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digiu他结婚了
    贺西舟笑了:“我也好不到哪去,我声线都不稳。”

    博钦剪完所有指甲,抽了张湿巾仔细地擦拭贺西舟的手,他好像笑了,侧过头亲了贺西舟的侧脸。

    贺西舟将他压在了沙发上,吻博钦脖颈处温热的肌肤,他说:“举办一个婚礼好不好?”

    博钦抱住他的头,笑着说好。

    ●柒

    情场浪子岳砺终于栽得彻底,对一个比他小了六岁的姑娘动了凡心,一般波折后终于抱得美人归。

    婚宴那天众人喝得大醉,贺西舟酒量好,清醒地抱着喝醉酒的博钦回了家。

    喝醉的博钦乖得要命,贺西舟没把握住弄得有些狠,结束时他亲吻博钦,说:“宝宝,哥哥我好不好?”

    博钦红着脸在他怀里说哥哥不好。

    贺西舟笑了,哄着说:“哥哥为什不好?”

    博钦很委屈:“你太会折腾人了。”

    【作者有话说】:就是些杂七杂八的生活碎片。

    第64章 番外三:婚礼。

    贺西舟一开始并不觉得举办婚礼是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或许换个说法,会做,但不急于一时。

    但是参加岳砺婚礼的那天,他看见己的发小在祝福声中郑重地掀开纯洁的白纱亲吻新娘的那一刻他突然心一动,岳砺的那个神情,他很熟悉。贺西舟看着身旁博钦的笑颜想,我亲吻博钦时,脸上的表情应该也是这样的。

    虔诚又紧张,无论是第几次亲吻。

    再后来是乔磊结婚,他那天在台上单膝跪给他爱的那个女人戴上戒指,拿着话筒哭得一塌糊涂,哭到最后狼狈地打了个嗝,通过话筒传遍了整个婚礼现场,台的人发了善意的哄笑。

    按照他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尿性,贺西舟几人会嘲笑着挤兑他的,但是意外地什都没说,因为都经历过,他明白那种感情。

    婚礼散场那天几人在露天台上喝酒,博钦喝醉后很乖地躺在贺西舟怀里睡着了,贺西舟靠着皮质沙发抱着他,轻柔地拨弄博钦的头发。

    睡梦中的博钦像是梦到了什,在他怀里蹭了蹭,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贺西舟笑了起来,宠溺地捏了捏博钦泛红的鼻尖

    。

    岳砺躺在沙发上,手枕着头望夏夜的天空,说:“十年前,我做梦都没想到,我居然会有这一天。”

    乔磊给贺西舟倒满了酒杯,说:“你要办婚礼吗?”

    贺西舟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半响后才说:“要办。”

    这个想法一旦扎根后就再也无法移除,他有足够的财力和力给予他的爱人一个盛大且让人艳羡的婚礼。贺西舟仿佛觉得己回到了二十岁,是个急躁又不稳重的毛头小子,他制定了无数的方案,推翻又再次重构。婚礼策划被他折磨到发疯,在贺西舟又一次纠结是要游艇还是热气球时,策划终于忍不住了,他说:“贺董,所以你来找我有什意义呢,你干脆直接想好一切丢给我就行了。”

    贺西舟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他在商场上一向杀伐果断,这还是第一次有这优柔寡断的时候。

    婚礼的准备他瞒着博钦,虽然他觉得博钦已经知道了,只是没说而已。贺西舟工作繁忙,仅有的休息时间贡献给了婚礼繁琐复杂的准备,他凡事又都亲力亲为,难免感到力不从心,在瞎忙了一个多星期后,贺西舟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他聘请了一个专业团队,然而他和团队磨了一个月都还没定来。

    在一个夕阳降落的傍晚,两人牵着毛球在湖边散步,博钦突然说:“婚礼还没准备好吗?”

    贺西舟一愣,神情居然还有些委屈的样子,博钦被他的表情勾得心痒,凑过去吻他,说:“我错了哥哥,我回溯时间,你就当我没提过这事。”

    贺西舟的心情和表情已经调整好了,他牵住了博钦的手,说:“最早是什时候知道的?”

    博钦犹豫了还是决定说实话:“你联系策划的第一天。”

    贺西舟:“……”

    博钦笑了起来,目光移到了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晚霞照得万物朦胧又静美,博钦说:“没关系贺西舟,你做什我都会喜欢。”他转身看向贺西舟,那双忧郁的眼睛里是缱绻的爱意,博钦说:“我永远都不会拒绝你。”

    八月十日,博钦二十七岁生日。

    他一如既往地在贺西舟怀里醒来,贺西舟的手握住了博钦微凉的手指,他亲吻博钦,说:“博钦先生,生日快乐,你将在天和贺

    西舟先生踏入婚姻的殿堂,你做好准备了吗?”

    博钦笑着去蹭他的脸。

    贺西舟小心地取了博钦无名指上刻有他名字的戒指,戒指在晨光里散着银辉,带着些博钦微凉的体温。

    贺西舟握紧戒指,在博钦褪戒指素白的无名指根落了一个吻,他说:“天我给你戴上去以后,你就再也没有机会取来了。”

    博钦亲他眼睛:“乐意至极。”

    清晨八点,贺西舟和博钦在枫江那座安静的别墅热闹了起来。

    岳砺带着罗明等一圈朋友穿着正装上了门,服装师和托尼一起敲开了博钦的房门。

    贺西舟和博钦的西服都是定制,意式风格,追求浪漫与优雅,博钦穿好白色西装后对着镜面系扣时贺西舟敲了门,靠着门看他。

    贺西舟一身黑色西装,勾勒身体然的曲线,细节处装饰的胸针袖扣精致而典雅,整个人宽肩窄腰,个高腿长,发型露了光洁优美的额际,那张俊美的脸看向博钦时眼里带着明显的欣赏和赞叹。

    博钦和镜子里的他对视,说:“帮我系领带吗?”

    贺西舟走进去,打开礼盒,他和博钦对视,时间此刻仿佛在他之间停止了来。

    贺西舟撩开博钦额前落来的一缕黑发,指腹爱惜地抹过博钦的脸,他仔细地整理好博钦的领,微微倾身在博钦领处穿过了领带。

    空气的尘埃在晨光熹微里飘浮,房间外众人的笑闹声仿佛隔绝在他之外。贺西舟低了头,修长的手指翻转。博钦抬眼望他,浓密的眼睫被阳光扑成了金色,他目光缠绵地相接,好像在此刻接了一个温柔的吻。

    贺西舟握住他的手,说:“接来,请把你交给我。”

    微博里八百个营销号已经在说博钦和贺西舟天举办婚礼,然而却摸不到一点消息。博钦和贺西舟在这一天消失,他前往了童话世界。

    贺西舟包了一个岛,参加婚宴的宾客要坐着贺家的私人飞机抵达,整座岛开满了花,一片花海的上空,是漫天的彩色热气球,岛坐落在一片蔚蓝的海里,仿佛与世隔绝。

    白鸽腾空而起飞向湛蓝的天空,风吹起一片花海,贺西舟牵着博钦的手走进了城堡里的礼堂。

    礼堂里孩子空灵的歌神缥缈又神圣,博钦被贺西舟牵着走向高台,台所有的亲朋好友的眼里是诚挚的祝福和善意的笑,夏风呼啸着而过,撩起了洁白的纱,花童在此刻从花篮里散了花瓣,博钦和贺西舟站在了证婚人的面前。

    那句熟悉又陌生的誓言在博钦面前回响,他沉溺于贺西舟那双温柔的眼睛里。

    博钦和贺西舟一说了誓言:“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你、珍惜你、尊重你、忠诚你”

    他对视,说:“……直到我生命最后一刻。”

    台掌声轰鸣,还有挑起气氛的大笑,他相互为对方戴上了戒指,在祝福声里接吻,贺西舟抱着他旋转,博钦笑着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那天的记忆美得像是摇曳的花,热烈的风席卷每一个人。夜晚一群好友酩酊大醉地躺在沙发与地毯上,博钦喝得半醉地坐在地毯上靠着贺西舟膝盖假寐,贺西舟用手轻柔地拨弄他的头发,说:“小钦醉了吗?”

    博钦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贺西舟附身抄起博钦腿弯打横抱起,说:“宝宝,我去一个地方。”

    贺西舟抱着博钦沿着城堡的石阶梯一路上了顶楼。

    微风浮动的声音滑过夜空,博钦抱着贺西舟脖颈蹭了蹭,是撒娇的姿态。他声音很甜,说的话仿佛还带着酒的尾调,他说:“我重吗哥哥?”

    “不重。”贺西舟说:“毕竟要抱你到老的。”

    风声慢慢变大了,他走到了顶楼,贺西舟亲吻他的发顶,声音和晚风一样温柔,如晚的月亮。贺西舟说:“宝宝,你喜欢吗?”

    博钦从贺西舟怀里抬起头望去,眼睛徒然睁大了,皎洁莹白的月光,顶楼如海一般的花在静静绽放,蓝色与白色娇艳的花占据了整座楼层,喷泉里开满了白睡莲,水声潺潺,风一过,大片的花束随风摇曳,惊起一片花涛,花瓣随风飞向天际,落英缤纷,飘向远处深蓝的大海。

    他在一片梦幻的花海里。

    温馨淡雅的花香包围了博钦,他从贺西舟怀抱中来,说:“……这是在童话世界吗?”

    贺西舟牵住他细白的手指,低头在他无名指处的戒指上吻了一,说:“

    喜欢吗?”

    “喜欢。”博钦慢慢地走进了花海里,坐在了白色的沙发上,他回过头对贺西舟笑。

    贺西舟一步步向坐在花里的博钦走过去,单膝跪在了博钦的面前,说:“我其实会以为天在做梦。”

    博钦抱着他倒在了沙发上,他说:“没有贺西舟,我是真实的。”

    他躺在沙发上缓慢地接吻,月光博钦的身子像发着洁白的光,贺西舟吻去时,甚至不知道吻的是不是那洁白且摇摇欲坠的花。

    空气中有微醺的酒味,落花随风起舞,被卷着飘向夜空,沙发在煽情地作响,海浪声永不停歇,老旧的唱片机在放着歌,歌声随着月光摇晃:

    I don't want to live without you

    我的生活不没有你

    Nothing's gonna ge my love for you

    没有什以改变我对你的爱

    贺西舟低头,在博钦耳边轻声唱:“You ought to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有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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