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恩情换算成了银行卡,大家各取所需。

    不过眼看席间的气氛不太对,她也不敢再顶着某人的目光笑下去,但是她一向笑点低,怎么憋也憋不住,于是乎拔腿开逃:“我吃完了,我去那边看看,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就开溜之。

    到达了无人的角落,才哈哈哈大笑三声——

    你丫的当初把手帕塞进我嘴里,可曾想到今日被个10岁小姑娘给求婚?!

    真的是一报还一报!

    ——

    夜色正浓,颜雷不是个应酬的人,她吃饱喝足了,就跑到游艇甲板上吹吹风。

    话说,这条游艇靠近古渡口,从甲板上看去,可以看到古渡口景区的景色。

    她不禁想起第一次进那渡口的时候,恍若置身于古代的某条羊肠小道里,周围的大红灯笼又让她想起了那些古典的中式婚礼,所以想入非非要在那里拍婚纱照。

    只不过,她心里还有个疑问:当时陈凌辉为什么要逃窜上岸呢?

    爸爸的分析是从水路一路逃亡外省,这是陈凌辉最好的选择,他半途弃船上岸是为什么?

    难道说,他当时选择在古渡口附近躲起来吗?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解释。

    可是转念一想,当时街道封锁的那么严密,到处都是摄像头,陈凌辉辉从古渡口逃亡到哪去?

    他能用什么方式避开街道上的封锁线呢?

    颜雷不禁浮想翩翩起来,忽然,她看了看脚底下的甲板——

    难道说,当时靠着古渡口的地方,还有另外一艘船等着接应陈凌辉吗?比方说她站着的这条豪华游轮?

    这游艇是私人的财产,肯定不在警察的监控范围之内,只要有人庇护,那么陈凌辉一旦登上了游艇,在这里躲藏几个月都没问题。

    忽然寒风一吹,她脑子里瞬间清醒了不少。

    接着,她瞪大了眼睛,为自己脑海中这个灵光一闪的念头……感到一丝丝的害怕。

    “你是颜小姐?”

    忽然有人叫道,吓得颜雷一激灵。

    她转过身去,只见说话的人是一个眉宇英俊的男子,手中还端着一只高脚杯。

    “你好,请问你是……”她实在记不住今天来的那么多男嘉宾名单。

    “我是唐菲悦的舅舅,我叫江秋池。”

    “江先生你好,”顿了顿,她夸赞道:“你的名字很好听。”

    江秋池笑道:“她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谁?”她感觉他话中有话。

    “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女孩。”

    江秋池也陪她瞭望着远方的灯火辉煌。

    长得很像?颜雷下意识道:“你该不会说的是白蔷蔷吧?很多人都说过白家大小姐和我长得很像。”

    江秋池点了点头,他路出了一幅追忆的表情来:“其实仔细看,你跟白蔷蔷还是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只有陌生人才会混淆了你们两。”

    “我只知道很多人都对白蔷蔷念念不忘,我想她应该是个很令人难忘的女孩。”

    和男主的白月光长相相似,这是原主这一生颠沛的开端。

    江秋池的语气有些温柔,“蔷蔷她有一双能发掘别人优点的眼睛。无论怎么令人头疼的问题,她都轻易化解。有她在,好像就有了主心骨在,大家都喜欢和她在一起玩。”

    那就是很有领导者的气质喽?女孩子身上有这点还蛮难得的。

    颜雷顿时明白了什么,“江先生,你和白小姐的关系很好吗?”

    江秋池点了点头:“我上初中的时候,她来我们家当过补习老师。”

    颜雷乐呵了,“她当时多大啊?是出门打工赚外快吗?”

    “也就刚上高二,她说想自食其力,她妈妈就把她介绍来我们家做家教。”

    江秋池淡淡道,他的目光中倒映着万家灯火,然而,温柔的语调只留给了那个“她”字。

    “白小姐真不简单。”

    白蔷蔷能被那么多人记住并且爱着,也是一种幸福呢。

    “那颜小姐,别人说你跟她相似,你怎么看待的呢?”江秋池好奇地问道。

    “没怎么看待,我知道她的时候,她已经去世了。红颜薄命,她只是个可怜人而已。”

    对于男主的这位白月光,她只是站在平常人的角度来叹息一声。

    江秋池目光收回,落在她的身上,却是道:“其实,我也觉得你挺可怜的。”

    “我不可怜。”

    江秋池既然认识白蔷蔷,那他应该知道自己被陆嘉然当做替身这回事吧?

    站在原主角度上来说,爱情被人当做一件慰问品,是有些可怜。

    但那也只是过去的事,现在的她要大胆往前看:“真正可怜的人,是沉溺于过去的人。他们只为了一些放不下的情情爱爱,恩恩怨怨,一直兜兜转转在原地,不肯离开那片滋生恶念的温床。”

    说这段话的时候,她想到的是陈凌辉人性中的复杂转换。还有陈泊宇的那段话:“善与恶都是环境滋生下的产物。”

    江秋池想了想,是他太唐突了,还说别人可怜。于是问道:“颜小姐,我可以要你的电话号码吗?”

    颜雷刚想拒绝,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颜雷。”

    转身一看,陈泊宇不知什么时候到的,他的目光打量着他们,有些不善。

    而江秋池也回望着他,眼中似笑非笑。

    属于男人之间的某些深意,其实只用一眼就可以了然。

    “陈警官,你吃好啦?”颜雷实在有些累,也没察觉这氛围怪怪的,“那我们走啦。江先生。”

    江秋池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跟陈警官约好了让他送我的。”颜雷打了个哈欠。

    于是江秋池不再言语。

    颜雷跟唐家人道了别,就跟着陈泊宇往外走。

    下了游艇,陈泊宇就带她去了停车场,不一会儿,别克车停在了她的身边。

    颜雷坐上了他的车,感觉有些小困,就靠在了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陈泊宇也知道她很累,淡淡道:“去后排睡吧,待会儿到了陆家,我叫你起来。”

    “嗯。”

    颜雷闻言就伸懒腰,打开了车门。

    话说,她下车的时候有个习惯,就是看看前后左右。

    这是爸爸教给她的习惯,说是很多暗杀的狙击手都喜欢在目标人物下车的时候动手。

    这次下车,她也是下意识地观察地看了看周围,这原本只是个例行的小习惯而已。

    却在眼风掠过一根承重柱时,看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心脏在这一刻猛然收紧,全身的每一滴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这是最危险的信号。

    “小心!”

    下一秒,她就扑回了驾驶室,一只手关上了车门,另一只手拉住了陈泊宇,将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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