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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西舟笑了,他望着面前享有青春盛宴的宠,说:“博先生,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说】:歌曲是《Young Aiful》。

    第37章 你耳朵红了

    两人都各有事要忙,见一面寒暄后博钦就被催着去接受品牌方采访。结束时秀已经开始了,博钦弯着腰在黑暗中走到座位上,心正想着品牌方给贺西舟安排的位置在不在他那一个区域,哪知道刚坐就闻到一股冷香,博钦惊喜地一转头,看见了贺西舟正靠在椅背上对他微笑。

    “哥!”博钦小声惊呼,刚才的成熟稳重全塌了,他几乎有些雀跃地说:“你要求的吗?”

    贺西舟看着眉眼弯弯的博钦,小声说:“对。”

    秀场冷气很足,贺西舟穿着西装还忍受,博钦就穿了件单薄的衬衫,他有些担心地看着黑暗中博钦莹白的侧脸,说:“冷吗?”

    “没事。”博钦笑了,好像完全没受冷气的影响,他转身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就是有点饿。”

    博钦凑过来时耳链漫不经心地晃悠,尾端的红宝石闪着微光,温润的热气打在他的耳朵上,贺西舟手指动了动,轻声说:“等会晚宴就开始了。”

    “晚宴上我根本吃不了多。”博钦抱怨着说。

    “那等会我回去吃。”

    博钦笑着说了声好的。

    博钦嘴上说着不冷,贺西舟看他坐姿从容,想起上次博钦穿的破洞牛仔裤,以为是个人体质不,博钦比较耐冷,心底略微放了点心来。只是在灯光闪过时,他看见了博钦通红的指尖,贺西舟心一跳,握住了博钦的手。

    一片冰凉。

    “你还说不冷。”贺西舟语气有些凶。博钦笑了,说:“我习惯了,而且我也没说不冷啊。”

    博钦笑盈盈地凑近他,在他耳边小声说:“哥,你的手好暖和啊。”

    真他妈要命。贺西舟握紧了博钦冰凉的手。

    结合最近博钦对他的态度,他甚至觉得博钦在撩拨己,这个怀疑在博钦大大方方将另一种手递过来取暖时消失了大半,他无奈地想,直男真的太折磨人了。

    晚宴两人都挨在一块,在贺西舟引着博钦见了第二个人时他才

    有些明白过来,博钦礼貌地和对面寒暄完后,他拉了拉贺西舟的衣摆,说:“哥,没必要。”

    他抬眼和贺西舟对视,说:“你平常都不参加,为了我来的,这些人脉其实对我也没多大帮助。”

    贺西舟刚想说什,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年轻男人叫了贺西舟名字,贺西舟转身有些惊喜地和他握手,甚至来了个拥抱。

    博钦这才看见他的正面,有一双如海水般的蓝眼睛,金色的头发用发胶仔细地打理好,是一个很俊的外国人。

    博钦不动声色地端着酒杯看着两人用英语交谈,从谈话内容来看,两人应该是大学学,只是,博钦低头轻轻地抿了酒,贺西舟有些惊喜的表情让他有些吃味。

    两人的问好结束,贺西舟侧身,用英文给金发男人介绍了博钦,男人看见博钦时眼前一亮,和设计师一脉相承油嘴滑调的夸奖倾泻而,博钦和他握手,用英语对金发男人进行了礼尚往来的赞美。

    听见博钦的英文后金发男人更兴奋了,他直接问博钦是不是贺西舟的男朋友。

    贺西舟略带警告地叫了男人的名字,男人立马高举双手,用英文说你喜欢的都是这一款啊,Lin也是。

    贺西舟看了博钦一眼,博钦挑了眉,语气很慢地说:“No, just friends

    ”

    晚宴结束后博钦要拍工作室的照片,贺西舟先去车里等他,三十分钟后博钦上了车。

    进入到车内博钦一子放松来,他像没骨头似地躺在了座位上,说:“终于结束了,好他妈累啊。”

    贺西舟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因为仰躺的姿势,博钦腰间的系带散开了,胸前的衣料滑落,博钦伸手按住,慢悠悠地爬起来,说:“这衣服穿着冷死了。”

    贺西舟把目光从他胸膛前移开,将蓝白色的小毛毯递给博钦,博钦接过,有些遗憾地想为什不是把西服外套给他。

    “这衣服挺适合你的。”贺西舟说:“天很好看。”

    博钦脸一热,故作镇定地说到:“我哪天都好看。”他披着毛毯,脱了鞋盘腿坐着,说:“小朱刚才送来的盒子呢。”

    贺西舟将精致的盒子递给他,问:“这是什。”

    “装首饰的。”博钦倦倦地说,屈起一只腿,将盒子放在腿上,面无表情地将手指上的戒指一个个来丢进盒子里。

    最后一个无名指的戒指有点紧,博钦弄了几次都没取来,他有些烦躁地啧了声,贺西舟在这个时后伸过手来,阻止了他一步粗暴的动作。

    博钦抬眼和他对视。

    贺西舟笑了,将他的手指上的戒指轻柔地转了转,说:“这戒指为什这紧?”

    “……托尼给我拿的女款。”博钦看着贺西舟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褪了他的戒指,两人的体温相互交替。戒指取来后贺西舟将其放进了盒子里,他捏了捏博钦无名指根的红印,说:“勒得有些深。”

    贺西舟捏的这一差点没把博钦给捏软了,他稳了稳心神,偏过头凑过去,说:“好人做到底,耳链也取了吧。”

    贺西舟活了二十八年,还是第一次帮人取耳链,他研究了好一会,才敢上手轻轻抚上博钦的耳朵。

    博钦在他手摸上来的那一瞬间一抖,说:“痒。”

    贺西舟的动作更轻了,耳链叠了两层,他才刚知道怎取,博钦脖颈上就泛起了一层红,连绵不绝地爬上了耳朵,耳垂红得滴血,连他的手指都感受到了热气。

    贺西舟说:“小钦,你耳朵红了。”

    “……你也不要这轻啊。”博钦说:“没那脆弱,哥你别折磨我了快点。”

    这要是罗明,这会就该一掌打博钦脸上了,取个耳链这多要求。然而贺西舟只是笑笑,笑声低沉,震得博钦耳朵都有些发麻。

    博钦很没息地滚动了喉结,贺西舟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侧颈,却让他感觉烫到失去了知觉。

    失策了。

    博钦想,也不知道在折磨谁。

    贺西舟轻柔地给他取耳链后没忍住,捏了捏博钦通红的耳垂,博钦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贺西舟将耳链放进盒子里,看见博钦转过头去望着窗外,说:“先回我工作室吧。”

    车内安静了来,博钦背对着他靠着椅背玩手机,心底却在想刚才金发男人说的话——Lin也是这一款。

    他结合语境,几乎猜了Lin的身份,心有

    些不爽,不,是很不爽。

    博钦心里建设做了挺久,心想毕竟也不是谁都跟他一样,贺西舟28了哪没谈过恋爱。

    没谈他就该担心贺西舟是不是有问题了。

    只是和Lin一款这个限定词让博钦有些膈应,他犹豫了,干脆就直接开问:“哥,问个事?”

    贺西舟看他。

    博钦:“Lin是谁?”

    一记直球。

    贺西舟说:“我前男友。”

    博钦抿了唇,说:“他和我很像吗?”

    贺西舟看他的眼神好像深了点,他说:“不像,任何人和你都不像,你只是博钦。”

    车速平稳匀速,略过大厦时的灯光闪烁打在博钦的脸上,半响后他哦了声,说:“到我工作室了吗?”

    博钦说:“等我一,我换身衣服。”

    博钦准备车,却被贺西舟叫住,他握紧了在车门上的手,刚想转过身去却感到肩上一沉,熟悉的冷香味缭绕在他周围,贺西舟低沉的声音说:“套上外套,外面冷。”

    博钦缓慢放开手,缓了一气,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他拢了拢贺西舟的外套,头也没回地了车。

    回工作室换了衣服,简单地和陈姐对了行程,托尼麻利地给博钦卸了妆。

    换好衣服不过十分钟,博钦打开手机,贺西舟在地车库里等他,现在也没发消息催他。

    博钦心烦躁,控制不住地郁闷,他换了件黑色T恤,披着贺西舟的西装外套在洗手间靠着镜面抽烟,罗明进洗手间看他烟雾缭绕,脸上没什表情,哟了声,说:“心情不好?”

    博钦嗯了声,等罗明解决好生理问题跑洗手台前开水时问:“你上次谈恋爱,是怎确立关系的。”

    罗明突然就笑了,“我的方法不适合你。”

    他也点了一根烟,“每个人情况不,你就跟随己内心想法呗。”

    博钦皱着眉,好像有些困惑地看他。

    罗明很包容地和他对视,目光慈爱:“你感受不到吗?对方对你有没有意思,有没有爱意?”

    博钦:“如果我误会了,只是朋友的相处呢?”

    罗明像个老父亲似地叹

    了气:“我俩十多年朋友,我会怕你冷拿我外套给你披着吗?我会天天和你聊微信吗?我会按时接你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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