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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进地狱还一个没有,您要不要开这个头?”

    面前的人半晌不说话,最后扯着嘴角凉凉地笑,“梁韫,你最好祈祷梁老爷子一辈子别断气。”

    “这个,就不劳朱先生你操心了。”

    梁韫看着扣着赵馨然的保镖,“放了她。”

    保镖看看自己老板后,松手。

    “先出去。”梁韫对赵馨然道。

    等赵馨然出去之后,梁韫带着自己的人质退到门口,等自己退出来之后,将他用力往里一推,趁乱拉过包厢门。

    里面的人一下扑了上来。

    梁韫死命拉住门。

    她要是现在松手,里面的人立马就会追出来。

    以这位姓朱的心眼,要是再被抓进去,她真的就别想活着出来了。

    但是这样下去,不出三分钟她就会撑不住。

    焦灼之际,一根木棍斜别进了门把手里。

    梁韫回头,是赵馨然。

    她脸上有伤还有泪,不过却异常冷静。

    里面的人疯狂拽门,这根拖把杆也撑不了多久。

    “分开走。”梁韫道。

    赵馨然一点头。

    两个人分开往外跑。

    梁韫边跑边将衣服胡乱扣好,刚跑过一个转角,就听见“啪”一声,然后就是急促的脚步声。

    他们追过来了!

    梁韫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灵机一动,看到一个没有亮灯的包厢,飞快躲了进去,像是脱力般,人往门边一靠。

    在发现包厢里竟然亮着一只蜡烛的瞬间,“啪”几声清脆响声,灯大亮。

    看到坐在人群中的贺隼之后,梁韫大脑霎时——

    一片空白。

    ☆、chapter 12

    梁韫浑身僵硬地站在门边。

    她没想到这间包厢里会有人,更没想到贺隼会在这里。

    他也在看她。

    梁韫只觉得他的目光像是针,扎得她原形毕露,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察觉到他的目光往下移的时候,梁韫默默别过脸,掩住被打的左脸,手揪紧了领口。想到现在的自己在他眼中是什么样子,脸上的血色就一寸一寸地退下去。

    她的满腹心思都在贺隼身上,并没注意到包厢里的所有人其实都在看她。

    “小姐,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一人用半开玩笑的口吻问。

    梁韫一怔。

    祁未脸色微变。她现在的样子跟上次在欢迎会上的差得太多,又缩在墙角,若不是注意到三哥一直盯着她,他都认不出她是梁韫。

    她现在这副样子。她不说话,三哥也不说话,简直就是大事不妙,祁未抓起自己的外套正要起身准备过去。

    可是他一动,梁韫就像是惊弓之鸟般,连招呼都没打,像是根本不认识他们一般,飞快地点了下头,像是致歉,着急忙慌拉开包厢门想要离开。

    “梁韫!”祁未着急叫住她。

    一时间,包厢里的人因为这个名字,面色各异。唯独贺隼依旧面无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那人。

    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梁韫停在了门口,祁未赶紧从沙发里侧绕了出来。

    祁未不知道,梁韫并不是因为他的声音停下。

    梁韫这一开门,让原本已经从门口走过的人突然回了头。

    迎面撞上。

    一看到她,对方牵起一边嘴边,得意又轻蔑地笑着。

    梁韫心跳陡然漏了一拍,不等她反应过来,对面那人突然伸手,手从从她颈窝抓过,头发、衣领胡乱握住狠狠往外一拽。

    梁韫吃痛轻呼出声,“咚”一声闷响,整个人被拽倒在地。

    祁未一愣,还没迈腿,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已经先他一步冲了出去。

    “三哥?”

    包厢门被一把拉开,那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来不及反应脸上就狠狠挨了一拳,直接撞上旁边的墙,半晌未缓过来。

    梁韫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只看见一个穿着白衬衣的人逆光站在门口,宛如神祇。忽然光线一暗,他弯下腰将一件外套披在了她肩上,盖住了她所有的狼狈。

    梁韫不由攥紧了身上的外套,就像是躲进了一个安全的壳里,手脚虚软,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他看着她一言不发。

    梁韫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头垂得低低的,只看到一尘不染的皮鞋踩在地毯上,一步步朝那人走去,脚步很稳,几乎没有没有声音,可是却像是踩在她心尖上,身体止不住轻轻颤抖,不由抬头——

    他对着刚刚站起来的人又是一拳。

    血溅了出来。

    梁韫心里猛地一跳。

    贺隼并没有就此停手,一手攥着对方的衣领将他摁在墙上,一手握拳一拳一拳全往他脸上招呼。

    走廊上的灯光昏暗,溅到他白色衬衣上的血却格外扎眼。

    梁韫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贺隼,或者准确地说,她连想都没有想过这样的贺隼。

    这样的,即使鲜血溅到脸上也看不出丝毫激动的贺隼。

    可在平静无波的海面下,她却感觉到了汹涌浪潮和尖锐冰刀。

    看着这样的他,梁韫说不出现在的心情,像是被吓傻般,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不对劲,祁未冲了出来,看到整张脸已经血肉模糊、早已没有意识的人,直接愣住。

    “三哥……”祁未喃喃。

    像是听到了祁未的声音,贺隼终于停了手,任那人沿着墙壁滑倒。

    “三哥。”祁未只叫了他一声,没了下文。因为连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贺隼并没有理会祁未,而是径直进了包厢,走到茶几旁,拎起一瓶红酒,身体稍稍一低,握住瓶颈往茶几边上一砸,殷红的酒夹着碎玻璃洒了一地。

    在座的有人轻呼,匆忙起身避让。

    贺隼却是视而不见,握着剩下的碎酒瓶折回身。

    全城表情寡淡。

    包厢里鸦雀无声。

    这样的贺隼连祁未都没见过,直觉不妙,赶紧出来抱住他,“三哥!三哥!别冲动,三哥!”

    贺隼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祁未推开,出门的瞬间,跟梁韫说了声,“进去,把门关上。”

    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这是他今天晚上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进去,把门关上。

    为什么要她进去,为什么要把门关上,关上他要干什么?

    梁韫只觉喉咙发紧。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梁韫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贺隼……”

    不过一个很小很小的牵扯,贺隼竟停了下来。

    梁韫仰头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我没事。”

    贺隼也看着她,目不转睛,眸光深邃,眉间轻皱。

    梁韫不喜

    欢他皱眉,他一皱眉总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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