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digiu他结婚了
    贺西舟拿了相机,无声地拍了这一幕。

    阳光越来越刺眼,博钦转了身,望着朝阳的贺西舟说:“我回去会写一首歌。”

    贺西舟笑着问名字叫什。

    博钦没回答,贺西舟也不在意,在两人开车回程时,路过昨晚他拥抱的那一片海滩,博钦突然放了他己的歌——《不要走进海里》。

    电吉他声缓慢褪去,博钦唱最后一句:“不要走进海里,生活不尽如人意,如果一无所有,还有廉价由和免费空气。”

    博钦说:“贺西舟,这个地方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为什?”贺西舟听着歌,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撑着头,调侃着说:“因为你在这里哭过吗?”

    “当然不是。”博钦笑了起来。

    因为这个地方,救赎了我两次。

    【作者有话说】:笨蛋直男博钦正式开窍,从此开启了直男式撩人法,该法简单粗暴,总的来说就是打直球。但没办法,谁让人贺西舟就吃这一套。唉(点烟)

    贺西舟,你不行(指指点点)

    第32章 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回去后博钦一头扎进了作曲室,灵感源源不断,他一气呵成。写完时罗明要看,却被博钦拒绝了。

    “曲我己单独来编。”博钦喝着热咖啡说。

    罗明挑眉看他,要笑不笑地说:“哟,这首歌还很特别?”

    “相当特别。”博钦望着电脑屏幕,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他说:“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做完歌后博钦主动叫陈姐给他调了时间,陈姐惊掉了:“工作狂天居然主动调休?博钦你脑子没坏吧?”

    “没坏。”博钦刚从跑步机上来,他一宿没睡,此刻却神采奕奕,拿着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说:“个星期首新歌。”

    “你天回来做的这首?”

    “……不是。”博钦低头笑了:“这首不急,是昨晚和罗明做的那首。”

    陈姐看他:“写给粉丝的对吗?”

    “嗯,也写给我的。”

    陈姐拿手机记录,“宣传往这方面靠靠吗?”

    “不,不用。”博钦

    说:“不要以这个为宣传点,懂的人然会懂。”

    博钦预约了心理医生。

    他没有给任何人说,己一个人开着车去了咨询室。

    他很久很久没开过车,车驶入车流时还有些惶恐和不安,随后在高架桥陷入堵车后反而彻底放松了来。

    车里还在循环《不要走进海里》,歌声里他声嘶力竭,冲破绝望和彷徨,歌外他撑着头看车外拥堵的车流,心里那股陌生的情绪好像还留有激荡和余韵,他心里慢慢浮那个清晰的念头:他喜欢上了贺西舟。

    这个念头一,他心徒然一紧,博钦微微蜷缩着趴在方向盘上缓了几秒,才慢慢从那股情绪里走来。

    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想到这心里其实有些不适和反感,是只要想这个男人是贺西舟,那股反感居然烟消云散。

    原来我不恐,原来我直得也不是那坚贞不屈。

    博钦丢了颗润喉糖在嘴里,无比清醒的知道,这一次的喜欢和他高中那种小打小闹都不,他第一次,知道喜欢这种感情原来这折磨人。

    我喜欢贺西舟。妈的。博钦面无表情地嚼碎了嘴里的糖,心想,那我之前都做了什。

    在贺西舟坐在沙发上温文尔雅看书时,他顶着纯素颜冒着痘的脸,穿着T恤大裤衩,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玩游戏,还像个小学鸡似的跟对手破大骂。

    博钦一拳锤在了方向盘上,发一声鸣笛,随后各车主像是发泄情绪似的,滴滴滴地响了一大片。

    博钦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车堵了两个小时,博钦在车内看完了和贺西舟的所有聊天记录,翻遍了贺西舟所有的朋友圈动态,并且疯狂存图。甚至跑到了贺西舟官方得不再官方的微博,在看见动态显示贺西舟三天前给他发的拍点赞后,控制不住地笑得像个二傻子。

    博钦对着黑屏的手机,心想娘的怎笑得这傻,却还是翻阅着贺西舟微博,从各类官方的博文中寻找那探头来的一丁点个人色彩。

    看完后博钦一边心想老子眼光怎这好,一边又陷入了我怀疑,他有生之年,第一次在男性面前感受到了点卑。

    贺西舟会摄影,会绘画,心血来潮还会

    厨尝试新菜式,每一年八九月会拿着摄像机往全世界跑去采风。本科国内Top1大学,硕士海外留学,世界超一流学府,毕业后进入贺氏学习,随后接管公司。

    热爱生活,朋友圈乐于记录和分享,反观己按部的生活和毫无记录的朋友圈,就跟一闭患者似的。

    此外,贺西舟性格还知节有理,还贼他妈的温柔。

    博钦叹了气,心想,他是对所有人都这温柔吗?

    好像也不是,一开始贺西舟就对他挺冷漠的。

    博钦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打方向盘,心想,贺西舟大学还是游泳社团的,搞得还挺认真,专业的奖拿了好几个。还极有爱心,有好几个保护濒危鸟类的项目他做了七八年……

    更别提贺西舟顶级的脸和身材。

    博钦手盖住了眼睛,越想越闭,这他妈是人生赢家的标准模板,霸总本总的最佳诠释啊。

    “我高中毕业证都没有。”博钦关上了手机,“这还搞个屁,我凑上去求他包养我他会不会看在我脸的份上和我打一炮?”

    “不,博钦。”博钦手撑着,一脸生无恋地言语道:“支棱起来,打一炮不太够,最起码得打够本。”

    最起码你性别就赢在了起跑线上啊。

    博钦笑了起来,拿手机浏览器收索:如何追人……

    不,博钦又删掉了,重新打字道:如何追男人……

    好像也不对,博钦全删,又打字道:如何追基佬……

    妈的,博钦烦躁地将手机丢在了中控台上,追个屁,起跑线上己都摔。

    车在以如便秘拉屎般的速度移到高架桥中段时,博钦一偏头看见了幅银屏上己的广告。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过来头来,速度之快,差点闪了脖子。

    博钦疼得差点没叫声,他皱着眉手放在颈后揉捏,犹豫了还是转过了头。

    屏幕上播放的是他前段时间拍的时装秋冬季广告,博钦忍着不适应看了几秒,发现也不是那难以接受。

    除了舞台,博钦一直都不太看己的作品,在镜头面前博钦就从来没有放松过,所展现来的从容和游刃有余也只是磨砺太久磨来的一种条件反射。但

    舞台不一样,这是他唯一以忘记己的地方。他早些年看己的广告,才看三秒,就被那做作的肢体语言和语气恶心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这多年过去,博钦如此认真地观看己的广告片,他发现,好像也还以。

    无论是穿着年气十足的卫衣滑着滑板呼啸而过,还是穿着白色高领毛衣坐在沙发上看书,亦或是西装革履坐在办公桌前,每一个年龄阶段,他都将个人魅力和衣着诠释得完美。

    没有那股生硬的做作,变得随心所欲驾轻就熟。

    他看了半响,高架桥是人来车往的商业市中心,他的幅广告全天二十小时地播放,博钦突然发觉这个位置有些熟悉,他目光向,看见了高架桥的广场,贺氏大楼高耸入云,斜对面,是他那小破工作室的所在地。

    博钦:……感情我堵了两小时,我还在家门。

    博钦这些年行全有人打理,虽然天南地北到处飞,但活动的地方无非就是酒店,工作地和工作室,好多年没来过,以至于一门就饶了这大个圈。

    前方的车缓慢前进,博钦收回了目光发动了车。

    年前,这个银屏上放的是江容的珠宝代言广告,他那个时候一无所有,大冬天里穿着薄毛衣坐在广场的栏杆上与广告遥遥相望。成立工作室时,他不顾高昂的地价,将工作室的选址定在了此处。

    原来时间过了这久了。

    心理咨询博钦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老爷子过世的那个冬天。博钦极其讨厌向人进行倾诉,他认为任何私人感情都是属于己,除去心理医生外,贺西舟是博钦第一个主动倾诉的对象。

    从咨询室来时博钦接到了陈姐的电话,他带上罩和帽子,听见陈姐问他是不是去看心理医生了。

    博钦顿了一,说是。

    他预料到了什,说:“被人拍到了吗?”

    陈姐:“是,现在在热搜趋势上了。”

    “叫祝关云压来。”博钦说:“我现在回去。”

    “博钦,这是一个好的宣传——”

    “姐,”陈姐还没说完,就被博钦打断了,彼此沉默,半响后陈姐说:“抱歉,小钦,我会处理好的。”

    陈姐转

    了话题,“天去看心理医生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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