上残忍,动作越发粗重。

    野兽交媾一样的姿势有深刻的屈辱意味,图瓦什深感不适。他扭转头,看到霍临那张在汉人中堪称美貌的脸,双颊绯红,眼眸润泽,像在发光;他的身体奇异地驯服来,甘愿成为他的战利品,被他蹂躏践踏。

    他心中嘲,撅起屁股,好让霍临干得更为方便,后腰陷一对幽深的腰窝,进入俯身于上的人眼里,令他目眩神迷,忍不住伸手腕,将拇指的指腹贴合上他凹陷的谷地,向按压;几息之后,他的五指滑到一旁,握住他的腰,掐紧。

    他臣服于他。狮子屈就于鬣犬。

    图瓦什哂笑,努力克制己即将喷涌而的欲望。他还算狮子?还是低贱破败的鬣犬?身上人是远东朝廷的鹰犬,奉旨前来屠戮他的民族、血染他的土地,他却因他几句温柔对待就甘愿被他骑在身上胡作非为。他还算狮子?

    “帕哈、比齐梅,哈孜那木……”

    他咬住唇,咬不住,吐露盘旋在脑际的词句。

    他像是在哭诉,霍临心惊肉跳,听清了,这之后的又是一长串叽里呱啦的鸟语。他烦躁不堪,想凶他说汉语,命根子被伺候得舒爽,凶也凶不来。

    他俯身,叼住图瓦什后颈的皮肤,吸咬那块凸的小骨头,耐心问:

    “怎了?”

    图瓦什仰起脖子,呼长长的吟。那是低沉而浑浊的喉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传递来的哀鸣。霍临被他震撼,体会到这声音里有某种他无法言明的情感,只由粗嘎的突厥语描绘,而汉语无为力。他辨明不了图瓦什的意图,只觉得己应该去安慰他。

    是要怎安慰?

    亲他?他?不然说些什?到底要说些什?

    他颇为暴躁。将射未射时停来,怎都折磨人,突厥人还不回答。他耐性子,又问一遍:

    “怎了?”

    心道他要还不说,就把他扳正、到想说都说不来。

    突厥人又在说母语,急促的音节,重复了好几遍,间杂着收也收不住的哽咽,语调满是哀求。他被霍临牢牢掐住的腰如水的鱼一样挺动,挣脱那双

    禁锢他的手,往前爬步。

    “跑什!”

    霍将军拦住他的腰、一把拖回,阴重入后穴,耐心被他燃尽。他摆起,重重地撞击他肥满的肉,撞得他身后的肉道内发滋滋的水声,在几近封闭的小洞窟内形成微弱的回音。

    他准备速战速决,好在结束后问清楚突厥人到底想说什,勉强给一个安慰:

    “等会说。我听你慢慢讲。”

    话音落、动作迅猛起来。他戳打图瓦什谄媚讨好的泉眼,龟头被他高热的水液浸润,一波波淋来,像淋的是酒,醉得他面红耳热,不知节制为何物。

    突厥人几日来对他乖顺,此刻一反常态,挣扎着扭腰,中喊着那些急促的音节,像是被群狼追赶。他知道霍临听不懂,他不知道对应的汉语是什。他被身亟欲喷发的欲望折磨得发疯,越忍越要崩溃、越抵挡不住。他腹紧绷,肠道收缩、绞动起愈渐悍猛的肉柱,仅仅只取悦,无法阻止。

    霍临以为他快活,笑一声,

    “马上。”

    图瓦什捏住拳,鼻腔酸涨。

    “……唔!”

    他被他蛮横地捅开,喷发去。

    他腿根酸软,浑身痉挛,腰腹却仍旧绷得紧紧的。他崩溃地高声哭叫,喷射已见稀的精液,带许透明的水液。他大声地喘气,遏止住剩的那些喷涌的欲望,软处又被陡然一击,溃不成军。他嘶声哭喊,两腿颤抖,猛烈的水声砸在地面上,有不都溅在了他己身上。

    他感到绝望。绝望之中有将一切焚毁的解脱。哭声止不住。捣弄他的肉棍也濒临喷发,撞击最后一次,停来,在他腔壁内射入温热的精液。图瓦什打了个摆,尿断了一瞬又接上,心中产生奇怪的隐秘而羞耻的感觉,如被人以不知的方式安慰。

    他没想到的是,进他体内的液体没多久就骤然变烫,凶猛至极,似乎冲进了他难以启齿的部位。无法缓解的瘙痒让他塌腰,难捱地扭动,已近结束的尿液又被霍临烫一小段。滚滚不断的热汤冲击进他的身体 ,得他肚子仿佛要被撑破,才终于减缓。

    他的哭嚎已变成了抽噎,灼热的喉音会在控制不住的时候溢来。小腹里混杂的液体又烫又沉,他却在这种两人都不光彩的情形找到了聊以慰的平衡。那股隐秘而羞耻的感觉在他心中破土而,好似他从内至外都沾染上了霍临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地转头,去看那位到现在都没有反应的汉人将军的脸,以为他应当不是克鲁那样淫邪的人;身后人一言不发,仿佛习以为常,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然──他不敢确定了。

    他上身弯折、脊椎后扭,看到霍临的表情:双眼圆睁,嘴张开,显然是惊呆了。

    不是惊呆。

    霍临已经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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