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南风入萝帷
    周之南把她即将滑落的披肩拾起,蝴蝶胸针重新别好,一番动作滴水不漏。友人知他疼爱这个“义女”,在旁边耐心静候。

    直至回到周宅,阮萝仍未察觉周之南的情绪变化。她心里反而觉得没惹到周之南动怒,有些失落。

    “上楼洗干净来我书房。”刚入客厅周之南沉声开口,阮萝只觉得双颊红了起来,逐渐蔓延到耳根。不知是否是错觉,她觉得厅里的仆人看她眼神都变的鄙夷。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阮方友的女儿,受到的鄙夷还少吗?

    只阮萝不喜欢。

    她鞋子都没换,小皮鞋哒哒作响,少女跑到自己卧房,那里是她最后的屏障。

    周之南草草洗了澡换上睡衣,除去一身的烟火味。随手从书架拿了本书,等待阮萝。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阮萝仍未到来。是了,他的女孩一向反骨,怎么会乖乖听话。

    他摇电话到阮萝房间,是少女不耐烦的声音。

    “周之南你催什么,烦不烦。我还没收拾好,需要时间。”

    “过来,别逼我去拿你。”

    她穿衣柜里最保守的一身睡衣,遮的比周之南还严实。

    男人看穿他的小心思,低声发笑。

    “知不知道今天做错了什么?”

    “不知道,不清楚,不想讲。”

    周之南终于有些憋不住,冷哼一声。

    “跪着。”

    “周之南,你少拿两年前的阵仗吓唬我。我现在不怕你,我不跪。”

    是啊,阮萝已经不是两年前的阮萝了。她不逃了,也知道倚仗着他的威风为所欲为了。

    阮萝此时觉得自己是案板上濒死的鱼。她跪在羊绒地毯上,身子趴伏在沙发上,一双纤细手腕周之南一手就能制住。

    她保守的睡衣已经被扒下,周之南脖子上的抓痕仿佛在陈述:她阮萝誓死抵抗过。

    “嗯……唔……”

    男人半跪在她身后,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作恶。他常年翻看账目,指腹积了层薄薄的茧,如今正在阮萝少女‎‎‍‌‌蜜‌‎‎穴‌‎‍‍‎中抽动,搅乱她一池春水连连。

    “周…周之南……”

    他不回应,双指找到她深处凸起小肉,朝着那处顶弄指尖。只听阮萝埋在沙发上急促的呼吸声夹杂着隐忍的呻吟。

    她扭动屁股试图反抗,周之南只觉得看的眼热,可他有耐心,他今天定要惩罚她明知故犯。

    “不要了……不……不要……了……”

    “还没喷,就不要了?”周之南终于开口。

    她仿佛抓住一根稻草,急匆匆开口,“戳坏掉了……呜呜……啊……”

    “求你……”

    少女发出第一声求饶,商人周之南开口。

    “下次知不知看时宜?”

    “知……我知……呜呜呜……”

    他手指加速‌‍‎‍‌抽‌‎插‌‌,给她最后的痛快。阮萝屁股翘起‎‎‍‌妖‎‌‎娆‌‎‍‎的弧度,圆润的脚趾头都缩到一起,被他指奸着泄了出来。

    她是最乖的女孩,永远知道自己如何闯祸,哪里不妥。周之南如今在上海需要社交,得体二字不只是林晚秋的专属词汇,周之南也需要。

    把她放到沙发上,小小的人儿躺在上面大小刚好。他从书房小衣柜里找了件她的睡裙,是长的快要拖地的西洋款式。

    阮萝缩在沙发边缘,任他摆弄穿好衣裳。

    周之南就把她挤在边缘,几乎整个圈住她,低声开口。

    “你最聪明,知道我看重什么场面,何时应该注意礼节。”

    “其他时候任你闹。”

    “不要蓄意惹怒我,这对你没好处。”

    “知道吗?”

    阮萝没忍住又流泪,或许是刚刚‎‌‍高‍‌‎潮‎‎‌‌的泪水没流畅快,水珠坠下,打在他手背上。

    周之南无奈叹气,“爱哭鬼。”

    此情此景,一如当年。

    她刚到周宅,梅姨带她洗干净换上新衣,阮萝在沙发边缘被他按住。周之南抬起她下巴,对她开口说第一句话。

    “别害怕,让我看看你。”

    可怎能不怕,阮萝白着小脸,脸上挂着泪水。

    “真是爱哭。”

    嘴上如是说,可周之南心里,好不心疼。

    3.娇萝儿 < 南风入萝帷(瓜皮鱼)|‌‍‎‎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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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之南没有宿在阮萝房间,使她松了口气。

    次日早饭没见周之南,想是很早就出了门。早饭过后,阮萝坐在沙发上,梅姨切好了水果放玻璃盘子里,阮萝胃口大开吃了不少。

    没一会就来了人,克制着声响拆卸那座大摆钟,换了座无摆的钟立在那。尺寸未变,仿佛是同一盏钟,只钟摆被割去。

    阮萝脾气古怪,头一次未被噪声吵到发脾气,看到换掉的钟,她满脸笑盈盈,一双眼睛眯起月牙形状。

    周宅仆人仿佛被无声告知,阮萝掌控周宅风雨。钟摆吵到她,周之南就要折了钟摆。

    有小厮到商会给周之南传话,大小姐见换了钟笑的合不拢嘴。他听了藏不住笑意,对着账目笑了几声。惊的小厮低着头不敢抬起。

    周宅的人来往不断,换钟的刚走,钢琴老师就到。阮萝心头顺畅,脚步轻快同老师上楼进了琴房。

    仆人们暗自舒了口气,今天大小姐心情上佳,省心,省心。

    可今日,老师是来同她作别的。

    这个教她钢琴的李清如,是个妙人。起初阮萝不愿意学,出口都是刻薄话。可李清如把她那些都看做稚气,不当回事。时而还会说些反击回去,偏偏她生着副淡雅如莲的气质,说刻薄话都是平着语调。

    阮萝承认她喜欢这样,她不喜欢林晚秋那种被她说两句就憋不出话的愚笨秉性。

    如今可心的师傅要走,阮萝有些不舍。

    从琴房出来,仆人见李清如寻常地离开周宅,还得体地同梅姨打了声招呼。

    而阮萝脸上没了笑意,径直回了房间反锁了门。

    她脾气风一阵雨一阵,大家见怪不怪,只能暗自叫惨。

    房间里,阮萝到处翻,从抽屉里的一个小铁盒中找到了包薄荷烟。前阵子程美珍来周宅,偷偷摸摸同她分享不知哪里弄来的薄荷烟,说是最新潮的,上海滩的名媛们都会抽上几支。还带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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