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努力生活。

    对于对自己心怀不轨的人,梅简瑛没有一点留情,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她心底的那颗还未发芽的种子就被掐灭了,当初那点子虚无缥缈的好感于喜欢,也消失殆尽。

    梅简瑛用平静的面容伪装住自己,把那个男人送进了警察局。

    大泽市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梅家她也不能能再回去。梅简瑛买了一份报纸,随便选了个地方,踏上了当天的一趟列车,离开了。

    …

    …

    梅简瑛读大学的时候,遵从了自己的兴趣爱好,选择了护士这个专业。

    在离开大泽市后,她坐火车来到了乾阳,找了个房子,安顿下来后,梅简瑛就加入了本地的卫生救济站点工作,成为了一名护士。

    刚开始的时候,梅简瑛还会因为临场经验不足而手忙脚乱,在跟着学习了一段时间后,也渐渐适应过来,慢慢变得熟练。

    带着她学习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非常有经验的中年医生,性格非常慈祥,像母亲一样关怀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梅简瑛,这样梅简瑛一刻飘如浮萍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

    更加勇敢地面对生活。

    每天都很忙碌,因为乾阳的边部最在打仗,所以每天都有不少伤员送来这里。梅简瑛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护士了,这天,又从外面送来一个伤员,是梅简瑛接收的。

    对方的大腿根中了一枪,左边的肩膀也被刺刀刺上,抬过来的时候就只简单地系住了伤口,防止伤口流血,梅简瑛看人疼的快要晕过去的样子,额头全部是汗水,混合着灰土脏兮兮的,早就见惯了这场景,不觉得有什么,手脚麻利来人处理好伤口。肩上的伤口还好说,梅简瑛三下五除二给人清洗消毒上药包扎,一系列动作仔细又不拖拉,完了之后立马给她挂上吊水。

    腿上是枪伤,必须先把子弹取出来,那要让她师傅来,梅简瑛先做准别工作,取了麻醉药来给病人麻上,然后,用剪刀剪开裤子,清洗伤口,最后动刀子部分,让他师傅过来了。

    刘衡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腿上了和肩上的的伤口都被白沙布包扎的紧紧的,显然是被人处理的。

    他呼出一口气,终于放松了下来,总算没就这么死了,还活着谁不高兴。

    刘衡之顾不得还疼着的伤口,嘴里愉悦地哼起调子来。

    他就是被他爹训得烦了,又因丢了尽了脸面,为了争一口气,就跑出来加入军队了,但绝不代表他不珍惜自己写条小命的,能活着谁会想死呢。

    梅简瑛进来的时候,见病人还有心情哼歌,可见恢复得不错,便放下心来,端着铁盒盘,给他换药。

    而打从梅简瑛进来那一刻起,刘衡之眼睛又亮了一下。

    哎哟喂,哪里来的这么整齐标志的姑娘,明眸皓齿,脸蛋白净,穿着一套护士服,带着护士帽,别提多水灵了。

    刘衡之盯着对方看了好几眼,就觉得人长得挺标志的。

    虽然梅简瑛没怎么看他,但是他却是一直注视着对方的。

    梅简瑛觉得奇怪,以为他是担心自己身体,便说了一句:“你的伤没有大碍了,仔细养着就能好。”

    刘衡之咳了两下,收敛了些自己略孟浪的姿态,赶紧接话,问:“原来我的伤是你治的,真是太感谢了,你救了我一命,感激不尽,我叫刘衡之,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我只是打了个下手,真正救你的事我师傅,该有,我们是医务人员,这些只是本职工作,你不用特地感谢。”梅简瑛垂着眼皮,回答说。

    手下麻利地跟伤员换好了药,就离开了。

    第65章 番外(1.1)

    看上去挺温和白净的丫头,没想到还是个倔性子。刘衡之心中暗笑, 越发想撩拨对方, 看看对方会不会羞涩, 会不会脸红。

    梅简瑛梅太理他, 除了换药检查伤口会跟他交流之外,别的就没有了,最多刘衡之问得多了,她淡淡回上一句。

    过了两天, 刘衡之就从别的护士口中套到梅简瑛的名字。

    ……周瑛

    刘衡之把这个名字仔细咀嚼了一遍。

    是的, 梅简瑛用了她的母姓,因为她心底不再把自己当做梅家人。不必说,梅家人也必是如此。

    卫生救济战有时候会很忙,这里的护士太稀缺了, 一段时间, 梅简瑛整天忙的脚不沾地,似乎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进进出出,救治一个接一个的病人, 一天到晚都在包扎消毒处理伤口……

    不过她从不喊累, 跟她柔弱的外面不同,梅简瑛很能吃苦。

    最初刘衡之闲得无聊,见人小姑娘长得漂亮,所以嘴上犯贱,总爱撩拨对方几句。

    但是渐渐的, 他每天有意无意注意着这个姑娘,从心底生出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东西出来。

    所谓伤经动骨一百天,刘衡之被伤的腿,所以足够他养个很久了,但救济战点是用来救助那些急需要治疗的人,他这种,等确认了没声明危险的都是要送走的,把地方腾出来给更需要的人。

    刘衡之在占了三天床位后,也是要送走的,他脑子一转,想着自己反正这个样子了,既不能去打仗,他暂时也不去想回去,于是就在不远处租了间民房,住了下来,还刚刚好的,就和梅简瑛住的地方在一块儿,一个院子,不同的房间,主人家是一个。

    在院子里碰上,刘衡之笑了跟梅简瑛说好巧。

    梅简瑛点了点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这之后,刘衡之的腿上再好了一点,能杵着拐棍下床的时候,他就每天一拐一拐的,溜达到卫生站,病人不多的时候他就死皮懒脸跟梅简瑛说话,套近乎,忙的时候,他就搬个凳子做在不扰人的地方,看着小姑娘忙来忙去,认真,严肃,像是在对待一件很神圣的事。

    刘衡之不知不觉就看了她很久,视线黏在她身上,随着她而转动。

    他越来越把心思放在梅简瑛身上,每天这仿佛成了一种习惯,关注,成了他日常中必不可少的事,认真做事时候的她,休息时候的她。

    人都是感情动物,梅简瑛也并不是冷血心肠的人,两人教练熟了起来,见面不再是一句话的陌生人。

    某天周末,梅简瑛休息,在院子里磨豆子,刘衡之过来找她,要约她出去郊游。

    “你的腿上好了?”她问。

    “唔,差不多了,你看我这几天都不用拐棍了。出去散散心吧,你整天都对着病着,多闷啊。”

    “豆子没磨好。”梅简瑛望了他两眼。

    刘衡之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去推那个小石磨。

    “又放不坏,别磨了,今天咱们出去逛逛吧,你不总是有时间得对吧?”刘衡之故意放低了声音说道。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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